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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入骨——by荣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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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薄幸月的脑海突然很合时宜的冒出来钟灵之前跟她说个一个形容词——“公狗腰”。
  季云淮这样的……应该算吧?
  男人的修长的指节滑落,顺着骨骼下移,她的脊背处就像是被星点的火烧着,每途径一处,火势就燃烧的愈发旺盛。
  刹那间,眼前的景色如同拨云见月,明亮坦荡得不加掩饰。
  缓缓闯入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密花园,曲径通幽,狭窄难行。
  她像是被加过水的水泥,不经意间湿|软一片。
  季云淮屈着指骨,刺探得愈发肆无忌惮,温柔中蕴藏着勃发的狠戾。
  绯色爬上她的耳廓,像是一团下坠的烟云。
  奇异的触感不断蔓延,薄幸月咬着下唇,双颊汪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纯媚。
  薄幸月本来就不是偏清纯的长相,很多人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媚,再多看几眼,就会觉得对这株人间富贵花臣服沦陷。
  少女时的薄幸月就是如此,招摇而又光芒肆意,仿佛那些光明与美好,天生就该与她为伴。
  季云淮停下进攻的指尖,哼笑一声,目光灼灼地投落在那一片晶莹上。
  薄幸月脑子轰得一声,跟个鸵鸟似的,将莹白的脸颊埋进枕头里。
  毕竟是头一回经历,再怎么坦率,究竟是羞赧的,挡不过季云淮的强势的攻势。
  那双曾经握着钢笔写出过满分答卷的手,抑或是把着枪,射击出五十环满分成绩的手,此刻为她做着最隐秘的事情。
  他偶然蹦出来的几句话都能令她昏昏然,战栗甚至沉溺。
  要命了……
  陌生的潮流成股涌来,深色的被单上,她圆润的指头蜷缩着,再也控制不住,呜咽一声。
  薄幸月整个人如同悬浮在空中的楼阁,只要一不小心,就会从高处落下,悉数崩塌。
  季云淮贴过来,乌黑的发茬刺着她雪白的肌肤,痛麻感交加。
  埋首下去,掀起更深层次的浪潮。
  他们如此亲|密,仿佛这么多年从未走过分岔路,也没有那些埋没于岁月中的遗憾。
  窗外,蝉鸣刺耳,为这样的夏夜增添些许吵闹。
  灯光霓虹不歇,月光朦朦胧胧如轻纱洒下,盈满房间。
  薄幸月抬手,像抱到了一轮太阳,有关他的炽热,深深烙印在心头。
  薄幸月的眼里碎波荡漾,拿手推拒着他的胳膊,奈何力道完全比不过,做再多只是徒劳。
  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她些许的反抗不过蚍蜉撼树,换来的是他骨子里的绝对掌控。
  身体仿若被卷入了漩涡急流,如一片落叶,难以把控前行的方向。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哄都收不住。
  起先她咬着唇在收敛,后面则是彻底抑制不住,溢出不平的气息,不再挣扎了。
  直到牙关都在打颤,薄幸月从喉咙挤出来的嗓音破碎,“季云淮,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一场暴雨,冲刷着街道上的树,将叶面洗得翠绿,飞驰而过的汽车压过水花,室内的时钟不停歇地拨动着。
  红尘世间,只剩下她与他尽情相拥。
  薄幸月从余韵中缓过神来,视线空濛得厉害,嗓子也干到发哑。
  季云淮啄了下她曳着粉的眼皮,起身将人抱至浴室的洗漱台上坐着。
  薄幸月从冰凉的洗漱台上跳下来,听到了他开水龙头的声响。
  季云淮从后拥过来,捉住她的手,打着洗手液,一遍遍洗干净。
  他知道她的癖好,身为医生特别爱干净,所以服务周到得没说话。
  说好了伺候她,季云淮真跟伺候大小姐一样,只让她舒缓了,小腹的那团火没处消解。

  之后他估计是又得淋个冷水澡才能堪堪入睡,纯属折磨自己。
  淋浴间内没空调,像在蒸笼里,淡淡的薄荷气息扩散地愈发明显。
  对着洗漱台的镜子,薄幸月终于抬眸看了一眼。
  镜子里的女人唇红齿白,耳朵红得要滴血,一看就是抵达高峰后还没平静下来。
  她用冷水拍拍脸,试图赶走那些缱绻的念头。
  客厅处,季云淮拉开冰箱门,从中挑了瓶冰水。
  冰雾贴附在瓶身,他喝下含着碎冰的水,胸腔起伏着,方才让燥热消下去不少。
  薄幸月终于从浴室出来,就是穿着的短袖被揉皱得不能看了。
  她低声嗔怪道:“你那么用力干嘛?”
