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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阴沉竹马被我亲懵了——by明桂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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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宁:“……”倒也不必!
  桌子的确有点脏,她都没将手搁在上面,燕一谢这羽绒服外套是废了。
  燕一谢用拇指抵着下唇,冷静地看了姜宁一会儿,忽然缓缓从羽绒服外套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朝姜宁推过去:“你的。”
  姜宁一看,是一张卡。
  姜宁:“?”
  烤串店里放着噪耳的土味情歌,时间静静流淌,少年扭开头去,耳根浮现几分别扭的红。
  燕一谢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像个陷入爱情的愣头青,定了定神,沉声道:“这是存款,密码是你的身份证后六位。除了这些,我还有包括那栋别墅在内的十三套房产,和燕氏百分之八的股份,根据去年净收入财务表,去年分红是十三个亿。都交给你。”
  姜宁:“???”
  “还有这个。”燕一谢在怀里掏了掏,却发现忘了带出来。于是只好打开手机,将一份资料递到姜宁面前。
  “这是什么?”姜宁拿着银行卡的手,缓缓地颤抖。
  她觉得自己要发达了。
  上辈子事业到巅峰那会儿,也没拥有这么多钱。
  “三年前你家买房那会儿,你不是说想买景秀的楼盘?我便随手买了两套,让人装修好了,本来打算等你十八岁成年的时候送给你,但……”
  姜宁:“……”
  随手?随手?
  姜宁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燕一谢不好说出口心中总是患得患失担心姜宁跑了,想提前托盘而出,将她拴住:“但我想了想,既然我是你的男朋友,两套房作为十八岁生日礼好像差了点。”
  姜宁:“????”
  两套房还差了点?
  说的是人话?确定不是在炫富?
  燕一谢前不久十八岁生日,她送的还是个积木音乐盒,巴掌大点儿的积木盒子里连两间房子都没有。
  确定不是在讽刺她?
  姜宁自己都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对未来的家的构想,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记起来三年前某个午后,她一边把玩着燕一谢领口的银色拉链,一边说自己想要住在有烟火气的地方,一下楼便是美食街,拥有落地窗和几只猫。
  她只是随口抱怨,从没想过少年会记在心里。
  姜宁忽然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她舔了舔嘴唇,心忽然跳得飞快:“那时候我说的话你就记得,你是不是——”
  燕一谢:“是不是什么?”
  姜宁嘴角快咧到太阳穴去:“你是不是早就暗恋我?”
  “没有。”
  燕一谢万万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耳根发烫,俊脸一黑,矢口否认:“我没有。”
  “管你有没有,就当你有了。”姜宁笑得很得意。
  燕一谢见她弯起的笑眼,内心不知道怎么有点躁动:“少自恋——”
  话还没说完,姜宁趁着烤串店里没人注意到,猛然起身,隔着一道不算宽的桌子,在他俊脸上猛地嘬了一口。
  姜宁说:“谢谢,卡我收下了。”
  她不会乱花,她之所以收下,是感觉这样可能会让燕一谢多一些安全感。
  于是姜宁又笑着补了一句:“你我也收下了,概不退货。”
  燕一谢:“……”
  燕一谢僵了僵,心里涌起缱绻的喜悦,暴躁偃旗息鼓,他咳了一声,转脸看向别处,用手撑着脸,不着痕迹地在姜宁亲过的地方蹭了蹭,佯装怒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
  “就不。”姜宁一如既往死皮赖脸。
  菜很快上上来,燕一谢取出两双筷子,掰开,递给姜宁一双。
  姜宁接过筷子,幸福地嗅了一下香气,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
  燕一谢忽然看了姜宁一眼。
  姜宁没注意到。
  于是燕一谢又看了姜宁好几眼。
  姜宁:?
  姜宁实在没有读眼神的技能,感到他还有话要说,问:“怎么?”
  少年有点不自然地看着姜宁,雪光在他侧脸上落下一道浅浅的清淡光影。
  他踌躇了几秒,才冷着脸开口:“刚才亲的那一下,应该不算进店之前承诺的那一下吧。”
  姜宁:?
