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青梅——by惟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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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这男人要是以后谈起恋爱来,估计真能把人魂勾走。
她赶忙移开目光,借着邵络景的嬉皮笑脸呛他:“我乐意,你管我!”白眼一翻,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去坐在了离周嘉树最远的位置。
对于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周嘉树轻轻一笑:“赵思沅,听说你把我花瓶砸了?”
尾音下压,语调含笑。
周嘉树收了手机,长腿一别,那神情,那语气,可真一丝秋后算账的意思都没有。
索性,赵思沅承认的也干脆:“下午手滑,不小心打破了。”
随口塞了几个樱桃到嘴里,她咬着樱桃核,两边鼓起来的脸颊还时不时的动几下,理直气壮的模样可爱又率真。
“哦,那怎么办?”
邵络景这个电灯泡一点眼色没有,上前插话:“刚才你没来的时候周嘉树说让你赔,五千万就打个对折两千五好了。”
他伸出两个手:“两千万,赵思沅,你是现金还是转账啊?”
游涣,徐子丞:“……”
这小子是真的没救了,就一点看不出来人家两个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樱桃核又被咬了几下,直到彻底失去甜味,赵思沅抽了一张纸吐出,行吧,万一周嘉树真心血来潮叫她赔钱了呢,想起下午赵靳才刚说她最近东西买多,又停了一张卡,赵思沅的心情瞬间惆怅了。
“我最近生活很节约。”她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这灰丧着脸的模样跟刚才可真是天差地别。
戏精就是戏精,模式转化的也太快了。
邵络景佩服的真想给她三叩九拜。
游涣和徐子丞对视一眼,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可以当电灯泡也可以纯粹当个路人。
但这屋里就是有人心甘情愿陪她演戏。
“赵思沅,听你这意思,是又被家里禁卡了?”
角落里的周嘉树轻抬眼眸,额头的那两三缕碎发懒懒的落下来,他收了腿往后一靠,越发显得漫不经心:“那你这樱桃还能吃的起吗?”
赵思沅顿时来了精神,做戏就要做全套,她轻车熟路的抹了一把眼泪,边点头边吸着鼻子:“对啊,对啊,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更别说买包了。”
邵络景:呵,虚伪!
游涣,徐子丞:看破不说破
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男人把玩着面前不知是谁扔在那的香烟,扯唇轻笑:“买包的事就别想了,赵思沅,老子可不是你提款机。”
赵思沅:“……”
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下午是说还说因为她在江城才不回D.E了,这话难道不是变相再说她很重要的意思吗?
邵络景笑的肚子疼,刚想嘲笑两句,却见周嘉树把自己手机往公主面前一扔,上面赫然是刚刷新的某香家新款页面:
“看上哪个了,还是全都要?”
游涣,徐子丞: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第35章 “周嘉树,那你是在跟我……
樱桃公主是给点樱桃就能开花的那种, 所以此刻一听赵思沅立马狗腿的又问了一遍:“周总,是真的可以全都要吗?”
那睁着大眼睛期待的模样还真的是让人不能拒绝
不过周嘉树是实实在在了解赵思沅的人。
对于她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客套周嘉树真的是懒得搭理,把手机拿过来直接下单付款,一连串的动作利落帅气, 一气呵成。
看得直摇头的徐子丞在他身边坐下:“周老板, 我正好最近缺辆车,不知道你能不能善心大发再送我一辆?”
游涣也跟着打趣:“周老板, 要不你那股份的分红之后就不给你了, 你也给我付点打工费?”
“我我我, 还有我!”邵络景忙放下酒麻溜的窜过来,“我不要股份我也不要车,你就给我转点酒钱吧, 没钱喝酒了啊,周老板。”
“要不我给你买点皮带?”周嘉树应他。
“这什么意思, 买皮带这玩意干什么, 我不缺啊!”
