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们都非我不可——by的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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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克制住了。
陆茴刚才应付谢燃耗费大量体力,她摸了摸空瘪的肚子,忽视盛朝明,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找出昨天买的蛋糕,拆开后用勺子挖了一口,没等她喂进嘴里。
盛朝明忽然走了过来,“蛋糕是昨天的。”
陆茴一头雾水,“?”
盛朝明似乎感受到她的质疑,“最好不要吃,不新鲜。”
陆茴不懂怎么一个接着一个发疯?
天啦撸,盛朝明竟然学会好好说话了?
“没事,我不介意。”
盛朝明意味深长的眼神留在她身上,手里的水杯磕在桌面,他空出手推开她面前的蛋糕,“你饿了先吃点水果吧,有草莓。”
他今儿刚才家里的保姆买的,两百块钱一颗的草莓,味道应该不错。
陆茴感觉他莫名其妙,“我想吃甜品。”
“你现在身体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这句话到了盛朝明的嘴边又被他给吞了回去,他这人着实不擅长说关心人的话。
陆茴瓦着勺子,几口就把一口小蛋糕给吃完了。
“我上楼了,晚饭不用叫我。”
她以前也经常这样,晚餐吃点垫肚子的食物就不用再吃正餐。盛朝明从前没管过这种行为,觉着她待在楼上更清净。但现在他心里就是不快,他皱着眉,“你就是这么作践你自己的?”
陆茴心里纳闷他是不是有病?
“我吃饱了。”
盛朝明生气啊,越想越气的原因是他不知道在气什么?要死的人又不是他,他心里的怒火怎么打都打不住呢?不对,陆茴哪有那么容易死,不会的不会的。
盛朝明胸膛起伏大,明显压着火,“以后别把甜点当正餐吃。”
“哦。”
直到她回房间,盛朝明还是没问出口她生病了的事情。
什么时候得的病?医生怎么说?治愈率有多高?一连串的问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遍,他整个人都烦的不行。
陆茴把从医院里拿回来的病历单丢到桌面上,无意整理,就先随便放着吧。
她洗干净脸,换上睡衣窝在床上小憩了半个多小时。刚睁开眼睛不久,有人敲了她的房门,“出来,下楼吃晚饭。”
盛朝明的声音很好辨认,声线冷冷的,带着天生的S气质。
陆茴躺回被子里,“我不饿,你们吃吧。”
以往没见过盛朝明主动喊她下楼一起吃饭,他都是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见了面也要挑几句刺。
太子爷降尊开金口问询被拒,按理说会觉得她不识时务,转头就走。
就在陆茴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那道冷得让人发抖的声音重新穿透房门,“你妈在等你。”
陆茴还是说不饿不吃。
但今天盛朝明就像变了个人,不厌其烦上楼催促。
陆茴被他的毅力所惊,无可奈何下了楼。
盛朝明神色如常,“阿姨炖了补汤。”
陆茴很奇怪,“你今天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盛朝明端着表情,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没怎么。只是觉得这汤喝不完倒了可惜。”
这话听着虽然刻薄,但至少顺耳了。
这才是正常版本的盛朝明。
陆茴缓缓放下心,给自己盛了一碗补汤,尝了口味道竟然还不错。
做饭的阿姨端上剩余的菜,笑着说:“陆小姐,这是虫草汤,你多喝点,对身体好。”
本来今晚的餐桌上没有这道菜,还是盛大少爷亲口吩咐,她才加上的。她在盛家工作多年,一直都认为盛大少爷和陆小姐两位人都很好,可惜多年来关系都不太好。现在总算有缓和的征兆,也是一桩好事。
陆茴:“很好喝,谢谢阿姨。”
“你别谢我,这......”
盛朝明咳嗽了声,“陈姨,你家孩子补习班应该快要下课了吧。”
“您不说我差点都忘了,那我就先回家了。”
“好。”
陆茴喝完汤,也没见着她妈和盛朝明的父亲。
“我妈呢?”
