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by玥玥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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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萧珏见了,微微眯了眯眼,旋即摇头,笑的荒芜。
簌簌猜到了,他并不信。
男人不紧不慢地倚靠到了床头上,手指缓缓地转着扳指,也没瞅她,一脸的薄情寡恩,稀松平常地道:“给孤一个理由。”
簌簌又茫然了。
“什么理由?”
“你如此忠心的理由。”
簌簌不知道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正常的为人处世。
一起来的一起走,落水时他没扔下她,现在她也不扔下他,反正就是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人家,要什么理由?
簌簌语塞,说不上,但见那男人露了一抹玩世不恭,又薄情寡恩的笑,视线又落回了她的脸上,漫不经心地开了口,谛视着她......
“你爱孤?”
“唔?”
簌簌被他这突然一问,小脸儿绯红了去,唇瓣嗫喏,说不出话了。
俩人眸光对了上,屋中寂静无声,仿佛过了良久,这时,外头传来了三毛的叫声。
小簌簌心肝乱颤,趁机脱身,打破寂静,打破尴尬,立马急道:“殿下,有人欺负三毛了!”
那男人也收归了目光,随意地摆了摆手。
小姑娘应声,赶紧起身,着急忙慌地便去了厨房,找来了一个小木棒子,然后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萧珏一直一副慵懒,逗弄之态,此时有一搭无一搭地把玩着一块玉佩,还是那一张凉薄,毫不在意的脸。
外头传来那小人儿柔柔糯糯,但却装着厉害的小声音,男人嗤地一下。
这话题接着便断了。
小簌簌半天才回来,再回来,萧珏没继续与她交谈下去,如此倒是正和她意。而后,簌簌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到了晚上黄昏十分她便又跑去听家常,依旧毫无所获。
但又两日,收获毫无防备地来了!
这日云霞漫天,风微微,小簌簌来的晚了那么一会儿,但刚一到,便得来了消息。
几个女人正说着昨晚刘家发生的事儿,三言两语,便引得了簌簌的注意。小姑娘听得心口乱跳,但觉找到了合适的人。
她听得极为仔细,也问了不少问题,待那个话题结了后,她也便听不大进去旁的了,心里头一直想着这个,后来她也没待等到众人散,便提前回了去。
回去进了门,簌簌便插了门,气喘吁吁地跑到萧珏床前。
“殿下!有消息了!”
那男人听罢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遇事从来都是不惊不慌的。
簌簌心中都波涛汹涌了,一路跑回来的,本以为他也会很激动,然其表现让簌簌一怔,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跟他说,“殿下吃饭,殿下喝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甚至也没急着让她说,瞟了人一眼,“你先把脸洗了。”
簌簌更是一怔,不过乖乖去了。
这般洗完了脸,她倒是也稳当了,也不怎么喘了。萧珏才让她过来。
“说吧。”
小簌簌应声,这便开了口。
“殿下,昨天晚上,西边儿数第六家的那个老刘家出事了。妇人出来起夜,莫名其妙的昏倒,磕了头,流了好多血,差点丧命,今早才被他儿子抱回去的,可吓人了。据说,据说她不是第一次昏倒,最近一年常常这样,总是毫无征兆,莫名其妙地就如此了,往昔都是白日里,或是有人的时候出这事儿,昨晚却是大半夜,差点死了,吓死刘家人了。之前请了那个孟庸医来过两次了,可他也说不出什么来,给开了药方,吃了药也没什么起色。那小伙儿叫刘四儿,是那妇人的她儿子,今年二十出头,据说人朴实忠厚,老实又孝顺,他娘今年方才四十出头,他这会儿正在那儿盘算要出山请外头的大夫呢,只是苦于没钱。殿下看他是不是正合适?”
小姑娘一口气说完,那男人听着,沉声应了一声,淡淡地开口。
“不错,便先他吧,明天,你去把他叫过来。”
他就这一句,接着也没再要说什么的意思。
簌簌乖乖地应了一声。
当夜,她没那么快睡,眨着眼睛想着明日怎么和那人说,怎么让人过来,但终是太困,也没坚持多大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翌日,起先按部就班,待吃过早膳后,簌簌过来和那男人招呼,“殿下,簌簌这便去了。”
她话声一落,岂料那男人瞅了瞅她,却是未允。
小簌簌不明所以,立在床下,柔柔地问着,“殿下.......?”