  燕一谢豁出去般,恼羞成怒道:“待会儿是不是还得补上?”
  姜宁:?
  不注意影响的到底是谁?
 
 
第61章 人总有最重要的事物。
  因为这段时间郑若楠的阻挠, 姜宁和燕一谢这顿饭吃出了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
  吃完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姜宁怕回去被郑若楠捉个正着, 不得不就此和燕一谢告别。
  她妈虽然退了一步,但心底肯定根本不同意,她和燕一谢最好还是收敛着点,尽量顺着她妈来。时间一长, 还怕她妈不让步吗。
  燕一谢原路把姜宁送回家。
  尽管周一到周五在学校都可以见面, 但两人心中还是诸多不舍, 在车上一直牵着手。
  未来像是有一团白雾一般, 让人在幸福的同时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燕一谢生命里第一次尝到喜欢一个人的滋味, 也是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复杂的情感。既拥有了不顾一切向前的勇气,也在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忧怖来。

  要是忽然世界末日, 只剩下他和姜宁两个人就好了。
  燕一谢这么想着, 眨眼车子就开到了姜宁家的小区附近。
  天上下的小雪已经停了。
  姜宁打开车门道:“我回去啦。”
  燕一谢看着她, “嗯”了一声。
  天光已暗,少年半张清隽雪白的脸隐没在暗处, 晦暗不清,但姜宁一眼看出来他有点儿低落。
  “又不是明天见不到了。”姜宁扶着车门笑了笑,正打算说点什么, 燕一谢视线越过她,落向街道对面,忽然脸色猛地一变,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了?”姜宁扭头朝后看。
  燕一谢却伸手摁住了她脑袋, 沉声道:“别动。”
  下一秒带着少年味道的外套扑头盖脸而来,将姜宁的脸罩得严严实实。
  燕一谢的声音传来:“好了,你赶紧回家。”
  姜宁有点摸不着头脑, 把脑袋从外套里探出来:“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燕一谢道:“就是对面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我吃醋了。”
  燕一谢很少这样直接,姜宁被甜了一下,晕头转向地点了点头,就这样顶着燕一谢的外套回家了。
  进家门之前,她把少年的外套藏在身后,先探进一颗脑袋查探情况。
  郑若楠正在厨房,姜宁趁着她不注意,抱着外套做贼一样一溜烟跑回房间,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回到房间里,姜宁将燕一谢的外套塞进衣柜里,然后趴到窗台处,遥遥地看向小区门口。
  这时候燕一谢的车才缓缓离开。
  姜宁看向街道对面,忽然觉得不对劲。
  那边同样停着一辆黑色的车,隔得太远,天色太黑,车型号看不太清,但是车子明显和这一带的居民区格格不入,像是从京市开过来的车。
  刚才燕一谢说盯着她看的,分明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那辆黑车上的人。
  是……燕家的人?
  姜宁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算算时间,距离上辈子燕一谢被燕家接回去,已经越来越近了。
  *
  燕一谢目送姜宁进入小区后,扭过头,视线扫了街道对面的那辆车,神情陡然阴沉下来。
  那边车子里的人也察觉燕一谢发现了他们,踌躇了一下,为首的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下来,弯着腰一路小跑过来。
  寒冷中,黑西装男人在车旁立着,躬着腰敲了敲车窗:“燕少,您好。”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少年面无表情英俊的容颜。
  由于过分像燕柏昂,那双乌黑阴鸷的眸子几乎如出一辙,盯着他的时候,像是带着钩子剜在他脸上,黑西装男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见燕一谢不吭声,黑西装男人只有主动自报家门:“我们是您姑父派来的,他说几年不见,本来想和您姑姑一起亲自来拜访,但怎奈最近事务缠身,便派我们先来送上见面礼,择日他会亲自前来。”
  黑西装男人觉得自己说话语气已经足够谦卑,燕少至少会看在蒋总的面子上,问一句什么见面礼。
  谁料少年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滚”字。
  黑西装男人浑身一僵。
  燕一谢讥讽道:“蒋京总是消息最灵通的一个,真有意思,他这种人不爬到最上层谁能爬上去?”
