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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春色——by荷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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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觉得太子当时对她有所欺骗。
  并且他们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后,太子也似乎从未对她敞开过心扉。有关先太子妃的事,雁奴偶还会和她提一二句,但太子却从未主动和她提起过。

  徐杏不由会想,只有当把一个人深深藏在心中时,才不会轻易去提的。
  徐杏知道,她并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去和先太子妃比什么。但她如今和太子毕竟是这样的关系,她就想知道太子有没有骗她、瞒她。
  她也想知道,太子如此冷情冷欲之人,为人翩翩君子,行事端肃持重。他一个行事循规蹈矩,从未出格过的正人君子,为什么当时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都那样求他了,他却坚决不松手、不放弃,逼得她只能入东宫来做他的姬妾。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徐杏不免要越来越怀疑,太子对她的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在她心中,只觉得太子对先太子妃的那种爱才算是爱。
  对她十分爱重,虽婚后聚少离多,但二人却心意相通。
  他们有同样尊贵的身份,且门当户对,从小都是受着最好的教养长大的。而不是如她这般,不过一个青楼里长大的女子,只是一个供人取乐暖床的玩意。
  忽又想起,好像太子每回来,最喜欢和她做的就是那些男女之事。
  他对她,没有对先太子妃一半的敬重。
  这个时候徐杏不免就庆幸了,好在她有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心。若是她沦陷到了太子的温柔中,把心交了出去,日后再想收回,就很难了。
  徐杏忽然记起雁奴之前和她说过的话来,于是对贺姑姑道:“我去小厨房做些点心,再炖些秋冬养生的汤,一会儿给雁奴送过去。”
  徐杏记得之前雁奴有和她提过,说是太子亲手画了不少先太子妃的画像,就挂在他的崇仁殿。
  他说他阿爹对他说,他最不该忘记的人就是他阿母,因为如果没有他阿母,这世间可能就没有他了。
  雁奴说,虽然有关阿母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但日日看着阿母画像,又常有阿爹和他说起些阿母曾经的事,他就觉得阿母像是从未离开过他一样。
  徐杏从前从未去过崇仁殿,都是雁奴主动过来找她。但今日,她想亲去崇仁殿一趟的心蠢蠢欲动。
  做点心,又炖汤,徐杏几乎一整日都呆在了小厨房内忙活。
  然后,等到太阳西沉,徐杏算着时间,觉得雁奴应该下学了,然后才提着食盒往崇仁殿去。
  跟在徐杏身边的婢子提醒:“良娣可需奴送一份往明德殿?”
  “不必了。”徐杏想都没想,直接说,“太子殿下在议要事,不便打搅。剩下来的那些,你们分着吃了吧。”
  婢子也没多想,就说是。
  等到太子忙完政务,踏着月色过来时,却不见往日的热闹。
  不仅雁奴人还没来,连徐良娣也不见了踪影。
  “人呢?”太子不由拧眉问。
  婢子忙回说:“良娣去了崇仁殿。”
  “什么时辰去的?”太子又问。
  那婢子继续回说:“过去有一会儿功夫了,方才还传了话回来,说是让晚膳端去崇仁殿那边,良娣和公子一起在那用晚膳。”
  太子:“……”
  太子静默了一会儿后,只能又折身再往崇仁殿去。
 
 
第76章 第76朵杏花
  徐杏拎着食盒到崇仁殿时,雁奴正在做先生留给他的课后功课。
  听婢子来禀说良娣过来了,雁奴双眼登时一亮,立马撂下书本就亲自迎了过来。
  这是杏娘嫁给父亲后,第一次到他的崇仁殿来,雁奴不免意外又兴奋。
  迎到徐杏后,又是亲自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又是问她怎么会过来。然后高兴得连功课都不想温习了,恨不能让徐杏即刻陪着他玩才好。