“不知道。”
“???”陆茴睁着圆眼,“你不是说我妈在等我吃饭?”
盛朝明两腿一抻,笔直的长腿慵懒搭着,他倒是说得出口:“骗你的。”
“骗我好玩吗?”
“挺好玩的。”
陆茴喝完汤就不想理他,可盛朝明今晚过分活跃,谈话欲高涨,“你杀青了?休息多久?”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事情了?”
“就问问,你爱答不答。”谢燃骨子里可能就刻着“傲”这个字,明明是关心,也低不下脑袋。
陆茴孤傲哦了声,“我不爱答,所以了。”
盛朝明用眼神无声打量了她的脸,瞧她气色红润,心情好了几分,“家里不是养不起你,你不用那么拼命。”
听见这句话,陆茴差点就笑出来了。
“不是吧哥哥,我之前打电话问你借钱,你说你一毛都没有呢。”
怎么盛朝明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她张嘴这么一提,盛朝明貌似也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当然不缺钱,平日住酒店给服务员的小费都是五位数起步。当日陆茴低声下气向他借钱,他心情甚好,以羞辱她为乐趣,回复五个大字:“我一毛不拔。”
盛朝明貌似是属王八的,能伸能屈,“我不记得了。”
“呵呵。”
男人坐正身体,整理好衬衫袖口,“贵人多忘事这句话听过吗?”
陆茴不甘示弱:“是老来多健忘吧。”
盛朝明忍了她的冒犯,竟也没生气,“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该停的工作就停了吧。”
好好治病。
现在社会科技发达,得了绝症也有治好的可能性。说句难听点的话,国内治不好,还能去国外治。
盛朝明意识到自己是不想她出事情的,作个不好的假使,胸腔都发闷。
陆茴说;“我还挺热爱我的工作的。”
盛朝明有点来气,“能有你的身体重要吗?”
语气严肃低沉。
忽然间就发火了。
许是察觉到自己不该对一个病人说这么重的话,盛朝明敛起几分冰冷神色,“我是为了你好。”
陆茴随口:“哦。”
盛朝明一晚上没睡着,清醒时耳边是陆茴跟谢燃说自己没几天日子可以活,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她说的这句话。
有些事情,盛朝明记得很清楚,比如陆茴哽咽着问他借钱的那天是几月几号。
陆茴从搬出去后,身上就多了个可笑的傲骨,几乎没再联系过他。能让她低下头颅宁愿被耻笑也要打电话借钱的理由,除了治病,盛朝明想不出第二个。
盛朝明感觉自己还挺不是东西。他辗转反侧折磨了自己整晚,转眼窗外的天就亮了。
他头疼欲裂,眼睛酸胀,感觉昏沉的脑子要被挤爆炸。
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让底下的人去查一下陆茴近半年来的行程。
—
周六,《明星1V1》综艺节目正式进行录制。
这档PK对打综艺,拿“直播”和“真实”当作噱头来吸引观众。没开播前利用预告和节目组放的嘉宾撕X料来操热度。
第一期总共有六组选手,每组两位,各自进行表演,然后再有导师评委和观众评委投票选出胜者。
赢了就进入下一期,输的自动待定。
录制当天,陆茴吃完中饭就得到达现场,要熟悉流程、场地,最重要的是彩排。
时间有限,舞台也只有一个,节目组优先照顾更红的选手,尽可能把场地让给他们。
陆茴看了排在她面前的名单之后,感觉离轮到她遥遥无期。
事实如此,她根本连彩排的机会都没有,后到场的大牌选手一个个插了她的队,练歌的练歌,跳舞的跳舞。
陆茴也没说什么,默默拿上自己准备好的桃花剑,待在共用的休息间里的吃桃子。
一切准备就绪,离节目开始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四位导师也陆陆续续到齐。
编导带着陆茴去导师的休息室打招呼。
对方用的休息室相当豪华,三十平米大,设备一应俱全。
陆茴走进去第一眼就被那双交叠搭在一起的长腿所吸引,视线逐渐向上,男人的脸完全撞入她的眼睛里。
陆茴情不自禁:“哦豁。”
这不是那位几把哥吗?
