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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长寿——by花气薰人欲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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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告诉五阿哥的乳母,阿哥年纪小,不许喂野味。
  好在阿哥公主们饮食一向清淡,也不太见这些东西。
  她不但不吃,也不让皇后吃,皇后都忍不住笑道:“你竟管到本宫的膳桌上来,这话你说来是好心,却不能传出去,否则又要有人去皇额娘跟前说你僭越了。”
  高静姝表示受教。
  
  这日高静姝对着自己的流水牌选的几道菜:羊肉片川小萝卜、鸭丁溜葛仙米、炸春卷、黄韭菜炒肉、熏肘花小肚、卤煮豆腐。
  其余的就按照份例由着膳房搭配。
  在木兰围场这个点菜法,是个极大的脸面。因木兰围场不甚方便,旁人无不是按着大膳房的单子来用膳,偶尔换个菜都得拿银子去换。
  听说博尔济吉特贵人已经吃了好多天的炙羊肉,把人家一个蒙古人都给吃烦了,拿了银子去,表示给做个羊肉汤或是羊肉煲,总之别再放辣椒面儿大火烤羊肉了,给多加点青菜!
  高静姝也是忽然想吃四川泡菜里面的酸萝卜,于是点了一道羊肉片川小萝卜。
  果然羊肉鲜美多汁,酸萝卜爽口脆嫩。
  皇上就是这时候来的。
  贵妃帐内不由一片慌乱,众人服侍着贵妃漱口,然后又连忙给换了外头披着的一件外裳,恐沾了食物的气息面圣惹了皇上不快。
  高静姝心道:皇上一般不赶着饭点儿啊。等行过礼后,见皇上脸上略有为难之色,高静姝更觉得蹊跷。
  只是她从来不爱跟皇上玩你演我猜这一套,直接问道:“皇上有事寻臣妾吗?”
  皇上伸手握住她的手:“朕打算让你阿玛明儿就进来看你。”
  高静姝讶然:这才刚到木兰围场没几日呢,按理说外头应该正忙着,何苦急在这两天?
  再看皇上神色有些难言之隐似的,龙爪还握在自己手上表示安慰。高静姝吓了一跳:“是不是阿玛得了急病?”
  很快高静姝才搞清楚,自己跟高斌的会面机会,原来是弟弟高恪贡献的。
  
  高斌如愿以偿,把儿子撤出了八旗銮卫队,然后又以得罪和亲王为名给儿子送出了京城,直接送到江苏下属一个极偏僻的县城当县令去了。
  江南那块高斌可太熟了,早已跟儿子上头三层领导都打好了招呼,就准备让儿子在穷乡僻壤扎根,去去娇气不说,越是贫困乡镇越容易出政绩,到时候好评个上等。待得在外面历练几年,京城风雨平息就可以回来钻营个京里的清闲官职。
  高恪虽不理解亲爹的苦心,但他心性单纯,觉得此次是给阿玛和高家惹了祸,说不得宫里的姐姐也要受牵连,所以根本不敢争辩,顺从的表示自己愿意被发配。然后跟额娘抱头痛哭一场,坐上了往码头去的马车。
  每日要走水路出京的官员和商户不少,码头很热闹。
  高恪刚下了马车,没走出三步路去,早早躲在旁边马车上和亲王就跳了下来,当场把他顶了出去,让高恪一个大马趴趴在了码头上。
  众人皆惊——因为和亲王这回是穿着亲王服制来的。
  码头上哗啦啦跪了一片,只有和亲王得意的站着,哦,还有高恪可怜兮兮的趴着。
  皇上叹气:“朕也没想到和亲王那么浑。明明朕都替他们断了公账,也罚了你弟弟,你阿玛也已经三番两次上门致歉过了。他竟然还奔袭百里路跟了过去,抢在码头前面埋伏着,竟非要把那次的账顶回来为止。”
  怪不得这几日没见着和亲王,皇上还只觉得自己耳根清静呢。
  高静姝:……
  皇上语气更软和了些:“听说你弟弟虽然磕破了头,但没破相,朕已命紫禁城的太医就近去给他诊治了,你阿玛也送了个大夫去,跟着他上任去了。”
  反正高恪是哭着上船走的。
  
  因幼子在码头被和亲王“暴击”一事,高斌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见到了贵妃。
  只见柯姑姑非常体贴地避了出去,她也听说了此事——要是里面高氏父女想背后嘴一嘴和亲王,有她在场多不好啊。
  屋内,高斌开口便直接道:“恪儿的伤势无妨。我有旁的要紧话要嘱咐娘娘。”
  高静姝点头:“我也有话要告诉阿玛。”
  高斌示意她先说,高静姝便将大阿哥侧福晋威胁她之事告诉高斌,见高斌面上浮现的不是紧张而是冷淡不屑后,高静姝就放心了。
  “那阿玛有什么事儿要嘱咐我吗?”
  
