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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藩王宠妻日常——by妩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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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是看出了裴鸢的心思,便又温声安慰她:“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做小寡妇的。”
  “霖舟,你一定要没事啊…你若真的……”
  裴鸢话说到一半,却又怕会被周遭路过的人听了去,便及时噤住了言语。
  她想说的是,就算他真的得了什么恶疾,她也一定会对他不离不弃。
  司俨未再多言,只伸手将美人儿被风吹散的鬓发拨至了耳后。
  他凝睇着裴鸢的面庞,适才脑海中那少女的脸,亦与裴鸢的脸蛋渐渐重叠。
  两个人的相貌可谓是一模一样。
  只是,那少女巫祝的面容上,却涂了些赤红如血的油彩。
  他应该是快想起前世的事了。
  想起来后,他便能解此情蛊。
  也便能同裴鸢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看来前世,他好像真的欠了这只小娇鸢什么。
  ******
  京郊云阳,甘泉宫。
  诸侯王及其内眷俱已乘车马到抵此处,新帝亦命人提前在大殿备好了宴席。
  杨皇后同女官行在宫道时,却对阏临一会儿要在宴上行的事,心有惴惴。
  她复又想起,适才在祭祀之处时,阏临并未怎么看过裴鸢,她也未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裴鸢还存有多少好感。
  且那裴家女貌似对抚远王,也产生了些许的倾慕之意,所以在抚远王突患头疾时,她的眼神才会那么关切。
  故而杨皇后语气幽幽地对自己的女官道:“本宫怎么觉得,那裴家女竟是对强取豪夺她的抚远王产生了好感呢?”
  女官恭敬且稍带着谄媚地回道:“娘娘,她是远嫁到颍国的,到了那处又没家人护着,她若再不上赶子讨好她的君王夫主,那得过得多惨啊。”
  杨皇后听到那女官说,裴鸢在颍国的境遇不佳,心中好受了些许。
  女官这时复用同她小声耳语道:“娘娘您看,那裴王后真是个拿不上台面的,这也没走几步,她那鞋履竟是掉了,当真是给他夫君丢面子……”
  杨皇后狐疑地挑眉,随即便微微转首,看向了她身后的抚远王夫妇。
  却见裴鸢果然如她女官所说,竟是迷糊到掉了只鞋履。
  此时此刻,她正一脸无措地单脚站在地上。
  而那身量高大的抚远王也是面色一怔,看向了她。
  杨皇后不禁冷笑一声,亦觉在这样的场合,裴鸢竟是还能如此露怯,那抚远王定会觉得丢了面子,难免会斥上她一顿。
  便对她身侧的女官道:“你去裴王后那处看看,就说本宫让你去帮帮她。”
  女官应诺。
  她自是清楚,她的主子是想派她去替自己看那裴王后的笑话。
  待女官转身往抚远王夫妇的方向走去时,却见司俨已然将裴鸢横着身子抱了起来,亦将她小心地安放在了不远处的嶙石之上。
  女官面色微怔,却见裴鸢只娇气地垂下了双眸,那抚远王也没对她说什么责备的话。
  只命裴鸢的女使将青石板地上的鞋履拾了起来。
  随即,杨皇后女官的双眸蓦地瞪大。
  却见,司俨竟是从女使的手中接过了裴鸢的那只歧头履,亦微微俯身,攥着她白皙纤细的脚腕,亲自为她穿上了鞋履。
  待他替裴鸢穿完后,便又将她从嶙石抱到了地面,女官这时又往她们这行人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听司俨低声问道:“冷吗?”
