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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红唇——by今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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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反而是裴母催得紧一点。
  说新婚夫妻异地太久,不利益培养感情,婚姻会出问题。
  裴奚若真想说,培养出了感情,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其实我可以理解阿姨,也就是你和傅展行没感情,才这么放心,”简星然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抢手,以前还有女人打探到他住的酒店房号,故意躺床上等他回来呢。”
  简星然带来的是陈年八卦,裴奚若听着却新鲜,“后来呢?”
  “被保镖扔出去了。连带着跟她家的合作也取消了。”
  哇,好不留情面。
  裴奚若赞叹之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因为他不近女色吧。”
  就拿董凡伊来说,那么柔弱的一个美人,和他一起长大,他却视而不见,真可以说是郎心似铁。
  简星然毕竟还有工作,没法儿一直待在罗马。裴奚若和她小聚过后,便又开启了独自旅行之路。
  也许是裴父裴母素来比较放手,裴奚若也养成了独立的性子。留学时跟大部分同学一样自己做饭,如今出门旅行,也没像其他豪门名媛那样带一大票人伺候。只在游走南欧一个小村庄时,聘请了一名女性导游。
  这村庄坐落于地中海沿岸,讲的是当地土著语,还极为盛行一种类似塔罗的卡牌游戏。路边随便一个小孩,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靠着导游翻译,裴奚若差不多弄懂了这卡牌的玩法。
  她饶有兴致地买了一副,还买了参考书籍,回到酒店之后,便开始认真研究。
  简星然某日和她视频,看见桌上那一大片绘着太阳神骷髅女巫战车充满异域风情的金色纸牌,差点以为她是要往女神棍的方向走了。
  “你这是干嘛,不当画家了要去算命?”
  “好玩呀。”裴奚若捏着一张牌细细打量,难掩欣赏之意。除去神秘的精神力量不说,就单看这卡面上的绘画,都可以当作艺术品反复鉴赏。
  她从小就是这样,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可以不计成本全情投入,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则连看一眼都嫌多。
  蒙头研究了一周多,裴奚若觉得是该练练手了。于是,她选了某个南部小镇,在夜市上,支起了小摊。
  她学艺术出身,将小摊装点得也十分别出心裁,用树枝作骨架,披一块绘着热带植物的橙色布料,搭起三角形的帐篷。里头点着黄幽幽的灯,极具神秘风情。
  妆容和服饰,也搭配着变了一变。
  ——要不是随身携带翻译,倒真叫人以为她是个吉普赛人。
  ---
  “傅总,刚才分公司那边来报,说沈郁离开巴黎,已经回到芬兰了。”沈鸣走进总裁办,低声汇报。
  上个月,沈郁在傅氏的势力,又有一次小小的反扑。与此同时,沈郁也莫名其妙从芬兰消失。
  越是涸泽的鱼,越是会迸发出更为激烈的挣扎。傅展行并不意外,只叫人设法盯紧沈郁。
  沈鸣汇报完,见他没有其他指示,便将平板放到傅展行的桌面,“另外,裴小姐这个月都在Bari市Apulia的一个小城,没有异常。”
  自从上次在巴黎和裴奚若相遇,又知道沈郁在巴黎,傅展行便派了两名保镖暗中跟随。
  对于沈郁,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不光是裴奚若,随叙、二伯、二伯母那边,他都另外安排了人手。
  如今沈郁已经回到芬兰。他玩的这次消失,没弄出任何大动静,倒更像是虚晃一枪。
  “让人撤了吧。”傅展行说着,视线扫过平板,稍顿了下。
  这是保镖发来的照片。
  夜市上,一顶橙红色的帐篷,地上覆柔软彩色地毯。她支起一张弯弯曲曲的木桌,坐在帐篷中央。柔橙色的光线带了几分老旧,打在她颊边。
  女人妆容描画得很精细,高鼻深目,几乎换了个人种,只有那上挑的狐狸眼,透着几抹熟悉感。
  连造型也变了。编一头彩色脏辫,穿暗红色丝绒长裙,缀满羽毛、珠链,脖子上,还垂了枚木雕像。
  花枝招展的。
  “沈鸣。”傅展行将视线从照片上移开。
  沈鸣立刻道:“傅总。”
  “几号了?”