 
 
第40章 龙体
  高静姝与高斌交代完大阿哥之事,就像终于考完试的学生,立刻把这门功课扔到了脑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先命木槿端上来解暑的药草茶,这才问高斌有何事嘱咐。
  高斌见贵妃一脸轻松悠哉,就把话重新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才开口。
  “前些日子,皇上痛骂尹继善好名用巧,居心不诚。”
  高静姝想了好几想,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尹继善?是咱们家的亲戚吗?”
  高斌对长女一贯是报以十二万分的耐心,解释道:“并不是。他是先帝爷时的江南总督,皇上继位后,我就是从他手里接过了江南的事务。”
  “先帝爷对他圣宠优渥,他做江苏巡抚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年轻太过,以至于南边人都私下呼他‘小尹’。”
  高静姝对比了下人家和自家阿玛做总督年纪,不由肃然起敬:“是个比阿玛还厉害的人啊?”
  高斌:……不知怎的,心里不太快活。
  但还是抛开女儿夸别人这一点不痛快,继续道:“在先帝爷那里尹继善自然是八面玲珑。可是在当今这里,就灰头土脸起来。”
  “不单如此,皇上还提起了先帝爷当年看重的李卫和田文镜,说一个非纯臣,一个更是酷吏,也就是死的早,若是落在他手里,必治以罪名。”
  见贵妃一双眼睛只清凌凌望着他,高斌就道:“这两年朝事必有大变,我提前把你弟弟送出京城也是怕他性子单纯,在京中被人利用了惹出祸事。”他接着道:“娘娘性子同样单纯,在后宫也万事要当心,不管是谁,以什么样的方式挑唆,娘娘断不能开口涉及一句前朝大事。”
  高静姝点头,回道:“阿玛也要小心呀,事关皇权,皇上肯定会跟疯犬一样,谁碰咬谁。”
  高斌此时刚说完话,正喝了一口解暑的凉茶,此时差点喷出来,然后立刻严肃道:“贵妃!慎言!”
  再看旁边的紫藤和木槿也惊呆了,高斌就立眉道:“你们两个一定要看顾好贵妃!这等言语,难道要高氏一族都去死吗!”
  高静姝也觉得失言,连忙为自己辩解:“阿玛别恼,我又不会当着皇上的面说。”
  高斌难得黑色幽默了一把:“是,娘娘先留着这句话别说,等哪天我想跟高麟等人同归于尽,你再去当面对着皇上说,这样我们一家子就能在刑场集合一并去死了。”
  高静姝低头认错。
  在亲近的人跟前有些口无遮拦这一点,她确实要改改。
  在宫里这半年多,她几乎一点儿亏没吃着,真的是有点飘了。
  高斌见她诚心认错,这才缓了语气:“姝儿,你既然知道皇上的脾气,就更该外宽内紧——皇上放纵你,喜欢你在他跟前真情实意的说话,可你要守住自己心底那根线,永远不要再出现违抗圣旨,去挑衅皇权那样的举动!”
  见高静姝认真答应了,高斌又继续强调:“我将朝事说与你,你更要在心里捂死了。若非恐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挑唆害了去,我是绝不会告诉你这些外头的话。”
  “你要记得,皇上极厌恶后宫干政。别说你了,甚至连太后娘娘都不能碰这道线。前两年钮祜禄氏曾跟太后娘娘提起过外头有人私占民田之事,太后觉得百姓可怜,就为此进言。皇上当面没有驳回太后,也处置了此事,但转头却把钮祜禄氏子弟的荫官削了五个。”
  言下之意,皇上亲娘都要被削,何况你这个贵妃。
  高静姝点头:“阿玛放心吧,这种长孙皇后干的事儿,我可做不来。”
  她忽然想起,似乎皇后也从不开口言及一句朝政,哪怕是傅恒大人的事儿。大约也是了解皇上这个秉性。
  那她就跟着皇后走,总不会错的。
  想起傅恒,高静姝又问道:“阿玛,您没有真的贪污受贿吧,毕竟大阿哥不行,傅恒大人却是很能干的,您不要小看他现在年轻啊。”
  将来傅恒的成就和皇上的信重,在史书上简直是乾隆朝第一人,那可是远超高斌的。

