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生游戏里当NPC——by初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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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游客挤掉了字母K,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第一位。
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这个人从20逆袭到第一位,关键是这个ID后面的数字是——
“???”
???是什么鬼!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
青鸠来到叶瑾所在的科室时,对方可能是刚巡完楼,正一边拍着腿肚子一边和身边的同事唠嗑。
看到叶瑾嘻嘻哈哈,元气满满的样子,青鸠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快乐的人的情绪真的很容易感染身边的人,青鸠她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她并没有转身下楼,而是顺着走廊往前。
青鸠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边,前面是什么地方她完全没有概念,但她记得那个梦境里,叶瑾就是拉着她走的这边,如果梦境的场景和现实真的是重合的,那么从这边过去,往右转就是一条长长的通道,穿过通道,对面就是精神科。
青鸠顺着走廊一直往前走,走到底,右转,推开厚重的门,后面果然是一条通道。
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
通道里没有人,青鸠拉了拉背包的袋子,迈入了通道中。
“叮……”
就在这时,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
青鸠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是叶瑾发来的。
【小瑾:小揪揪刚才你是不是来找我了?我看到个背影和你好像 眯眯眼.jpg】
青鸠手指翻飞,打出几个字:不是我。
顿了一下,又将叶瑾发来的表情复制了过去。
【眯眯眼.jpg】
既然怀疑这位神经科的大佬是逃生世界的闯关者,青鸠便没打算将叶瑾扯进来。她只希望对方离这个圈子越远越好。
青鸠很快便穿过了长长的通道,在通道口上方,悬挂着一枚提示牌。
【精神科】
青鸠站在通道口往前看过去。
前面便是精神科的咨询室。
这家医院是综合性医院,精神科分的并不是特别细,一眼望去就三个咨询室,第二间在通道口斜侧方,咨询室的门微微打开,磨砂的玻璃门内隐约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一幕,完全和梦里所见重合在了一起。当初她就是站在这儿拆穿了玫瑰妖的诡计,出了梦境,不然怕是那时候就会见到对方了。
其实青鸠有些不解,对方既然是精神科的大佬,要做交流不应该找专业的精神病医院吗?还是说,他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青鸠心头存着几分疑问,朝那扇微微打开门的咨询室走过去。
青鸠拿出开始在楼下挂的号,像一个普通患者一样走过去,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哒哒哒的响,就在青鸠手刚要触到门把时,门内突然闪出来个人。
对方低垂着头脚步慌乱,差点和青鸠撞到一起。
“薛璐璐?”青鸠看清这人,愣了一下。
“青鸠?”对方听到声音也是一僵,“你怎么在这儿?!”
薛璐璐一边问着,一边略显窘迫的往走廊两边瞧了瞧。见旁边没有其他人,她脸上的慌乱这才散了些。
理了理白大褂,薛璐璐将青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挂号单上,道:“你不会是来看病的吧?也对,你是该来看看,咱们学医的,更不能讳疾忌医,我也真心希望你能治好病,然后找个好工作。”
薛璐璐说话时声音特别软,奶声奶气,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娃娃音。
青鸠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指头,就算同寝室5年,她依旧习惯不了对方说话的方式,听起像是声带没发育完全一样,贼难受。
这些安慰的话用这种声音说出来听不到一点真心。
青鸠比薛璐璐高了大半个头,她垂眸看着对方,挑眉道:“薛医生说我有什么病?”
“这……”薛璐璐脸色微僵,现在不比读书时,她现在是一名医生,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薛璐璐眨了眨青棕色的美瞳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今天坐诊的医生不在,你估计是白跑一趟了,明天再来吧。”
青鸠侧头往门内看了一眼,诊室里确实没人。
所以……薛璐璐刚才是来干嘛?她记得没错的话,薛璐璐是耳鼻喉科的医生。
等薛璐璐离开后,青鸠犹豫了几秒便进了诊室,诊室里就放了一个办公桌和文件柜,一目了然。青鸠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干净的办公桌上。
桌上有一张色彩恐怖的卡片。
【午夜古堡,11月9号试营业,邀你来玩】
这是一张鬼屋的邀请券。
11月9号?明天晚上?
第73章 当老板
鬼屋地址就在某商场一楼, 场地很大。因为明天就要开始试营业,鬼屋门口摆放着特别吸引人目光的宣传海报。
只站在海报前,便觉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个小姑娘正站在鬼屋门口派发传单, 青鸠走过去的时候也被塞了一张。
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鬼屋体验馆而已, 又开在闹市中,周围有监控和保安,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青鸠在商场中逛了一圈,这才重新回到医院。刚好叶瑾也下班了,两人在医院门口碰头。
一见面叶瑾就忍不住向她吐槽起今天遇到了薛璐璐的事情。
青鸠表情一僵。以为小瑾是知道她今天来过医院了。
正想开口解释,便听小瑾不忿道:“那女的今天还跑到我们科室来勾搭一个新来的小哥哥, 你说她要不要脸?真是气死人了。”
见对方没提她来过医院的事,青鸠松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吵起来了?”
“那倒没有。”叶瑾翻了个白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尿性,我才说了她一句, 她就开始嘤嘤嘤,搞的好像我欺负她一样,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哼!还不就是仗着胸大吗?”
“她的胸确实很大。”青鸠点头。
和玫瑰庄园里那个36D有的一拼。
叶瑾呼吸一致, 下意识的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胸前那微弱的起伏,脸一下绿了:“小揪揪!你故意的!”
青鸠躲过她的小拳头,笑到:“咱们可是学医的, 就是两团海绵组织,切开来一样的,何必介意。”
“我是猪, 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叶瑾怨念的扫了一眼清秋的胸前, 闷闷的嘀咕了一句:“饱汉哪知饿汉饥。”
说罢,她的目光落到了青鸠的手上:“这是什么?宣传单吗?”