徐子丞终于看不下去了, 决定还是拯救一下吧:“说你找抽呢, 你先闭嘴歇歇吧。”
“你,你们太过分了!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满包厢里又响起邵络景的鬼哭狼嚎。
现在最开心的也就是赵思沅了,因为这两天天气变冷的缘故,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高领毛衣, 进来时脱掉了外面的驼色羊绒大衣,下面是一条百搭的黑色小脚裤, 这会大概是心情好, 微微晃动的双腿笔直纤长。
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赵思沅这会自然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大金主:“你喝的什么酒啊, 要不再给你叫一瓶?”
“你也想喝?”周嘉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那瓶Sauvignon Blanc,因为全是热带水果,所以味道也是偏水果风味的酸涩。
赵思沅早就听过这瓶白葡萄酒,难得有机会正想尝试一下,周嘉树却直接把这瓶酒推远了:“你不能喝,配料有白桃。”
“那你还问我喝不喝?”明知道里面有白桃还问她,怎么像故意的。
一声清浅的笑声。
“是故意的,”周嘉树面色坦然,同时因为喝了酒,他那身上的清香味被发挥到了极致,“Sauvignon Blanc,中文名,”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对上她的,然后才慢慢的开口:“中文名,长相思。”
最后三个字被他从口中缓缓流出,像是说过千百遍,清澈悦耳。
即便没喝酒,赵思沅感觉自己靠近他的这半边已经滚烫发热了。
徐子丞和游涣虽不知道这两人今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庆功宴也庆完了,差不多也到点该离开了,明天都还要上班。
只有邵络景这小子还要再喝一会,劝不动徐子丞干脆拖着他走:“早点回家休息,别一会喝多了给向泠添麻烦。”
跟在身后的向泠抬头看了一眼那人,目光又很快收回来。
“那我也先走了,你们两一会也早点回去。”游涣关上门离开,刚才还热闹的包厢一下子就只剩下无言的两人。
“赵思沅,刚刚才买过包,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周嘉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有。”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赵思沅也自然不会再扭扭捏捏,手上摸着杯子的把手转来转去,“你,你中午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他看向她:“不存在真假,是心里话。”
又确认了一个事实,赵思沅咬咬唇,一鼓作气直接问出了下半句:“周嘉树,那你是在跟我变相的表白吗?”
这个问题似乎让周嘉树有些意外,他晃晃手中的酒杯:“赵思沅,我不是变相的表白,我是在认真的表白。”
白葡萄酒的口味偏酸涩,香草气息更是浓郁,这本是代表盛夏的酒,但自从周嘉树从第一次碰过它以后,之后总是时不时想起,或许这酒也正如它的名一样,喝过了还想喝,老想着去喝。
所以这大概也是最不能忘怀的一个原因。
赵思沅就算再傻此刻也听懂他特地解释这瓶酒的言下之意了,她不知该作何表情:“周嘉树,你就不能有诚意点,哪有人表白用一瓶酒表白的?”
“还有包。”周嘉树纠正她。
“……”没法聊了,这人纯粹是故意的吧。
好不容易把人已经哄到这里了,周嘉树自然不敢再把人惹毛,一抬头灯光从他头顶倾泻而下,雅睫似乎因为紧张轻闪:“既然这个不满意,赵思沅,那给我个机会?”
