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邪尊逃跑日常——by花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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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选的道侣,自己受着吧。
阙玉像鱼儿主动游近猫,猎物躺在凶兽的脚边,羔羊对狼露出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自投罗网一样,到了玄朱身旁,自觉的将腰带解开,不用提示什么,已经眼前一黑,被玄朱笼罩在领域内。
平时也是如此,无论换衣裳还是亲吻、洗澡,亦或者干别的,玄朱都会开领域屏蔽别人的视线。
领域里什么都没有,像是无尽深渊似的,藏了漫天的黑暗,他人站在其中,宛如瞎子摸象,什么都瞧不见,那边玄朱如何他也不知道,只晓得自己现在像是暴露在明处的食物,等待暗中的野兽扑咬。
砰!
他倒了下来,下方是柔软的像云朵,或者说棉被的东西,没感觉到疼,只察觉到重,捕猎者已经将他压倒,不出所料,准确无误地咬上了他的脖颈。
“嘶……”
阙玉吸了一口气。
“轻点轻点……”
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明明有很多温柔缠绵的方式,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还是说骨子里的血脉激发,每回都这样。
阙玉已经习惯了,知道她的脾性,拒绝会让她起逆反心理,不如正向着说。
“你看,我一点都没有挣扎,我已经是你的了。”
越是这么说,玄朱力道越轻,初尝禁果的人像半大的小伙子一样,下手没个轻重,得到安抚才会好一点。
“你弄疼我了。”
以前他顾着面子,不好讲这样的话,从来没提过他在疼,只是找着借口离开,现在才发现其实让她轻点很简单,直接告诉她就好。
压住他的力道已经完全松懈,玄朱似乎坐起了身,听着衣裳摩擦的动静,离他很近,像是在观察他一样。
“阙玉。”玄朱突然喊他,“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不仅不再说那些话,还开始讲一些悦耳称心的。
如果说以前的阙玉是个漏风的衣裳,现下就是个暖人的盔甲,相差很大。
玄朱盘起膝盖,坐在他身旁,领域是她的,如果她想的话,自然可以瞧清里头的一切,包括此刻的阙玉。
不是平面躺着,两只手伸出,惬意的压在脑袋下,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道:“我什么时候不好?”
玄朱实话实说,“以前确实也很好,但肯定没有现在好。”
她还是更喜欢现在的阙玉,像小时候的那个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有一丝包容她的意思在。
和小时候一样。
“那是你误会了,我只是有求于你而已。”酝酿了这么多天,他觉得是时候了。
“丫头,你也困了我很久了,又是道侣关系,亲也亲了,做也做了,你应该也发现了,咱俩体力和各方面相差委实太大,就像一个天,一个地,你就不觉得不公平吗?”
黑暗是一层很好的保护屏障,将人护在里头,可以让人放下一切束缚,没有规矩和任何旁的,恣意又自然的谈话。
“是不是该放我自由了?”
第71章 我怀孕了
冷。
像是掉进冰窟了一样, 阙玉在瞬间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知道玄朱误会了,他忙加了一句,“不是想跑, 只是觉得这样我没法和你公平公正, 站在同一个位置上相处,会有压力, 你懂吗?”
他打了个比方, “你看每次只要你一出手, 我动都动不了, 我想做什么, 一下就被你制止, 就只能等着你来,这样公平吗?”
那种冷到骨子里, 从旁边玄朱身上散发出的致命气息终于消散了些。
玄朱点了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阙玉翻了个白眼, “不是让你注意,是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我体力、身子和精力都完全跟不上你。”
“你能几天几月不休息, 我一天要吃三四顿, 每天要睡够五个时辰,偶尔还要午睡,哪个步骤没到位都会饿死困死,对你来说这些都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事,对现在的我来讲就像一座大山一样难以翻越。”
他扬起脖颈,给玄朱看,“这个伤如果是我全盛时期,一下便能治愈, 我现在身子太弱,一些灵丹妙药也用不了,只能像凡人一样慢慢擦膏慢慢好,又疼又痒真的很难受。”
他诱惑道:“只要你把五方圆锁解了,这些都不是问题,以后你要几天就几天,一月俩月我也能陪着,想怎么咬就怎么咬,彼时我肉.身强悍,如何都伤不得我,完全随便你。”
玄朱那边已经完全没了寒气,像是被他成功转移了话题一样平静道:“五方圆锁解了你会跑的。”
“不会。”阙玉保证:“我得自由就是想跟你认认真真谈一场恋爱,双方平等,你能做的我也能做,靠本事争上下。”
到时候他化神后期,玄朱才半步化神,虽然能越级挑战,实力堪比化神中期,但那又怎么样,谁还不是天才了?
他也是可以越级挑战的,力拼化神巅峰绰绰有余。
一旦恢复实力,完虐她。
到时候当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了,天天逼她吃青菜,把她对他做的那些从头到脚来一遍,让她感受一把来自她自己的深深恶意。
就固定咬一个地方,天天那个位置,疼死她。
阙玉想起这茬,不禁在心里唾弃她。
这个渣渣,太死板了,一点变通都不晓得。
他面上倒是不显,依旧笑吟吟道:“我会和你提前结生死契,以后我在哪,在想什么,根本瞒不住你,无论躲到天涯海角,你都有感应,只要一有别的心思,你立刻就能发现,还怕我跑吗?”
