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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by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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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当真是个极合格的皇帝,无论身处何地,都丝毫不影响他处理政务的效率。
  “又是哪里读不懂了?”晋朔帝突然抬眸问。
  钟念月暗暗嘀咕,他对她的目光这样敏锐么?
  钟念月忙指了指书上的一行字。
  晋朔帝道:“过来,朕教你。”
  钟念月:?
  她瞧了瞧让自己挤到一边去的晋朔帝:“陛下那里挤得很,我不去。”
  晋朔帝看着她,只低声重复了一遍:“念念,过来。”
  钟念月:“我坐哪里?”
  晋朔帝指了指自己的腿。
  钟念月:?
  你不对劲。
  晋朔帝坐在那里,身形巍峨,他柔声道:“念念,求人该要有求人的态度。”
  求人的态度就是坐你腿上吗?
  那也不对啊。
  那不得是跪着求吗?
  晋朔帝轻叹了一声:“过来,快些,天色渐晚了,一会儿便没功夫了。”
  钟念月挪了挪,将自己卡在了桌案前与他膝盖前的缝隙间。
  晋朔帝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指着那行字,道:“十里开一水门,更相回注,是沉沙固堤之法,越到下游,便越少见黄沙。”
  正如晋朔帝所说,天色渐晚了。
  晋朔帝同她说完没多久,他们一行人便暂且扎营歇息了。
  也就是这时候,三皇子方才见着了她。
  三皇子可以说是见钟念月见得比太子还要多的人了,哪怕钟念月换了身衣裳,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会在此地?父皇怎么将你也带来了?”
  钟念月一点头,低声一“唔”,道:“是啊。”
  三皇子皱眉道:“来拖后腿的?”
  钟念月摇摇头。
  我如今治水论都读完五页啦,多么牛逼,你一页都还没读过呢。
  三皇子用力抿了下唇:“又要我给你烤肉么?”
  钟念月原本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但他自己都送上门来了,于是一点头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三皇子冷嗤一声。
  倒也没说烤还是不烤。
  那厢大皇子注意到了动静,只觉钟念月实在是个生面孔,便忍不住走了过来,沉着脸问三皇子:“这是何人?三弟,是你带来的?”
  还自以为抓着了三皇子的错处。
  不过三皇子荒唐也不止一日了,也难怪他这样想。
  三皇子面色古怪道:“不是我带来的,是她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自己来的。这是……”
  不等他说完,钟念月一指自己道:“叫叔叔。”
  大皇子一愣。
  钟念月理直气壮,眼睛都不眨一下:“别看我面嫩,辈分却是比你们高。”
  晋朔帝立在不远处,轻笑了一声:“嗯,确实是要高一些。”
  孟公公闻声心下惊骇。
 
 
第59章 刺客(不好哄也不好骗...)
  大皇子与太子一样, 领了差事,在外面跑来又跑去。
  钟念月与他只在清水县见过一面,此后就算是皇帝的生辰宴上, 他们也从未打过照面。大皇子记忆中那个娇气的小姑娘, 已经随着返京后,晋朔帝并未大张旗鼓地或嘉奖或宠爱她, 而渐渐模糊了印象。
  眼下大皇子盯着钟念月一瞧, 暗暗一皱眉。
  心道这是个小白脸啊!
  比太子还要小白脸!
  听声音也细嫩得很!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是侯爷还是伯爷?家中又行几?” 大皇子紧盯着问出了声。
  晋朔帝这才缓缓走上了前:“是宣平世子。”
  大皇子与三皇子一见了他, 当下便躬身拜了拜:“见过父皇。”
  大皇子直起腰, 想起来了这个宣平世子是什么人。其父乃是先帝的堂弟。自打晋朔帝继位后,不少王公贵族都选择了闭府, 少于外出。多是称病, 又或是干脆在外玩乐的。
  唯独宣平侯,虽是长辈, 却还时常到晋朔帝跟前去请安。
  这个宣平世子,倒是少见。
  好像是六七岁时, 就跟随母亲在外地侍奉外祖父。
  大皇子这才松了神情:“原来是宣平世子。”
  这人辈分确实不低。
  只是他父亲迟迟不死,他自然也袭承不了爵位。与锦山侯这样的不同。锦山侯到底是与晋朔帝的血缘关系更亲近些。
  原来晋朔帝早就想好了借口。
  钟念月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
  晋朔帝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过去坐着。”
  三皇子神色更古怪了, 他看了看钟念月,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
  等到晚间分帐子的时候,钟念月才觉得不大对。
  她换了个身份了,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了,自然没有独自住一个帐子的优容了。
  晋朔帝见她立在那里半晌不动,不由合上了手中的书,淡淡道:“怎么?与朕歇在一个帐子里, 倒是叫念念觉得委屈了?”
