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by玥玥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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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当然不能,也不敢那般说,只软软的,娇滴滴地道:“因为簌簌一看到殿下就紧张。”
这话倒也不假。
萧珏唇角微扬,慢悠悠地脱了鞋子,上了床来,瞧着好像是要在这睡下了。
“为什么紧张?”
簌簌小心翼翼地又往里退了退,红着脸。
“簌簌也不知道.......”
萧珏转了话题,但人却是又朝她靠了靠。
簌簌没地方退了也便不退了,听那男人道:“你揣着孤的孩子,还想跑,孤问你,如若那日真的跑了,意欲将孤的孩子怎样?”
“生,生下来。”
簌簌张口便答了,这个是肯定的。
她肯定会生下来,那可是她和萧珏的孩子.......
如若以后再也看不到萧珏了,但身边儿有个小萧珏,那岂非不幸中的万幸了。
小姑娘下意识便就是这般想的,心中还有那么点小欣喜,但一晃即逝,马上又被胆怯占据了整颗心,战战兢兢地看着那男人。
萧珏“哦?”了一声,而后不紧不慢地把人抱了过来揽着细腰,放躺在了床上。
小姑娘一晃动,三千青丝也随着她这一晃跟着晃了,散出一股迷人的香气。
萧珏就在她旁边儿。那小人儿被他放着平躺了去,鼓-胀的胸脯便开始起起伏伏,脸红的似火,但极为地乖,泪汪汪地动都不敢动。
萧珏摸了摸她的脸蛋,继而手又向下,朝着那斜襟去了,拨开了后摸了起来,问着,“管谁叫爹?”
“当然是殿下,还,还能是谁?殿,殿下不在身边,那就,就,就谁也不叫......殿下,别这样......”
她答着,糯糯地唤着他,伸手去推他伸进来的手,烫着小脸儿,娇滴滴的小嗓音道着,“殿下,嬷嬷说不可以。”
萧珏仿若不懂,哑声问道:“什么不可以?”
簌簌唇瓣颤的更厉害,也更推他,但用不上太大的劲儿,声音还是很软很软的说着。
“不可以圆房。”
萧珏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声,俊脸凑近了她的小脸蛋儿,从她的头发丝儿开始继而到了额头,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嗅着她的香气,缓缓地道:“为什么不能?”
簌簌又急又紧张,还有些微微的喘,被他这般,又很羞赧。
“因为小宝宝太小了,尚且不不稳。”
“哦。”
萧珏拖着尾音,带着几分逗弄似的,这时外头传来了手下的声音。
“殿下。”
那男人沉声应了,继而瞅着那紧张慌乱,不知所措的小人儿,唇角微微缓缓地动动,而后俊脸向了下去,到底是亲上了她。
簌簌吓了个半死,但只有一瞬。他的唇蜻蜓点水般落到了她的唇上,只湿湿地亲了她一下也便罢了。
那男人睨着她,起了身去。
簌簌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下了地。她心口犹在起伏,衣服前襟也已经被他扒的乱七八糟的了,直到见他出了卧房的门,簌簌方才反应过来,他适才是在逗她。
他没那意思,否则,他的护卫不会敢进来禀事,一定是他事先吩咐了。
思及此,小姑娘的脸更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
萧珏出了那小人儿的卧房,与手下边走边聊。
“有发现?”
那手下是他的亲信护卫之一,名叫金玉。
其一躬身,回道:“是,殿下,卑职查到了太子妃在与谁接触。”
萧珏“嗯”了一声,听金玉紧接着道:“是一个民妇,叫喜娘,但卑职看着她便觉得有点眼熟,而后一查,发现这喜娘不是别人,其就是柔娘——顾良娣的母亲。”
萧珏停了脚步,转眸看向了金玉,眸光深不见底。
“柔娘?”
“是。”
萧珏的眼睛缓缓地转了转,唇角不觉微微扬了那么一下。
“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金玉亦是微微一笑。
萧珏道:“说下去。”继而又动了脚步。
金玉应声,俩人一前一后,离得不远,继续边走边谈。
金玉道:“这柔娘昔日和殿下与顾良娣离开安庆府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说,当时殿下与顾良娣一走,她和她那儿子就也跟着走了。但俩人走的不远,属下查到,他俩人停在了凤阳府。在那过了一年多,但半年前,她那儿子顾生犯了事,进了牢狱!她是两个多月前到的京城,来到京城后便开始往太子府送信,找太子妃。”
萧珏听着呢,越听越奇。
“她找太子妃?”
