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神明后,前夫后悔了——by历史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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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让言镜惊喜万分。
言镜笑得温和,可手段却是十分残忍。
他手指一弹,指尖飞出冒出一点鲜血,鲜血在空气中凝结成一粒血珠。随后他狠狠地掐住段茜的下巴,逼迫她张嘴,打算将血珠给她喂下去。
结果言镜刚将血珠喂到段茜唇边时,段茜空洞的眼眸突然划过一道微光。
下一秒段茜一口咬住言镜的手指咬得死紧。
言镜脸上从容的笑容消失,目光几乎要喷火,“张嘴!”
段茜咬得更狠了。她抬手,紧紧地抓着言镜被她咬住的手,不让他挣脱,直至口腔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言镜掐着段茜下颚的手更加用力,段茜吃痛,松了嘴。
言镜看着那根险些被她咬断的手指,突然笑了起来,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脸凑在她的颈侧,“你的本事不小啊。”
他还头一次看到有人居然还能破解他的幻术。
不仅破解了他的幻术,居然还咬他。
小猎物舔了舔唇角上的鲜血,笑得慵懒妩媚,“那可不能证明是我本事大,只能说你不太行哦。”
言镜唇角上的笑容消失,眼眸中涌动着危险的光,“刚才我还打算给你一个痛快,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要把这狗胆包天的小猎物留在身边,狠狠地折磨她。
“可是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啊,你难道现在觉不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吗?”眼前的小猎物眨巴着眼睛,眼眸中带着细碎的笑意。
言镜这才感觉身体中似乎有麻意正在一点点流窜,从刚才被她咬住的那只手开始发作,渐渐地蔓延到了全身。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半边身子已经麻了。
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猎物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着了她的道。
一阵香风刮过,小猎物撞入他的怀中,言镜站不稳,被她扑倒在地。
小猎物坐在他的身上,银色手链上的针尖在月光下闪动着森冷的光。
针尖落下,毫不犹豫地扎在他的脖颈上。
麻劲袭来,言镜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迅速流逝。
段茜没想到中了两根麻醉针,这家伙非但没有昏迷,居然还能挣扎。
段茜一咬牙,将最后一根麻醉针扎入言镜身体里。
言镜不动弹了,倒在地上目光渐渐空洞。
她这才放下心,站起身,大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等缓过劲来之后,她看着倒在地上怒瞪着她的言镜,一脚踹在这险些掐死她的王八蛋身上,笑得张扬挑衅,“你刚才的嚣张劲呢,怎么不行了呀?”
说完,她不解恨,又狠狠地踹了他好几脚。
她段茜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她蹲下身,从风衣口袋中摸出一把美工刀。
言镜眼中的杀意更甚。
即使他现在落入段茜手中,但他看起来并不害怕,反而用虚弱的声音不屑道:“你以为用这刀子就能杀得了我吗?简直是做梦!”
段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刀子,指尖在月光下白到透明,她笑盈盈道:“你的眼睛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下一秒,她抓住言镜的衣服,刀子用力一划。
“刺啦——”
言镜身上的衣服被她划开,露出那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
言镜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段茜扫了一眼,像个女流氓一样吹了声口哨,用刀子拍了拍言镜的脸,顶着言镜不可置信的目光,恶劣道:“真不错,我很满意。”
随后她动作飞快地将言镜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紧紧地捆在言镜的手腕上。
言镜被气得满脸通红。
他从出生到现在遇到不少人类,被他追杀时,无一不吓得魂飞丧胆。要么哀求他,要绝望等死,要么崩溃自尽。
他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人类敢像段茜这样冒犯他!
