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甜文女主剧本——by多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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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胎单身的姜舒华和杜明茶两人仍旧理解不能。
她们俩也是舞蹈教练的重点训练对象,如今已经1月份了,节目审核就在一周后,她们的表现能力,也会影响到校友的判断。
如果她不满意,被临时换掉也不是不可能。
元旦假期第一天,杜明茶被舞蹈教练疯狂质问一堆:“你难道没有欲望吗”
“你怎么就表现不出那种男女之爱的失控呢?”
……
杜明茶没办法给予舞蹈教练回应。
她,母胎单身,从未谈过恋爱,只有这一段危险的、静悄悄的暗恋。
好在中午沈淮与的邀约暂时冲淡了杜明茶的苦恼。
她找出自己最新、最漂亮的一条裙子穿着去赴约,外面是件米色的长款羽绒服,去年父亲为她买的,上身没有几次,杜明茶一直很爱惜。
两人在用厚厚亚麻布做桌布、处处点缀着百合与绿玫瑰的餐厅吃完午餐,碟子镀着一层漂亮优雅的金边,侍者仔细地摆放好纯银的餐具,为他们开了一瓶昂贵的葡萄酒。
不过杜明茶喝不惯,她只尝了一口。
离开时,却遇见沈岁知和她兄长。
兄妹俩都穿着纯白的衣服,戴着红色的围巾,宛若一对璧人。
杜明茶原本计划回校休息,但沈岁知极力邀请,想要和她一块去游泳。
“是洛建筑师和二爷合作的新游泳馆呢,还没有对外开放,只有我们四个,”沈岁知笑眯眯地冲着杜明茶眨眼睛,“不想去看看嘛?”
杜明茶从她的眨眼中读出别样的信息。
游泳馆。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能够清晰地看到沈淮与的胸肌和腹肌了?
那和她纸片人老公一样完美的绝对领域,今天就能看到吗?
杜明茶下意识看向沈淮与:“淮老师……”
“也行,”沈淮与微微出神,笑,“我好久没游过了。”
一拍即合,四个人并肩去了这个私人的游泳馆。虽然如今不对外开放,但对沈家人并不设防。
杜明茶偷偷和沈淮与低声说:“沈二爷这么牛的吗?感觉他好慷慨哦,什么都能和自家人共享。”
“不是所有,”沈淮与纠正,“至少妻子不可能共享。”
杜明茶惊异:“你怎么能有这样po里po气的念头?”
沈淮与:“……”
她认真地挑着免费提供的泳衣,不由得发出一句堕落的感慨:“如果沈二爷真是我亲爷爷就好了。”
“不好,”沈淮与面无表情,“他不想乱|伦。”
杜明茶注意力被各式各样的泳衣吸引了,她胸部不是特别丰满,但被霍为君夸过形状好看,挺翘。
也不知道淮老师喜欢贫乳还是巨|乳。
杜明茶就单纯多了。
她喜欢胸肌,腹肌,以及巨口口。
不过杜明茶并不是会为“Body shame”而感到难过的人,虽然被人吐槽过排骨、干棒,但杜明茶仍旧爱着自己身体,无论是胖是瘦,她都很喜欢。
也绝对不会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改变。
泳池分室外室内,都很大,尤其是室外泳池,和谐地融入整个建筑和植被中。只是天气寒冷,现如今只有冬青和松柏这些常青植物,暂时不能过去。
只能在室内。
杜明茶好久没有下过水,担心出意外,她套着救生圈游了一会,慢慢地适应了水温。
沈淮与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肌肤很白,只一条黑色的泳裤,看的杜明茶眼前一亮,立刻转移视线,看天花板看地板看水。
就是不敢看沈淮与。
沈淮与只穿泳裤的模样比杜明茶想象中更加完美,肌肉均衡,流畅漂亮,因为肤色偏白,因此看起来并不狰狞,独具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大腿上隐隐有烫伤的疤痕,果真与顾乐乐所说的一模一样。
努力转移注意力,杜明茶看着不远处,沈岁和正手把手教妹妹游泳。
兄妹俩感情真好呢,杜明茶由衷羡慕。
她从小也一直希望能有个好哥哥。
沈岁知背上好多发红的痕迹,不过隐藏在水中,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
沈淮与坐在岸上,没有下水:“看什么呢?这么出迷?”