金玉应声,“是呢?属下也奇怪的紧,属下一看太子妃在秘密见一个民妇,便奇怪的紧,想那民妇何德何能,能够上太子妃?!好大的本事啊!再后来发现那民妇竟然是柔娘,更诧异至极,甚至想,她是不是认错人了,是不是听说顾良娣受宠,便以为她女儿顾良娣成了太子妃了?所以方才一直送信找太子妃的?但属下查过后发现并不是,当然不是,俩人已经见过几次了。”
萧珏重复道:“顾簌簌的娘来京城不找顾簌簌,找程妤?”
“是,便,就是奇怪在此。”
是,这是很奇怪,且不是一般的奇怪。
萧珏笑了那么一下,交代道:“继续盯着,务必给孤查出这其中的缘由。”
“是。”
金玉躬身,去了。
萧珏再返回簌簌寝居,那小东西便睡着了。
他在床边瞅着,恍惚就想起了那时在桃花庄的日子。
想起了这小东西起早贪黑,又是洗衣又是做饭,种菜种的往往脸上身上全是泥巴,又想起了她雷雨夜时缩在被窝中瑟瑟发抖,哭的可怜巴巴。
但想着想着,眼前又出现了另一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出现在他的梦中,和她有着同样的脸,穿着粗布衣服,头上扎着头巾,神情天真又纯情,活泼又明媚。
她一点都不怕他,还敢管他叫四毛。
梦中,她还和他拜了天地。
萧珏直到深夜才走。
翌日晚上,萧珏再度来了竹苑,但其前脚刚到,那办事的手下金玉便回了来。
“殿下!”
其神色匆匆,不同于前一日,萧珏眼眸微转,未语,与他进了书房方才问话。
“有发现?”
金玉一脸惊恐,他那般模样是萧珏未曾见过的。
“殿下,大事!”
萧珏面色深沉了下去,接着只见金玉的手颤着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包着什么的帕子,脸色煞白地递给了他。
“属下赶到之时,有人要杀柔娘,其人与上次截下属下跟着太子妃的是同一个人。属下到晚了一步,但其杀人未遂,因为那面具人再度出现,属下到时,俩人已经交手。他方以三敌一,那面具人受了伤,突然凭空消失,但,但落下了这个.......”
金玉手指着交给萧珏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那帕子,心口蓦然“砰”地一下。
因为那帕中包裹着的不是别的,竟是一个扳指。
而那扳指,和他手上此时此刻戴着的一模一样!
第91章 参透 参透
竹苑不算大, 和往昔在安庆府时的陶苑差不太多。
今日萧珏把太子府的三毛,五毛和六毛给簌簌接了来,小姑娘比往日精神了那么一点。
正午睡了一个多时辰后, 整个下午她都在招猫逗狗。
眼下黄昏, 刚刚吃完晚膳,簌簌和巧云冬儿还有小太监福德, 四人领着两狗一猫,正在满府的转悠。
这般转悠转悠, 正好走到府门附近, 簌簌遥遥地突然看到卫青梧匆匆地被人带进府, 且是直奔了萧珏的书房。
小姑娘像是做贼似的, 看到卫青梧,下意识第一反应, 自己一下子便背过了身去,不想给他看到。
究其原因,她始终感觉自己逃跑犯错误了, 眼下是被萧珏藏在这儿的,不能给旁人看到。
但这般转完了之后又觉得自己有点傻, 旁的不说, 那男人甚急, 目不斜视, 一路都几近小跑了, 直直地奔着太子书房而去, 显然有急事, 哪有闲心看她?