萧珏不紧不慢地又打量了她几眼,看得簌簌的小心口颤颤的,而后过了一会儿,方才听得他语声凉凉,一脸深沉地开了口。
“你去取一件男人的衣服。”
他一这般模样,小簌簌就怕怕的,瞄着人的脸色,连连点头应声,而后去取了一件老头衣服来,拿来之后交给萧珏,试探着唤他,“殿下........”
而后但见那男人的那张脸也没笑模样,还是那般冷冷的,接着又道:“再去把你那缠-胸布拿来。”
小姑娘一听“缠-胸”二字,小脸就臊红了,大体明白了。
不敢违拗萧珏,何况明显地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好不高兴的模样,簌簌赶紧又去了。
拿了过来,小姑娘又瞅瞅他的脸色,道:“簌簌知道了,簌簌现在去弄一下。”
岂料那男人却还是未允,沉声道:“过来。”
簌簌一惊,小脸儿乃至浑身顿时都烧了起来,有了一丝丝的预感........
“殿,殿下.........”
第72章 渐变(下) 渐变(下)
萧珏又道了一遍, “孤说过来。”
那声音,那脸色,冷冷沉沉的, 但也算是不温不怒, 你还不能说他是生气了。
簌簌明知道他让她过去干什么,没等去呢, 小脸儿就跟烧着了似的,不敢不去, 只好应了一声, 红着脸到了床前, 但听那男人道:“坐下。”
簌簌手中握着东西, 唇瓣微微颤颤,满脸娇羞, 更是好似话都不会说了,软声道:“簌簌,自己来就可以。”
萧珏也不接她的话去说, 压根便没说,只冷着脸, 眼神示意, 那神情不怒自威, 让人生畏, 不敢不从。
小簌簌只好乖乖地听了话, 过去坐了下。
而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不紧不慢地起了身, 那双白皙修长, 节骨分明的手抬起落下,落在了她的衣上,弹开了她衣上的扣子。
小簌簌的脸瞬时如同煮熟的蟹子一般, 浑身都烧了,软软的小声音还在说着,“簌簌......自己来就行。”
“嗯?”
那男人拖着颇长的语调,语声中仍无怒意可言,但却分明不容人反驳,甚至不许她说话。
簌簌这便也不敢说话了。浑身哆嗦,他的大手每碰她一下,她都感觉仿若触电了一般,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了她的衣服脱下,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那抹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又被那男人拽了下去。
而后她就傻了,不知道怎么就与他背了身,那男人慢条斯理地将那布缠在她的胸上,一点点地渐渐变的很紧很紧,紧到簌簌泪汪汪的都要哭了。
他的劲儿自然比她的大很多,他这般一弄显然比她自己弄的紧许多。
平日里簌簌自己缠时都羞的不行,眼下她的眼睛就盯着地上,地上如若有缝,她铁定会钻进去。
这般许久,萧珏才给她缠完,而后淡淡地道:“穿上。”
小簌簌尚且背着身,羞赧地点头,赶紧抓起一旁的一件老头衣服,穿了上,穿完了方才转过了身来,瞄他一眼。
萧珏的脸色还是很沉,声音也沉,接着又吩咐了她做别的。
“脸也弄弄。”
“是。”
簌簌知道他是让他扮丑,可是自己早上适才已经把自己点成小麻子了,他还不满意,还让她弄。
小姑娘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
事实上,她穿的衣服已经很松垮了,看不大出那里鼓了,然后他还让她缠,还缠的好紧好紧。
簌簌拿着小镜去了厨房,又给脸上点了几处麻子。
她瞧着镜子里丑巴巴的自己,想着那男人这回肯定能满意了,然回来给人检查,岂料萧珏打量了一眼便冷冷地道:“不行。”
簌簌咬上了唇,柔柔地应声,只好再去弄,但点了几下回来给他看,萧珏还是不满意。
簌簌哭了,如此三四次,她简直是觉得自己的脸没法看了,回来谢天谢地,方才换来了那男人的一句,“凑合。”
接着那男人态度傲慢又随意,摸着手上的扳指,竟是不紧不慢,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孤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速去速回。”
“啊?”
