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獭她靠睡觉爆红了——by君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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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偏偏就是这样无法控制自己。
当乔槑想起江风迟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当她在脑海里见的呈簌的影子,她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下意识地拨通了呈簌的电话,只为了确认这个人他还在这里。
在听到呈簌的声音之,一切都像是虚虚的梦境,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将乔槑牢牢包裹,她内心惶恐而又焦灼,唯恐之的记忆只是虚构出来的幻象,一睁眼所有的东西就会消失不见。
直到呈簌的声音响起,乔槑那颗悬起的心才再次放下。
他还在这里。
“我不会生气。”
就在乔槑开口为自己那奇怪的举动解释的时候,呈簌的声音直接地打断了她道歉的话语,干净利落
地说道:“你现在需要我,我知道的。”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响,呈簌冲乔槑说了句稍等,然后手机里的声音就变小了几度,样子应该是呈簌用手捂住了手机的话筒,和走进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交代着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没过多久呈簌就再次拿起了手机,开口道:“我来找你。”
呈簌给乔槑发了一个在选手宿舍附近的地址,乔槑走到那里没等一会儿就见了一辆熟悉的汽车,汽车稳稳地停在了乔槑的面前,驾驶座上的呈簌冲着站在人行道上的乔槑扬了一下下巴,示意对方赶紧上来。
乔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等到她系好了安全带后,呈簌才慢慢地发动了车辆。
车窗外的景色缓缓地向后退去,汽车四平八稳地行驶在马路上,乔槑正想问呈簌他们这是要去哪,就听到驾驶座上的男人开口问道:“今天,发生么了?”
听到呈簌这么问,乔槑刚想扭过头去和呈簌说话,就听到对方催促地说道:“我在开车,你别看我。”
“哦,好的。”
乔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呈簌正在开车和她不要着呈簌说话有么联系,但是她依旧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双眼平视方地向呈簌简要概括了今天单独指导时发生的事。
“那看来你们江师是真的还有点水平。”
呈簌听完也不知道想到了么,他的音调不易察觉地上扬了几度,由此可见他今天的心应该不错。
“那当然了!可惜江师还要和其余人上课,不然我就能多问问他该怎么办了。”
听了呈簌的话,乔槑一边点头一边有些遗憾地说着,似乎正盘算着么时候再去找这位江师取经,让驾驶座上的呈簌忍不住轻轻地啧了一声。
车外灿烂的阳光从呈簌的瞳孔中飞快扫过,男人停顿了片刻,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我也可以教你。”
原来呈簌也会唱歌吗?
乔槑先是一怔,下意识地侧头朝呈簌去,然后就听到对方继续不客气地催促她把头转回去,她这才慌慌忙忙地把视线移开。
“你会唱歌?”
呈簌握着方向盘:“海獭都能跳舞了,虎鲸能不会唱歌?”
听了呈簌的话,乔槑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用小贝壳砸了一下呈簌的脑袋,这个虎鲸怎么这么坏,总是喜欢逗她玩。
“下车。”
快呈簌就带着乔槑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公园,为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所以公园里并没有多人游人,显得静谧而又美好。
乔槑跟在呈簌的身后往公园的里面走去,公园的中央有一处仿照古罗马风格修建的露天剧院,剧场呈现出半圆的弧度,洁白的石梯依次往下蔓延,最底部的位置就是中央的舞台,舞台上的演员将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观众的视线,完自己的整场演出。
呈簌顺着白色的阶梯走了下去,他站到了舞台上,抬起头朝站在上方观众席的乔槑去。
这一刻,乔槑就是他唯一的听众。
呈簌在歌声回荡在露天剧院的上空,和平时他总是略显烦躁的嗓音不同,今天他的声音有着一种独特的磁性,让乔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微风吹过树叶的间隙,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间或响起的鸟鸣清脆悦耳,呈簌就这样站在用洁白石头打造的舞台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乔槑。
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你唱得真好!”