杜明茶好奇地问:“知知和她哥哥背上是过敏吗?怎么好多红啊?”
沈淮与眯着眼睛看了一阵,轻描淡写:“他们俩去拔罐了。”
原来如此。
杜明茶恍然大悟。
她晃了晃肌肉酸疼的胳膊:“我这几天跳的浑身上下都疼,等休息了,也去拔拔罐。”
这边水域还是深的,并不怎么适合初学者。
沈岁知游了会,脸色发白,还是不行。
沈岁和扶着妹妹,带着她往隔壁更适合儿童及青少年的浅水区过去了。
杜明茶松开手,闭上眼睛。
“瞧你最近还是不怎么开心,”沈淮与随意地问,“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小不点?”
“教练说我跳的舞蹈中看不到欲望,”杜明茶苦恼,“什么才算‘充满欲望和诱惑的张力’?”
“欲望?”沈淮与念着这两个字,凝视着池中的杜明茶,“你不知道?”
她套着一只蓝色的救生圈,肌肤莹白,嘴唇不点而红。
是美丽的、正在怒放的玫瑰花枝,吸引着人去折取、摧毁。
她是欲望本身,然而她并未意识到这点。
“不太明白,”杜明茶视线扫过他的腹肌,又刻意移到其他地方,不敢多看,“也好像有点明白。”
想要触碰淮老师,这算是男女之情的欲望吗?
还是因为她其实是个lsp?
“男女之间最容易衍生出欲望,”沈淮与垂眼看她的脸,“你试过吗?”
杜明茶目不转瞬地盯着他的胸肌:“试过什么?”
“牵手,拥抱,亲吻,以及更亲密的接触,”沈淮与一一列出,不紧不慢下水,他向杜明茶靠近,水只没过他的胸膛下半截,“没有吗?”
杜明茶嗓子发干。
她说:“没有。”
“难怪你不懂,”沈淮与遗憾叹息,“原来毫无经验。”
杜明茶不服气:“毫无经验怎么了?我又不是不能学。”
沈淮与笑了:“你当这是什么?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学。”
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杜明茶刚想泄气,却冷不丁想到另一点——
等等,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着学习的机会,偷偷地和淮老师牵牵手?
就说是为了学习,为了感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欲望,说不定还能和淮老师抱抱……
再亲密的,杜明茶不敢奢求了。
“谁说的?”杜明茶不自然地说,“我……现在就可以学。”
她抱着游泳圈,脸颊因为争辩而起了一层淡淡绯红,尽力保持声音冷静:“淮老师,您愿意教我吗?”
说这话时,杜明茶不敢看沈淮与的脸,也不敢看他的锁骨和身体,只盯着晃晃悠悠的水面,心跳随着波动而跌宕起伏。
良久,她听见沈淮与轻叹:“这个……”
杜明茶低头。
好吧,果然还是不可以。
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也不是不可以,”沈淮与从容不迫,“我这算不算为艺术献身?”
杜明茶猛然抬头:“算!您简直就是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那你过来吧,”沈淮与站在水中,安静注视她,“不过别乱动,其他随你。”
杜明茶环抱着救生圈游过去,每靠近一分,心脏跳动频率就多上一分。
近了。
努力站在水中。
一股又一股的水压着胸腔,她有些呼吸困难,不确定是因为水压,还是因为靠近他。
杜明茶先谨慎地拉起沈淮与的手。
他的手掌便硬,温暖,更大。
似乎淮老师身上所有东西都比她大一个型号耶。
杜明茶试探着与他十指交握。
生涩地去触碰他的指缝,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指套过去,努力感受他的温度。
水在两人指节悠悠打转,隐藏了杜明茶因此而落的小小汗水。
她的小心思在水中隐蔽,偷偷沉底。
脉搏剧烈跳动,杜明茶忍着激动,故作苦恼:“好像有些不太够哎,我能更进一步吗?”
