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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by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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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婆子小声解释:“良娣说外头鸟声太吵,要咱们将门窗关紧些。”
  田喜下意识的往殿外的栽种的那些树上望去。
  的确是有鸟雀来回在扑腾,叽叽喳喳的声音是有,却也不至于太吵。
  心里掂量几下后,他轻着手脚到房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里头似静悄悄的,也不知是人是歇下了还是在作何。
  可关键是这个时辰早膳刚过,照她平常的作息来看,不会这个时候歇下。
  “良娣娘娘?良娣娘娘?”
  心头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对着房门唤了两声。
  好半会没得到回应,他面色一紧,刚要急急推门进去,这时终于从房内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何事?”
  田喜心神一松,赶忙解释:“是太子刚遣人送回了些新鲜瓜果,不知良娣娘娘这会可要用些?”
  他也不算扯谎,刚才便是指挥人将瓜果放在冷库中去了。
  “不用。”里头人道:“我在看书,需要安静,无事不要来扰。”
  田喜恍然,怪不得嫌吵。
  应过之后,他来到殿外招来护院,指挥着他们去赶树上的鸟雀去了。
  房内的林苑强撑着说完,额头冷汗忍不住泛起。
  待痛意缓些,她低眸看向腹部,被捶打的皮肤已然泛红。
  心一横,她闭了眼再次用力伸手捶去。
  冷汗当即淌了下来。她浑然不顾,咬牙依然继续。
  若是没怀固然是好,若是真……只要一想到那可能的结果,她就忍不住牙齿打颤,浑身哆嗦。
  午后,长风斜过,往常这时辰,正是她休憩的时候。
  林苑掀了衣裳,死死看着已然淤青的一处,心中已经大乱。
  她也不知,究竟是没有,还是没弄去。
  她想存侥幸心理,却又不敢存半分。
  长吸口气,她掀了床帐赤足下了地,找了离房门处略远些的空处,发狠的离地跳了下。
  “良娣看书嫌吵,所以就将门窗都紧闭了。里头大半日的无声,倒是午后的时候,似有踢踢踏踏的声儿。不过隔着房门,奴才也听得不大真切。”
  晋滁回府之后,田喜就悄悄来禀道。
  往外走的脚步一顿,晋滁莫名觉得有些异样。
  大概是因她举止有些反常,与以往不大一样的缘故。
  沉眸思忖片刻,他低声嘱咐:“明日,你找机会偷瞧一眼,她究竟在屋里作何。”
  夜里,他要行事时,林苑拢了下单薄的绸衣,侧了身躲过他伸来扯她衣裳的手,低了声让他将高几上的宫灯熄了。
  朦胧的灯光下,她眉眼温润,只是眼睫低垂着,让他看不清她眸底深处的真实情绪。
  晋滁眯了眼看她半瞬,而后收回了手,一揭床帐,跨腿下床去熄了宫灯。
  平日里房间里会留下两盏小灯,为的是方便奴仆进来伺候。
  从前对这些都秉着漠然态度,可有可无,今夜却突然提了要求,着实反常。
  他不动声色的上床,拢了床帐,按了她入榻。
  渐入佳境时,他突然感到颈后一沉,却原来是她竟伸了手臂痴缠上来,揽着他脖子拉他俯下身。
  他心神一震,感到及不可思议。
  虽心里万分激荡,可他依旧顺势朝她俯下。
  她柔软的唇瓣贴在他耳边,微弱的气息吹拂:“你可以重一些。”
  她的声音温软,可单单这句入耳,却简直是想要他的命。
  脑中空白几瞬后,他猛地抬头盯视她,目光灼灼,极力想要看清她此刻神色。可帐内昏暗,他看不到掩在黑暗中的她是何等神情。
  喉结滚动几番,他哑声道:“不嫌疼?”
  “我受得住。”黑暗中的她柔声回道。
  他猛吸口气!
  这叫他,如何还能忍得。
  纵是知她反常,可他此时神魂皆荡,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来管这些?
  清晨醒来时,她还在昏沉的睡着,纤瘦的肩背搭着凌乱的乌发,却遮不住上面遍布的吻痕。
  忆起昨夜她的痴缠,他依旧还是有些冲动,却也知她累极,遂也只是俯身过去在她唇瓣流连了会。
  欲穿衣下床时,他目光不经意瞥过她腹部的青紫处,不免紧紧皱了眉。
  昨夜他竟失了分寸至此?
