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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罐里的娇美人——by寒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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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没法善了。
  彼时,崇德帝正要离开,猛不丁听到这样的嘶吼,脚步一顿,先是朝林子里嘶吼的方向望去,再是掉头朝朱皇后凌厉射去。
  朱皇后对上崇德帝凌厉的目光,原本已惨白的脸,越发惨白了起来,像是死人脸上蒙上的那层白布。
  正在这时,人群里再度爆发出“灼灼你别吓娘啊……”的惊呼声。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今夜刚刚退亲的林灼灼,浑身胆颤地钻入了萧盈盈怀里,面色一片苍白,嘴唇都在抖索。
  林灼灼似乎情绪太过激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宛若失声。
  萧盈盈急得不行,险些要哭了,好在抱住女儿一通安抚后,林灼灼终于能说出话来了,颤声哭诉道:
  “娘,女儿好害怕啊,原来今夜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与林真真偷情……而是皇后娘娘要算计女儿,要给女儿下药……”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女儿啊?”
  林灼灼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颤声追问着为什么。
  林灼灼不知道为什么,崇德帝却是迅速反应过来,知道为什么了——
  不就是因为萧盈盈‘装病’,拒绝去凤仪宫小坐,不就是因为太子登门拜年时,萧盈盈一家子继续给了太子难堪?
  如此冷落了皇后母子两次,皇后就以为林灼灼不肯再嫁太子,生怕婚事生变,就索性设计这样一出毒计,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好捆绑死了婚事。
  猜出内情的崇德帝,射向朱皇后的目光,那是说不出的冰寒和冷厉。
  朱皇后一个承受不住,双腿一软,当场跌坐在地。
  然后,朱皇后蓦地明白过来,萧盈盈之前在假山顶,为何要假惺惺地朝崇德帝请罪了,说什么给她和太子甩了脸子,以下犯上了。
  那哪里是请罪啊,竟是在这里等着呢。
 
 
第78章 
  【上一章末尾, 女主的演戏部分有所修改,更合理了,小仙女们可以返回上一章重看】
  夜空里突然传来常嬷嬷的求饶声, 求饶时, 还主动招供了朱皇后下药太子殿下,要谋夺林灼灼清白, 促成“生米煮成熟饭”之事。
  此事一公开,震惊了假山下还未四散离去的诸人, 也震怒了崇德帝, 当即下令将林子里被吊起来的常嬷嬷给抓了。
  不过, 常嬷嬷的一通鬼吼狼嚎下, 最最受到“惊吓”的,却是当事人林灼灼。
  林灼灼不仅吓得面色苍白, 浑身抖索,还一度瘫软在娘亲怀里,失声发不出音来。
  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了, 林灼灼也是哭哭啼啼,一个劲询问娘亲为什么, 为什么皇后娘娘要如此对待她?
  “灼灼啊……”萧盈盈声音哽咽, 抱着哭得乏力的女儿, 都不知该如何安慰, 一副为难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最后, 林灼灼无意间扫到了皇后的身影, 然后情绪过度激动, 当场白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吓得萧盈盈一个劲呼喊:“灼灼,灼灼啊……”
  林灼灼“昏厥”过去, 萧盈盈一个女子,哪里抱得动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女儿?母女俩险些齐齐跌倒在地。
  偏生这时林镇山不知去哪了。
  幸亏有两个宫女及时帮了一把,母女俩才勉强站稳了。
  彼时,崇德帝就在几步之外,见状,想也不想,几步冲过去,一把从萧盈盈怀里打横抱起了“昏死”过去的林灼灼,就朝自己的崇政殿行去。
  福公公见了,忙帮着大喊:“快让出通道来,快!”
  周遭围观看热闹的官员和一众贵妇、贵女们,飞速让出一条道来,一个个目视崇德帝双手抱起林灼灼,面色焦灼地朝崇政殿行去。
  只见崇德帝脚步如飞,边走还边吩咐福公公:“快宣太医,快!”
  声音那个急切哟,就是自己的公主昏厥,都未必能见到崇德帝这般焦急。
  这也正常,因为眼下的林灼灼,哪怕昏死了过去,面上依旧布满了“惊恐和痛色”。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疼得崇德帝心都揪了起来。
  才多大的小姑娘啊,短短一个时辰,就经历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
  那颗小心脏怎么承受得住?