  她生怕父亲轻视这时候二十四岁的傅恒,吃了大亏。
  只见高斌摇头:“你放心。”
  高静姝头点到一半,就听父亲说:“我虽然确实贪了许多钱财。”
  高静姝:……那我放哪门子心啊!
  高斌见女儿急的脸色都红了,这才道:“我弄了许多钱来,但并不是为了自己。”
  “姝儿,你瞧瞧你的吃穿用度,每年花销的银子,是后妃那点可怜的份例能撑住的吗?皇上私下里赏了你多少?再想想整个六宫的用度,皇上本人的用度——除了老祖宗手里的份例,整个后宫的花销可不是走国库,而是走皇上的私库。”
  “皇家是有隶属皇上的园林产业,可这些纵有产出,能顶得住当今这个花法吗?”
  高静姝有点明白了:“阿玛是在替皇上贪污?”
  高斌点头:“正因为傅恒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不会查我。户部的账目我做的也很干净,这钱动的不是漕运、修河道、赈灾等民生之钱,另有来路罢了。”
  高静姝忍不住奇怪:还有哪里有这样大笔的银子?
  高斌随口道:“比如江南各大盐商、皇商等人的主动乐捐,每年都有二三百万两银子。这也只是其一罢了。”
  乐捐?高静姝心道:我觉得商户应该不是很乐。
  也就是说,高斌在江南,一手往国库里扒拉税款,一手剥削资本家填补皇上的荷包。
  这是够累的。
  等等,高静姝想着:这干的不就是未来和珅的活吗?只是阿玛相较和珅有一个好处,就是比皇上老,他可等不到嘉庆来清算他。
  只要高斌一直不失圣心,这个账就不会被人翻出来。
  高静姝又觉得一阵寒意:可若是高斌失了圣心呢?那么这个巨贪之罪就会扣在高家身上。大约也就是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她因不太了解高家历史,并不知道,历史上的高斌与长子高恒,都是以贪污罪而死,死的十分凄凉。
  因高静姝不知道,此时不知者不畏,就抛开了那点子寒意,还对高斌笑道:“那如果大阿哥非要扒这个账目,皇上会不会很生气?”
  高斌也笑了:“自然。只看大阿哥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若大阿哥真有联合朝臣扒出高斌私账的能耐,皇上只怕会更恼。
  因高斌又问起高欣,高静姝便将高欣的举动说了几句给阿玛听。
  高斌点头:“你妹妹亲去看过各房的姑娘,三房四房下作刻毒的女孩子断不行,倒是这位高常在,在他们家学了个四不像,又没有远见又没有手腕,也罢了。”
  高斌说完正事,声音便缓和下来:“娘娘最近身子如何呢?我还是那个意思,娘娘先不要强求子嗣,一味喝药求子作践自己的身子,自己养好了才是最要紧的。臣也寻了许多调养之方,娘娘养的底子好了,自然会遇喜的。咱们高家往上数几代女子都多子,娘娘自然也不会例外。”
  皇上往上数就不用说了,看看康熙爷那乌央乌央的儿子孙子们。
  高静姝点头:“阿玛放心。”
  高斌一一交代完,目光终于止不住流露温情与担忧:“咱们父女不能常见,今年有两回已经是天恩浩荡,以后不要为此常求皇上的恩典。只需你自己好好保重,哪怕不见,一家子在外头也都能安心。”
  
  木兰围场之行,并没有高静姝想的那样天天纵马奔驰的快活。
  实在是太热了。
  深知防晒才是抗衰老的第一要素,高静姝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就不肯白日出门。
  而皇后不知怎的,这回根本对骑马不感兴趣,说是年轻时候喜欢,如今都腻歪了,反倒喜欢静些。
  娴妃照例忙着宫务。
  愉嫔不太会骑马,而平常在又没来。于是高静姝仅有的这几个能说上话的小伙伴都没法陪她,她也就只有在每天黄昏才出门独自上马溜达一会儿,很快也就放弃了。
  
  皇上到了木兰后,却是忙的陀螺一般,大阅之后,就开始带着侍卫围猎。
  皇上第一日就不出意外的打到了老虎,蒙古各部纷纷热烈表示敬畏天子伏虎之威。皇上则将虎皮敬献给了太后。
  太后欢喜道:“圣祖爷骑射功夫精绝,在位六十年,在木兰秋狝打死老虎足有上百只,皇帝还年轻,总能赶上祖宗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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