  掌腹在那堪怜的淤青处抚了好一会,他方放轻了动作下了床,拢好床帐,而后招奴仆进来,低声嘱咐几句。
  大概是有心事,饶是累极,这一夜她睡得也并不安稳。
  晋滁离开没一会,她就醒了。
  外间的婆子听得动静,请示了番后,就端着盥洗用具进来。
  林苑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蹙着眉掀了薄被,刚忍着难受抬了腿要下床,这时候突然听得婆子惊呼了声。
  “良娣娘娘,您来月事了。”
  林苑反应了一瞬后,猛地朝腿间望去,确是有些血迹。
  后知后觉,体内有些热流,似是月事的反应。
  “奴婢去给您拿月事条。”
  林苑应了声,与此同时,心里压得那块石头骤然消失,整个人就轻松起来。
  月事,总算是来了。
  吃完了早膳,林苑觉得身上还不大得劲。
  她觉得应是小日子来的缘故,索性就不大动了,又回了床榻间歇着。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快到晌午了。
  撑着身子起来,刚要下床去拿替换的月事条,却在此时她面色陡然一变。
  她的月事,竟然停了!
 
 
第77章 她的反常
  因他们主子昨个的吩咐, 田喜就没敢离身,一直守在房门前时刻注意听着里头动静。
  里头大半日的没什么声儿,直到接近晌午的时候, 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旁的婆子知是那林良娣醒了, 正要开口询问是否进去伺候,此时田喜给她使了个眼色, 让她先不要出声。
  那婆子就忙闭了嘴。
  田喜贴耳在房门处听着, 似有挪动桌椅的声响。
  想了想后,他悄悄的将房门开了条缝隙,贴着那条缝偷偷往里瞄去。
  屋内光线略暗,他适应了一会后,方瞧的里头情况。
  这一瞧却让他惊恐的睁大了眼, 却原来是那林良娣在将桌前的一张椅子移到旁处后, 竟毫无征兆的朝那桌角处撞去!
  见到这一幕田喜骇吸口气。
  林良娣这是在做什么,疯了不成?
  他来不及去想她这番怪异行为的缘由, 当即带了冲进了屋, 惊呼着朝她的方向跑去。
  “良娣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呐,快,快去请王太医来。”
  林苑弯着腰捂着腹部, 苍白的面上有痛苦之色。
  在听到田喜喊太医来时, 她想要制止,可刚才那被撞击的痛尚未消减, 让她此刻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婆子惊慌的将她搀扶到床榻上,林苑倚着床头闭眸吸着气,感受着腹部被撞击的痛意一点点的退散。
  田喜见她面色舒缓,不免大松口气。
  “哎哟良娣,您刚是怎么的, 可真吓死奴才了。”
  那痛意的消散令林苑已心神大乱。
  尤其是感知到双腿间没有热流涌动,她简直要疯了,不知为何会如此顽强。
  “无碍,刚下地想倒杯茶水喝,不慎磕了下。我这里没事,你们出去吧。”
  她强打精神的回了句,却哪里知道,之前她撞击桌角的举动已经让田喜真切的看在眼里,如今这番牵强的解释,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田喜心头猛地咯噔一下,脑中当即闪过个念头,这林良娣莫不是又再打着什么念头。
  不由朝窗外望了眼天色。再过些时辰,他们爷该回来了。
  他心头不由暗暗祈祷,但愿林良娣收了作妖念头,别再招惹他们主子爷发怒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日子给打破了,她又能得什么好呢?
  林苑见他们不肯出去,心头焦灼之下不由恼怒,将床帐一拉,直接躺了下。
  “出去,我要歇着了。”
  田喜哪里敢放她一人在屋,闻言就忙道:“您且歇着,奴才们就在旁伺候着,您要有什么需要的,知会一声便是。”
  林苑知道田喜不会听令,索性就不再说了,心神俱乱的闭着眼躺在榻上,手攥成拳抵在腹部,脑中疯狂窜着诸多念头。
  过了一会,王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过来,田喜见了忙招呼人进来。
  “良娣娘娘,王太医来了,让他给您看看可好?”