沈淮与嗓音清淡:“随你。”
杜明茶忍着激动,她仰脸看沈淮与,左手仍旧拉着他,右手却试探着、隔着游泳圈,小心翼翼地拥抱他。
手掌小心翼翼地贴在他的胳膊上,杜明茶手心发麻,像是有无数蝴蝶从互相接触的地方忽闪着翅膀飞走。
终于触碰到淮老师了。
如此温暖,杜明茶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噗通噗通,激烈不停。
大概真的有些不争气,仅仅是牵手或者拥抱,就令她心跳难以停止。
她只敢用沾满泳池水的额头在他胸膛上轻轻贴一下,隔着蒙蒙水雾,还有她湿掉的头发。
两人之间再亲密,也隔着一层水汽。
最终无法对心中人亵渎,杜明茶只小声说:“好像还有些不够哎,我能更进一步吗?”
“随你。”
杜明茶鼓足勇气,她拽着沈淮与的胳膊,犹豫着,视线掠过他喉结上的爱心状疤痕。
垫起脚,在他脸颊旁轻轻、珍重地轻啄一口。
唇瓣贴到他脸颊时,其实杜明茶心中酸涩远远大于欣喜和欲望。
她大概理解何为男女之情的欲望,可她对沈淮与的感情并不止于此。
她想要得到他的全部,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然而,比起灵魂的激荡,发生肢体上碰撞似乎更加容易。
她意识到这点,如饮鸩止渴的旅人,明明知道极大概率不可为,却依然会飞蛾扑火、抑制不住地想要触碰他。
譬如这个蜻蜓点水、借着学习名义而偷偷献上的初吻——
“呃!”
唇瓣离开沈淮与脸颊的瞬间,腰肢上忽然覆盖一双大手,杜明茶尚未反应过来,套在她身上的救生圈就被沈淮与大力拽下,丢到一旁。
腰部传来疼痛,杜明茶被他搂着、压倒泳池旁边。
泳池边缘水浅,只没过她的腰肢,而水面之上,沈淮与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低头吻上去。
“唔唔唔!”
呼吸被尽数夺走,唇瓣被他强制性撑开,杜明茶徒劳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抓出痕迹,另一只手抵在她曾不敢亵渎的肩膀上,终于感受到这些东西所带来的压迫感和力量,使出吃奶儿的劲儿也推不动。
纹丝不动。
这个吻时间很长,长到杜明茶喘不动气,只能无助地发出细微的声音。
等沈淮与松开时,她已经被亲哭了。
眼睛里满是因为呼吸不畅而盈出来泪水。
沈淮与低喘着,仔细抚摸她下巴。
他眼睫上还沾着水珠,眼睛暗深,眼中只有被吻到险些过呼吸的她。
他问:“好像还有些不够,我能更进一步吗?”
再度俯身,沈淮与的唇贴着她颤栗的、湿漉漉的耳垂,低声:“接下来,是不是该随我了?”
第31章 互撩 真正的淮老师上线
泳池内水波跌宕, 背部紧贴的浅蓝细方格的瓷砖是无生命的冷,而他的手掌是温热的,这炙热到几乎要灼伤肌肤的温度传递过来, 似被烈日照耀的冰雪,杜明茶手指压在他胸膛上, 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她被亲懵了。
在杜明茶认知中,沈淮与虽然喜欢在口头上逗她, 但大致来谈, 他仍旧是个极为合格的绅士, 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什么逾越、过界限的举动。
但这次过线了。
腰上还有着未洗干净的彩绘涂料,防止出汗脱落,老师用了一种极难清洗掉的颜料描绘舞蹈时的玫瑰, 如今还有着淡淡的花枝模样,印在上面,而沈淮与的手,就捏着这支玫瑰。
以想要将玫瑰整枝摘下、夺取的力道。
方才的吻令她完全招架不住,哪怕理论知识极度丰富, 哪怕杜明茶阅遍各类言情小说……但现实和纸张上的初吻的差距犹如天壤。
他的吻有淡淡的薄荷味道, 很干净,清新。但入侵的力度并没有如此干净温和, 更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 贪得无厌地侵占着每一处呼吸和温度。
沈淮与的唇贴在她耳垂侧, 杜明茶方才下水游了一阵,耳垂和发梢如今仍旧都是湿漉漉的, 因为身后的冷、面前的热,耳垂红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