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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将军的小通房——by三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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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曾经身心契合,她自然不会单纯到听不出他的话外之意,听见这话,昔日记忆骤然在脑中炸开来,凝霜般的面颊一片羞红。
  云娆红着脸,佯作愠怒道:“难受就快就把药喝了!”
  容珺大拇指揉了下她烫红的耳垂,不再逗她,敛起轻挑笑意,乖乖地喝药。
  陆君平没想到自己都闭上眼,什么都不看了,居然还能被迫塞了一碗狗粮。
  他突然无比想念起温澜清,心中又是愤恨又是羡慕。
  三公主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倒是自在的很。
  云娆不可能一直待在陆君平的马车上,待车队再次落脚歇息,她就又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帝王虽未回京,行宫中发生的事却已先一步传回京城。
  荣国公之前被明帝罢了官,中秋行宫之行,虽然可以随长公主同行,以驸马的身份出席,他却丢不起那个脸,独自一人留守于京。
  没想到,皇上一行人还未回来,长公主的家书已经送回国公府。
  荣国公得知众皇子在行宫遇刺,惊诧不已,更让他震惊的是,容珺舍命护下七皇子,立下大功,却什么功劳都不要,独要五公主,自甘堕落去当驸马。
  他一开始以为长公主是在跟他开玩笑,百般不肯信,没想到皇上一回京,容珺人都还未回国公府,立刻就下了赐婚圣旨。
  并且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二十九,显然一点也不将容珺与国公府放在眼中,仓促成婚。
  荣国公之前才因为对容珺担任五公主贴身侍卫一职有意见,遭明帝罢官,如今心中再如何憋屈愤恨,那是一点也不敢国公府奴仆面前流露,更别提在传旨太监面前不满了。
  但是,但是容珺怎么能去当驸马呢?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毁前程?
  传旨太监离开之后,荣国公心中怒火难平,血气上涌,气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当时长公主与荣国公世子容子扬都在场,见到荣国公吐血,皆是一怔。
  容子扬更是不可思议地质问:“难不成父亲这是气得吐血了?”
  他的母亲就是长公主,他从来不觉得尚公主有哪里不好,更觉得容珺此人贪图荣华富贵,为了追求权势,不惜攀龙附凤,一回京没多久就黏上了那位民间公主。
  但他如何也想不到,父亲居然会因为大哥尚公主就气到吐血。
  难道父亲觉得尚公主是什么奇耻大辱?
  难道他一直憋屈在心,以前和母亲的恩爱也全是假的?
  荣国公吐血当下,便被一众奴仆簇拥,手忙脚乱地扶到一旁落座。
  长公主站在原地,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他。
  她一直以为当年荣国公是心甘情愿当她的驸马的,若非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来他们又怎么可能感情融洽,鹣鲽情深,让京城众人羡妒不已。
  -
  容珺伤得太重,上次他回国公府才被荣国公打到昏死过去,云娆并不放心他国公府养伤。
  陆君平也不放心。
  可是之前容珺为了接近云娆,曾允诺明帝日后定会尽孝,不再夜不归宿,有家不回,不回国公府一事,还得问过明帝。
  容珺为了陆君平差点连命都没了,自是一回京,就求到明帝面前,希望容珺能继续待在七皇子府养伤。
  明帝觉得有趣,不由得好笑地问:“如今容爱卿重了这么重的伤,又是荣国公的亲儿子,文若此举是否大惊小怪了些?”
  陆君平担忧道:“荣国公上次差点将他打死。”
  明帝不以为然地哂笑了声:“那次是长公主恰好不在国公府,长公主从小就对容爱卿疼爱有加,如今知道他受了伤,定然心疼极了,必不会让荣国公为难他,更何况……”
  帝王嗓音转冷:“尚公主乃是何等荣耀之事,荣国公自己就是驸马,定然也是欣嘉极了,朕实在想不出容珺为何不能回国公府。”
  话已至此,陆君平不便再求,就在他打算放弃时,容珺却道:“皇上,国公府此时怕已乱成一团。”
  明帝皱眉:“容爱卿何出此言?”
  容珺有伤在身,明帝早就赐座,如今他就坐在一旁铺上软垫的红木椅上。
  “当日,”容珺微微垂首,“臣曾与家父表明心意,心悦五公主,他并不赞成,这才家法伺候。”
  陆君平心中诧然。
  容珺难道不怕这么说,荣国公会受罪吗?
