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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瘾——by令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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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姒看着他,鬼事神差的,顺着他的话伸出了流血的手指。
  齐晟捏着镊子,夹了块酒精棉替她擦了擦指腹的血液。听她很轻地嘶了一声,他掀了掀眼皮,目光沉沉地看了眼她,“早说过你不适合做这些。”
  不等沈姒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齐晟已经将她的手指贴好了。
  沈姒后知后觉地想起从前来。
  齐晟是说过“你不适合做这个”,在她学了一周时间,给他做了两道比较简单的南方菜的时候。她当时满心欢喜和期待,结果他尝了一筷子,就不冷不热地撂下这么一句。
  她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吃。
  毕竟当时那个语境,她真听不出来他其实是在关心她,失落了好久。而且这话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后续打死她也不肯再自取其辱了。
  齐晟半垂着视线,碎发遮了点漆黑狭长的眼,五官都好看。
  沈姒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大约是她的视线太过直白,齐晟漆黑沉冷的眼对上她的,“怎么了?”
  “没怎么,”沈姒敛回了视线,敷衍了一句,“就是在想今晚的事。”
  “嗯?”齐晟不太走心地应到。
  “我就在想,这些年得罪了你多少,还能不能补救,”沈姒似笑非笑地看他,“万一你记仇,跟我计较怎么办?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她说的是他处理贺临。
  可能是一进门就撞上扎穿手心这一幕,太过直观的血腥,越想越让人心惊肉跳。说实在的,放在她刚认识他时,她真可能会因为怵他,想跑。
  这几年到底习惯了他的脾气。
  金尊玉贵,满手杀伐。
  齐晟嘶了一声,屈起指骨敲了下她的额头,气压低了几度,话里有点微妙的不爽,“小没良心的,白疼你一场,我替你出气,你跟我说这些?”
  他低了低嗓音,“你去打听打听,除了你,我这么对过谁?”
  沈姒没接他这话,只笑了笑。
  她盯着手上的创可贴,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会有麻烦吗?”
  齐晟掀了掀眼皮。
  沈姒垂了垂眼睑,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你今晚因为我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啊?”
  上次赵东阳替她解围后求她三缄其口的反应,还历历在目。赵东阳的态度,明摆着是这档口,实在不适合起冲突。沈姒本来没太当回事儿,可真看到齐晟护短,她反而心里不安。
  “替我担心?”齐晟嗓音沉沉地笑了声。
  “我跟你说正事呢。”沈姒推了推他的肩膀,好气又好笑道,“你认真点。”
  “你不用考虑这些,他不能拿我怎么样,”齐晟淡淡的视线中有着几分不以为意,“本来就不是一个派系,没有你,也谈不上多好的交情。”
  沈姒看着他,也不知道信没信,只很轻地嗯了一声。
  “你不需要这么懂事,沈姒,”齐晟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眸色柔和下来,语气也是,难得的温柔缱绻,“既然跟了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漆黑的眼底,清晰地映出一个她来。
  沈姒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她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本以为处理完齐晟就要走了,结果她见他拆掉了宝蓝色的钻石袖扣,随手将衣袖往上折了几道,露出一段劲瘦修长的手臂,略微诧异。
  “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饿了吗?”齐晟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嗓音有点哑,整个人显得松松懒懒的,“我做给你吃。”
  沈姒哦了声,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等等,”她严重怀疑自己幻听,十分狐疑地看向他,“你会做饭吗?”
  齐晟扬眉,跟往日沉冷阴刻的感觉很不一样,淡笑道,“不会。”
  沈姒突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
  “现学。”齐晟理所当然。
  沈姒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她越想越惶恐,倒不是惶恐他亲自下厨,觉得自己不配吃他做的菜;而是惶恐他的手艺,不想当小白鼠。
  斟酌再三后,沈姒用一种极度委婉的语气回绝他,“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很饿了。”
  齐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微眯了下眼,低了低嗓音,“不行。”
  他冷笑了声,虚着眸警告道,“我第一次做饭,再难吃你也得吃完。”
  “……”
  你听听,这是什么畜牲发言?