不过这般一想,簌簌也甚是好奇,且不知出了什么大事, 眼见着天都黑了,萧珏还把卫青梧给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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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太子书房。
卫青梧接到消息便匆匆地来了。
屋中就金玉与太子两人。
关于那面具人之事,实则卫青梧了解的最多,往昔在安庆府第一次接到其匿名信之后,萧珏一直吩咐卫青梧查了此事。
但卫青梧查了半年多,什么也没查到。
那人便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打探不出,是以后来萧珏也便放弃了。
直到前几日,那顾簌簌失踪,萧珏再次接到了匿名信,但此番再出现,他戴了面具,没人再道其与他生的一模一样,然听人的描述,其双鬓各白了两缕头发,似乎又和那第一个人对了上。
然后便是此次........
金玉亲眼看到他凭空消失。
或是由于被以三敌一,他受了伤,方才不慎遗落了这扳指。
问题便是这扳指.......
萧珏将东西递给了卫青梧。
卫青梧顿时脸色煞白,“殿,殿下!”
是的,他近身之人没人认不出这是他的扳指。
且他戴的东西几乎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这两枚碧玉扳指,无论从哪个角度,不论如何仔细看都是一模一样的。
金玉将事情和卫青梧说了一遍。
卫青梧出身亦是极为高贵,没什么没见过,也没什么没听说过,但这事也是目瞪口呆,闻所未闻。
“你去趟灵隐寺,替孤去请法智高僧。”
萧珏话说到此,卫青梧也便明白了。
那面具人至此出现过三次,此次金玉亲眼看到了他凭空消失,若非什么隐术,便是........
卫青梧立时领了命,翌日一早便会出发。
他走后,萧珏又吩咐了金玉。
“派人,护着柔娘。”
“卑职明白。”
那人在保护柔娘,虽然萧珏现在还参不透他为何要保护柔娘,但,他会先护着她。
待人都走了,外边儿的天也黑了。
萧珏独自一人在书房之中没走,仔仔细细回想着这面具人的所为。
三次,无疑有一个共同特点,都与那顾簌簌有关。
第一次和第二次再明显不过,至于这第三次,看似不明显,但那柔娘是顾簌簌的母亲。他护了柔娘,无疑,还是与顾簌簌有关。
可那妇人对那小姑娘并不好。
他为什么还要护她?
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思及此,萧珏又把此事与那程妤近来私会她,联系到了一起。
顾簌簌,柔娘,程妤.......
顾簌簌,柔娘,程妤.......
萧珏在桌上轻轻缓缓点着的手指突然慢慢地停了下来。
翌日,他请来了程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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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平被太子请过来用膳,有些受宠若惊。
他虽然是太子岳父,但太子不喜欢那门婚事,不喜他女儿的性子,连带着也并不是很待见程家,像这种单独用膳,实乃初次。
但今日太子瞧着心情不错,露了不少的笑脸,程璟平这顿饭吃的也算是心里蛮舒服。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太子不会平白无故地请他过来,然他直到宴席散去,回了程府,也没想明白,没判断出来太子的用意。
程璟平进了与妻子的卧房时,已经将近黄昏。
但这日外面下了场秋雨,黄昏看着也不大像黄昏,到有些入夜了的意思。
他进来,夫人便迎了过来,亲自给他扫了衣服,又服侍他给他换了个干爽的,这期间俩人眸光对视了上,相视笑笑。
程璟平摸摸夫人如花似玉的脸蛋。
程夫人有些羞赧地拨开了他的大手,嗔怪道:“老爷很闲么?那不如自己换。”
程璟平憨笑两声。
他早已年过不惑,名望双收,夫妻恩爱,母亲健在,膝下两女一子,可谓很美满。
唯独妻子有一心病,便是当年弄丢了他母亲送给二女儿的一块宝玉,至今耿耿于怀。
加之两年前,她一次无心之举,满是愧疚地和她的亲姐姐说起了那旧事,顺带着就讲了二女儿出生之时,产婆曾言,她眉间带着一点朱砂,岂料这事被二女儿正好听了去。
万万没想到,她会那般敏感,闹了个天翻地覆。
此后,那事妻子连提都不敢提了,只是有时半夜从梦中惊醒,会和他悄悄地在被窝里说,说她又梦到二女儿出生的那天的雷雨和丢玉之事了,说不知为何,她每次梦到都很心慌,都很难过。
每每这时,程璟平便把妻子搂入怀中,轻轻的哄,拍她再度入睡。
此事昨夜刚刚再度发生过,妻子醒后半宿未眠,过几日便是十五,正准备去寺庙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