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by玥玥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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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竟是在与那萧珏缠绵悱恻。
男人的脸还是那张脸,身子也还是那肌理紧致,胸膛健硕的身子,但束发之物却并非他惯用的金冠玉冠,却是一条很是普通的深蓝色葛巾。
簌簌不知为何会对他头上之物记忆尤为深刻,或许是因为那不大附和他的身份。
醒来后想起来,她很羞涩,且不知自己怎么会做那种梦,但一会儿后也便忘了。
到了下午,她让居内小太监去打听了太子的去处。
得知人是在书房后,簌簌起了身,穿戴整齐,在屋中暗暗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勇气去了。
他今日生了气,她害怕他也生了她的气。
簌簌只带了巧云一人,一身淡粉色衣裙,外面披着一件淡粉色的镶裘披风,人显得可可爱爱又很华美。
她到了那书房,远远地看到了墨韵殿三个字,也瞧见了外头有护卫看守。
昨日她来书房伺候的时候,外头是没人的,想来,那男人是知道要在里头做那种事,便提前让人退下了。
眼下,小姑娘一看有人,第一反应不知道怎么说,便打怵想回去,但脚步刚一停滞,想了一想,一捏小手,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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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刚见完卫青梧,此时正无事,悠闲的写字品茶,不时见曹英贤过了来。
“殿下,顾昭训来了,人在外头转悠了好半天,呵呵,好像没敢让人通报。”
萧珏手持茶杯,刚啜了口,闻言微微抬眼,道:“她来干什么?”
曹英贤笑着摇头,“用奴才去问问么?外头阴天了,这大冬月的可是冷,瞧着要下雪呢。”
萧珏靠到了椅背上,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凉凉地道:“那便让她进来吧。”
“嗳,是!”
曹英贤点头哈腰,这便满脸堆笑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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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小脸儿冻得微红,正在这想到底要不要去。
不去,她确实是惦记害怕他生气,他可是她的金主,他生气了她就没依仗了;去,又怕他不耐烦,那男人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归根结底还是怕他生气,所以为难了半天。
这般正犹犹豫豫,但见那墨韵殿的门开了。
曹公公走出来。
小姑娘一怔,水灵灵的眼睛眨了两眨,不时见人果真是朝她走了来。
“顾昭训进去吧,奴才已经替昭训禀过了,太子现下正无事。”
“多谢公公。”
簌簌极为意外,听得心潮澎湃,小脸儿灿若桃花,暗想这公公可真是个大好人!
曹英贤躬身一礼,笑的和善。
巧云在廊道候着,小簌簌便自己进了去。
转过屏风,簌簌便看到了那坐上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暗绿色蟒袍,深颜色的衣服衬着他的皮肤更白,但也显得他更深沉难近。
男人正在品茶,见她过来,凉凉地看了一眼,张口道:“何事?”
“簌簌.......”
小姑娘出师不利,第一句话便被人问住了。
她心中害怕,小心翼翼的,转念想了想,也算是实话实说了,软软地道:“簌簌来看看爷。”
萧珏有一搭无一搭。
“看孤做什么?”
“簌簌怕爷生气。”
“哦?”
这话倒是让萧珏来了那么点兴致。
“怎么讲?”
“爷上午生气了,簌簌怕爷嫌簌簌没用,也跟簌簌生气,便来,来讨爷的欢心来了。”
萧珏“嗤”地一声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背脊靠到了椅背上,眯着她,“讨孤的欢心?怎么讨?”
他问着勾了勾手。
簌簌走了过去。
屋中很暖,她解下了披风,放到了一边,一步一步地去,那男人一直眯着她,直到她到了眼前。
“爷.......”
她过来便带来了一股子香气,萧珏瞅了两眼,椅靠在椅背上的身子不紧不慢地起来,大手缓缓一围,便揽住了人的腰肢,从她背身抱住了她,把她摁在了他的腿上,就着适才的话说了下去,饶有兴致地问道:“说说看,你能怎么讨孤的欢心?”
小簌簌又在意料之中,又不在意料之中,被他摁下环抱住了的那一刹那,小脸儿便烧了起来。
此时俩人这般,脸都几近贴在了一起,她当然拘谨。
“簌簌,簌簌.......”