  裴鸢摇首,软声回道:“夫君…你不怪我吗?我…我……”
  这时当,裴鸢的女使俱都知趣地往后退着步子。
  杨皇后的女官也知道,司俨既是帮裴鸢将那鞋履穿上了,这里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却于这时,又听见了那抚远王所说的,令她瞠目结舌的话语——
  “当然不怪你,我的鸢鸢还是小宝宝,难免会迷糊些。”
  “……”
  杨皇后的女官确认了好几遍,还是无法确信,这种话是从那个手段残忍的抚远王口中说出来的。
  且,他在裴鸢的面前,竟是不称孤,而是称我……
  ******
  甘泉宫,宴上。
  裴鸢随司俨坐在上席,行宫中的宫婢也已为诸侯王及其内眷呈上了丰盛的酒食。
  酒宴明明该是和乐之地,但是在场的诸王却都面色凝重,裴鸢身在其中,亦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她不禁想起了姑母裴太后,昨夜在天黑之时,她仍觉得自己的姑母是最夺目明艳的那个女子,容貌也如从前一样,并未显露任何苍老之态。
  可是在白日祭祀之典上,再看向她的姑母时,裴鸢却觉,裴太后的神色明显憔悴了许多。
  外表虽仍如从前般精力无限,却让她更觉,裴太后如今有些外强中干了。
  裴鸢复又想起,裴太后将那华姓婕妤害死,又将她的儿子抱到宫中自己来养的那件秘闻。
  她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亦觉坐于主位的皇帝野心昭昭,她很怕阏临会对她的姑母下手。
  司俨这时用修长的手持起银制筷箸,虽说此宴即有大事发生,可他却不准备让裴鸢饿肚子。
  男人刚要将一块酱肉夹到裴鸢身前的玉碟中,却见她竟是微微转身,用那双盈盈的美目瞥了位于主席上的阏临一眼。
  阏临手持酒爵,佯装饮酒时,也用那双深邃的眼,眸色稍显复杂地看向了坐于他身旁的裴鸢。
  二人的目光有了交汇后,裴鸢立即便同他错开了视线。
  司俨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终是缓缓地撂下了手中的筷箸。
  他鸦睫微垂,眼角悄无声息地蔓上了淡淡的阴鸷。
 
 
第65章 病娇   你都不要怕,我会护好你的。……
  裴鸢将纤手垂于膝上, 盈盈的剪水眸却是不甚自然地垂了下来。
  她适才险些犯了大忌,臣下是不能直视帝王的,做此举动大有冒犯之意, 幸而那杨皇后未瞧见她和阏临的眼神交流, 不然凭她那善妒的性子,定会对此事大做文章。
  且裴鸢心知肚明, 在这甘泉宫的宴上,有许多人其实都是存着看笑话的心态的。
  当年司俨抢亲于还是太子的阏临, 在场诸人却都知晓, 虽然颍国藩王势大, 但是太子却不欲承受夺妻这种奇耻大辱, 可他却受到了先帝和裴太后的压制,这才将此事强自忍了下来。
  且抚远王司俨似是有着料事如神的能力, 他竟是预感到太子即要失去理智,且会在他归颍的途中设下埋伏,便提前离开了上京, 侥幸逃脱了一劫。
  而司俨这番来京的缘由,有的人认为是他狂妄, 有的人则认为是金城一役后, 颍军元气大损, 暂时没有同北军交战的实力, 所以他身为诸侯王, 帝王召之, 他才不得不从。
  裴鸢和司俨的一举一行都备受瞩目, 且裴鸢适才也清楚地看见,坐于主位上的阏临竟是也同她对视了片刻。
  她真是不该迷糊到,做出如此失常的举动。
  裴鸢希望坐于她身侧司俨不要看到适才她做的事。
  美人儿正这般想着, 竟是蓦地又觉,司俨适才明显是想为她夹菜的,可他却又撂下了手中的筷箸。
  裴鸢觉得奇怪时,亦觉自己的手背竟是突地一凉。
  待她再度垂下眼眸时,便见司俨已然用指骨分明的大手,覆住了她的手。
  男人握她小手的力道渐重,亦将其渐渐地攥入了掌心中,包覆她手的过程中,也莫名带着几分占有的意味。
  随即,司俨牵引着她的手,将其落在了他的腿上。
  裴鸢面色微诧,待转首急欲要观察他的面色时,却见司俨已然先她转身,靠近了她。
  他微微倾身,做出了要同她耳语的态势。
  在宴上,夫人既是在侧,那么这参宴的客人若想同自己的妻子耳语几句,再正常不过了。
  阏临正要执起酒爵,恰时撞见了裴鸢和司俨的亲密之举,顿觉心头被刺,即要饮酒的动作也是微顿了一下。
  杨皇后观察细微,自是觉出了丈夫的异样,便也循着阏临的视线,看向了坐于上席的抚远王夫妇。
  她其实很不愿意承认,但司俨和裴鸢这对夫妻看上去,一个貌美娇柔,一个成熟英俊,两个人确实很登对。
  故而杨皇后敛去了眸色的不豫,便微拎着华贵的宽袖,持筷为身侧的阏临夹了块他平日喜食的炙鹿脯,柔声道:“陛下,您用些菜罢。”
  她见阏临虽持起了玉筷,却是稍显嫌恶地将她为他夹的那筷鹿脯拨到了玉盘的边缘,随即又将那筷箸撂到了筷枕上。
  杨皇后的面色一僵。
  随即,一股难以言状的涩意也蔓上了她的心头。