  何况,萧盈盈还跑在崇德帝身边,拉住女儿的手,一路哭着往前跑。
  于是,崇德帝的心就越发揪起来了,眉眼间是说不出的疼惜。
  就这样,崇德帝亲手抱了林灼灼,穿过人群大步离去,萧盈盈、福公公等人围着崇德帝一起奔跑。
  他们渐行渐远,却将同样瘫软在地的朱皇后,给彻底遗忘在了身后。
  朱皇后此时,就像是个弃妇,被崇德帝厌恶过后,又果断抛下的弃妇。
  朱皇后瘫坐在地上,夜色下,双眼死死望着崇德帝抱着林灼灼离去的背影,也不知她心头在想些什么。
  见到朱皇后这副惨状,围观的人心里头越发有谱了,今夜这事铁定是朱皇后动手的,那个常嬷嬷没胡乱攀咬她。
  “今夜这事,怕是有大动静,绝不会善了。”
  “要我说呀,这皇后娘娘有些拎不清呢,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了萧盈盈,这不是给自己惹祸么?”
  稍微上了些年岁的人,谁不知道当年还是太子的崇德帝,与萧盈盈好得那叫个形影不离,那样青梅竹马的情分,岂是区区一个勉强点头、无奈娶进门的朱皇后能比得上的?
  “别是以为她自己是正宫皇后,就叫板上萧盈盈了吧?”
  “这个不能吧?最大的可能还是太子殿下移情别恋,惹得萧盈盈一家子想退亲,朱皇后又舍不得这样强势的岳家,才打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蠢主意。”
  “啧啧啧,真要是这样,就太不要脸了!”
  “可不是,太不要脸了!”
  人群里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声音还不小,尽数落进了太子卢湛耳里。
  卢湛薄唇紧抿,显然情绪也是有些激动。
  “太子哥哥。”林真真也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了,忍不住安抚似的拽住卢湛衣袖。
  “真真,你快去寻你爹娘,先出宫回府吧。今夜孤有些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卢湛心头确实很乱,有很多话要问他母后。丢下这句,卢湛便大步朝瘫软在地的母后行去。
  林真真点点头,知道眼下又出了事,宫里很乱,卢湛确实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目送卢湛去了朱皇后身边后,林真真也就自行离开,去寻找自己爹娘了。
  卢湛来到朱皇后身边,那可是好一通忙碌啊。先是试图搀扶朱皇后起身,但是朱皇后显然被吓软了双腿,怎么都站不起来。

  周遭围观的人很多,但出力的却没几个,反倒一个个看热闹地盯着他们一通瞅。
  卢湛心头很窝火,不能骂那些踩高拜低的朝臣和贵妇,便朝身边宫女一通训斥: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抬凤舆来!再传太医!”
  宫女们平日里都是听常嬷嬷的,被常嬷嬷管制得太死了,导致她们素来不敢擅自做主,瞎出什么点子。眼下被太子殿下训斥了,一个个的才麻溜地行动起来。
  一刻钟后,小太监终于抬来了凤舆,将瘫软的朱皇后送回了凤仪宫。
  “母后,今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浑身瘫软的朱皇后搀扶上临窗暖榻上,卢湛强憋着火气,遣散了所有宫女太监,母子俩单独谈话。
  朱皇后眼神躲闪,连儿子都有些不敢面对了。
  “母后,快说实话呀,等会儿父皇就要传召咱们母子了,儿臣若什么内情都不知,又该如何去应对?”
  卢湛见母后还不吭声,声音忍不住拔高了。
  朱皇后一听崇德帝要传召,再不愿往外吐露,也只得结结巴巴开了口,将下药之事简单陈述了一遍。
  卢湛听完,脑子轰地一下,仿佛被惊雷给炸了。
  他难以想象,他今夜对林真真的冲动,那股子控制不住的冲动,居然是母后下药所致?
  他可是母后的亲儿子啊,唯一的亲儿子啊,母后居然舍得下药弄他?
  这一弄引出了多少的难堪啊?
  卢湛愤怒得满脸涨红,气得浑身发抖,瞪大了双眼,直直瞪着母后。
  朱皇后见了,越发不敢对视儿子了,声音也越来越小,颤颤巍巍:“太子,你……你别这样……”
  卢湛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但依旧气愤难耐,朝朱皇后大声吼道:
  “母后,您怎么这么糊涂啊?动这种歪脑筋?算计到你亲儿子的头上了?”