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出来,萧珏唇角微动,再度张了口,这一次倒是凑近了她的耳旁,逗弄道:“你是会做一件能讨孤欢喜的事,是什么?嗯?”
簌簌一听他这话,脸无疑更烧了起来。
她又不是小傻子,岂会不懂他的意思,但她终是青涩,没说。
萧珏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腰上掐了一下,语声低沉而暧昧,
“嗯?是什么?”
簌簌微微一躲,除此之外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感觉自己简直是任人调戏了。
终她还是小脸灼若芙蕖地摇了摇头。
“簌簌不知道。”
第42章 动情 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而已。
簌簌这话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作。
果不其然, 萧珏那边“嗤”地一声。
那是嘲笑的笑?毕竟她还勾引过他,怎么会不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小姑娘的小脸儿“唰”地一下更红更烫了。
她在他怀中很拘谨,乖乖巧巧的一动不动, 但身子没动, 眼睛缓缓地转来转去,怕他再让她说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 在那一声笑后便想转了这话题,于是白净纤细, 宛如剥葱般的玉手便抬了起来, 指着他案上不知何时写的一行字读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 玉盘珍羞直万钱。”
萧珏适才闲着无事, 随便写的,此时听她念着, 开口道:“你还识得不少的字?”
簌簌卖弄了,太紧张,随便找个事儿做罢了。
不过他说她识得不少的字这个事儿, 她心里头倒是也不跟他谦虚,毕竟她魂附玉中十年, 日夜与她朝夕相伴的那可是京城第一才女!
认识几个字实在是小菜一碟, 不足挂齿, 不足挂齿!
当下听那男人问, 她也便点了头, 毕竟她出身卑微, 往昔除了能在床上和他交流交流以外, 旁的也交流不出什么了,虽然她好像也真的不会什么旁的了,但也不想让他太小视了她。
“簌簌略微识得几个而已。”
萧珏听罢, 不紧不慢地抄起了一本书给她,递过去的同时手很自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小簌簌没想到,万分羞赧,脸又红了,本是瞅着那书微怔,后又茫然地回头去瞅他,见那男人眼神示意,却是让她坐到一旁。
簌簌从他腿上起了来,坐过去他便把书丢给了她。
“念。”
这般说着,萧珏人换了姿势,颇为悠闲地靠到了那长椅上。
簌簌战战兢兢,暗道不好,是自己暗地里吹牛皮的报应么?
她可从来没念过,一时念不好,或者有不认识的怎么办,刚想说,却也有些跃跃欲试,再一看那男人再度眼神示意,簌簌便硬着头皮来了。
小姑娘端正地坐在他身边儿,玉手轻轻地打开那书,美目左右扫了一眼其上的字,一看还颇为放心了些。
她好像都认识,于是酝酿了酝酿,便开始了。
“戊辰十年,天现异象......”
她那小嗓音软糯软糯的,听起来极为享受。
萧珏听了几句,注意力便有些偏了,心思落到了别的上去,没听她念什么,耳中只闻她那甜糯糯,极为悦耳舒服的小声音。
簌簌自然不知,念的认真仔细,不一会儿便翻了一页又一页,这时听那男人道:
“喝些水。”
小姑娘摇了摇头,“簌簌不渴。”
萧珏微微蹙眉,略显不耐,“孤叫你喝些水。”
“是。”
簌簌自然听出了那不耐,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乖乖应声,而后便要去拿杯子,但小手刚要碰上,又有些犹豫,因为那桌上只有一盏茶杯,是他惯用的。她是怕他嫌弃她,便转头瞅了瞅人。
萧珏不紧不慢地道:“怎么?你想让孤喂你?”