玄朱还是摇头,“你若真的想跑,生死契也困不住你。”
生死契顾名思义,双方生死相依,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受伤我也有折损,又称为同心契,是以前的道侣之间为了不被对方背叛想出来的,并非没有破解的法子。
而且如果阙玉去了一个屏蔽天道的地方,四面封闭,她根本查不到他的位置,也找不到他,一点不妥当。
阙玉语气多少有些急,“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咱俩这个关系,亲也亲了,做也做了,还把我关进镇邪塔下吧?”
玄朱一双秀眉微微蹙起,“虽然亲是亲了,做也做了,但是师父说你戾气太重,需要压在镇邪塔下改邪归正。”
阙玉翻了个白眼,“我爹才见我几次面,胡言乱语你也信?”
见过这样的吗?
心是铁做的吗?
这段时间又给她亲,又任她为所欲为,几乎不反抗,如此还要把他送进镇邪塔,也太无情了吧。
“你知道镇邪塔内关的都是什么人吗?大凶大恶之辈,你就不怕我在里面被人拆骨抽筋分吃了?”
“不会的。”玄朱回答的很认真,“我会陪你一起去。”
阙玉一愣,“你陪我一起去?”
玄朱点头,“我以前也经常镇守镇邪塔,里头邪祟无数,有多暴戾残忍,我比你更清楚。”
她每日皆受蛊惑引诱,无数杀气戾气像大风大浪一般席卷而来,极其影响道心。
她是天生剑骨又是玉体莲心尚且如此,更何况阙玉。
他本身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搞不好非但不会痛改前非,反而还会跟着其它邪祟一起堕落,彻底毁了他。
有她在,他不可能中招,也不可能再做坏事。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阙玉陷入沉思。
玄朱也去的话,那不就跟现在差不多,待在她的船上,让她给做小鸡,有她陪着,随时进她的紫府空间,唯一的区别是以后不能自在的逛街了,而且法力会不会给他恢复也是个问题。
可别到时候人进了镇邪塔下还是手无寸铁的模样,吃喝拉撒安全问题全靠玄朱解决。
要是玄朱觉得他跟这会儿一样,没有改邪归正的意思,那他猴年马月才能恢复真元走出镇邪塔?
俩人相差这么大,他这幅小身板又够玄朱怎么折腾的?
阙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玄朱这样的先天条件,宗门不可能让她进镇邪塔下吧?
她可是天赋胜过了他爹、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需要倾尽整个太清宗才能培养的起,是太清宗的门面,招牌,要去各大秘境武台为太清宗夺得荣耀的人。
她要是进镇邪塔下耽搁个几百年再出来,黄花菜都凉了,天才也变成了蠢才,老早被人追上,无一席之地。
阙玉没忘提醒她,“镇邪塔下没有灵气,你怎么修炼?”
玄朱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我有极品灵脉在,助我几千年修行不成问题。”
几千年?
这个渣渣,听着意思还想困他几千年?
一年他都待不住,虽然结果比他预想的要好了那么一点,但是平白无故被人镇压,怎么琢磨怎么不得劲。
“你做得了主吗?”阙玉说风凉话,“可别把我送进去后宗门和你师父不让你跟来,结果我一个人在里头凄凉等死,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我要是死了,都是你的错,你能心安继续修炼吗?”
他又感觉到了,那股子莫名让人汗毛倒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冰水一般,漫过头顶,叫人有窒息的危险。
黑暗里无人注意的地方,玄朱握紧了搁在膝盖上的手,“不可能,我会和你一起走,谁都不能阻止,除非我死了。”
她不进去,也不会送阙玉去。
她察觉到了,阙玉有点怵进镇邪塔,其实很早之前就有感觉,有一次他做梦嘴里含着‘不要’。
像是在嘟囔一样,口音隐隐像‘不要进’隔了一会儿才有类似‘镇邪塔’三个字冒出来。
那时候没听出什么意思,因为不清楚,现在看来就是不想进镇邪塔。
连做梦都这么说,可想而知他有多抵触。
她不能违背师父的命令,但师父没说怎么安排她。
所以她也会去,陪着阙玉,镇邪塔内邪祟无数,确实会有危险。
那些连师父都杀不死的恶魔,尚留一口气,他们活了千年万年,也许会想什么法子合力对付阙玉,亦或者精神攻击,阙玉不一定应付得了,即便可以,总有一天会失策,被偷袭被暗算。
他刚刚没说错,如果他在里头出了什么事,她可能这辈子修为就到这里了,再也不可能有寸进。
不跟着也静不下心修炼,不如与他一道面对。
诚如他所说,她俩现在是道侣关系。
阙玉挑了挑眉。
没想到她语气这么坚定。
那就有好戏看了。
太清宗不可能让她这个天才中的天才耽搁那么长时间,不仅误她自己,还会误了太清宗。
试想一下一个这么强大能给宗门换来无限光荣的人用不上,跑去镇邪塔玩,宗门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