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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养我吗——by川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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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宋岚联系喻瑶:“明晚有一个规格很高的酒会,范围不大,人都是平常难得一见的资本圈大佬们,你谍战片的导演有私人关系,受邀参加,你可以做他女伴。”
  喻瑶自从接完那通电话,心像被纠缠住了难以缓解,她揉着额角,张口就想拒绝。
  宋岚意味深长强调:“我再说一次,平常见不到的,资本圈大佬。”
  喻瑶精神蓦的一震,心率转眼间飙到高峰:“……我答应。”
  宋岚松了口气:“礼服你选一选,还是最保守——”
  “不是,”喻瑶眯了眯眼,有些咬牙切齿说,“挑件露的多的,越性感越好。”
  谍战片的导演已经年过五十,是圈里资历深厚,获奖无数的长辈级大导,拍摄以来相处融洽,性格温和又正直,喻瑶做他女伴出席,毫无压力。
  宋岚不负所望,隔天下午送来裙子首饰,喻瑶看见就鼓了鼓掌,她入行几年,还没穿过这么火辣的礼服裙。
  长裙盖过鞋面,细吊带,薄纱抹胸,前面还正常,后背就有文章了,快要低到接近腰线的位置,大半个脊背差不多只有几条穿着珠玉的细绳,半遮半掩着雪白皮肤。
  喻瑶心一狠:“就它了。”
  一个妆画了两个多小时,喻瑶换上礼服出门的时候,把导演惊得直吸冷气:“去电影节也没见你这么用心打扮!”
  喻瑶温婉笑了笑。
  电影节算个屁。
  见前男友才他奶奶的真刺激。
  酒会在一个河滨庄园里,喻瑶跟着导演到达门廊,车门开启的刹那,她才意识到自己冷得像冰块一样,竟然有些不会走路了。
  导演了然地安慰:“今晚容家的二少也出面,你是不是怕他?我听说他为难过你。”
  喻瑶生涩地咽了咽,眸中水光闪动:“是啊,我怕的就是他。”
  河滨庄园面积偌大的前厅里,做成中世纪古堡风格,到处是糜艳浓丽的装饰,喻瑶自然地跟着导演,随意端了一杯果汁,在各个脸都认不清的资本家中间穿梭,心脏不听使唤地乱跳。
  晚上八点,邀请函上正式开始的时间,古董挂钟刚铛铛响够次数,这次主办的东家走上前,却等什么人似的没开口。
  喻瑶站在疏密有致的人群里,猛然听到后方大门被推开,有人恭谨地通报了什么,她没听清楚,耳朵全被喧哗声覆盖。
  那个禁忌一样的名字,针一般刺到她神经上。
  容野。
  容野。
  导演很细心地拍拍喻瑶,想把她往边缘带,唯恐容二少发现她,对她有什么不良后果。
  但人群骚动,很多影子在往那个方向簇拥,喻瑶被带到,身体不由得侧了一下,正好转向进门的通道。

  那个许久不见的人,穿一身浓墨似的黑,长身玉立在人群中,踩着一地光影走近,过去总是柔软的额发随意抓向后面,完整露出一张脸。
  纷扰的前厅一时间鸦雀无声。
  喻瑶像被施了咒,固定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疼。
  她脸上没有表情,罩着层冰,容野在她面前经过,她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耳际边缘,那个她曾无数次亲吻撩拨过的地方,此刻凉得像玉石,不带人的温度,有如一尊漠然无欲的神像,冰冷地跟她擦身而过。
  一个眼神都没。
  喻瑶也像从来没跟他相识过一样,脸色如常地侧过头,跟导演说话,不经意拨了下长发,吸引着场上的视线。
  只有她自己知道。
  五感都像失灵了。
  在交错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不能平静。
  容野的身影很快被围住,但慑于他的寡言和压迫感,都不敢靠得太近,他身形鹤立,喻瑶偶尔能瞥到他侧脸的线条,她手里的果汁有点波动,快要从杯口洒出来。
  喻瑶掐了掐自己手指。
  稳住啊。
  她歪了下头,露出标准的营业甜笑,跟着导演去见朋友,她裙摆拂动,走在珠光宝气里,极短的几个转瞬,她能感觉到,有道能割骨蚀肉的目光凝在她身上。
  以及她背上。
  喻瑶得逞地翘了下唇边,不经意歪倒杯子,手被粘上黏腻的果汁,她打了声招呼,不疾不徐绕过前厅,走向后面的洗手间。
  洗手间有三个。
  前两个里面都有人声,最后一个离得有些远,七拐八绕,别人都不爱去,但胜在安静。
  喻瑶放慢脚步,用力抓着手包,一步一步踩着高跟鞋,经过最后一个转角。
  前面就是了,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喻瑶垂了垂眸,绷紧的肩背不由得失落的松懈下去,她咬着唇路过一座高大天使雕塑时,背后光线打不到的阴影里,倏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着她的小臂,不由分说往前一带。
  铺天盖地的冷寒气,混着最熟悉的沉沉木质香,狂涌进喻瑶的身体。
  她闭上眼,长睫微微潮湿,唇极其短暂地上挑了一下,随即就命令自己落下去,拧眉抗拒一气呵成,试图去推开他。
  手刚刚触碰到他胸口,她就被人近于粗暴地搂住,湿凉手掌掐住她后颈,五指伸入长发间,迫使她抬起头。
  男人勾翘的一双眼,琉璃色全被交缠的血丝取代,吸着喻瑶往里深陷,对视的几秒钟她就要堕落进去。
  喻瑶淡淡看他:“我认识你么?”
