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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求我做皇后——by玖年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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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铺子,孟西洲带她见了掌柜与账房,几人知道沈青青的身份,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
  之后,几人巡视铺子,见香料备的差不多了,沈青青颇为认真,拿出库存本子,随意抽查了几个香料数目,来核查库存与账目是否对得上。
  掌柜见小夫人如此用心,不敢怠慢。
  就连站在一旁的孟西洲,也对认真工作的沈青青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来宜州带上沈青青,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半圈儿下来,戴着帷帽的沈青青被闷得难受,便同掌柜要了间阴凉的屋子,悄悄离开人群,偷着歇会儿。
  想这古代女子过的真辛苦,这么热的天,还得戴个帷帽出门,这玩意冬天还好,能稍稍遮风,夏天就跟个蒸笼一样,小风很难吹进来。
  沈青青进了屋,想着也没别人,便把裙角撩到腿根,又把袖口提到肩头,散散热。
  孟西洲同李炎查看过正堂陈列,这才发现沈青青不见了。
  孟西洲眉头一压,“她人呢?”
  这头,沈青青喝了两口凉茶,正嘬着梅子干,晃着小脚儿,倏地,听见木门“吱呀”一声,吓得她忙推裙子起身。
  孟西洲一眼便瞧见那白玉似的脚丫正在慌乱地找鞋,他反手“嘭”的一声,把门甩上,正好砸在跟在后面的李炎脸上。
  “哎呦……爷。”李炎捂着火辣辣的脸,在外面嚎叫。
  沈青青慌乱的把仪容整理妥当时,见立在那的孟西洲,冰冷严肃的脸上挂了抹诡异的笑。
  像是极力隐忍,又像是在生气。
  她看不懂。
  “爷,是不是要走了。”沈青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嗯。”孟西洲背过身推门而出,嘴角那抹半分嘲笑半分得趣的笑,终是展露出来。
  他暗自感叹,平日端庄贤淑的人,背地里会是这番模样。
  在众人筹备下,香料铺涤春阁选了个良辰吉日,很快开业。
  第一日,铺子门口便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有沈青青在曲林贵妇圈的人脉与名望,铺子想不火都难。
  明里,孟西洲是涤春阁的大当家,忙的是焦头烂额,暗中,分散在宜州各地的密探扔在搜集信息。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日一气之下,让秦恒教训了王延胜这件事,竟歪打正着,成了此案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机。
  王延胜那日被打后,受伤严重,王府闭门谢客。
  蹲在暗处的秦恒注意到,王家并未请大夫,也不知道那王姨娘从哪儿弄来的药,一日三次,给王延胜的屋里送去。

  孟西洲听完秦恒汇报,低声问:“那王氏送去汤药时,可有人跟着?”
  “有的,但夜深属下难以看清,白日属下又不好靠的太近……”
  “那便是了,知州府内,必然养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不但会看病,还精通制药制.毒,让你盯着王延胜的原配,可有什么信息?”
  “有,同那位娘子讲的基本没有出入,王延胜生病的这段日子,发妻闵氏从未出过后院,更没探望过他,同外界传言两人伉俪情深,的确有所出入。”