  那种力道,都快把她揉入骨髓了。
  季云淮选好瓶盖,唇边有亮晶晶的水意,挑了下眉梢,声音很沙:“薄大小姐,这是对我的服务不满意了?”
  换做别的小姑娘,肯定要被撩得面红耳赤。
  薄幸月不太愿直面这种问题,故意装作比他淡定,双手抱臂,盛气凌人道:“还行吧。”
  “意思是不够?”季云淮故意逗她,捞过睡衣扣好,眉眼处敛着一如既往的少年气。
  薄幸月:“……”
  行,他再也不是少年时一被撩就会羞涩到耳赤的少年了。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衣服要是不能穿的话,再去换一件。”季云淮拉开衣柜,又拿过来一件干净的纯色短袖。
  薄幸月惊诧地眨眼,闷声问:“你的校服还一直留着?”
  季云淮点头说是。
  她刚刚找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季云淮不仅将附中的校服保存得完好,而且更重要的是,别人的校服背面有很多人的名字,比如说钟灵的,都是找各个班朋友要的签名。
  可他的那件天蓝色校服背后,只有一个全然被她霸占的位置,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母——
  “BXY”。
  仿佛只要是这样,这个名字就能在他的青春记忆里永不褪色。
  “季云淮——”她突然间含他名字,还格外正式。
  其实,季云淮还是最喜欢她喊他名字的时刻。
  无论是季同学,还是季队长,都没从她口中吐露的这三个字来得动听。
  薄幸月耷拉下眉眼,双腿盘着,目光黯淡下来:“这些天我一直在做噩梦。”
  季云淮心口堵着,顺着她话题问:“梦见什么了?”
  “梦见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刚刚晾衣服的时候,她才会问季云淮会不会有一天丢下自己。
  季云淮拥抱过来,顺着她的长卷发,安抚说:“不会的。”
  辗转回到客厅,她的手机铃声不断响着。
  季云淮捏捏她的手,提醒说:“薄大小姐,去接电话。”
  薄幸月身体像了脱了水,慢腾腾走过去,捞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来电人显示的是“连叔”。
  她舔舔唇,瞳孔骤然紧缩,一时间闪过无数个猜测。
  连景平之前作为薄耀舟的秘书,算是家里除了管家之外,对薄耀舟的行踪掌握得最为确切的人。
  自从薄耀舟病倒后,他就卸任疗养,一直住在江城的郊外。
  那之后,薄耀舟很少面见会客,安心养病,只有对连景平是任何时候不用招呼,都能过去的那种关系。
  薄幸月眼皮不安地跳动了下,摁下接听键:“喂,连叔,出什么事了?”