  钟念月摇头道:“只是有几分别扭。”
  “何处别扭?倒是忘了你早两年,非要来蹭朕的屋子里的暖炉了?”晋朔帝反问她。
  那时她仗着年纪小么, 而且也有意折腾太子他爹。反正在她心中,皇室里头的谁,她都不喜欢。
  如今却是都变了。
  “我一心是怕搅了陛下的好梦,陛下却这样想我。”钟念月当下反驳了回去。
  晋朔帝轻笑一声,道:“长大了,倒是生疏了。”他面色微肃:“念念,你在朕的身边,更安全。”
  钟念月心下疑惑。
  怎么,一路上还能遇见什么危险吗?
  不过钟念月素来吃软不吃硬,晋朔帝这样一说,她便乖乖地在帐子里待住了。
  等有臣子进来禀报事务时,他们见了他,面上神色都丝毫不变。
  转眼便入了夜。
  晋朔帝还整理着手边的东西,头也不回地道:“念念睡朕的床罢。”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但仔细寻摸,又寻摸不到痕迹。
  因为钟念月昔日里没少霸占晋朔帝的东西。

  只是今日她摇头道:“陛下是此行的领头人,救水大事的中流砥柱。总不好因着我的缘故,睡不好耽误了大事……”
  晋朔帝动了动唇。
  你如原先那样,倚在朕的怀中睡不就是了?
  只是这话又过分直白。
  他怕惊走了她。
  年纪大些了,小姑娘的主意更多了,骨子里又傲得很。
  晋朔帝看了一眼孟公公:“孟胜,传令下去,叫众人夜间务必要严格把守,时刻警惕。”
  孟公公应了声。
  这一下说得钟念月都警觉了几分。
  不多时,香桃和书容进来伺候她洗漱,晋朔帝便起身出帐子去了。
  钟念月隐约还能听见外头传来诚惶诚恐的激动之声。
  显然他们没想到这么晚了,晋朔帝还会出帐子去关心上几句臣子。
  等晋朔帝再回来的时候,钟念月已经钻到被子里了。
  晋朔帝扫了一眼,便也去歇下了。
  等到了半夜。
  钟念月还真被一声怪异的,似是鹰隼的叫声给惊醒了。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旁边的香桃吓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结结巴巴道:“是,是有刺客吗?”
  钟念月也不知晓。
  只见外头火把大亮,紧跟着人声也嘈杂了起来。
  而晋朔帝此时也坐起了身,他看向了钟念月的方向,道:“怕了?到朕这里来。”
  钟念月都下床了,却又顿了顿。
  她觉得有些怪。
  “念念?”见她不动,反倒是晋朔帝先行起了身。他只着中衣,外面的火光一照,将他的身躯映在那帐子上,就更显得长身玉立,且有几分巍峨镇邪之气。
  “吓住了?”晋朔帝几步便上了前。
  谁晓得先见到的是她那丫头香桃往她怀里躲的情景。
  晋朔帝:“……”
  这般丫头要来有何用?
  钟念月抚了抚香桃的脑袋。
  香桃乍见晋朔帝,也吓得蜷起了脑袋,不再往钟念月怀里钻了。
  晋朔帝见状眉心才舒了舒,他伸出手,一只手去扶钟念月的后腰,一只手去抱她的腿,像是要将“吓得不能动”的钟念月抱起来。
  钟念月却突地一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拔出了挂在帐子边上的长剑。
  晋朔帝:“……”
  “念念这是做什么?”