  明帝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就算云娆只是个民间义女,那也是公主,荣国公这意思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尚公主是委屈了他?
  明帝虽不悦,却是冷静地笑问:“可是他已经知晓长乐公主曾是你的通房?”
  容珺摇头:“应当不知。”
  明帝淡淡的点了下头,立刻派人再打国公府打探,没多久,果不其然就收到荣国公接下赐婚圣旨不久,便气得吐血的消息。
  “岂有此理!”
  明帝震怒,拍案而起,当下就准了陆君平的请求,让容珺在七皇子府养伤。
  荣国公不满赐婚一事,很快就传到温斯年及岑太傅耳中。
  岑太傅心里虽然极不赞成云娆与容珺成亲,但听见荣国公不满,他心中就更加不满了。
  如今是他儿子高攀了他们家的女儿,荣国公居然还有脸不满?他自己就是驸马,有什么好不满的?
  岑太傅差点气得上国公府讨公道。
  云娆有孕一事,岑太傅虽然已从岑煊口中得知,却迟迟不敢告诉岑母,就连赐婚一事也不敢说。
  但女儿到底下个月就要成亲,岑太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岑母身子虽然虚弱,却也与不少世家夫人交好。
  五公主又是温家的三姑娘,更是岑府的近亲,岑母很快就从旁人嘴里听见五公主即将与容将军成亲的消息。
  岑母活活被气晕,甚至当晚就病得下不了榻。
  岑煊亲自来相府告知此事时,云娆当下就怔住了,忙不迭问:“你们没跟娘提过我与容珺的事?”
  “不敢说。”岑煊如实以告。
  岑母受不得刺激,要是知道女儿曾经当过别人的通房,甚至是外室,很可能就此一病不起,岑太傅赌不起,岑煊也赌不起,只能想办法一瞒再瞒,能瞒多久是多久。
  云娆得知岑母病倒,心急如焚,当下就跟着岑煊赶回岑府,不止云娆跟着回去,就连温斯年也一并同行。
  没想到一行人刚进到岑府大厅,便见到本该在七皇子府养伤的容珺坐在那。
  岑母出了大事,此时在大厅负责伺候容珺的,自然都是签了死契的家生奴。
  饶是如此,岑煊依旧是在进到大厅之后,就立刻屏退左右。
  如今回京已经近十日,容珺为了能赶在下个月底顺利成亲,在养伤一事上可说十分配合。太医交待什么他便做什么,该喝的汤药补药也是按时的灌,如今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上许多。
  饶是如此,云娆见到他来了,依旧气急败坏地上前:“你怎么来了?”
  容珺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模样,心都软了,笑意染上他的眉梢,甚至连唇角,都勾起温柔的弧度。
  那温柔的笑意,如春水般淌入云娆的心,剎那间就浇熄她心底的怒火,徒剩担心与无奈。
  容珺看着她,微微笑着:“我想你了。”

  “……”云娆心头一跳,下意识转身看向阿兄和舅舅。
  果然看到阿兄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冷笑:“容子玉,当我死了吗?”
  容珺起身,若无其事的朝岑煊拱手:“内兄。”接着朝温斯年拱手:“温相。”
  “……”这厚脸皮程度的确非比常人。
  岑煊微眯起眼:“待会儿在我娘面前,你要是敢这般嬉皮笑脸,轻挑不成样,大婚那日你便知道。”
  容珺眉梢轻挑,笑容温润:“内兄说得极是,子玉谨记在心。”
  “……”岑煊觉得自己没办法好好跟他说话了,再说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拔刀。
  温斯年倒是淡定,只笑着说:“容将军在来的路上,本相的人应该已清楚交待来龙去脉,定然知晓待会儿该说什么、做什么?”
