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太子气运被夺后——by花里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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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还是那个厉害又嚣张的太子殿下呀。
不过,这样的飞箭头都能接住,他的伤是好了吗?
“孩子!小心——!”
正想着,前方突然有妇人尖声大喊,秦昭昭抬头一,就见路边一辆运送货物的骡车因为受惊,失控地朝一个正蹲在街边玩耍的小娃娃冲了过去。
那小娃娃约莫两三岁的样子,手里抓个拨浪鼓,身边不知为何没有大人,秦昭昭眼看那骡子就要撞上他,当即想都不想地扔下手里的油纸包冲上去,一把将他扯进了怀里。
因那骡车速度很快,离那孩子又已经没多少距离,秦昭昭扯住那孩子后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要害。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免不得要受些伤时,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闪电般揽住她的腰,将她和她怀里那个小娃娃一并抱离原地,避开了那骡车的重重一撞。
“瞎凑什么热闹,去园子里等孤。”
熟悉的嗓音伴随着陌生温热的息贴她的耳朵响起,秦昭昭呆了呆,抬头向了说完这话后就随手将她和那小娃娃往地上一放,转身加入了战局的青年。
他的背影挺拔修长,动作似慵懒,却蓄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张,起跃间更是身姿如龙,带着某种刻在骨子里的强悍优雅。
这样的他起来有些陌生,可是夺目极了,秦昭昭愣愣地坐在地上,方才被他贴过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忽地红了个彻底。
***
秦昭昭是被怀中小娃娃的哭声惊神的,这时那些蒙面大汉已经死伤过半,太子府的暗卫也已经赶到。她见此心下一松,而后也没再多待,把那小娃娃交还给他终于出现的母亲后,就赶紧跑到一旁找回自己的油纸包走了。
走之前身后的范戟突然说了句什么话,她听着下意识想回头,谁想余光却瞥见了街对面的茶楼里,一个长相疑似赵王的人。这让她中一凛,连忙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而后便像寻常受惊的百姓一样,低着头头也不地跑了。
之后她也没有马上去玉京园,而是谨慎地在附近绕了一个大圈,又找了家成衣店买了一身新衣裳换上,这才重新往玉京园而去。
她到的时候殷溯还没来,不过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就推门走了进来。
“殿下……”秦昭昭直起身,见他青黑色的衣袖上似有血迹,不由一惊,“殿下受伤了?!”
“就那几个废物,你觉得能伤到孤?”殷溯轻嗤一声说完,大步进屋拂袖坐下,“这是他们的血。”
秦昭昭放了,又见他色比往常好了许多,嘴唇也没那么白了,不由跑上前冲他行了个礼:“所以殿下的身体是大好了吗?”
“是啊,殿下身上的余毒解了,身上的旧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
忍不住接话的是门口的范戟,秦昭昭闻言眼睛大亮,自内地拍了下手高兴道:“那可太好了,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殷溯情也很不错,闻言嘴角微扬,了她一眼:“换衣裳了?”
“是呀,”说到这,秦昭昭脸上的笑容一滞,低头扯了扯身上的新衣服,“方才在殿下遇刺的地方,我好像瞧见赵王了,这不是怕被他盯上嘛,我就特地找了家成衣铺换了身衣裳。”
殷溯挑眉:“还挺谨慎。”
“那个赵王那么邪门,我当然要谨慎再谨慎啦。”秦昭昭说完想起方才的刺杀,忍不住问,“殿下,方才那些杀手会不会也是他派来的?”
殷溯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摇头:“那些是齐王的人。”
齐王?秦昭昭有点意外,那赵王怎么会出现在现场?难不只是巧合?
还有齐王为什么要派人刺杀太子殿下?这可是在京城,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么做也太过大胆嚣张了吧?
“秋后蚂蚱的死前一蹦罢了,不用理会。”
秦昭昭这才现自己意识地把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她回神“啊”了一声,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之后便很是乖觉地没再多问,只点点头说:“殿下没事就好。”
这话听着莫名顺耳,殷溯嘴角又是一勾,末了才从袖子里拿出她的碧玉长命锁扔还给她:“还你。”
秦昭昭回神接过,见自己的长命锁半点没磕到碰到,更没有像之前那枚铜钱一样裂开,不由心下一松,弯起了眼睛:“那我先帮殿下吸黑?”