等呈簌唱完了整首曲子,乔槑已经忍不住为他鼓起掌来,她三步并两步地从楼梯上跳了下来,迅速地跑到了呈簌的身边,圆圆眼睛此刻正熠熠生辉,满是崇拜地看向呈簌,“比我听过的所有人都唱得更好。”
乔槑认真地说道:“如果你来参加节目的话,肯定可以为大明星的。”
呈簌闻言挑了挑眉,道:“不需要。”
他不需要为大明星,也不想为无关紧要的人唱歌。
他只想为乔槑唱歌,只需要她一个听众就可以了。
现在,轮到乔槑来演唱了。
乔槑缓缓地走到舞台中间,略微有些紧张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有了江风迟的点拨,以及呈簌的提示,可是乔槑仍然有些底气不足,她一抬头,视线就猝不及防地与坐在观众席中的呈簌碰撞在一起。
在一片白色的背景之中,呈簌的身影是那样的显眼。
温暖的光芒在呈簌黑亮眼睛中流动,忽而急促的微风裹挟着男人的声音,悄然送至她的耳边,轻轻响起:“如果我是这支曲子的男主角,你会怎样杀死我?”
第63章 你有比我想的还要喜欢我……
这是一个充满背叛、谎言、谋杀的爱情故事。
一貌合神离的情侣、一个谎话连篇的恋人、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每一个人都深陷于扭曲的爱意之中,隐藏于幕后的真凶操纵着故事的走向,引领背叛自己的爱人走向深渊深处。
如果呈簌是故事中的男角的话, 她会怎杀死他?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一种莫名的魔力,像是来自深渊的呢喃, 勾惹着乔槑不由自地开始胡乱想。
恍惚中,周围所有的画都如同加倍速一飞速退, 晴朗的天空瞬时变得暗淡下来, 伴随着“咔哒”一声,一束强光在黑暗之中猛然打在了舞台的中央, 犹如一舞台剧的开场。
暗金色的光线映照在红色的天鹅绒, 折射一阵微弱的光芒,柔软的地毯散落着颜色各异的糖果, 各种可爱的玩偶就这随意地堆在地,透露一种不真实的童话感。
一个模精巧的人偶静静地坐在西洋椅子,椅脚的空地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毛绒玩偶,座椅的她则紧闭着双眼,轻轻地依在柔软的天鹅绒靠背,一动不动。
忽然,她浓密卷翘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人偶”睁开了眼睛。
伴随着少女的苏醒,原本安静倒在地的玩偶也像是获得了生命一, 端坐在椅子的少女轻轻一抬手,地的玩偶瞬间站起了身, 身呈现古怪的角度, 呈现一种诡异的美丽。
镜头迅速地推进到被少女操纵的玩偶,细细的丝线操控着玩偶的一举一动,让人抽丝剥茧、一一看清她是如何控制故事的走向, 在这一场扑朔迷离的谋杀之中,每一个人都是她的提线木偶,在她这个幕后真凶的操纵下,指引着背叛的爱人陷入到一个精心的骗局之中。
这是一为背叛者精心构建的戏剧,她藏在舞台之后,静静看着这场跳梁小丑的荒诞演,她的双手牵扯着操控玩偶的丝线,舞台所有的表演者都是她的傀儡,哪怕是她深爱的男演,也不过是可怜的提线木偶已。
如果是呈簌、如果是他,她会怎杀死他?
俊朗的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呈簌的脸庞与故事中的男演逐渐重叠,他最终陷入到爱人的陷阱,吞下那犹如蜜糖般甜美的毒/药,成为了她的所有物。
她“杀死”了他。
从今以后,她就是他唯一的妻子,唯一的人。
少女娇羞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她伸手捧住呈簌的脸庞,在男人的唇角落下深深的一吻。
炙热气息相互交缠,疯狂又绝望。
但于乔槑来说,这无疑是恋人之间最甜蜜的接吻。
他是我的。
只属于我的所有物。
画定格在了这一幕,浓郁到无法化开的黑暗将周围的一切通通侵蚀殆尽,像是一头来自深渊的野兽,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乔槑幸福地坐在呈簌的腿,将头颅靠在男人的胸膛,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甜蜜瞬时在四周铺陈开来。
当男演的脸与呈簌重合的时候,乔槑才猛然明白了歌曲中那种扭曲病态的爱情。
他只需她就足够了。
这就是疯狂者献给背叛者最甜美的爱情故事。
直到呈簌的掌声响起,乔槑才像是从故事中抽离来一,她一抬头就看见坐在观众席正中的呈簌,方正冲她鼓着掌,脸是鲜活无比的神情。
乔槑抬起头来往四周一看,舞台、玩偶、天鹅绒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有感,是她在脑海中为这首歌配的画。
就在呈簌为乔槑鼓掌的时候,站在白色石头打造的舞台的乔槑忽然抬起腿朝他跑来,呈簌下意识地往前快步走,男人大步跨过前方的观众席,他越走越快,向他跑来的乔槑则是毫不犹豫地从半人高的舞台跃了下来,呈簌本能地前一步,一将乔槑抱住。
“怎么了?”
