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酒厂老板——by手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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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威兹曼偏差值又回到了正常。
天宫八重起身:“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初步的过程,那我就先走了。等我下次有空再来找你……对了, 我给你留个电话吧,这样你就可以随时联系到我了。”
说着, 她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笔过来, 正要写数字, 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
“尊,你没事吧?!”
“尊哥!”
草薙出云和赤组的成员纷纷跑进来,却发现房间里比他们想象的更为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周防尊甚至懒散地向后一靠,从口袋里摸一支烟来,态度悠闲极了。
然后就被天宫八重一把夺走。
“我不喜欢烟味,给我放下。”
赤组的众人本以为周防尊不会理她,谁知他竟然真的听话地收起了烟。
他们瞪得眼珠都快脱出来了。
尊哥难道真的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就在刚才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赤组众人惴惴不安时,天宫八重写完自己的号码:“好了,以后你可以用这个来联系我。”
居然连电话号码都交换了?!!!
一时间,赤组众人脑子里全是那本少女漫画,再看房间里坐着的两人,不由得感到深深的恐惧。
难道……以后吠舞罗真的要迎来一位女主人了?
……
从吠舞罗离开后,天宫八重联系了宗像礼司,通知他事情解决了。
Scepter 4的屯所里,宗像礼司低头看了看手机。
淡岛世理还在奇怪,赤之王一度疯涨的威兹曼偏差值到底是怎么忽然降低的,接着就看到宗像礼司露出愉悦的笑容。
“室长?”
“今天周防尊险些王权失控的事情,你暂时压下来,不用上报给御柱塔。”
“这样真的好吗?要是让御前知道了……”
“只要我们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淡岛世理:“………………”
这样欺骗百岁老人真的好吗?
淡岛世理的良心感受到了疼痛。
不过她的王是宗像礼司,尽管感到有些愧疚,淡岛世理还是选择了隐瞒。
而过了几天,御柱塔也确实没有动静。他们似乎没发现这件事,淡岛世理渐渐地也放下心来。
解决掉赤青两色王权者的事情,天宫八重回到了别墅。
经此,停摆许久的黑衣组织终于重新开始了活动。
组织以前可谓是个真正的黑手党,暗杀、洗钱、操控议员、贩卖军/火(这个主要在国外),与之相比,敲诈勒索都算是小事了。
但乌丸莲耶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做出贩毒的丑事。
她想着,把手中的几项任务分别派发下去。只不过这回,暗杀的对象从一个和组织的目的意见相悖的议员,变成了东京地下某个小组织的头目。
安室透接到命令时表情有些复杂,那个小组织他也在调查,他们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批警用手/枪,在私底下高价售卖,还搞起了大/麻走私。本来他还在纠结要怎样才能抓到他们,没想到今天Boss直接给了他捣毁对方的命令。
安室透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太巧了,这样的巧合让他不安。
但作为一瓶忠心的(假)酒,安室透还是拿上了自己的武器,和诸伏景光、莱伊三人一起去做任务。
没错,莱伊也被Boss安排进了这次行动中。安室透有点看不惯这人,不仅因为他是组织成员,还因为他是从美国过来的。
安室透常常在自己嘴上挂着“国家是我的恋人”,事实上他也确实有着拳拳的爱国之心,但不知为何,组织里一堆混血儿他都没有意见,却唯独看不惯莱伊。
不过眼下任务最重要,他耐着性子,和诸伏景光一起离开了。
随后琴酒也被她安排了任务。
如今天宫八重不打算掩藏自己的动作了,很快,接连两个地下组织被捣毁的消息上了头条,普通民众议论纷纷,都以为是警视厅干的。然而警视厅却陷入了一片安静,搜查一课的目暮警部把自己几个得力部下喊过来,桌子上摆着几张照片,分别是那两个地下组织如今的情况。
“你们有什么想法吗?”目暮警部指着照片问道。
高木涉有些不忍:“这是谁干的,真过分啊……”
佐藤美和子拿着其中一张照片,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说不定是黑手党的报复,你看,现场处理得非常干净,每个人都是一枪毙命,这样专业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千叶警官则说:“但是他们自己也在做不法的勾当吧,现在他们消失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千叶君!”