不仅破了他的迷幻术,还让他着了道,还咬他的手,用那会让他麻痹的针扎他,踹他,还撕他衣服……
他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
言镜抵挡着汹涌而来的麻劲,恶狠狠地瞪着段茜,恨不得将目光化为实质,在段茜身上戳七八个窟窿。
可他哪里知道,随着麻劲上头,他的眼神渐渐迷离,浓密细长的睫毛低垂,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的淡蓝色鳞片越发妖冶风情。
他此时像极了失去利爪的野猫,用着奶凶奶凶的声音凶着不怀好意的敌人。
段茜一手支着下巴,淡淡地笑了,手指划过言镜眼尾的鳞片。
“真乖啊,想想我身边还缺了一个囚禁起来供我赏玩的小情人呢,要不你试试?”
第5章 苟住,万一他喜欢虐恋情深……
言镜眼神几乎快要喷火了。
囚禁,赏玩,小情人。
她还要脸吗!
段茜还想让他做她的情人,还有什么囚禁、赏玩,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段茜将言镜捆好之后,在确保言镜不会伤害到她的前提下,这才放心去查看薛饶的情况。
薛饶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脖子上有一个青紫手印,显然是言镜掐的。
“茜茜,你把言镜得罪成这样,等下怎么办?”糯米糍急得团团转。
虽然段茜趁着言镜没有防备,用麻醉剂挟持住言镜,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不找到解决办法,恐怕等言镜缓过劲来,下一个死的就是段茜。
“得罪就得罪了吧,是他先要杀我的,我不那么做我就没命了。”
段茜一边回复着糯米糍,一边翻着薛饶的衣服口袋。
她只在薛饶口袋中找出两颗硬糖,转身去找言镜。
就看到言镜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正挣扎着想要逃到海里去。
段茜像是只等待狩猎的猫一般,看着小鱼儿一点一点朝着大海的挪动,又在他即将逃之夭夭时,一把扯住小鱼儿手上的布条,“乖,你跑什么,留在姐姐身边不好吗?”
姐姐?
言镜气笑了。他比她大几百岁,她想当他的姐姐,也不看看她承受得起?
段茜掐住言镜的下巴,像刚才言镜喂她吃血珠那样,将一颗硬糖塞进言镜嘴里。
言镜效仿她刚才咬他的动作,在段茜给他喂糖的那一刻,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恨不得把段茜的手指咬断。
可是他现在的力气跟猫一样,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与其说是在咬段茜,倒不如像是含着段茜的手指,轻轻地用牙齿研磨。
那坏女人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痛色,相反她撑着腮,额头黑色的碎发滑落到红唇边,艳红的唇角勾勒着一抹恶劣的笑。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胡闹痴缠的小猫一样。
段茜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从言镜嘴里抽出来,在他身上残破的衬衫上擦了擦。
“你这是不舍得咬我吗?”
言镜气不打一出来。
他哪里是舍不得咬她,他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生啖其肉!
段茜说:“我刚才给你喂了毒药。你要是乖乖听话,还能让你少受一点苦是不是。”
“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要给我喂血珠,为什么要杀我?”
这坏女人这是在威胁他。
“你骗谁呢!那分明是糖。”
段茜歪头,“信不信由你,你也知道,我是玩家了,手里有很多道具,我的确是杀不了你,可我也有很多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呀。”
言镜脸色十分难看,可眼下形势容不得他不屈服。
不,他绝对不会是从了这坏女人的,他只是权宜之计,等他恢复力量,立马杀了这个坏女人。
就在他正准备松口时,突然身旁传来一声嚎叫,“哈哈,老子又活过来了,老子这一百万积分的假死符买得值!”
这一声惊呼惊扰了两人,他们纷纷将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
就见原本应该死得不能再死的薛饶从地上爬起来,正直愣愣地看着他们。
薛饶呆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海妖以及坐在他身上的段茜。
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
“卧槽,你,你们在做什么!”
薛饶这一诈尸,成功把段茜惊到了,等她回过神来,身边那只小海妖已经跳入海中
段茜蹲在礁石上,看着底下翻滚的海浪。
“可惜,到手的小海妖,就这么跑了。”段茜颇为遗憾地对糯米糍说。
糯米糍操着小奶音在段茜识海中咆哮:“……你还惋惜上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要是茜茜没有及时钳制住言镜,别说攻略他了,小命都差点葬送了。
糯米糍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接下来茜茜该如何攻略言镜?