  当年他双腿无法治愈的消息,老爷子原本想瞒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继续尽全力替他治疗。
  但没料不出几日消息就被传了出去,燕氏其他高层以此借口逼迫老爷子改遗嘱,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什么妖魔鬼怪为了那点利益都现了形。
  燕柏昂手腕强硬,为了稳固位置,出了一张怀孕证明。也就是说没了燕一谢,老爷子还有其他孙子,怎么着也轮不到一群外戚。
  争得头破血流的一群人才消停了点儿。
  蒋京当年便是推波助澜将一滩水搅浑的那个,现如今又是最早听到风声的一个,不可谓速度不快。
  黑西装男人连忙道:“蒋总就知道您要误会,他说,您是他和夫人的亲侄子,他肯定是站在您这一边,愿意以性命相护的。现在您即将回到燕家去,未来什么需要用得上他的地方,只管说一声。”
  燕柏昂无法再生育,燕一谢只能是唯一的继承人的消息传出去后,像苍蝇一样围上来的人势必分成两种,一种足够大胆想要铲除他,让当年的绑架事件重演,一种试图从他身上分一杯羹。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足够令人厌恶。
  燕一谢笑了一声:“他在想什么他心知肚明,这样腆着脸装模作样真是难看。话倒是说得好听,我需要他把脖子以上的几两肉给我,我说一声他就会去做?”
  “……”黑西装男人冷汗涔涔。
  他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眼前的少年敛了笑容,冷若冰霜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傍晚的夜色下显得有几分可怖:“我不管他想干什么,但我要再看见他派你们跟着我身边的人,我就让他什么都干不成。”
  “这话你会一字不漏地转达到的吧?”
  现如今形势未明,谁也不知道未来偌大的燕氏是否会落入眼前这个少年手中。黑西装男人心存畏惧,咽了下口水,忙道:“是,是,我一定转达到。”
  茶黑色的车窗升了上去,遮住了少年冷漠的神情。
  车子疾驰了出去,黑西装的男人仍躬身在原地恭敬地站了一会儿。
  管家从后视镜中朝后面看了眼,神情难掩担忧:“我真是该死,竟然没发现被跟了一路,幸好少爷您用外套挡了一下,否则他们肯定已经看见姜宁的脸了。”
  没想到麻烦事比想象中的还要更早到来。
  本来以为燕总那边消息没那么快走漏,但谁想那一群唯利至上的人像是闻到血味儿就蜂拥而上的水蛭,并不给人任何准备的机会。
  燕一谢看向窗外,缓缓道:“你以为挡了有用吗,今天能来一个蒋京,明天就能跟来其他的人,挡是挡不住的。”
  “即便今天蒋京的人没看见我送姜宁回家,他们也能查到这三年发生过的事情。只要我和姜宁还在一起,他们就知道能用姜宁威胁到我。”
  管家语塞:“那您还——”照少爷这么说,现在把姜宁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那用外套捂住姜宁的脸,不是多此一举吗?
  燕一谢用手托着下巴,食指敲了敲车窗,不悦地道:“我就是不爽他们盯着姜宁看。”
  管家:“……”
  原来还真的只是吃醋啊。
  燕一谢道:“他们会盯上姜宁,无非是现在我成了唯一继承人。”
  “如果我把球踢出去,这群苍蝇也就散了。”
  管家听懂了燕一谢想干什么,方向盘差点没打稳:“可是……”
  可是燕氏的继承人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普通人几十辈子也够不上的商业帝国,意味着那群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从中摄取到一厘利益的权钱,意味着滔天的富贵。
  几年前燕一谢因为腿疾被放逐到此地,从天之骄子一朝堕入泥尘,失去继承人的身份的时候,管家亲眼见到过他的不甘心,见过他想要报复,见到过他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日要回去。
  然而真的到了老天爷将这一切归还于他,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去的这一天,他却又,不想要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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