“啊,对不起。”
目暮警部指责地看了眼千叶,随后说道:“不管这两个组织做过什么,都不应该由外人来决定他们的生死。我们需要遵守的是法律,是秩序,而不是结果。”
“现在,千叶君和高木君去现场调查一下。佐藤君,你跟我过来。”
“是!”X3
Scepter 4和吠舞罗也注意到了新闻,只不过,他们一时还没有把这个案子和天宫八重联系起来。毕竟没过多久,东京就又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引开了他们的注意,有人在网络上发帖,说是每到深夜,就会有神秘的老虎在街道上行走,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已然成为一桩都市传说。
因此,天宫八重现在还是一身清闲。
只可惜世事无常,结束对那两个组织的剿灭没多久,天宫八重就在路上遇到了意外。
这天她坐车回家,看到前面的岔路口有一个穿灰衣服的银发男孩趴在那里。
伏特加急忙停车。
“该死,这小子谁啊?!”
他气恼,卷起袖子下车就要教训他一顿。
琴酒也把手摸到兜里,准备掏出枪把那个男孩灭口。
天宫八重急忙拦住他俩。她看得出来,那个男孩应该是在过马路时突然昏迷,才会在路中央忽然倒下。
天宫八重让琴酒下车去看看男孩的情况。
当男孩像条咸鱼似的被翻面时,他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巨响,男孩挣扎地翻起眼皮,向面前看不清脸的人伸手求救。
“好饿……”
琴酒:“……”
伏特加:“……”
天宫八重想了想,让琴酒把这孩子抱上车。
她先把男孩带回了别墅,好在这时候安室透已经做完任务回来了。看到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瘦到脱相了的男孩,安室透二话没说,立刻下厨给他做了好几碗茶泡饭。
药研则去楼上拿了几件自己的新衣服给他穿,他们两人身形和身高都差不多。
饥肠辘辘的男孩只来得及道一句感谢,就开始了吃饭。
天宫八重和诸伏景光坐在一旁,看着男孩吃得狼吞虎咽,连形象都顾不得了。
连着三碗茶泡饭下肚,他还没吃到半饱,肚子还在咕噜咕噜地叫。
伏特加惊讶地挑起眉毛:“你到底被饿了多久啊……”
琴酒站在门口吸烟,闻言朝这边投来一个视线:“他穿着统一定制的服装和鞋子,还饿了那么久,应该是从一家孤儿院跑出来的。”
男孩正吃着,听到琴酒几句话就把他的身份扒干净了,露出惊讶的表情。
“叔叔,好厉害!”
“噗——”
他不夸还不要紧,这一夸,房间里所有人都笑了。诸伏景光笑着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琴酒,走过来为他打圆场:“你名字是什么,是从哪里来的?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男孩还是挺相信他们的,他放下碗,直视着诸伏景光的眼睛:“我叫中岛敦,今年14岁。和那个叔、哥哥说的一样,我是从孤儿院里跑出来的。”
“哪里的孤儿院?”
男孩说了横滨的一个地区。
“横滨?”
问话的诸伏景光惊讶了,“敦君,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中岛敦疑惑:“这里不是横滨吗?”
天宫八重:“……”
不是,这里可不是横滨,是东京啊!
虽说两座城市相隔不远,但中岛敦瘦瘦矮矮,还饿了那么久,居然能一个人走到东京来?
她真不知道是应该夸他体格硬朗,还是指责他找不着路。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交换了一个眼神。
才14岁,怪不得会喊琴酒是叔叔。
而且,到底哪家孤儿院这么不靠谱,居然让一个14岁的小男孩流浪在外这么久。
“大将,明天我去横滨调查一下吧,争取把他送回去。”
“没用的!”