  她耳边是压抑的哑声:“你穿的是什么!”
  喻瑶笑了下,眼眸转动间都是风情,她靠近他,唇几乎擦过他锋利的下颌:“容野,我只是个让你想起来就倒胃口的工具而已,我穿什么,在哪,跟谁,和你有关系么?”
  容野盯着她,手往下滑,解开西装唯一的一颗纽扣,有条不紊脱下来。
  喻瑶愣了愣,刚想说什么,他一手将裹满体温的西装罩上她,一手把她勾到怀里,清瘦五指扯住她背后穿着珠玉的那几条细绳,直接拽断。
  满地叮叮当当的响声里,容野把她按到墙角,薄唇上每一寸血色都透着失控的疯意。
  “那就试试,你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第52章 强吻
  喻瑶礼服上的细绳有七八根, 她穿的时候还觉得很牢固,但落到容野的手里根本就不堪一击。
  他凉透的指关节贴着她脊背划过去, 裙子背面就被损坏得彻彻底底。
  绫罗被撕扯的刺啦声,珠玉掉在地上的脆响,两个人的牵扯摩擦,低暗闷重的喘息,全部交缠在一起,和着远处大厅里圣洁的管风琴,直把喻瑶的冷静拉到最极限。
  喻瑶不受控制地靠进墙角,空间狭小逼仄,男人又冷又重的呼吸倾倒下来, 把她淹没。
  没了细绳装饰, 她的背就完全光裸, 窄窄的肩带被带到, 也有一边滑落了下去,大片的瓷白颜色暴露出来, 又被西装挡住。
  容野的手并没有移开,碾压在她皮肤上, 掐着她的腰, 没了分寸地重重往里深陷。
  喻瑶忍不住略仰起头, 纤长颈项拉出紧绷的弧度。
  她张开唇深吸了两口气,看到了那座挡住两个人的大雕塑。
  是一尊纯白的大天使,洁净又温顺。
  像她的诺诺。
  而现在要把她侵吞的这个人,像危险潜伏的凶兽, 也像是被钉着十字架,封入古堡,让人惧怕和服从的那个……阴郁掠夺的邪神。
  这是喻瑶第一次跟真正意义上的容野单独相处, 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情势还是脱离了她的意料。
  ……疯子!
  容野箍着她压向胸口,每一下动作都要把她碾进身体里,他唇上带着冰雪似的寒气,朝她吻上来时,却热得能把人烧化。
  身体本能,思念,心疼,隐忍不安的爱,都在催促着喻瑶接受这个吻。
  但她咬了咬牙,指甲按进手心的软肉里,在双唇要相贴的关头,决绝转开脸。
  容野只碰到了她的耳廓和头发。
  太久没有的亲密,在触碰的一刻就激起火光。
  容野喉间的吐息更沉哑,半强迫地托起她,朝前面没人的洗手间里带,喻瑶真的用了力,狠狠推开他的禁锢。
  这要是进了小隔间还得了!她再粗的铁链也捆不住他!不但说不了什么话,还得把她自己交代了!
  挣动间喻瑶跌回墙边,险些撞到头,容野手掌抚住她后脑,把她转向自己,凶烈地逼视。
  昏暗中四目相对,他眼里翻涌着暗红血色,她还维持着冷淡,彼此灼烧。
  “容野,”喻瑶抢在他前面开口,丝毫不带感情,“需要我给你再重复一遍那天晚上说过的话吗?!容二少当时多果断,和我撇得一干二净,现在又想干什么!把我当快餐当玩具?!”