  别人家都是女朋友做饭,再难吃,男朋友也会赏脸吃完,怎么轮到她和齐晟,她是哪只可怜的小白鼠?
  这玩意儿竟然还带强买强卖的!
  沈姒暗骂了一句,“禽兽。”
  不过她可能有些过虑。
  一碗面而已,就算再离谱,也不会差到难以下咽。
  齐晟的手艺比她想象的要好,动作也比她娴熟,饭菜端上来色泽诱人。他在很多时候,的确天赋异禀。

  她只是觉得,齐晟这样的人,不太适合做这样的事。
  一碗餐蛋面,两个小菜。
  四溢的香气缠绕上来时,沈姒突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意外的还可以。
  在沈姒要尝第二筷子时,齐晟捏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碾了碾,轻眯了下眼,“刚刚骂我什么?”
  “夸你,”沈姒为五斗米折腰,从善如流,“您可真是个好禽兽。”
  齐晟看着她,肆无忌惮地嗤笑了声。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铺着亚麻桌布,摆着金色的烛台和黄铜花瓶,烛火摇曳,像傍晚时分烧融了西方的落日,有一种难以描摹的氛围感。
  四方食事,不过一碗人间烟火。
  -
  今晚的时间还早,沈姒整理了下明天要用到的晚礼服和手卡。她还是喜欢挑中的那款鱼尾裙,对着镜子比划了下,转了个圈儿,爱不释手。
  “我真的觉得你眼光有问题,这条裙子多漂亮。”沈姒忍不住嘀咕。
  齐晟正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处理文件,闻言掀了掀眼皮。
  透过镜子,他的视线落在她的面上,自上而下地掠了过去。
  其实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像婚纱了。
  嫁给他之前,她穿婚纱的样子,只给他一个人看就好。
  他只想私藏和独享。
  齐晟也没解释,看着她自得其乐的样子,漆黑的眸子暗色沉降下来。
  沈姒生了一副让男人无法拒绝的皮相,清艳妩媚的面容,柔若无骨的身段,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媚到了骨子里,勾得人兴起。
  齐晟压着视线,眉眼阴沉,神色淡漠,难说什么心思。不过片刻,他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起身朝她走过去,在她想要回眸时,握着她的后颈略一用力。
  沈姒被他按在了立镜上,她这才意识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
  鱼尾裙从手中坠落。
  细闪的碎钻在水晶吊灯的冷光下熠熠生辉,如水波般在地毯上荡漾开。
  “你不回去吗?”沈姒不安地挣动了下,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太对劲,话都说得有些磕巴,“我我我要睡了。”
  回应她的是他扯开她衣服的动作。
  齐晟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了立镜上。直来直往惯了,他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上来就是最直接的接触。
  突然而至的兴致,格外汹涌。
  立镜太凉,沈姒起了一身战栗。
  镜面因为呼吸的温度,不断的起雾又消失,一片虚白的雾团扩散又缩小,她的面容也在镜子里清晰又模糊,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承受到掉泪时,这张清艳的面容像一朵清水浸过的红玫瑰。
  沈姒的手撑在镜面上,不多时脚下发软,几乎不可抑制地往下滑,然后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齐晟气息沉沉地压着她,鱼肉到最后一步时,才稍稍停住,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姒姒,可以吗?”
  他的嗓音低哑又沉缓,似诱似引。
  沈姒正觉得难熬,听到这句虚伪的问询,有些无语,沉默了两秒才磨出几个字来,“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合适吗?”