  “2月2号,不久就要过年了。”
  “是么。”傅展行再度瞥了照片一眼。保镖不是专业摄影,却拍出了她的美。
  这个角度,她恰好对着镜头,一只手撑下巴,狐狸眼水光潋滟,几乎快飞出媚意来了。
  看久了,这张明艳生动的脸,渐渐和雪夜那天相重。

  傅展行手指敲了敲桌面,忽然有些好奇,回国见面那天,他若是不戴佛珠,她要怎么演。
 
 
第22章 离婚
  #22
  裴奚若前几天, 遇到一件蹊跷事。
  那天,暮色四合,夜市上陆续亮起灯光, 人群熙熙攘攘。她跟平时一样,支起小摊, 等人过来算卡牌。
  这几天, 她装神婆装得得心应手, 生意很是兴隆。这种小众卡牌游戏, 不像塔罗那么有名,游客看了都觉得新奇,时不时有人过来小试一下。
  无意之中, 瞥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留一头落拓不羁的卷发,脖子上挂着相机, 在东拍西看。
  没一会儿, 他撩起她的帐篷帘走进来,自我介绍是独立摄影师, 想拍她的照片,向某个旅游杂志供稿。
  裴奚若欣然答应。
  等人走了, 她走出帐篷透气。却意外看到那个人无所事事地坐在摊边,喝着冰镇梅汁,偶尔和同伴交谈一两句,更多时候, 目光往她这边频频扫来。
  不是独立摄影师吗?怎么像个人/贩/子似的, 还有团伙。
  裴奚若脑海中立即悬起了一根警/戒/线,悄悄退回了帐篷中。当晚,便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着收拾着, 她有些郁闷。
  先有莫名其妙的沈郁、雪夜戴佛珠的男人,后有摄影师,自己这趟行程,怕是容易撞怪人。
  她将那副卡牌丢进行李箱中,准备有机会再施展手脚。
  恰好有个留学时的国内朋友现居伦敦,邀请她过去玩一阵子。
  于是,裴奚若又在伦敦一家酒店住下来。
  期间,老钱联系过她一次。
  说是平城有家美术馆,将要举办一期青年艺术家推介展,规格比较高,机会难得,邀她送一幅画过去。
  裴奚若向来不乏事业心,听他列举的几位艺术家,都是年少成名,在业内颇受好评的人物,恨不得马上插双翅膀,飞回平城。
  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养病人设不能丢。万一回到平城让谁看见,她再想跑出来就难了。
  于是,便让简星然帮了个忙,将她去年最满意的一副版画送到了老钱那。
  转眼二月即将走到尾声,傅展行那边,像是忘了和她的约定,没再催她回国。
  裴奚若求之不得,每天睡前都要拜一拜卡牌之神,祈祷傅展行不要找上门来。
  可惜,这西方神灵不太管用。三月第一天,傅展行的电话,就像瘟神一样飘来了。
  “裴小姐,两个月已经过了。”他开门见山。
  有阵子没联系,冷不丁听到这男人的声音,裴奚若还有些不适应。她呵呵笑道,“傅先生,你好准时。”
  她想明白了。他压根没忘,掐的正是三月第一天这个点。多半是看穿了她会一直拖延。
  对于这句算不上称赞的话,傅展行并未搭理,“不知道裴小姐打算哪天回来?”
  “很快,很快。”她开始打太极。
  他不吃这套,“裴小姐还是说个时间,沈鸣好提前买机票。”
  “一张机票而已,我还是买得起的,就不麻烦傅先生了。”她客气道。
  他直白道,“裴小姐难道想耍赖?”