她这声惊叹,惊动了其他人的目光,几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
陆茴尴尬解释:“太帅了。”
岑越泽显然也认出了她,眉梢挑衅的扬了起来,双手插兜,翘着二郎腿,拽的要死,装逼的要命。
他抬起下巴,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态,说:“这是谢......”
陆茴反应极快,“不用谢!岑先生您客气了!”
求求了,不要再说她是谢燃的舔狗。她怕流传出去,这罪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陆茴同时纳闷,怎么现在豪门圈的少爷也要下海娱乐圈当导师?
他妈的,凭什么?就凭他这张别人欠他钱了的性冷淡脸吗?
编导问:“您二位原来认识吗?”
异口同声,齐声落地。
岑越泽:“见过一次。”
陆茴:“不认识。”
岑越泽的眉眼都属于特别好看的那一类,不笑的时候冷感十足,一笑就像在蓄意勾.引,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对陆小姐真的是印象深刻。”
这辈子也找不出对他几把那么感兴趣的人了。
陆茴:“……”
编导说:“这可真是太巧了。”
岑越泽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瞧了好一会儿,认出来和自己今天戴的是同款。
他漫不经心地问:“项链自己买的?”
陆茴:“嗯啊。”
岑越泽又问:“多少钱买的?”
男人双手插着裤兜,睥睨众生的眼神,态度清冷,像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
装逼气息迎面而来。
陆茴心想谁还不会装个逼了?她回:“也不贵,就几十万吧。”
岑越泽顿了一秒,散漫点了点头:“嗯,确实不贵,也就我一顿早餐钱吧。”
陆茴:“……”
高手。
这是高手。
岑某人真是逼王之王。
编导也不知这两人的□□味是从何时开始冒出来。她努力活跃着僵硬的气氛,场面话刚说完就被总导演叫过去干活。
休息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岑越泽把陆茴留了下来,导师发话,选手也不好反抗。
于是陆茴站在原地,放空双眼发着呆,虚无缥缈的眼神落点奇妙。
岑越泽气定神闲,忽然间问:“你盯着我裆做什么?”
陆茴从走神里回魂,本来想说我没有,一时改变主意,破罐子破摔,“因为很大。”
岑越泽:“?”
啧,老色批。
果然上次她就是觊觎他的身体,问厕所只是搭讪他的借口。
岑越泽望向她的脸,视线寸寸打量她的五官,眼睛是他喜欢的,鼻子也是他喜欢的,简单说,这张脸长得很符合他的审美。
小姑娘似乎在生气,嘴巴微微嘟起来,无意识咬着果冻唇。
岑越泽心痒痒,喉咙痒痒,牙齿痒痒,哪哪儿都痒痒。
他问:“今天准备了什么节目?要不要岑老师提前指点指点你?”
岑越泽也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来当导师纯粹是给自己姐姐的节目救场,唱歌跳舞一样都不会。
陆茴抬起脸,吐字:“才艺表演盯.裆猫,请岑老师多多指教。”
岑越泽给气笑了。
“滚。”
“滚吧。”
“滚滚滚。”
岑越泽感觉自己脑子里全是水才留她聊天。
等到正式录制,陆茴才又看见台上的岑越泽。
这位岑先生虽然不是娱乐圈演艺人士,现场人气也不低。
有一说一,他那张脸的确有祸国殃民的资本。
台上的岑越泽也是个bking,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
装逼模范。
拽破天际。
陆茴侧身认真问林桐:“你看岑越泽装逼的样子,难道没有人想打他吗?”
林桐摇头:“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