  虽然先斩后奏,但他终于明白了该照顾她的心思,委实不可思议。
  他这样的权势地位和家世背景,从来占据主导权。在与任何人的相处中,关系或进或退,玩到什么程度,全凭他心意,半点由不得旁人。
  他要,别人就得给,还要给到他尽兴,绝对的顺从。
  不过他这段时间,好像确实在一点点改变,至少知道征求她的意见了。尽管沈姒非常怀疑,她要是说一个“不”字,他也不见得会放过自己。
  沈姒难得肯主动迎合他一回,扶住立镜勉强站稳,轻声道,“我明天还要穿晚礼裙,别留太明显的痕迹。”
  ……
  这一晚就没睡多长时间,第二日就是婚礼,凌晨就得爬起来。
  梁靖川和许昭意的婚礼之所以在国外,是因为他们这票人的家世摆在那儿,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国内约束太多,不太适合大肆铺张过于奢靡,所以国内的婚宴请的大都是老一辈,虽说走个过场,但说话行事需要时刻醒着神。国外这一场,本来就是给年轻一代攒的局,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
  可全世界的伴娘都一个样,绝对睡不了一个好觉。
  凌晨时分,沈姒被齐晟的声音吵醒了。
  齐晟接了一个国内的电话,本来出去谈的,后来不知道为何进来了。他嗓音压的很低,但她被他弄到凌晨,睡不安稳,不过两三句就惊醒了。
  通话聊了两句,齐晟看沈姒醒转,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递文件。
  沈姒见他朝自己伸手,稍稍怔住。
  她只睡了一会儿就起床,浑身发软,这会儿其实有点迷糊了,大脑迟缓再迟缓,往日跟他的默契直接掉了线,完全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在齐晟的视线里,沈姒眨了下眼,试探性地伸出手,搭在了他掌心。
  齐晟的动作一顿。
  沈姒朝他眨了下眼,像是在等待一个嘉许。
  齐晟凝视了沈姒片刻,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只觉得好笑。在沈姒有点茫然的视线里,他稍稍倾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捞起床头的文件。
  沈姒懵了两秒,抬手捂住了脸颊。
  她在干什么啊!
  挂断电话后,沈姒还一动不动地缩在床头,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竖着耳朵,躲在自己的领地里,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逃跑。
  齐晟看着她,想起她低低缠缠的声音,连绵起来分外勾人;想起昨晚她跪着承受的样子,蝴蝶骨如断翅,身子不管不顾地往下塌,心情突然愉悦得不行。
  “昨天还让我别留痕迹,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齐晟有意逗她,将沈姒从被子里剥出来,让她看自己的手,“我怎么出门?”
  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有一道牙印。
  昨晚她咬的,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是现在都没消,格外清晰。
  “你活该。”不提还好,一提沈姒耳根烧了起来,抄起枕头丢他,“畜牲吧你!”
  昨晚实在是一言难尽。齐晟从她身后而入时,她不太适应,隐忍着没动静。然后他的手指在她口中作乱,抵住她上颚压她舌尖,封住了她全部的声息。
  沈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求饶甚至轻啜,全被牢牢锁在了喉咙里。
  最后想喊停了都不能,只能任他施为。
  沈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得住的,只记得怎么挣动都无能为力,哀求地看他,他也不为所动。最后她顺着他的兴致来,才听到他沉声笑了笑,“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桃花浓露,枕上红绡,一线春风透海棠。她抛戈弃甲,颓然失力。
  就知道这段时间的平静都是假象,他的温柔是要她索取高昂的利息。她信了他的邪,才以为他转性。
  而她被迫封缄的源头,还是他最初不太走心的那句。
  “不想出声?”齐晟喉结上下一滚,眸色沉下来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郁感,让人心惊肉跳,“那就都别叫了。”
 
 
第59章 势在必得   叫的那么软,你想玩角色扮演……
  沈姒想到这儿, 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把昨晚的回忆草草地揭过去。
  “还能走吗?”齐晟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了会儿, 见她没反应, 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抱你去清理下?”
  他腕间的手表和钻石袖扣都没带, 只有一串小叶紫檀佛珠。
  光泽温润,和旖旎光景格格不入。
  沈姒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只记得自己差点被他撞散, 实在不想搭理他。她还困, 柔若无骨地靠在枕上, 整个人生出一种慵懒的媚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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