  “而且,就算真的要做,为何不先知会儿子一声?儿子也好见机行事,给你打配合啊!”
  “这下好了,全都搞得一团糟!”
  唱了整晚的戏,眼下落幕了,又晓得了这些内幕,卢湛总算是后知后觉地瞧清楚了,他和母后是中了林灼灼一家子的“计中计”。
  换言之,什么假山围观,什么退亲,什么常嬷嬷的鬼吼鬼叫,他今夜遭受的所有耻辱和难堪,全是拜林灼灼一家子所赐!
  全是他们一家子在暗中搞鬼呢!
  “林灼灼”,念及这三个字,卢湛眼下是咬牙切齿,恨得要命。
  这一恨啊,卢湛竟生出一股子邪念,还不如母后当初告知他实情,他配合地上了林灼灼,好好儿玩弄她身子一把,也好过难堪只是他们母子两人的,人家一家三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路顺畅得很!
  自然,这股子邪念只是一闪而过,气冲脑顶时闪过的一点报复手段罢了。
  愤怒情绪一旦缓和下来,恢复点理智,卢湛又瞧不上林灼灼的身子了,那种亲密之事,只有和心爱的女人做才有滋味,换成林灼灼,他怕是厌恶得要吐。
  “太子,母后知道错了,你……不要再发火了,好不好?”朱皇后平日气焰高着呢,似眼下这般低三下四,实在是十年也难见一回。
  这当真是一整夜连番受挫,又被崇德帝那样狠戾地瞪过,弃过,再虎的女人也磨平了爪牙,瑟瑟缩缩开始乞怜。
  见母后这个瑟瑟缩缩的样子,卢湛吼了一阵后,到底不忍心再吼,闭上嘴坐去了母后对面。单手支在暖榻的矮几上,头疼地捏住额角。
  “太子,母后眼下该怎么办?”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儿子说话,朱皇后忍不住小声问出了口。
  话说,平日里的朱皇后也不是没主见的人,怎的眼下一点主意都没有,要靠着太子卢湛了?
  这个呀,实在是崇德帝先前瞪她的那个狠戾劲,吓得她脑子失去了运转能力。直觉告诉她,这次崇德帝厌恶透了她,不会轻饶。
  这使得她内心一片凌乱,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了。
  卢湛见问,也是头疼得厉害。
  眼下局面太糟糕了。
  最要命的是,知道一切内情的常嬷嬷,被父皇的人给扣押到崇政殿去了。
  父皇是什么人啊?为君十几载,政绩卓越的帝王。
  换言之,常嬷嬷一旦落入父王手里,只要父王有心要审,就有足够多的法子令常嬷嬷吐出一切细节,届时便是铁证,抵赖不得。
  “母后,事已至此,也辩驳不了什么,等会父皇召见您时,您就实话实说好了。”
  “反正,林灼灼并未中招,身体没有丝毫损失。您跪在父皇跟前好好忏悔一番,态度足够诚恳,兴许父皇只是……痛斥您一顿,亦或是禁足您几个月……”
  “撑死了,是打理后宫的权力暂时旁落。除此之外,不会有别的大事的。”
  卢湛用自己的脑子,尽力分析道。
  听了这话,朱皇后丁点都没被安慰到,她堂堂一国皇后,被禁足?被旁的妃子夺去打理后宫的权力?
  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凄惨至极。
  若是时光能倒回,她绝不敢再布下今夜这局了,好处一点没捞着,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砸得太疼了。
  朱皇后当真是悔恨极了。
  朱皇后母子在紧急对话、想招时,崇政殿西偏殿的卧榻上,林灼灼正双眸闭着,“昏迷”着接受太医的诊脉。
  呃,说错了,给她诊脉的不是太医,而是睿王卢剑身边的葛神医。
  “怎样,灼灼可有大碍?何时能醒?”崇德帝抱了林灼灼回来后,便一直守在床榻边,催问葛神医。
  葛神医把完脉后,神情凝重地摇摇头:“情况不大好,这小姑娘受的刺激太大,就是醒过来了,一时半会怕是也缓不过劲来,得休养好几日才行。”
  萧盈盈一听,立马心疼地捧住女儿的手,语带哽咽道:“灼灼啊,早知道,今日就不带你进宫赴宴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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