那双此刻藏了所有光亮的眼睛里还清晰的藏着一个她,映在里面的最深处,周嘉树的眼皮很薄,薄到只要再靠近一点赵思沅甚至可以看到那上面淡淡的脉络,但他的眼形很好看,不是那种多情的桃花眼,也不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丹凤眼,但就是,会让赵思沅一眼喜欢上的周嘉树的眼睛。
下午记者招待会上,镜头直接怼到他脸上的时候也丝毫不见他任何慌乱,但此刻,赵思沅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紧张了,那已经尽量掩藏的急促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自己。
可能紧张也是会传染的。
赵思沅微微攥紧出汗的手心,假装镇定的和他对视:“你…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表白,追你的机会。”
无论是下午周嘉树在电话里跟她说完那句话,还是刚刚的买包以及那瓶叫做长相思的酒,周嘉树都没想过用这些表白完后今天就让赵思沅立马答应他。
毕竟追女朋友就要有追女朋友的诚意,何况赵思沅还是他们唯一的公主。
在赵思沅一开始问出那句“那你是在跟我变相的表白吗?”时,周嘉树就知道,他现在带给公主的安全感或许还没有那么足够。
不过,他既然已经回来,自然也是做好长久战的准备,更别提,他现在已经走完了两人间的百分之八十路程,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他不怕赵思沅后退,因为他只需要再加快步伐就好。
只是有些话还是需要让赵思沅知道,所以今天晚上点到即止。
“赵思沅,我现在不是在强迫你给我答案,只是觉得追你这事,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毕竟你才是这件事的女主角。”
这人实在有点太会了。
赵思沅马上这半边又要发烫了。
“你在国外还学这些吗?”赵思沅猛一抬头,连语气都变了,“你是不是在国外还追过其他女生。”
“少听八卦,少看爱情剧。”周嘉树敲了一下她额头,“赵思沅,像你这样麻烦又会花钱的公主,一个就够了。”
虽不是什么好话,但赵思沅听着居然还觉得挺高兴。
手机上收到司机发送的消息,周嘉树拿起她的外套起身:“起来,穿上衣服,送你回家。”
“你不是喝酒了?怎么开车。”
“叫了司机。你的车放在这,我让人给你送回去。”
赵思沅今天一天接收的有些多,穿上衣服后低头装作整理衣服:“我没喝酒,我自己开车回,你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旁边的人久久没有回应。
赵思沅一抬头才发现那人斜靠在门边无声的笑着:“赵思沅,你这是害羞了?”
“谁害羞了!”公主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头可断,血可流,气势不能输!
她拉链一拉:“不开车了,你送我回去,反正折腾的也是你,我还能多休息,追人嘛,你确实得多拿出点诚意来。”
周嘉树:“的确,麻烦赵小姐以后还要多习惯。”
内心独白:果然,对付赵思沅,激将法永远最有效。
出去时赵思沅的白色小宝马就孤零零的停在酒吧外面的停车位上,那处正好位于边角,就那一个停车位,所以小宝马莫名显得孤独。
坐上车了周嘉树才想起来:“我上次开你车时看到左后车门那里有道划痕,怎么回事?”
“划痕?”他要不提赵思沅都没什么印象了,“好像是上次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出来时不小心剐蹭到了墙边,没什么大事。”
“这两天暂时别开了。”周嘉树打了个电话,“钥匙给我,我让人把你车开去修理保养。”
说完没多久,他又点开手机页面:“看看,喜欢哪辆,提一辆。”
手机上是满屏的汽车。
“周嘉树,你今天晚上是发财了吗?”赵思沅拿过来往下划着,这上面的任何一辆都要比她那小宝马价钱高。
“一会买包,一会买车,你真打算用钱养我的啊?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行。
周嘉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我记得你刚刚在包厢里说你最近被停了卡,现在看来你已经炼出一颗强大的心脏了,那这车子和新款包应该不需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要!包也要车也要!”赵思沅把手机抱得紧紧的,没一会又换上一副委屈表情,“我最近确实被停卡了,你刚刚不是说要追我,不应该给我打点钱补偿补偿我受伤的心灵吗?”
“赵思沅,”周嘉树偏头笑着,“你现在是仗着我在追你得寸进尺了?”
赵思沅瘪瘪小嘴:“这不是在得寸进尺,这是在行驶我应有的权利。”
这个时候正是有求必应的时候,她才没那么傻,这么好的机会不用。
似是接受了她这番言论,周嘉树不急不慢的回着:“刚刚是谁说不能用钱养,自己不是那么肤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