小簌簌呆了,为什么还有时辰限制?
“可是殿下.......”
“闭嘴。”
“是.......”
可是她来回怕是就要用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自己不是还得和那刘四说话么!
但看着萧珏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簌簌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又点了头,然后出门就开始牟足劲地跑。
这一天,她可谓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在家足足地弄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出去不说,出门还得跑。
所幸一切顺利,那刘四在家,且听她只说了三两句话,便连连点头,急急忙忙地跟她来了。
小簌簌气喘吁吁地在前头跑,那刘四便跟在后头。
小伙儿是朴实,长得也朴实,但一脸蒙,却是不知道这小麻子为啥跑,怎地这么急,但仿佛是被气氛带动了一般,他极为紧张,也跟着跑。
簌簌算着时辰,感觉自己这一前一后没有过时,但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累的喘息连连,说话都说不太清了。
“殿殿,人人来了。”
那称呼叫了一半,她方才想起来,不能乱叫,倒是好在自己结巴了。
床上的男人眯了她一眼,也瞅了一眼随她进来的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摆了摆手,让小姑娘退了下。
簌簌应声,然后就跑去厨房坐到了小板凳上歇着。
她眼睛眨来眨去,听着屋里的动静。
这次不同于把那西域商人请来的那次,俩人说的都是人话,她能听懂。
那男人也是开门见山,说的清楚明白,且一句废话都没有,大意是说,听说了他家的事儿,自己腿伤久久不愈,也正想找个外头的大夫来瞧瞧,也说了自己阴差阳错到了此处,想让他给家里人传个信儿,自然是也提到了报酬。
这男人往昔挥金如土,出手大方惯了,开出的价钱当然的高,先支付了他一部分,又给了他一部分请大夫的钱,且说明了这请大夫的钱他也都全全出了。
簌簌一直竖着耳朵听,虽看不到那刘四儿的表情,但那人突然支支吾吾,声音都哆嗦了,显然是被那天价报酬吓到了,而后自然是立马答应。
这事儿倒是顺利,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如此受益之事,怕是和天上掉馅饼也没差了。
刘四儿连连保证,且是声声道着自己下午便出发,甚至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出去过好几次了,让他放心,他绝对能把事儿办好。
小簌簌等那小伙走了,方才回了来,打眼儿和那床上的男人一对上视线,还没等说她想说的,便见对方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胸上。
“不疼?”
“唔?”
“还不脱下来。”
“啊,嗯。”
那男人又是一番命令似的口吻,凉凉薄薄的。
簌簌脸又红了,急忙去了帘子后,换下衣服,解了那裹胸的布下来,回头又用胰子洗了脸,而后方才回来。
这般回来之后,之前想要问什么也忘了。
簌簌也没想,左右是无关紧要的事儿,只欣喜地道:“现在好了!殿下!”
“嗯。”
那男人慵懒地应了一声,便要躺下。
簌簌赶紧小狗腿一般过去帮忙。
适才萧珏与那刘四儿对话中,簌簌听出了他给了那小伙儿一个什么东西,让他送到庐州府的衙门,且提到了“卫大人”三个字。
之前的一系列打听中,簌簌自是也早就知道了他二人现下大体是在什么地方,只是她方位感不强,两世皆是足不出户,本也不大了解这些,还是不知道自己具体置身何地,但这时听得庐州府,小脑袋中知道一些,甚至有些恍然,那庐州府离着安庆府甚近啊!俩人竟然又回到了安庆府附近?
倒是有点巧!
刘四儿当日正午,带着馒头和钱便急着走了。
簌簌早打听过了,此行徒步绕过着这庞大的山脉,少说要大半个月,那刘四儿是赶车出去的也得七八天。如此一来一回,加之寻大夫,以及为萧珏办事,他快也得将近一个月方才能回来。
但如若顺利,他二人在此的消息也就传出去了,虽然簌簌不知道庐州府衙门和卫青梧之间的联系,更不知道萧珏为何如此就能找到卫青梧,但那些都不是她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