  “属下觉得可疑,便深夜查探过,那位闵氏的确在内院住着……只不过看她样子,行动不太方便,而且这两日属下发现,闵氏原是一直在用药。”
  “哦?药……”
  又是药……
  孟西洲深觉,这案子越加扑朔迷离,而被王延胜一直亏待的闵氏,似乎成为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但难又难在,他根本接触不到深居后院的闵氏。
  孟西洲想到了沈青青。
  “让李炎去把她请来。”
  秦恒愣了下,知道爷口中的她是谁,低声道:“爷,您怕不是忘了,那位娘子此时不在府上。”
  孟西洲扶额,他想起来了,自打涤春阁开业,沈青青便朝九晚五地一日不漏地去铺子里盯着,认认真真的做起了女掌柜。
  之前听她念叨自己平日没事干,想去看铺子、算账,他念着那铺子本就是做做样子,且里面都是自己的手下,便允她去了。
  不成想,沈青青真上了瘾。
  上次他去涤春阁,见沈青青戴着帷帽,正卖力向客人推销一种新调配的香囊。
  他进去兜了一圈,直到走时,沈青青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到来。
  而她手中推销的香囊,却早已兜售一空。
  “罢了,三千担粮食不是明日到么,让他们干活张扬点,让全曲林人都知道,我周家有米面调来曲林。待粮食到后,隔一日让徐大夫挑选一些不甚名贵的补品,给王延胜府上送去。”
  “这……”秦恒犹豫,“爷,王延胜可能不会收的,这几日有不少往知州府里送补品的,连正院门都没进去,便被送回去了。”
  “不必担心,送不送的进去,要看是谁送的,送的又是什么,弄些人参鹿茸,他会收下的。”
  王延胜在京中户部任职时,便有廉洁的名声。
  当初圣上委派他出京任职便是看中了他出身清流,为人中厚,待人十年如一日,且有廉洁奉公的名声。
  但如今,在孟西洲眼里,王延胜身上这些朴实的标签,全都是假的。
  送去补品后没两日,李炎拿着份请帖,匆匆来见孟西洲,“爷,这是王延胜府中下的请帖,邀您三日后,同韩娘子一同去知州府上一坐。”
  话音刚落,见孟西洲眉头紧蹙,李炎知道王延胜这不死心的老色鬼,怕是又惦记上了沈娘子,恨得直牙痒痒。
  见孟西洲不语,李炎试探地问:“爷,要不咱把帖子回了?”
  “不可,来宜州就是为了同他搭上线,如今王延胜好不容易上钩,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去。”
  “可对方手中有个制毒高手,若是您与娘子都中招了,后果不堪设想……”
  “下毒害命么,以我现在同他的关系来说,还不至于。”孟西洲默了片刻,吩咐道:“让秦陵带上几人,守在知州府外,若是王延胜敢碰我的人,不用留情,将他擒住便是。”
  “是,属下明白。”
  五月底,夜风中夹卷着白日未散的热气,烘烘燥热。
  暮色刚至,沈青青同孟西洲坐在马车之中,摇摇晃晃地向知州府驶去。
  其实时辰,已经有些晚了。
  沈青青捏着帕子兀自擦了擦颈间细汗,暗自瞟了眼坐在一旁的孟西洲。
  他今日脸色差的可怕。
  沈青青今日没去铺子,一早便被告知晚上要同他去知州府中参加晚宴。
  她清楚孟西洲这次来宜州的目的,便留在院中梳洗准备,却不想孟西洲见到她时,竟让她折回去又换了件长袖衫子,还把淡妆卸了。
  如今耽误了时辰,他反倒黑着脸摆给她看。
  这也就算了,关键身上衣服厚,她快要热死了。
  想到这儿,她暗自在心里编排两句。
  “阿嚏!”
  孟西洲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沈青青在一旁捂嘴浅笑。
  少时,马车行至知州府,听小厮在外同李炎道:“敢问可是蝶园周家的马车?”
  “是。”
  “大人已等候多时,还请马夫先下来,换成小人。”
  孟西洲撩帘一瞧,见个仆从模样的男子在马车外候着。
  “周公子安好。”
  “今夜晚宴不是在知州府内么?”