听到药研说要把他送走,中岛敦急忙喊了一声,看到屋内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他缩了缩脖子,失落地说:“我已经被孤儿院赶出来了。”
接下来,中岛敦为他们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却原来,是他所在的孤儿院遭到不明野兽的袭击,所有物资都被毁掉了,为了减少生活开支,少一张嘴吃饭,孤儿院把他赶了出来。
伏特加义愤填膺:“这都什么孤儿院啊,太没道德了吧!”
“不明野兽?”安室透把最后一碗茶泡饭放到他面前,取下身上的围裙,“知道具体是什么吗?”
中岛敦讷讷:“我也只是听大人们说的……是老虎。”
诸伏景光脸色微变。
他们听说过,最近东京市区出现了一头来路不明的老虎,有多个目击证人看到了它。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极高,已经引起了警视厅和东京消防厅的关注,但无奈一直没有抓到它。
如果他们猜的没错,中岛敦所在孤儿院出现的老虎,和东京的应该是同一头。
“没想到这头老虎居然是从横滨过来的。”
几人正在沉思,中岛敦忽然惊醒似的,抓住身边诸伏景光的手,焦急道:“难道说,东京也有老虎出现吗?糟了,它追着我过来了,要快点逃,不然我就要被老虎杀掉了!”
一听这话,琴酒掐断烟头,走过来一把捏住他的脸:“说清楚!”
琴酒原本的脸冷冰冰的,看起来有点可怕,但远没有现在那么恐怖。被他阴沉的绿瞳这么一看,中岛敦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诸伏景光急忙把人救下来:“别逼得那么紧,琴酒。他只有14岁。”
琴酒看了眼泪眼汪汪的男孩,冷哼一声。
诸伏景光拍了拍中岛敦的后背安慰,同时用温和的语气问道:“敦君,能说清楚吗?那头老虎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中岛敦虽然还有些害怕,但在诸伏景光宛如妈妈般温柔的安慰下,抽了抽鼻子,把事情都讲了。
“……不管我跑到那里,那头老虎都会跟过来。它已经盯上我了,所以我只能不停地跑,跑得越远越好。”
安室透思索道:“既然老虎盯上你了,那最好让消防厅把你接手,把老虎吸引到陷阱里……啊,抱歉,Boss,我不该说这些的。”
“不。”天宫八重摇头,按照安室透一个公安警察的思维来看,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你的想法是可行的。不过现在太晚了,这样吧,等明天我把他送过去,等老虎的事情解决了,再让他们给他安排别的福利院,如何?”
众人对视一眼,也觉得没问题。
这幅善解人意的模样让中岛敦感动得泪眼婆娑,他一个劲地抓住他们的手道谢,丝毫不知眼前这群好心人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衣组织。
随后他被诸伏景光带去冲了个澡,男孩毕竟奔走了一路,吃饱喝足后马上就感到了疲倦。药研给他找了一个三楼的卧室让他去睡。
天宫八重准备上楼时,被安室透喊住。
“Boss,您真的要留他过夜吗?”
天宫八重挑眉:“有什么问题?”
安室透担忧道:“他说老虎盯上了他,万一今夜老虎顺着他的气息找过来,波及到您就糟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是吗?我倒是觉得还好。”天宫八重耸肩,有药研在,这栋别墅是最安全的,别说一只老虎,就是十头老虎也进不来。
而且——
“你不觉得,那孩子有点像琴酒的儿子吗?”
安室透:“……”
这哪里像了!
他回忆了一下,琴酒刚才还很冷酷地捏中岛敦的下巴呢!哪里有老子这么对儿子的?!
一旁,诸伏景光则说:“我觉得不像是琴酒的儿子,反倒像是波本的儿子。你看他们头发的颜色,是不是更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