小姑娘紧忙摇头,“不是不是。”说完也不管了,放下书,便双手捧起了他的水杯,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喝,喝了好多口。
她念了得有小半盏茶的功夫了,其实当然是有些渴的,这般喝完了后放下茶杯,瞅了瞅萧珏,只听男人道:“继续。”
“是。”
小簌簌应声后便又端起书,继续读了下去。
萧珏这次才认真听了。
这书没那么好读,里头晦涩难懂的生僻字也是不少,但这小姑娘竟然都认识。
萧珏很是意外。
又过了快一盏茶的功夫,男人不紧不慢地起了身去,抬手拎起茶壶,“哗哗”地亲自倒了一杯水,而后敲了三下桌子,又叫了停,眼神示意,却是还是让她喝水润喉。
簌簌这次不敢违拗,乖乖地喝。
如此又重复了一次,萧珏彻底叫了停。
小簌簌正读的津津有味,但人叫她听了,她便停了。
萧珏把她手中的书拿下,扔去了一边,而后又揽住了她的腰,把人抱了过来,这一次却是换了姿势。
小簌簌顺着他的意思,只能羞涩地骑坐在他的腿上,红着小脸儿,搂住他的脖子,微低着头,没敢看他。
萧珏箍住人的细腰,身子朝前去了,与她越来越近,暧昧的鼻尖与她时而相碰,嘴唇也几近都要碰到一起了,张口问道:“谁教你识的字,嗯?”
簌簌只顾着羞的面红耳赤,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此时听了也不奇怪,反而觉得极为正常。
毕竟她以前是个小穷姑娘,但总不能和他说是因为她活过一世,前世死后魂魄附在了一块玉中,在他素有京城第一才女的妻姐身边儿呆了十来年,跟她学的!
怎么可能?
萧珏不把她当成个小疯子就怪了。
“簌簌是.......”
如此,小姑娘一时间反应的没那么快,便有些语塞了,这时感到男人揽着她腰的手又使劲儿了那么一些,声音更低沉,脸也好似更凑近她了。
“陆少泽教你的,嗯?”
“唔.......”
簌簌听他提起了陆少泽,小脑袋瓜里灵机一闪,暗道:这是一个不错的说辞。
况且前世,她没当鬼魂儿之前认识的那点零零星星的字,确实是少泽哥哥教的,这般便要点头承认,但头刚点了一半下去,突然注意到那男人的眼神很幽深难测,不大对劲儿。
对方要问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她到底怎么会这么多的字这事情本身。
小姑娘心口一“突突”,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他说什么挖人心的事,怕他误会什么,又缓缓摇了头。
“不是。”
“不是?”
萧珏反问,声音更沉,“怎么又不是了?”
簌簌心肝乱颤,知道自己适才本已经有了那点头的趋势,临时又变了,给他瞧了出来。
小姑娘心跳的更厉害,但面上倒是蛮从容,吹气如兰,缓缓慢慢地答着。
“簌簌七八岁的时候,哥哥是教过簌簌几个。”
她特意说做是七八岁,那会儿毕竟是小孩子;也特意唤了陆少泽为哥哥,表示她们自幼便是兄妹关系。
接着也不待那男人再问,自己便又补充道:“剩下的大部分是给薛家四小姐做玩伴时,先生教她,簌簌在一旁陪着,跟着学的。”
这般也不算是骗人。
那薛四小姐是三夫人余氏的女儿,簌簌小时候还真的给她做过一阵子玩伴,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多月,也确实有教书先生,但其实什么也没学,可那般久远了,又非什么大事,怎么说还不成。
本以为这便过去了,此话题也就此结了,不想那男人又近了一步凑去了她的脸,沉声问道:“七八岁时是怎么教的,像这样么?”
小簌簌这一听,小脸儿红透了,心也更抖了,与他四目相对着,唇瓣都颤了。
他眸光阴沉,竟然还在问与陆少泽有关的事。
什么叫“是这样么?”
像他和她此时这样?
此时,他的手紧箍着她的腰,与她鼻尖相碰,脸都要贴上她,唇都要亲上她了,还能是这样?
他这明显是不悦了呀!
小孩子时,他也生气么?
簌簌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逗弄她,还是真生气了?
小姑娘瞅瞅他的脸色,没瞧出半丝笑意,小心口“突突”的厉害,下一瞬勾着她脖子的小手拿下来一只,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脸上带着羞赧,软糯糯,娇柔的小嗓音中带着一点点嗔怪和一点点撒娇,如蚊吟般开了口,“殿下,讨厌啊.......”说完小脸儿便靠到了男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