  连景平的语气严肃,急切道:“幸月,你爸爸突发心脏病病倒,现在已经进手术室了,情况不太好,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要家属签字,你得过来一趟。”
 
 
第52章 52“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52念你入骨
  ——
  知道薄耀舟做过心脏搭桥的手术, 薄幸月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微有停滞,捏紧手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季云淮知道后事情原委后, 立刻稳住她的心神:“有我在。”
  薄幸月瓮声瓮气的:“嗯, 我知道。”
  ——因为有你在,我什么都不会害怕。
  后面穿衣服的动作太过迅速, 薄幸月自己都没留意到她扣子扣岔了, 还是季云淮全程跟伺候公主一样,事无巨细地替她套好衣服。
  季云淮的车就停在楼下,他先行上车,等着她收拾好东西下楼。
  今晚雨水满溢,砸在车窗上, 看来注定是一个难眠夜了。
  薄幸月赶往医院时, 连景平正双手交握在一起,镜片上全是雨水。
  医院的光惨淡而白, 落在他身上时, 显得人分外冷肃。
  连景平露出一个复杂的眼神,起身的动作有些迟缓:“幸月,你来了就好。”
  薄幸月攥紧了指尖, 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鞠了一躬:“连叔,您辛苦了。”
  无论如何, 按照过往的交情,连景平算是对薄耀舟尽心尽力,不负两家这么多年以来的交情。
  而薄耀舟续弦后,即使薄家多了方兰茹和薄初的存在,于连景平而言, 他看着这姑娘自幼长大,情分到底是区别于外人的。
  连景平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孩子,跟我见什么外。现在薄市长情况不太好,生死面前,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听连叔一句话,别那么犟,你爸爸他——”
  市长一职薄耀舟卸任了已有小几年,但连景平还是改不了这么称呼的习惯。
  “谢谢连叔,不过我也有我的判断和想法。”薄幸月脊背僵着,神情认真,眼眸却如一汪死水。
  对她来说,薄耀舟再多的歉意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迟来的道歉不能解决时光的洪流里的任何问题,恰相反,只会成为一把枷锁,让她每时每刻都喘不过气来。
  护士打量她一眼,抬眼问:“和病人什么关系?”
  薄幸月心口一窒,硬着头皮果断道:“父女。”
  “在这里写你的名字。”护士将责任书推过去,密密麻麻的字呈现在眼前。
  薄幸月曾无数次递给病人家属病危通知书,却也得认清一个现实,自己也会有一天成为这个被通知的病危人员的家属。
  九年前,少女曾呆坐在医院的长廊座椅上,祈祷母亲的病情能有转机。
  时至今日,母亲跟她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情景复现,一帧一帧地闪现在眼前。
  季云淮倚在墙壁一侧,将对话的空间全然留给了连景平和薄幸月,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让薄幸月不为那些事受累。
  此外,薄初和方兰茹也匆匆赶过来。
  方兰茹的眼眶全红了,弯了弯腰,擦拭着眼泪道:“护士,请问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冷声说:“家属都先在外面等通知。”
  三人凑在一起,氛围不尴不尬。
  见多了生离死别,但这样的事情真有一天降临在自己头上时,跟薄耀舟闹得再僵,也不代表她会完全无动于衷。
  薄初的外套全被雨水洇湿了,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方兰茹心疼自家孩子,从口袋里翻出一包纸:“来,拿纸先擦擦。”
  “幸月,你过来也辛苦了。”方兰茹一直都是这副伪善的面孔,所以此前薄耀舟才对她的行径深信不疑。
  薄幸月掀起眼皮,弧度淡漠,她话语间并不落下风:“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应该说薄初还特意过来一趟,辛苦了。”
  薄初忿忿不平地瞪过去一眼,白皙的脸庞上脸色煞是不好看,“薄幸月,之前你不知道来看望爸,现在知道过来了,安的什么心当大家不知道?”
  方兰茹拉住她手臂,制止说:“小初,别说了。”
  连景平擦拭干净眼镜后,沉声说:“是我打电话让她过来的。”
  既然薄幸月有连景平撑腰,身为后辈,薄初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只字未吭。
  “她做什么,跟你没关系吧。”季云淮迈步过来,瞳仁浸着纯粹的黑。
  男人的外套敞着,左半边肩膀被雨水打湿,留下深色的水痕,模样严谨冷峻。
  季云淮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好,拉链拉至顶端。
  即使穿着最平常的短袖,也有种笔挺利落的架势。
  薄幸月望着他凌厉的眉眼,将下颚埋在衣领下。
  急救室外手术中的红灯一直亮着,消磨着人等待的耐心。
  结果未知意味着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季云淮陪伴了她全程,薄幸月累了就靠在他的臂弯处微作休息,像是最有力的倚靠。
  一直到凌晨四点二十八分,医生挂着口罩从里面出来,语气偏沉,“对不起,病人抢救无效去世,请家属节哀。”
  薄耀舟的心脏病是心衰竭晚期,这种病到后期,只会越来越折磨人的精神状态。
  心脏就如一个瘪掉的气球,走向衰竭,不复往昔。
  越治疗越痛苦,更何况薄耀舟已经做个一次大型的心脏手术,这次复发很可能将人推向鬼关门。
  最不可挽回的后果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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