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by骊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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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捋起袖子,晃了晃腕上的表。
“好看!”宋逾赞了句,将原来那只从腕上取下,塞进兜里,偏头在她脸上印下一吻,“我先过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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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宋逾大学的同学来了,李长河忙让赵金凤给他们一人打了碗荷包蛋,这个快,又饱腹。
一碗十个,另端了盘炸知了猴和一碗炸红薯丸子。
张奇文不喜欢吃甜食,伸手将荷包蛋递给了跟他们一同回来,方才回家一趟的唐元明,自己端了李长河泡的三道茶喝,势手捏了个知了猴吃:“这玩意儿,你们这儿很多吗?”
唐元明点点头:“听我弟说,昨儿一晚上他们摸了十几斤。”
王宽伸手也拿了一下,炸时都是处理好的,去了翅膀,外壳、头和内脏,直接往嘴里一丢,成吃了。
还别说,又焦又酥又香。
红薯丸子也好吃,外焦里糯,还带点甜,只是不合张奇文的口味罢了。
韩琳见此,下去找司务长,做了一小锅鸡蛋汤。
汤里放了炒沙的西红柿丁,炸油的豆腐丝、新鲜的虾仁、火腿丝、菌子、木耳、水竹笋、咸蛋黄、小青菜、青椒丝,然后淋上打撒的鸡蛋、香油,滚上一滚,酸酸辣辣的特别好吃。
张奇文一连喝了三碗。
吃完,歇了会儿,就地一躺,片刻一个个就睡着了。
宋逾上来,瞅了几人一眼,又下去了。
等张明旭到了,婚礼开始,才让韩琳上来叫他们。
仪式很简单,张明旭站在堂屋门口,讲了段话,两人胸前戴着大红花,站在下面,将早就背好的词一念,这就好了。
司务长扬声一唱:“开席喽~”
唐元洲、张志用、罗小辉、张文兵等几个大孩子,端起摆好的托盘,开始上菜。
堂屋坐了张明旭、唐师长、政委、教导员,宋逾跟几人介绍了下,将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和周华茂安排了过去,外公外婆不愿坐席,宋逾让韩琳陪他们在小厢房吃。
他则和李蔓端着杯子,给大家敬了圈酒。
正吃着呢,孔华灿、米政委、周院长来了。
宋逾和李蔓忙张罗着在竹楼又摆了一桌。
“李同志,”李蔓下楼给几人端汤,负责收礼的冯连长悄声过来道,“你看看。”
李蔓接过礼单,大致一扫,外公外婆给的是五百,周华茂二十,他还代一帮师兄师姐上了,算下来也有三四百。
袁承康五十,二哥他们一人三十,没超过袁承康,应该考虑着袁家跟她的关系。
米政委十元,孔华灿十元,司令钟析年二十(孔华灿代上),周院长520元。
其他人不是两块,就是五毛。
让冯连长惊呼的应该就是周院长了。
不过李蔓一扫就明白了,500是断续膏的药方,20才是礼钱。
李蔓收了礼单、礼钱,对冯连长笑笑:“没事,宋逾跟周院长有些渊源。”
冯连长轻吁了口气:“那就行。你忙吧,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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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客人,洗刷好碗盘,连同桌椅和一袋糖果给各家各户送回去,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唐元明、唐师长邀请王宽三人去他家住。
张奇文扫了眼竹楼,没应。
晚上,席子往地上一铺,有条毯子就能睡,没必要再去唐家打挠。
“韩琳,”忙了大半天,一身汗,唐元洲、张志用几人拿着毛巾过来叫道,“洗澡,去不去?”
刘和平来了兴致,问韩琳:“你们去哪洗?”
“东边的溪水清,我们去哪里。四伯去吗?”
“去,走。”
袁承康笑着一揽王宽和张奇文:“走吧,一起。”
一行人兴冲冲地下了楼,韩修贤闻声出来,跟着道:“华茂,走,咱也去。”
李蔓正拿了新毛巾、香皂给几人,见此,忙一把拉住他:“外公,你感冒还没好呢。”
“没事,这会儿,水都被晒温了。”
“瞎说,”李蔓拽着他不放,“温的只是上面一层,下面还是透心凉。别去了,等会儿我给炖鱼贴饼子吃。”
“行、行吧。”韩修贤不是太情愿地留了下来。
几人说话间,周围放假在家的孩子呼啦啦地来了一群。宋逾、李长河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目送着一帮人走远,李蔓回头见韩修贤倒拉着脑袋,一幅沮丧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好了,我带你摘椰子怎么样?”
韩修贤偏头朝院外的椰子树看了看:“熟了吗?”
“有几个黄皮的,可以摘了。”李蔓说着去柴棚下挑了个长竹杆,然后取了把前天刚磨过的镰刀,拿麻绳将镰刀绑在竹杆一头,扛着跟韩修贤出了门。
椰子摘回来,李蔓换了身衣服,又带他去后山采了几个凉粉果,然后挤了羊奶,放了椰果和各式果粒,熬了锅羊奶果冻和一锅椰汁果冻。
用刀子划开,切成小小的方块,淋上蜂蜜,不管哪一种都特别好吃。
赵金凤和赵如心整理好收的床单、被面,出来看着头碰头吃得正香的两人,无奈地笑了笑。
“阿奶、外婆,”李蔓笑道,“你们想吃哪种口味的?我给你们调。”
赵金凤笑着摆摆手:“吃你的吧,我跟你外婆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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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洗澡回来,拎了两篓鱼虾。
鱼都是那种巴掌大的小杂鱼,虾也不大。
中午几人都喝了酒,赵金凤没让孙女动手,熬了一砂锅鲜虾粥,一砂锅小米粥,炖了个椰子鸡,上午炸的鱼还有,做了个红烧鱼。
又炒了盘青椒鸡蛋,一个腊肉菌子,凉拌了个黄瓜,一个芭蕉花。
主食烙的饼子,烤的饵块。
吃完饭,洗漱好,李蔓一身红衣地坐在布置一新的婚房里擦着头发,心情忐忑不已。
厨房里,赵金凤跟赵如心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对于婚前教育,谁也不好意思去说。
给几人把稻草垫、床单、毯子送上竹楼,又说了会儿话,宋逾才回来拿衣服洗澡。
一进门,看到垂腿坐在床边,脸蛋红红跟涂了层胭脂的李蔓,宋逾突然也不自在了起来:“你、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说罢,不等李蔓回应,拿了衣服就走。
看着“咣当”一声,被他甩上的门,李蔓抿嘴笑了笑。
刘和平听着楼下的动静,不甘心道:“真不去闹洞房?”
张奇文腿一偏,就给了他一脚:“你一个当哥的去闹弟妹的洞房,刘和平你可真讲究?!”
刘和平不好意思地揉了把脸,嘿嘿笑道:“我不就想着,平常占不到老九的便宜,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过去整整他有点亏吗。”
王宽无奈道:“你俩不困啊?”刚要睡着就被这两家伙吵醒了。
“这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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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逾洗澡回来,李蔓已经擦干头发,钻进了被窝。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宋逾走到床边,探头朝床上看了眼。
李蔓眼睫轻颤了下。
拉上灯,宋逾的唇准确地吻了上去。
辗转间,宋逾喃道:“相约白首,一生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