  郑赟也在,郑赟见雁奴如此,忙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
  然后,郑赟则规规矩矩的抱手朝徐杏请安。
  雁奴还是蛮愿意听他郑家大表兄的话的,见如此,雁奴则也规规矩矩的朝徐杏行了个礼。
  徐杏并不想打搅他们温习功课,所以则说:“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我亲手做了糕点炖了汤,一会儿你们结束后,一起过来吃。”
  雁奴最嘴馋徐杏的厨艺了,这会儿听徐杏这样说,他笑得嘴巴都恨不能咧去耳后根。但因郑赟在,他还算收敛着自己的这份喜悦。
  和郑赟一起规规矩矩称了声“是,多谢良娣”后,雁奴则暗中悄悄冲徐杏眨了下眼,这才重又坐回去。
  徐杏吩咐婢子们把糕点和炖汤先拿下去温着后,就安静坐了下来。她随手抽了本书,安安静静陪坐在一旁看。
  徐杏过来,雁奴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一样,内心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
  等表兄弟二人完成了今日的课业后,雁奴顾着礼数,留了郑赟下来一起吃。
  郑赟却婉拒了。
  说是自己一会儿回去后还得早早备一下明后两日的课,就不留了。雁奴听到郑赟这句话,本能头皮发麻。
  待郑赟走后,雁奴少不了又要在徐杏面前诉苦。
  “大表兄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没眼力劲儿了些。明知道我这会儿心情好,他偏还要说那些扫我兴致的话。”雁奴抱怨。
  徐杏却笑着说:“能得郑家赟郎这样的人陪着你读书,你可偷着乐吧。”
  雁奴也只是这样说说,他心里自然是知道大表兄好的。所以,徐杏一戳穿他,雁奴便又立马嘿嘿笑起来。
  便是如今稍大了一些,雁奴还是很喜欢黏着徐杏。
  见她今日破天荒的来他这里,雁奴就好奇问:“你今日怎么过来了?真是让我好不习惯啊。自从你和父王在一起后,你都再没来过我的崇仁殿。平时你也不出门,只窝在你丽正殿里,这样可不好。”
  又说:“你日后得常来我这里串门。”
  徐杏不来自有不来的道理的,崇仁殿毕竟是雁奴的寝殿,也是他认真读书的地方。若她日日过来,难免会影响到雁奴读书。
  何况,雁奴每日念完书后都会去她那里,他们也不是不能见面的。
  所以,徐杏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但这会儿听雁奴这样说,又见他语气中有期盼的意思,徐杏不免要点头答应他:“好。”
  徐杏又吩咐让送一份点心和汤去郑赟那儿,之后,她便和雁奴一起吃。恰好没一会儿又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二人一番商量后,便决定今日传膳到崇仁殿来。
  二人似乎这会儿都忘记了太子。
  雁奴是以为杏娘来前和他父王打过招呼了,或是他父王差人去丽正殿那边送了信,明确说了他今日忙,不去丽正殿了,所以这才没管他父王。但徐杏这边,却是故意不去管太子的。
  太子过来崇仁殿时,徐杏和雁奴正在用食。
  雁奴瞧见父王来了,好奇的“咦”了一声后,才过去请安。
  徐杏见状,也起身过去请安。
  太子一手一个,将二人都扶了起来。
  雁奴好奇问:“阿父怎么这个时辰过来?可用过饭了?”
  “还没有。”太子话虽是回雁奴的,但却看了一旁徐杏一眼。
  徐杏余光瞥见了他朝自己探视过来的目光,但却理直气壮的没有搭理,更没给回应。
  雁奴“哦”了一声,然后又高兴说:“今天良娣特意来找我,给我带了她亲手做的点心和炖汤,可好吃了。”他很幸福。
  又邀请太子:“阿父来得正好,我们才开始吃没多久。”又说,“不如阿父差人把晚膳也传到这儿来吧?今儿我做东道主,我招待你们。”
  雁奴一副小大人模样,说完拍自己胸脯。
  太子却说:“但这是良娣亲手做给雁奴吃的,孤不敢吃。”
  徐杏则说:“这东宫内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殿下的,殿下有何不敢吃的。”
  见人终于主动和自己说话了,太子这才侧过身去,看着徐杏道:“良娣若心中有孤,若真想让孤吃一口点心喝一口汤,便一早就该差人送一份去明德殿了。既没送,想来是没打算让孤吃的。”
  又道:“虽说这东宫内的一切都是孤的,但孤也不能强人所难,去抢谁的东西。”
  徐杏微笑:“殿下既有这个权势,为何不抢呢?”
  太子拧眉问她:“什么意思?”