  “大人欣赏周公子,想好好招待您,便改在别院设宴款待,那处静雅别致,风景颇佳。”
  孟西洲听罢,眸色一沉,没想到王延胜摆了这一道,待几人到了知州府,才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炎必然不会让他们驱赶马车,正要拒绝,听孟西洲道:“李管家先回蝶园吧,既是赴王大人的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厮眉眼一弯,“是,周公子说的不错,时辰已经有些晚了,再让大人多等一会儿,恐怕……”
  “那便有劳了。”
  孟西洲放下幔帘,见沈青青神色淡然,他兀自笑笑,心情跟着缓和些许。
  小厮架着马车,一路出城,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停下。
  孟西洲先一步撩帘,一抬眼,江水漫漫,小码头旁,烛火昏幽,停着一艘不大的画舫。
  沈青青见他出去,跟着探了个头,四周昏暗,林间荡起股凉风,倒是清爽不少。
  “施施。”孟西洲伸手,沈青青搭了过去,倏地腰间一沉,不等沈青青反应,她已经被他抱了下去。
  沈青青小脸一烫,微垂着头贴在他怀中。
  “一会儿不论什么都别喝,嗯?”沉沉的嗓音飘入耳中,声音只有她能听到。
  “嗯。”
  孟西洲牵着沈青青,随着引路小厮,进了画舫。
  船内席宴已经备好,围坐着两女一男。
  沈青青认出其中一人,是之前见过的王延胜妾室王婉儿。
  另一女子,孟西洲认识。
  是红袖院的花魁莲蕊。
  莲蕊见来人时,眸色明显一动,她自然也认出了孟西洲。
  另一人,容貌平平,精神却很抖擞,他身材消瘦,蓄着胡子,略显花白,若仔细看,面颊上能瞧见些许淤青。
  这人是王延胜。
  孟西洲先是一怔,后拱手行礼道:“周某见过王大人,今夜贱妾身体不适,来时耽搁了一会儿,还请王大人海涵。”
  王延胜见来者风度翩翩,姿容不凡,眉色稍展,“无妨,俗话说好事多磨,本官早就想同周公子见上一面了。”
  王延胜话虽对着孟西洲讲,可眼珠子却时不时地瞟向半藏在孟西洲身后的女子。
  “来,快入席,既是人已来全,让船家开船。”
  说罢,船身微动,沈青青的心也跟着颤了颤,她一坐小船,胃口就有些反酸。
  候在一旁的莲蕊颇有眼色,见孟西洲牵着沈青青入了席,端起酒壶,给二人斟满。
  沈青青脱下帷帽,柔柔地坐在孟西洲身旁,鼻息间漫来一股刺鼻的香气。
  她扫了眼正为孟西洲斟酒的女子,面色稚嫩,眉眼挂着桃红色的娇媚,墨色眸瞳暗暗盯着坐在自己身侧的人。
  那种眼神,满含女人对男人的依恋与喜爱,沈青青能看得出来。
  聪明的女人总是直觉很灵。
  片刻,沈青青脑子里冒出个名字。
  红袖院的花魁莲蕊。
  再打量,便几乎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一身薄纱难掩身段丰韵,勾栏里被□□过的女子,连骨头都是酥中带媚。
  同一时刻,坐在对面的王延胜同王婉儿,眸色皆落在沈青青身上。
  她今日一袭藕色长衫襦裙,头上只带着两支翠钗,反倒衬着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更加素净靓丽。
  王婉儿暗自感叹,自己抹了胭脂水粉,竟都比不上对方半分。
  旁边的王延胜,并未明目张胆地盯着沈青青,看过两眼后,他扭向孟西洲。
  孟西洲忽而换了个西北口音,举起酒杯,对王延胜道:“周某听说王大人的家乡是汾县,周某常途径汾县入境金元,不知在下这口音像是不像?”
  王延胜被他的方言逗笑,便也操.起汾县口音回道:“像是像,就是有些怪,哈哈。”
  孟西洲这一句话,给当前局面瞬间破开冰,他随后回:“常去金元,口音混杂真的没办法。”
  坐在一旁的沈青青听的一知半解,见莲蕊为自己斟酒,她捏住酒杯,低声道:“大人,爷,妾身身子不适……今夜怕是无法饮酒。”
  “身子怎样不适,少饮些也是可以的,这是我家老爷特地带来的曲林凌月酒,酒色香醇,加有苹果汁,是甜的,不上头,妹妹一定要试试。”
  说着,王婉儿打定了主意要她喝,便将自己个儿的酒杯换了过去,笑吟吟道:“不喝,可就是不给咱们大人面子了。”
  王延胜接下话茬,捋了捋胡子,“是了,听说韩娘子是京城里来的风月妙人,即是如此,一杯都不喝,可就是不给本官面子了。”
  沈青青听出对方的言外之意。
  这杯酒,她若不喝,孟西洲所求之事,怕是难以达成。
  可孟西洲进来前,叮嘱过她不让碰任何喝的东西。
  想必是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沈青青正犹豫着,身边的人已经连着饮尽三杯,倒举着酒杯道:“王大人,贱妾不懂规矩,周某先自罚三杯。”
  王延胜见他甚是豪爽,饮酒的模样,并不像扬州人,反倒是有种西北的粗狂。
  “三杯只是周老弟迟到自罚,若想为韩娘子挡酒,那也要拿出些诚意才是。”
  话虽说的温和,实际王延胜已经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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