半个月没吸,他头上的黑很浓了。
殷溯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嗯”了一声。
秦昭昭便像往常一样隔衣袖去握他的手腕,谁想快要握到的时候,眼前的青年突然袖子一翻,露出了自己线条极为好的手腕:“袖子沾血了,就这么吸吧。”
第44章
秦昭昭不知道自己来这趟, 竟叫倒霉未婚夫后悔之余生出了想吃回头草心,她离开那小酒馆后就径自回家了,之后几天也没再出门, 而是撸起袖子去小厨房, 做起了前些日子跟张娴家厨子学来的秘制卤肉。
这秘制卤肉她在张娴家吃过两次, 觉得咸香微辣,味道极好,想着太子殿下肯定也爱吃,就厚着脸皮去找那厨子,打算从他那要点现成卤汁来,回头自己卤点肉送给太子殿下做回礼。
结果那厨子很是大方,见她有兴趣, 直接就把自己这卤汁配方给了她一份。
秦昭昭深知配方珍贵, 开始没好意思,后来是这厨子说,这秘制卤肉是他家乡菜, 卤汁配方他们家乡那边人都知道,算不得秘密, 她才收下。
这几天她在家里照着那配方试了几次, 成功是成功了, 但不知哪里没弄好,总感觉差了点味道。又想着半个月已过, 若无意外太子殿下这两天就该传信要见她了,这天秦昭昭就又钻进厨房研究了起来。
“姑娘, 云州来信了!”
肉刚卤到一半,双喜拿着封厚厚书信跑了进来,秦昭昭眼睛亮, 忙放下手中的锅铲擦擦手迎了过去:“不知道这回是舅舅写还是表姐写,快让我看看!”
回京后,她和舅舅家一直保持着通信往来,每隔半个月,她都会收到云州来信,时也会给他们回信。
“送信的人还悄悄给了我这个。”
双喜说着往秦昭昭手里塞了张纸条,秦昭昭打开看,眼睛弯了起来:“是太子殿下回来了,让我午后去见他呢,看来我这锅肉没白卤,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双喜见她高兴,也跟着高兴:“会儿尝尝就知道了,现在我帮姑娘看火,姑娘先去看信吧。”
“嗯嗯。”
秦昭昭迫不及待地跑回房间看信去了。
这回信前半部分是她舅舅写,后半部分是她表姐写,她舅母也在最后写了几句,三人笔迹不,秦昭昭一下就分辨出来了。她先是大概看了看,见他们说都是些家常闲话,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颗心就安了下来,之后才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了起来。
这看就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没一会儿双喜来敲门,跟她说肉卤好了,秦昭昭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信封,先去处卤肉了。
也是太子殿下有口福,这回卤出来的肉总算没问题了,味道还比秦昭昭预想的好。秦昭昭心情大好地取了其中最大的块切好,用油纸包,之后跟双喜起吃了午饭,就拎着那包卤肉往玉京园去了。
***
玉京园离秦家有点远,不过秦昭昭中午吃得有点撑,这么路走过去正好消消食。唯一不好的是这会儿已近七月,天气渐热,她没走一会儿额角就出了细汗。
……失策了。
秦昭昭暗自嘀咕声,抬头看了看日头,正想找个地方稍歇息,不远处突然传来马儿嘶鸣声音,时街人群阵涌动,还有尖叫声传来。
秦昭昭一愣,下意识闻声望去,就见不远处马路中间,十几个做普通百姓打扮的蒙面大汉,手持利刃,身如闪电地朝辆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但对秦昭昭来说却十分眼熟马车攻了过去。
这、这不是太子殿下常坐那辆马车吗?!