  林苑的后背紧绷了瞬,而后冷了声儿道:“让个婆子过来看看,跟王太医描述便成。”
  田喜为难:“还是让太医给您切个脉……”
  “我是磕着了,又不是病了,用切什么脉。”说着扬了声儿:“刘妈,刘妈你近前来。”
  一婆子不知所措的朝田喜那看去。
  田喜听出了那林良娣不肯配合的意思,心下如何不为难?毕竟他们太子爷不在这,他一奴才哪里敢强逼着切脉,想了想后,也只能示意那婆子过去查看。
  林苑掀开了衣角,给那婆子看了眼那撞出的淤青部分,而后就挥手令她去跟王太医描述去了。
  王太医拿出了一瓶指跌打损伤的药水来,并告知那婆子该如何按揉涂抹,以及近些时日相关的一些注意事项等。
  婆子都仔细记下。
  王太医离开后,田喜也且退出了房间,由那婆子给她上药。
  “良娣娘娘,奴婢给您上药了。”
  婆子见她不出声,也只能当默认,硬着头皮上前先挽了床帐,而后小心从药瓶里倒出药来。
  林苑突的看向那药。
  那婆子被她突然直勾勾的目光吓了一跳,结巴问:“良,良娣……”
  “你把药拿来我看看。”
  婆子闻言就下意识的将药瓶递了过去,可就在林苑的手要接触到那瓶子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阵急切的脚步声,随之响起的是田喜的问安声。
  太子爷回来了。
  那婆子一惊就忙收了手,跪在地上躬身伏首等着恭候。
  林苑这伸出的手就抓了个空,面色在一瞬的泛白后,懊恼之余不由攥了攥手心,而后也只能调整僵硬的神色,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在那婆子将药倒出的时候,她方想起,那跌打损伤的药里,素来都有活血化瘀的成分。
  晋滁回来的途中他遇见了王太医,也就得知了她磕到的事。
  他大步流星的进了屋,来不及细问田喜,就直奔床榻的方向而来,拉开她盖在身上的薄被,不由分说的就掀了她的衣角。
  那样骇目的一团淤青落入眼里,当即让他动了真怒。
  “狗奴才,你们素日就是这般伺候的人?!”
  屋内奴仆吓得魂不附体,面对他的盛怒,连求饶声都不敢发出半个字。
  “不赖他们,是我不愿让他们伺候的,素日在我眼前晃来荡去的,瞧着就心烦。”林苑口气不善的回了句,而后目光就径直往那婆子手里的药瓶处看去:“刘妈你过来,给我推药。”
  晋滁的怒气消了些,往她面上打量几瞬,而后顺着她目光看向地上那脊背发抖的婆子。
  “把药瓶拿给我。”
  那婆子仓促起身,抖着双手将那药瓶呈递过去。

  晋滁沉着脸一把夺过那药瓶,低头轻嗅了下,而后皱眉问:“如何推药?”
  那婆子就结结巴巴的将王太医说的那些转述一遍。
  他把药倒出了些放在掌心里,而后顺手将药瓶递给那婆子拿着。转身向床榻方向时,却发现她撑着身子半坐着,发直的目光冲着床榻外。
  他不动声色的看过去,便发现她似乎是在看那婆子,不,应是那婆子手里的药瓶。
  “你在看什么?”
  他总觉得她目光有异,忍不住出口问道。
  林苑猛地回过神来,不再看那婆子手里的药:“没什么。”
  晋滁朝她面上打量几眼,不再询问,将药在掌腹磨热,就屈腿上榻。
  “躺下。”
  林苑依言躺下。
  晋滁握了她衣角直接将她衣裳往上推,见了那团淤青,面色再次沉了下来。
  “如何碰的?”
  “去桌上拿茶水的时候,不慎撞着了……嘶。”
  他的掌腹推按在她腹部,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见她难受的皱了脸,他的脸色也不由难看:“可是很痛?可若不用些力气来推,你这淤处是化不开的。”
  话虽如此,可他手上力道却轻了许多。
  林苑察觉到,想也没想的直接伸手按了他的手背,略有喘息道:“重些不怕的。”
  这话让他心头一跳,难免又回忆起昨夜那缠绕耳边的气息。定了定神逼退那不合时宜的遐想,他将注意力用在掌腹上,继续推按。
  “可多用些药来推按。”
  林苑提醒道。
  晋滁却摇头:“这药寒凉,不宜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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