  徐杏和他四目相对,凝视了他许久。之后,倒也没再说什么。
  难不成要和他吵架吗?不说她其实也不太敢,就是真的敢,好像也没有道理和他吵。
  在外人眼中,太子殿下对她,算是极好的了。她是东宫内院第一人,受宠至极,风光无限,谁提起一嘴不说是她命好福大?
  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如今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真正想要的,他心里明白,但他却从不给。
  从一开始,他就把她最想要的生活给扼杀在了摇篮中。
  徐杏知道自己不能再细往深处去想了。越想越不平,若再继续下去,这眼下的日子估计也没法继续过了。
  所以徐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说:“是妾多言了,还望殿下恕罪。”
  雁奴看出了二人间的不对劲,黑眼珠转了两转后,他则问太子:“阿爹是因为良娣今日来了儿臣这里,所以生气了?那阿爹到底是生儿臣的气,还是良娣的气?”
  太子这才拧着眉把目光从徐杏身上挪开,投到了雁奴身上。
  “都没有。”
  雁奴又道:“当初阿爹说,接良娣入东宫,是来陪我的。怎么如今反倒是日日去陪着阿爹,倒从未踏足过我寝殿半步。今日良娣好不易兑现诺言过来找我,阿爹竟然还生气?真是好没道理。”
  雁奴很明白,这种时候当然是要和杏娘站在一个阵营,而不是和他阿爹。
  再说了,他说的也都是事实。
  这些话,他憋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借势说出口来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徐杏见雁奴开始揭他爹的短,心中立马郁结一扫,蹲一旁不再作声,只安安静静看戏。
  太子脸色很差,因为雁奴方才的三言两语,直戳了他痛处。而且这个痛处,还是见不得光的痛。
  太子冷漠着一张脸,淡淡问这二人:“如今这里是没孤的一口饭吃了吗?”可谓是答非所问。
  雁奴也没答他太子阿父的话,直接吩咐了自己身边的宫人说:“我阿爹今天要留这里用膳,你去告诉御膳房一声,传阿爹的晚膳到此处。”
  宫人应声退下去后,太子则谁也没理,径自往里面去了。
  雁奴和徐杏二人对望了一眼,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后,也皆又坐回原处去。
  太子这顿饭吃的夹生又冷清,一顿饭下来,尽是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人家也没递话给他。吃完后,太子让徐杏先回去,他则在崇仁殿多留了一会儿。
  “杏娘过来和你说了什么?”太子认真又严肃的问儿子。
  雁奴认真想了想,然后摇头:“什么也没说。”
  “真的?”太子不太信。
  “真的。”雁奴语气非常坚定。
  太子点了点头:“为父知道了。”然后起身,离开之前,又说了句,“若她对你说了什么,记得告诉为父。”
  雁奴心里觉得这样不好,若杏娘真和他说了什么,那也是他和杏娘之间的秘密。既是秘密,又怎好告诉第三个人?
  但雁奴这会儿又见他阿爹的确是很严肃的样子,所以犹豫了一下后,点头答应了。
  太子见状,这才离开。
  太子回到丽正殿,照例又喊了贺姑姑来问一问徐杏今日的情况。问今日在丽正殿发生了什么,良娣有没有心情不好。
  贺姑姑正想找太子说吴昭训的事,此番见太子主动问,贺姑姑自是把吴昭训今儿过来丽正殿的事告诉了太子。
  当时吴昭训在的时候,贺姑姑就伺候在一旁。吴昭训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牢牢记在了心中。
  这会儿汇报与太子知晓,贺姑姑几乎是一字不落的。
  太子听后点了点头:“孤知道了。”然后抬腿便往内殿去。
  徐杏已经早早躺着睡下了,太子进了内殿见人已经躺下,他则放缓了脚步走至床前。
  徐杏虽然躺下了,但还没睡着。所以,太子过来她知道。
  徐杏没有装睡,而是直接卧坐了起来。太子看着她,她就看着太子。
  太子忽而笑了起来,问她:“是因为吴昭训?”
  徐杏知道,太子让她先回丽正殿,肯定是想从雁奴那里探知她到底怎么了。若是雁奴那里问不到什么的话,来了丽正殿这边,他也肯定会再问贺姑姑。
  所以,徐杏自然也猜到了他会问有关吴昭训的事。
  其实虽然不关吴昭训的事,但徐杏之后不想再被吴昭训烦,这会儿也只能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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