且不提言镜是会杀人的凶残boss,和茜茜的“玩家”身份对立。
最要命的就是,茜茜刚才的行为已经彻底把言镜得罪死了。
如果它是言镜,恨不得杀死茜茜,更别提什么对茜茜有好感了。
段茜站起身,不慌不忙道:“你慌什么,苟住啊。往好处想,万一他喜欢虐恋情深呢?”
糯米糍:“……”
也对哦,说不定虐着虐着就喜欢上了?
“所以,茜茜你要不要学习一下小白花的自我修养。”
段茜转身扶起薛饶,一面对糯米糍说:“想什么呢,即使虐恋情深我也必须是霸道总裁,他必须是被我虐的小白花。”
“……”
薛饶伤得很严重,即使他用假死道具复活,身体上也受了重创。
段茜搀扶着薛饶,朝着马路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向薛饶打听,他遇到了什么事。
他的记忆似乎受到了创伤,记不清假死前所发生的事了,“我只知道我走得迷迷糊糊的,然后被人掐住脖子,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是有假死符帮我挡了一劫,估计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吧?”薛饶说。
段茜猜测,应该是言镜的迷幻术影响了薛饶的记忆。
两人的运气不错,刚一走到马路边,就看到不远处有一辆出租车正朝这里驶来。
段茜立马对着司机挥挥手。
那出租车司机注意到了两人,停下车。
两人刚一坐上车,还没说地点,司机就说:“医院是吧?”
段茜点头。
司机猛踩油门,载着两人朝医院驶去。
一路上司机数落两人:“大晚上出来乱跑什么。还来这海边,出了事怎么办!”
段茜忙说:“我们初来乍到,不清楚这里的规矩,下次不会再犯了。”
见司机脸色稍缓,段茜小心问道:“您刚才说晚上不准出门,这是为什么。”
司机低声说:“我们镇有个规定,那就是非迫不得已,晚上六点前必须回家。你没看到大街上店铺都已经关门了。”
段茜朝着车窗外看去。
就见街道上异常安静冷清,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段茜毕竟在这里呆过五年,知道这个小镇虽然远离城市,没有高楼大厦的繁华,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之地,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餐厅、咖啡厅、服装店、酒吧等商铺应有尽有。
段茜也曾晚上在这附近逛过,就算是小镇居民的夜生活文化再怎么不兴盛,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街道上安静到诡异,几乎看不见什么人。
家家户户、各家商铺都是大门紧闭,就连窗帘也紧紧拉着,整个小镇就仿佛死了一般。
唯一的可能就是两本书融合,这个小镇受到言镜剧情的影响。
段茜继续追问司机:“你刚才提到不能随便来海边?这是为什么。”
言镜是海妖,这海域上发生的事肯定和言镜脱不了干系。
那司机师傅脸色一变,“不该问的就别问了,你们记住,不要到这海边来就对了。”
车子行驶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医院门口。
医生一听两人是从海边来的,又得知出事的是薛饶,二话不说立刻将薛饶送进急诊室检查身体。
一旁的护士小姐注意到段茜流血的手,带着段茜去处理伤口。
托谢恬的“福”,段茜手心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潺潺地往外冒,整只手被血染红了。
那护士小姐看得心疼,她一边包扎,一边怒道:“你们怎么能去海边呢!得亏你们命大,还能捡回一条命。你知道这片海域出多少事故了。”
段茜认真道:“我和我朋友初来乍到,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以后我们一定注意。”
护士小姐见段茜态度诚恳,脸色稍缓,她压低声音,“你们还真是命大,来了海边还能生还。这些年凡是去过海边的人,都已经死了。”
段茜装作一脸震惊的样子:“什么?还有这种事?可是带我们来这里的导游分明说,海边最好玩了,尤其是晚上一定要到海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