  几个月不见,这男人的读心术越发长进了。裴奚若干笑,“怎么会呢,只是这里风景太好,我灵感大发,想多画几幅作品而已。”
  这也算是实话。她的确沉迷于绘画。
  男人轻轻应了声,似是赞许,“看来裴小姐,很有艺术追求。”
  “是啊。傅先生一定可以理解吧?”她顺坡下驴道。
  说完这句,不等他回答,裴奚若就将手机拿远,佯装信号不好的样子,“喂喂”几声,就这样把电话挂了。
  招是损了点,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
  裴奚若会耍赖,可以说在傅展行意料之中。
  他倒也没催她。说白了,他想要裴奚若回国,连自己也不甚清楚原因,而跟傅氏那群老狐狸的交锋,却是更显而易见的乐趣。
  这小半年,傅展行已将沈郁留下的羽翼剪得七七八八。
  他有副温和清寂的外表,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声君子如玉,内里却年轻好胜,手段果决,不到半年,便坐稳了太子爷之位。
  对于这位傅氏集团的年轻主人,高层早已分为两派,八百年前就斗得死去活来,到如今尘埃落定,败者已掀不起什么大浪。
  期间,倒是有人自持长辈身份,想过过嘴瘾,数次刁难。
  谁知,傅展行一改往日留下的佛系形象,直接用对方涉及股市内/幕交易牟利的证据,将人送了进去。
  这番举动,堪称杀鸡儆猴。一时间,原本有二心的人也收起了狐狸尾巴,拐弯抹角向他示好。
  不管是真降假降,傅展行倒也没赶尽杀绝,一面提防他们的动静,一面留意适合他们职位的更好人选。
  这本来是个权宜之计,却让人以为傅展行有容人之量,连带着,低估了他和沈郁的争斗,感叹两人毕竟是表兄弟,说不定,以后会相安无事地收场。
  这猜测,同样传入沈郁耳中。
  他笑笑,晃着杯里的酒,“相安无事?说这话的人,怕不是个蠢货。”
  恰恰是因为血缘。他们之间,才只有成王败寇。
  ---
  自从那天挂了傅展行的电话,裴奚若总要时不时往屏幕上瞄一眼,生怕他又打过来。
  好在,连续几天都毫无动静。
  她略略放了心。继续和朋友在伦敦浪天浪地。
  结果,催她回家的人,不知怎的变成了裴母。面对裴母,当然不能用挂电话这招,裴奚若只好敷衍答应。
  不过她人在国外,买机票的事,拖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也就这么过去了。最后,愣是拖到了三月末。
  这期间,不止裴母时常打电话来,连二伯母也旁敲侧击,问她是不是跟傅展行感情出了问题。
  两人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就跟说好了一样。
  起先,裴奚若倒还没有起疑。
  后来,老钱的一个电话,让她找到了某种关联。
  “裴小姐,之前那幅画,美术馆那边又说不要了。”
  裴奚若虽在业内小有名气,可毕竟还年轻,往前也有过临时取消合作的事,老钱顶多在微信上和她发两句牢骚,骂两句合作方。
  这次,却连越洋电话都打来了。
  裴奚若有些奇怪,“说了理由吗?”
  “官方给的理由,是展位没安排过来,”老钱停顿了下,还有后话,“之后我问了美术馆一熟人,人家好不容易透露给我说,你的展位是被人给抢了。”
  “谁抢的啊?”
  “知道这个有意义吗?背景挺大一人。”
  “当然有意义了。”裴奚若道。
  她平时低调,不爱拿家世显摆,连老钱也不知道她的背景。但人家都抢她展位了,不打回去,还当她是纸糊的呢。
  老钱只好说,“画家真名我不知道,画给你拍下来了。说是平城,傅家的人。”
  傅家的人?
  裴奚若点开微信,果然看到老钱发来的画。
  看小图时还不觉得有什么,放大一看,她目光顿时凝住。
  耳边,传来老钱的声音,“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平城傅家,就是那个一家子都很厉害的名门啊,不是‘付出’的‘付’那家,是‘太傅’的‘傅’那家……”
  裴奚若冷声笑了笑。
  “傅”字啊,她可太知道了,不就是她那个便宜老公的“傅”吗?
  屏幕中那幅油画,暗蓝色天幕作底,绘着云烟,雾气,托出一轮明月。
  裴奚若记不住人脸,却记得住画。
  正是新婚之夜,董凡伊送给傅展行的那副。
  何况画面下缘,有一行浅淡的签名——“Yvonne”。伊凡。让人想自我说服都难。
  这男人,是在用青梅竹马的画作,打原配妻子的脸啊。
  裴奚若磨了磨牙,还没来得及找傅展行理论,房间门铃却忽然被人摁响。
  是酒店一名侍者,将一枚信封交给了她。
  裴奚若打开信封,里头倒出一张伦敦飞往平城的机票。日期恰在明天。
  这时机太巧,像是掐准了在此时送达一样。
  裴奚若面色稍凝,霎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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