  钟念月:“保护陛下呀。”
  晋朔帝心下感动。
  哪怕钟念月这话分外不靠谱……
  眼见着钟念月都要往帐子外头冲了,晋朔帝眼皮一跳,一把捞住了她的腰。
  这下倒是终于将钟念月抱了个满怀。
  钟念月:“陛下放开我,我还要出去看看那贼人呢……”
  晋朔帝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
  按一下,倒是他先禁不住放开了,只觉得那指尖好像都变得烫了起来。
  他糊弄了她。
  原来小姑娘也净糊弄他呢。
  晋朔帝低声道:“念念真聪明,何时发觉的?”
  钟念月心道了一声“还真是”。
  她道:“陛下先放开我,我将剑放回去,免得一会儿将陛下的衣裳划破了。那不就成犯上了吗?”
  晋朔帝抱着她没有放开,一边道:“朕许你犯上。”一边才又握住了她的腕子,带动着她一点一点将那长剑插入回了原本的剑鞘之中。
  钟念月咂嘴。
  并未将晋朔帝这句话当回事。
  皇帝说你可以对朕犯上。
  傻子才会真犯呢。
  晋朔帝低头觑了眼她的脸色,问:“怎么瞧出来的?”
  “陛下存心吓我么?先是交代孟公公那番话,叫我觉得今晚恐有事发生的。”
  放后世用专业术语,那就叫心理暗示。
  “陛下治下之严,若是真这样吩咐了下去,又哪里还有刺客来作威作福的机会?岂不冲突?”钟念月说罢,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眉眼在微弱的光下,都依旧显得熠熠生辉。
  晋朔帝盯着她,半真半假地感叹道:“倒是不好骗了。”
  小姑娘难哄是真的。
  旁人喜欢的东西,她未必就会喜欢。
  晋朔帝道:“但凡远行,朕都会命底下人来一次预演,只有少数人知晓,旁人不知。如此才可减去行军途中的松懈。”
  “但是也只这一次演练。若是多了,便要杯弓蛇影了。”
  钟念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她原先还以为,晋朔帝是故意逗她呢,可她想来想去,又想不到这能有什么好逗的……就为了瞧她害怕的模样么?
  这实在不像是晋朔帝的性子啊。
  晋朔帝将她抱回了床榻边上放下,道:“睡罢,外头的动静还要有一会儿。”
  钟念月点了点头。
  晋朔帝低头,捏了捏指尖。
  无声地轻笑了下。
  倒也没有什么分外遗憾的。
  帐子外。
  孟公公道了一声:“辛苦了。”
  “不,不辛苦!”禁卫个个都神采奕奕,望向四下的一片漆黑之所,都是目光炯炯,充满了警惕性。
  孟公公见状,方才掀了帐子回转身去。
  等进去一瞧。
  姑娘还好好地睡在自己的床榻上呢。
  孟公公走近晋朔帝,低声叹道:“姑娘这觉倒是睡得沉……竟然全然没听见。”
  晋朔帝失笑:“她敏锐得很。”
  孟公公一头雾水,还欲再问,但晋朔帝已经不答了。
  正如晋朔帝所说,之后一段日子里,他们的队伍之中再没有进行过这样的演练。
  只是钟念月方才读完了治水论,便又开始读齐民要术了。
  时不时还有晋朔帝加个课。
  孟公公听得恍恍惚惚,有那么一瞬间都以为,陛下这是要养个女皇帝出来了。
  只是从古至今,只出过一位女皇帝,其余都是垂帘听政的女子。
  想当年长公主动的也是这样的念头……
  孟公公暗暗一摇头,按住了自己的思绪。
  马车朝前行去,离青州越来越近。
  大皇子与三皇子此刻都在晋朔帝的马车之中,除此外还有伺候的孟公公,还有一位工部的王大人,以及钟念月。
  不多时,帘子一动。
  “臣拜见陛下。”有人在外头行了礼。
  这声音可再耳熟不过了。
  那是钟随安的声音。
  钟念月不由转头去看晋朔帝,却见晋朔帝神色不变,嗓音还略见温和道:“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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