  她就知道,阏临还是没有忘记裴鸢。
  裴鸢如今已经嫁为人妇,且她也定是被那抚远王睡过了,可纵是如此,阏临还是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而坐于上席的裴鸢自是未能觉出杨皇后的目光在看向她时,竟是带了些怨毒的恨意。
  美人儿只觉软耳一痒,随即,只听司俨嗓音低沉地同她耳语道:“鸢鸢,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怕,我会护好你的。”
  裴鸢温驯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回道:“嗯。”
  她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弭。
  她觉司俨应是没发现她看阏临的事。
  虽然司俨从未明确地同她说过,但是裴鸢却也知晓,他其实是很在意这些事的,他在意她同阏临险要定下的婚约,甚至连她靠近她的亲生兄长都难以忍受。
  皇帝阏临的心中虽然如被针刺,却也是存着理智的,他知他今日设此宴的目的,不是用来纠结裴鸢和司俨之间到底有多亲密的。
  便从主案起身,亦命身侧的宫婢持着青铜酒器,在一众诸侯微诧的神情下,缓步走向了位于司俨对面席位上的六安国国君,阏治。
  阏治的地位在同姓诸侯王之中最尊,若按辈分,阏临还得称他一声叔父。
  帝王亲自走到席下为诸侯王敬酒,看似是对其予以贵重的礼遇,但却又让人觉,他明显是要拿这帝位来对其施以威慑和压制。
  此时此刻,若要凑近那宫婢持的黯漆托盘,便能看见,那青铜酒器之旁,竟是躺着一枚凤衔灵芝饰样的金制耳铛。
  可那凤凰形状的耳铛,雕工虽精致异常,却又诡异地断了鸟头。
  这只耳铛是甄王后的贴身之物。
  阏临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要逼阏治做出选择。
  若他喝下了他赐他的酒,便代表他同意削藩,亦会交出兵权。
  若阏治不喝,就代表他选择了放弃甄王后的性命。
  当然,阏临肯定不会选择在宴上就对甄王后诛之。
  甄王后已经被他和杨皇后控制住了,若阏治不允削藩一事,他于宴罢随时都可取甄王后的性命。
  反正甄王后本就身患有疾,他亦大可以为她的死讯寻个暴毙的由头。
  阏临算准,他那叔父阏治是个性情敦厚的人,且他爱妻如命,定不会舍弃甄王后的性命。

  且他也并非是要废他们这些藩王的王位,只是要削些封地,再褫夺他们手中的军权而已。
  阏治和其他藩王,好歹还有个可世袭的王位,往后余生也能享尽富贵荣华。
  宫婢已于这时持起酒器,在帝王的三足酒爵中倒满了醇酒,阏临将其接过后,便对六安国国君道:“叔父,朕敬你一杯。”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六安国国君会起身持酒爵,仪态从容地同帝王对饮。
  却未料到,电光火石之刹之间,大殿内却传出了瓷器碎地的哐当之声。
  众人皆惊。
  只见东平国国君阏闳竟是猛地将身前的玉盘抛掷在案,他亦顺势持起了离他手边最近的一块碎瓷。
  这些国君的身后虽都立侍着佩刀的侍从,可此事发生得过急,也太过出人意料,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阏闳已然持着那个碎瓷片,走到了阏临的身后,亦将其锋利的锯边抵在了帝王的咽喉处。
  阏闳不仅年轻气盛,也是先帝的几个皇子中,武艺最强的,阏临虽也习武,却并不是阏闳的对手。
  皇帝的近侍宦官见状,立即便用尖锐的嗓子亢声道:“逆王要弑君,还不快护驾!!!”
  侍从蜂拥而至,刀出剑鞘的森然之音使人不寒而栗。
  弓/弩手在大殿中却不敢施展手脚,因为阏闳离阏临的距离太近,纵是箭术再高的人,也难免会误伤到帝王。
  裴鸢自是被这种场面骇道了,司俨面色淡然地攥着她的手,低声道:“别怕。”
  东平国国君阏闳这时呵斥那些侍从道:“孤看你们谁敢靠近!”
  话落,阏闳又将那碎瓷逼近了阏临的皮肉。
  六安国国君阏治这时终于起身,他嗓音平和,对着身前的两位小侄道:“陛下,东平国国君想必是醉了,这才做出了如此冒犯的举动。而今之际,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先帝甫一登基,便将这六个郡国的王位分封给了臣和在场的诸位阏氏子孙。先帝英明,他做此举之意,为的就是防止各地豪强会对中央皇朝有威胁。若您偏要削藩,违背先帝之意,自会有损大梁江山的阖闾兴旺,还忘陛下慎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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