  明知不是这样的,喻瑶就是要刺他,逼他主动说真话。
  诺诺丢了,她跟容野又不熟,凭什么对他来软的。
  他今天可是一上来就对她来硬的!
  难道她不能有脾气,要无条件接受吗?
  他不够信任她,根本是自讨苦吃,应该为他的欺瞒受惩罚!
  “我已经跟你分手了,断得干净彻底,”她声音低而厉,“我爱干嘛就干嘛,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反正不会是你。”
  “容二少不是巴不得甩掉我吗?我这么做你还是不满意?”喻瑶冷冷盯着他,“现在什么意思,把我裙子扯坏,我怎么出去?!”
  “信,”容野喉咙里有数不清的刺,胸腔疼得有如被她一根一根折断骨头,“我给你留了信!”
  喻瑶想到信的内容,眼里闪过一抹浅浅的泪光,撑着冷笑问:“你都那样说我了,我的诺诺也没了,我为什么还要看?!”
  她有些残忍地看他:“信早就烧掉了。”
  容野眸中的红凝得慑人,几乎滴落到她脸上,有几个字正要说出口,走廊里猛地传来说话声,是前面的两个洗手间人多,有客人嫌麻烦,开始往深处这边过来。
  就算雕塑挡着,但毕竟她头上就是一盏壁灯,真要有人经过,难保不会被看见,何况还有地上的碎珠玉。
  喻瑶不由得紧张起来,刚露出一点慌乱,容野忽然沉默地揽过她,另一只手拽下她身上西装,扬到那盏灯上,手随之挥过去,里面的梨形灯泡闷声碎裂,眨眼间熄掉。
  这边光线骤暗,要过来的客人都吓了一跳,这庄园里的装修本来就比较宗教化,一下子来这么个变故,实在有点惊悚。
  容野抱起喻瑶走进洗手间,到了门前,喻瑶无声挣脱他,躲进隔间里,要关上门的时候,他不容拒绝地挤进来。
  喻瑶不由得心颤,不敢吭声,警告地瞪着他,容野却只是拾起墙边置物架上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纸袋,拿出里面折叠的羊绒披肩,裹在喻瑶身上。
  下一刻,他手指拨开门锁,错身出去,把喻瑶留在里面,门关闭的短短一两秒钟里,喻瑶从缝隙间看见他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酸涩和心疼下意识高涨起来,盖过了她所有其他情绪。
  怎么能有人……
  阴狠暴烈,又低哀得……快埋进尘土里。
  喻瑶嘴唇动了动,想叫一声他的名字,但来不及了,门关好,容野的脚步声渐远,喻瑶知道,他是去善后。
  还没到能够随心所欲的时候。
  喻瑶压着的心终于放肆地跳动起来,震得口干舌燥,她揉了揉被他吻过的耳朵,整理好裙子上断掉的细绳,拉起肩带,把羊绒披肩围得更自然些,挡住背后的狼藉。
  又等了三四分钟,确定没事了,她才走出隔间,洗了手,若无其事地回去前厅,经过那座雕塑时,所有痕迹都已经清理干净,就像从来没有人在那里相拥过。
  导演见她回来,点头夸赞:“冷了吧?别说,这边准备的披肩跟你裙子还挺配。”
  倒没人觉得一个女孩子去洗手间的时间长点有什么问题。
  他又压低声:“放宽心,我替你看着呢,容野来了一会儿就走了,不会为难你。”
  喻瑶环视一圈,早就没了容野的影子,她这才发觉,场中也有其他女士用了跟她同款的披肩,容野细心到连这个都考虑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狂热涌动着,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镇定地微笑:“是啊,冷,但现在热起来了。”
  当晚回到家,喻瑶鼓起勇气进卧室里睡。
  她已经在门口单人床上连睡了十来天。
  这么久过去,属于那个人的气息肯定消散掉了,但喻瑶还是辗转反侧,在被窝里不时摸摸自己的后背和肩膀,耳朵也烧得起火。
  被子里是没有,可她身上有。
  那种既熟悉又生疏的侵袭感挥之不去,往她躁动的身体里钻。
  喻瑶埋进枕头里逼着自己睡觉,结果一夜没能消停,梦里全是不能言说的限制级画面。
  家里的床上和浴室,诺诺一脸纯白昳丽地索取她,庄园大天使的雕像后面,甚至卫生间的隔间里,她又被容野抵在墙上,扯破裙子侵占。
  喻瑶醒来的时候头都是昏的,莫名有种一脚踏两船的错觉。
  还是反差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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