青鸠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鬼屋的宣传单攥了一路。
“咦?这不是薛璐璐约我们科室那小帅哥明天要去的鬼屋吗?”
青鸠:“?”
叶瑾:“她拿了好几张,还问我要不要去。”
“你答应她了?”青鸠问。
“怎么可能?”叶瑾道:“我才不和她一起玩。”
青鸠恩了一声, 解释道:“这是刚才来的路上,别人发给我的,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虽然不知道这鬼屋到底有没有异常,青鸠还是有些不放心。
“确实是不适合我。”叶瑾看着宣传单上的介绍撇嘴道:“还超仿真道具呢,就算是真的把两具尸体摆进去我都不带怕的。这种地方,没意思!”
青鸠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当初她们寝室4个人,要说谁的胆子最大,非叶瑾莫属。
这人是天生大胆。
青鸠自认为自己抗压能力还不错,但第1次上完解剖课的那晚上也是有些睡不着的,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些散发着刺鼻消毒水味道的人体组织。
叶瑾却像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精神头贼棒,一觉睡到大天亮,连句梦话都没说,丝毫不受影响。
连老师都说,这样的心理素质,天生就适合学医。
想到以前大学时的趣事,两人自然而然的聊了起来。
“那天晚上薛璐璐那个女人呢?我记得她好想也睡着了吧,比我还先睡呢。这嘤嘤怪,平时装的跟朵小白花一样,心也挺大的嘛,一点都不符合她的人设。”
青鸠补充道:“她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高烧送医院了。”
叶瑾一愣,拍了个巴掌道:“好像是有这回事。”
两人都不会做饭,在小吃街将就了一顿。
吃得很简单,但是却很满足,甚至还点了两瓶啤酒。
算下来,自从毕业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约饭。
社畜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更何况还是刚刚步入社会的新人社畜。
不过真正的闺蜜就是这样,哪怕时隔许久后再次见面,感情依旧不会有丝毫的生分。
回了公寓,叶瑾看到整洁如新的房间,抱着青鸠就是一顿猛夸。
称她是田螺姑娘。
叶瑾的酒量实在太差,才喝了一瓶啤酒,就已经有些上头了。
青鸠把叶瑾扶到沙发上坐好,道:“田螺姑娘明天要走了。”
“走?去哪儿?”叶瑾喝了酒,反应慢了半拍,她拍了拍身侧的沙发道:“你就在这呀。刚才我不是说了会让我爸帮忙把你弄到我现在工作的这家医院来吗?到时候咱俩当同事,一起上下班多好呀。”
“你是怕别人说你走后门?但你是有真材实料的啊!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你成绩可是咱系最好的,可千万别有心理负担。还是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明天……不,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
“我知道说的是真的。”青鸠拦住对方的动作。就是因为知道叶瑾说的是真的,所以她的态度才会这么坚决。
叶瑾是叶瑾,她爸是她爸,这一点青鸠分得很清,她并不想因为对方是自己的闺蜜去消耗她爸爸的人情。
“其实我已经找到工作了。”青鸠道。
“找到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叶瑾满脸不信。
青鸠:“在我这次去旅游的地方,开酒店。”
“?”叶瑾一脸的问号:“酒店?专业不对口啊,你应聘的什么职务啊?”
青鸠:“……老板。”
叶瑾拍了拍青鸠的肩膀:“哈。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青鸠笑了笑。
对方显然不信。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
这是她刚才才确定下来的想法。
今天听叶瑾讲了许多她工作中的笑料和黑泥。
工作嘛,只要开心,干什么不是干?
当老板娘也挺好的啊,好歹是个管理层,没人管。
手底下还有一群任闹任怨,不要工资,打白工的伙计,而且冷却时间一到她还可以回到现实,这么一想,这工作简直绝美!
第二天,天蒙蒙亮青鸠就起床了,叶瑾还在熟睡中,青鸠没有吵醒她,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悄悄出了公寓。
她要赶最早的火车回去,丫丫他们还在小镇上等着她呢。
秋日的早晨很是有些冷,青鸠拉起帽兜,拢住了脑袋。
这个点,路上的人很少,只有偶尔一两个晨跑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显得格外的冷清。青鸠在路边买了根烤红薯,热乎乎的烤红薯下肚,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些。
甜是甜,就是没有易园里那一袋红薯烤着好吃。
将红薯皮连着包装袋扔进桶里,青鸠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她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她像院里所有的孩子一样,按照院长的要求,吃饭,睡觉,玩耍,读书,按部就班的成长。
没有人会对她有所期待。所以对这个世界,她也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归属感。
但是现在,她意识到有个地方,有那么一群人在一个地方等着自己,这种感觉……挺不错。
第74章 客串NPC
寒风凛冽, 雨雪漫天。
地上的积雪被雨水一淋,化了薄薄的一层雪水,又快速凝成了冰。脚踩在这铺着冰雪的路面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阿达将手凑进嘴边, 呼出一口白气,只是这天实在是太冷,他还没来得及暖和一下,那点热度就让雨雪给吹散了。
“这鬼天气!”阿达咒骂了一声,跺了跺早就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的脚,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跃过前面的小土坡, 一盏暖黄的煤油灯出现在了暗沉沉的天幕中。
油灯是挂在一间堆满了积雪的青砖瓦房的屋檐下,微弱的光芒映出了屋檐下一方牌匾,牌匾上刻了两个字。
阿达扫了一眼那牌匾,又很快收回目光。
他不认字。
屋子大门紧闭, 阿达来到门前站定,肩膀上的雪被油灯的光笼出一点暖意。
听着从门内隐约传出来的说话声,阿达拍了拍周身的积雪, 敲响了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