  容珺微笑颔首,郑重其事地说:“容某知晓,请相爷莫要担心。”
  岑煊冷眼旁观。
  就知道容珺这个人狡诈奸滑,贯会看人下菜碟。
  云娆听到是舅舅特地将容珺接来的,微微一怔,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慌张的看向温斯年:“舅舅将子玉哥哥叫来,莫非是……”
  温斯年点点头:“是,只有将你们的事,与阿婉全盘托出,并告诉她你已有孕一事,才能解开阿婉心解。”
 
 
第65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此时此刻,他心里眼里……
  容珺本来脸上还带着一贯的温柔浅笑,准备走到云娆身边,听到温斯年的话,脚步慢慢顿住,笑容凝在唇边,缓缓瞪大的凤眸里写满震惊。
  他的脑袋有一瞬的空白,那些被他强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与害怕,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温斯年原本看着云娆说话,眼角余光瞥见什么,眼瞳蓦地一缩。
  云娆察觉到舅舅目光有异,刚想转头,就落入一道熟悉的怀抱,后背牢牢贴着迅速地伏的厚实胸膛,耳边是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怎、怎么了?”她感觉到自己被容珺从后紧紧抱住,颈窝一重,他像是把脑袋埋了下来。
  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云娆有些慌张,想回头看他,却动弹不得,不由得再问:“容子玉,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温热而又紊乱的呼吸落在她脆弱敏-感的后耳根,肌肉结实而又流畅的手臂牢牢锢着她的细腰,像是害怕她会原地消失,又像是想将她揉进血骨之中,手臂越收越紧,直勒得她生疼。
  岑煊脸色登时就变了,上前想将容珺狠狠拽开,温斯年却猛地抬手制止。
  “舅舅!!”岑煊不解。
  温斯年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用眼神意示他注意容珺的神情。
  容珺脸色惨白,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岑煊眼瞳骤缩,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
  初次得知云娆有孕时,容珺不知有多么欣喜若狂。
  他对她有着接近病态的占有欲,虽然恐惧孩子会分走她对自己的爱,却也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开心。
  因为那是他们两人的孩子,是她与他的血脉,是他们的亲人。
  云娆不知道,他其实她一样,心中都渴望着亲人,渴望着能拥有属于他们俩人的孩子。
  他当初满心欢喜的准备迎接两人的孩子,等到的却是她葬身火海的消息。
  容珺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滋味有多绝望,那宛若剔骨剜肉,痛彻骨髓的绝望早已扎根于心,根本就忘不了。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他所害怕的那些再不会发生,她不会再离开自己,却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恐惧。
  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紧紧将她抓住,才能让自己安心。
  “别离开我,”云娆听到他近乎哀求的低声呢喃,“娆儿,别离开我。”
  她张了张嘴,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何会如此,心里有个地方蓦然疼了起来,疼得都要碎了。
  原本慌张按在他手臂上的柔荑,缓缓地往下滑,来到他微微|颤|抖的手背。
  她鼻腔里全是药味,那是从容珺身上飘过来的,素来强势,像是没人能打倒他的男人,早就为了靠近她,害怕失去她,伤痕累累。
  云娆不知要如何形容心里的不舍与心疼。
  她只知道,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容珺,在人前气定神闲的公子,不该是这样的。
  云娆粉润的指尖微|颤,也不顾兄长和舅舅还在,就软下腰肢,往后一靠,将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他,放让他将自己抱得更牢。
  男人即使大病一场,依旧保持着一副好身材,宽肩长腿,肌肉紧实,怀抱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安心。
  岑煊眉眼不悦,薄唇紧抿,飞快地偏过头,转身离开。
  温斯年同时亦极有礼貌的转身回避,非礼勿视,跟着退出大厅外。
  容珺闭着眼,全然不知怀中美人白皙脸染缓缓染上胭脂般的绯红,让人一眼沦沉的翦水秋瞳里盈满不舍。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缓缓握住,接着往下滑到平坦的小腹,那里头,正孕育着属于两人的小生命。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啊?我们不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么?”她故作害羞地抿着嘴唇,轻声问道,“子玉哥哥这是得知我有孕之后太开心了吗?”
  少女细软的嗓音里充满着欣喜与甜蜜,让人听了不自觉地想跟着她一块弯起眼眸,勾唇微笑。
  云娆知道,容珺不是正常人,他那么在乎自己,肯定是又想起之前她葬身火海的事。
  当时她也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带给他这么严重的伤痛与恐惧。
  她心口闷闷地疼着,微微偏过头,红着脸,亲了亲他的耳朵:“子玉哥哥怎么不说话?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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