这个发现让秦昭昭心下惊,再看马车前方正与那些蒙面大汉交手范戟,她就更加确定马车中人身份了。又见那些蒙面大汉来势汹汹且个个身手高强,秦昭昭紧张之余,忍不住就往前跑了两步。
她想过去帮忙。
但思及双拳难敌四手,自己就这么冲上去,不定能帮忙,反而可能拖后腿,她又忍住了。
不行,还是得另搬救兵才行。
这么想着,她就扭头准备往玉京园跑——这里离玉京园已经不远了,她马去叫人,应该来得及。
没想到刚这么想着,抹森冷的银光突然从街边某个不知名角落里破空而出,直直地朝着马车帘子飞射而去。
此时范戟正被那些蒙面大汉紧紧缠着,脱不开身,她离得又有些远,没法前帮忙挡箭,而马车里太子殿下旧伤未愈,身体虚弱……
秦昭昭因此瞳孔猛缩,浑身寒毛直竖,然而下秒,那支杀气腾腾的暗箭突然停住了。
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大手从马车帘子里探出,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它,之后随意一挥,那箭就“噗嗤”声,扎穿了个终于突破范戟防护,成功跳上马车准备行凶的蒙面大汉胸口。
秦昭昭一下呆住了。
“废物。”声熟悉冷嗤声响起,秦昭昭回神眨了下眼睛,心头大石猛然落地的时,不知怎么就有点想笑。
太子殿下还是那个厉害又嚣张太子殿下呀。
不过,这样的飞箭头都能接住,他伤是好了吗?
“孩子!小心——!”
正想着,前方突然有妇人尖声大喊,秦昭昭抬头看,就见路边辆运送货物的骡车因为受惊,失控地朝个正蹲在街边玩耍小娃娃冲了过去。
那小娃娃约莫两三岁样子,手里抓着个拨浪鼓,身边不知为何没有大人,秦昭昭眼看那骡子就要撞他,当即想都不想地扔下手里油纸包冲上去,把将他扯进了怀里。
因那骡车速度很快,离那孩子又已经没多少距离,秦昭昭扯住那孩子后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第时间护住自己害。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免不得受些伤时,个从天而降身影闪电般揽住她的腰,将她和她怀里那个小娃娃并抱离原地,避开了那骡车的重重撞。
“瞎凑什么热闹,去园子里等孤。”
熟悉嗓音伴随着陌生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秦昭昭呆了呆,抬头看向了说完这话后就随手将她和那小娃娃往地上放,转身加入了战局青年。
他背影挺拔修长,动作看似慵懒,却蓄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张力,起跃间更是身姿如龙,带着某种刻在骨子里强悍和优雅。
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陌生,可是夺目极了,秦昭昭愣愣地坐在地上,方才被他贴过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忽地红了个彻底。
***
秦昭昭是被怀中小娃娃哭声惊回神,这时那些蒙面大汉已经死伤过半,太子府暗卫也已经赶到。她见此心下松,而后也没再待,把那小娃娃交还给他终于出现母亲后,就赶紧跑到一旁找回自己油纸包走了。
走之前身后的范戟突然说了句什么话,她听着下意识想回头,谁想余光却瞥见了街对面的茶楼里,个长相疑似赵王人。这让她心中一凛,连忙止住了自己动作,而后便像寻常受惊百姓样,低着头头也不回地跑了。
之后她也没有马上去玉京园,而是谨慎地在附近绕了个大圈,又找了家成衣店买了身新衣裳换上,这才重新往玉京园而去。
她到的时候殷溯还没来,不过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他就推门走了进来。
“殿下……”秦昭昭直起身,见他青黑色的衣袖似有血迹,不由一惊,“殿下受伤了?!”
“就那几个废物,你觉得能伤到孤?”殷溯轻嗤一声说完,大步进屋拂袖坐下,“这是他们的血。”
秦昭昭放了心,又见他气色比往常好了许多,嘴唇也没那么白了,不由跑前冲他行了个礼:“以殿下身体是大好了吗?”
“是啊,殿下身上余毒解了,身上旧伤也都好得差不了!”
忍不住接话是门口的范戟,秦昭昭闻言眼睛大亮,发自内心地拍了下手高兴道:“那可太好了,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殷溯心情也很不错,闻言嘴角微扬,看了她一眼:“换衣裳了?”
“是呀,”说到这,秦昭昭脸上笑容一滞,低头扯了扯身新衣服,“方才在殿下遇刺的地方,我好像瞧见赵王了,这不是怕被他盯上嘛,我就特地找了家成衣铺换了身衣裳。”
殷溯挑眉:“还挺谨慎。”
“那个赵王那么邪门,我当然要谨慎再谨慎啦。”秦昭昭说完想起方才刺杀,忍不住问,“殿下,方才那些杀手会不会也是他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