呈簌有些错愕,同时他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怀里柔软的躯正在轻轻地颤抖,隔着摩挲的衣料,乔槑的温也慢慢传递到了他的身,他的四肢百骸逐渐泛起一种隐秘的快意,是沸腾的鲜血将他的身灼伤,是加速的心跳将他的血肉撕裂,让他伸手来将乔槑用劲抱住。
“我不会杀死你。”
乔槑想,如果呈簌真的是故事的男演的话,她最终还是不会“杀死”他。
杀死呈簌,也是杀死了一部分她自己。
在歌曲结束的那一刻,在看清坐在观众席中呈簌的脸庞的那一刻,乔槑忽然有一种庆幸,还好,还好不是那张冰冷的、麻木的傀儡的孔。
这才是她认识的呈簌。
这才是她希望留在她身边的呈簌。
呈簌就这静静地抱着乔槑,直到乔槑彻底从歌曲所渲染的氛围中抽离来,他才慢慢地松开了手,开口道:“看来你比我想的加喜欢我。”
呈簌抬眼看向乔槑,看见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人多起来了,回吧。”
“呈簌。”
就在呈簌转身准备朝露天剧院外走,忽然听到乔槑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一转头就现乔槑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黑亮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有光芒流动其间,乔槑看着呈簌,似乎有些不太确定,半晌才小声地开口道:“那你呢?你有比我想的还喜欢我吗?”
乔槑就这径直地看向呈簌,她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呈簌的脚步一顿,慢慢地转过身来,抬眼看向了站在台阶下的乔槑。
“嗯。”
呈簌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乔槑,开口道:“我比你想的加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在空中荡开,又被微风送到乔槑的耳边。
呈簌不知道自己在乔槑的心中是何定位,但是他可以肯定地告诉方:“我喜欢你,比你想象到的还喜欢你。”
听到了呈簌的话,站在石梯下的乔槑这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轻轻地笑了来。
她黑亮的眼睛里闪闪光,认真地冲呈簌说道:“我会喜欢你,比你想的还喜欢你。”
目光流转,她的眼中像是有春日的粼粼波光。
乔槑步伐轻快地走到了呈簌的身边,刚才的忧虑好像只是呈簌的错觉,她笑着冲呈簌扬起了下巴,开口道:“走吧。”
呈簌眯了眯眼,没说话,老老实实地跟在了乔槑的身后,两个人就这回到了车。
看子乔槑的心情很好,也不知道是因为她领悟了这首歌曲的情绪还是因为别的事情,回的路她一直兴奋地趴在了窗户边看风景,时不时和呈簌交谈几句,语气是莫名的欢快。
“了,你为什么这么会唱歌啊?”
在快到选手宿舍的时候,乔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有些好奇地询问起来。
她知道人都说鲸是海洋里的吟游诗人,但是这也只意味着它拥有唱歌的天赋,像呈簌这的暴躁虎鲸也会学着唱歌吗?
乔槑在脑袋里想了想这副画,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正在开车的呈簌听到乔槑的问题,随意地回答道:“我爸从前经常唱歌给我妈听,我是被他逼得学的,不过现在看来——”
男人说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乔槑,轻笑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倒也不是没用。”
乔槑下意识地垂下头,岔开话题地问道:“你的父母都是虎鲸吗?”
呈簌的声音继续从一旁传了过来:“不是,我爸是我妈捡回来的‘野鱼’,我妈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