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by骊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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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蛇瞪着眼不甘地死了,榴弹炮轰的一声,在宋逾身后炸开,宋逾奋身往前一跃,扑在了地上,身后的古树树身被榴弹炮轰穿,上面遮天蔽日的树冠连带着守卫的树屋,晃了两晃,轰然一声砸向了后面的竹屋,留守在会议厅里的天牛还有刚从金三角过来老五,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这么见了阎王。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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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后背一阵燎烧的疼,宋逾就地一滚,扑灭了背上的火,伸手一摸,背的水囊饼子没了,衣服也烧没了一块,背上起了串水泡。余光扫过飞来的子弹,顾不得处理,宋逾旋身而起,几步避到一棵古树后,蹬着树杆飞身跃至树上,踩着枝杆左闪右闪躲开射来的子弹,劈手折下几截树枝,挥斧斩去头尾,三两下削尖一头,沿着树杆往前走了几步,看准了几个伏在树屋窗台上架枪扫射来的守卫,扬手甩了出去。
带了尖头的一截截树枝,犹如一根根锋利的箭矢,飞射而出,“噗、噗……”转瞬击毙了2个,伤了1个,落空了两只。
宋逾皱眉,觉得没有人家手里的枪支威力大,探头仔细看了会儿人家用枪的手法,宋逾一蹬脚下的树枝,飞身飘至树梢,脚下一点梢头的枝杆,身形弹起,倏然落在旁边的一间树屋上,推开天窗跃下,一斧头斩去窗前守卫的头。拿过枪,看了眼对面树屋里的守卫,试着扣了下板机,“砰”子弹斜飞出去射向了树屋上空,宋逾手腕则被震得一麻。
这就是开枪的感觉吗?!
宋逾攥了攥手,再次学着对面的人端起了枪,相互对准了彼此,扬唇笑了笑,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率先扣动了板机。
姿势摆得很酷,气势也很足,子弹呼哨而出,“砰”的一声,嵌在了窗框上。
对面男子吓得头一缩,抱着枪躲在了窗下。
宋逾握着斧头的左手举起,估了下那人蹲下的高度,描准头部所在的位置,猛然一甩,斧子打着旋地飞过去,顺着板缝“噗呲”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惨叫,殷红的血液顺着斧刃、板缝流了出来。
老五带来了6人,竹屋倒塌时跟着死了2个,剩下的4个,从倒塌的竹屋下爬出来,血呼拉地拖着半残的身子,端着枪,疯狂地朝宋逾所待的树屋冲了过来:“啊——兄弟们跟他拼了……”
宋逾四下扫视了圈,除了斜上方树屋里还有一个活的,就剩下面这4人了,很好,正好让他熟悉熟悉手中的枪,练练准头。
右臂伸直,左手托住握枪的右手,对准下面,一下一下,宋逾不停地扣动着板机,也不拘能不能射中人,打就是了。
枪法怪不好,也隔不住这般居高临下的射啊,很快4人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子弹打完,宋逾瞅了瞅桌上摆放的弹匣,试着摆弄了下,发现不得要领,这个还真得要人指导一下。
算了,换一把吧。
这般想着,宋逾丢了手里的枪,在屋里四下搜索了番,片刻,不但从床下找到了十来把枪支、半箱手榴弹、一箱子弹,还找到了两根小黄鱼,一叠大团结、一卷美元、几包白色粉沫、两盒刀伤药和一件稍微干净的外套。
宋逾转身瞅了眼后背的水泡,展开外套穿上了。
东西没要,宋逾只拿了把装满子弹的枪推门下楼。
树屋那位,悄悄拿起了枪。
宋逾抬手一枪,将人击毙,然后又给地上的4人各补了一枪。
此时,方才榴弹炮炸开落下的火苗已熊熊燃起,照亮了这方天空,成群的毒蛇结伴往外逃蹿,有的不小心落在火上,转瞬腥臭的焦糊味就传了出来。
宋逾有些发愁,他是救火呢,还是砍了人头,下山交功?
还有这些蛇,真让它们逃出去了,以后这天莾山只怕要改口叫“蛇山”了。
与之同时,一直警觉地注视着山中动静的孔队长,望着夜色下,山中腾起的火苗,一激灵,握着望远镜往下跑了几步,冲到一方山石旁叫醒了苗团长:“老苗、老苗快醒醒,山中起火了,宋逾那小子肯定找到地方跟人对人了。”
“啊,哪呢?哪呢?”苗团长翻身爬起,举起胸前挂的望远镜,还有些迷糊地四下望了望。
孔队长拍拍他的肩,一指火苗蹿起的地方:“那!”
“我进山看看,”孔队长一边朝拴马的地方跑去,一边回头交待道,“你骑马回去,赶紧调人过来。”
苗团长看了几眼,放下望远镜跟着跑道:“好!”
两人骑上马,分头行动。
知道直直而上,没多远有处山崖,孔队长绕了下路,重新选了个角度拴好马,解下竹篓背上,一路疾行,好不容易走近熊熊燃烧的山寨,差一点没被风中飘来的腥臭味儿熏吐了。
“小虾爬、小虾爬……”
宋逾脸上系着块湿帕,拿着铁锨正在远处刨隔离带呢,闻言支了支耳朵,听出是孔队长的声音,眉头一皱,这是叫他呢,什么鬼?!
“小虾爬、小虾爬……”
宋逾拉下脸上的湿帕,无奈道:“……三点钟方向”
孔队长绕过燃烧的古树藤蔓,一眼瞅见拄着铁锨,灰头土脸,衣服成缕,狠狈不堪的宋逾,吓了一跳:“啊!你没事吧?”
宋逾白了他一眼,将铁锨丢给他,往地上一坐,“带吃的了吗?”
“带了带了,”孔队长放下铁锨,取下背上的竹篓,拿了水囊饼子和医医包出来,随之四下看了看,“人都被你解决了?”
“嗯。”宋逾接过水囊漱了下口,捧着一气儿喝了半袋,取了块芭蕉叶裹着的饼子,吃了起来。
孔队长震得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藤蛇、天牛都在里面?”
“嗯,”一个饼子吃完,腹中没那么饿了,宋逾才有心情说道,“还有一个老五。光顾着抢救物资处理蛇窝了,尸体都没拖出来,算上他们仨……”
“老五?!”不等宋逾说完,孔队长就激动地打断他道,“你确定是他?”
“左手六指,嘴角带痣。”
“对对对……”
“那就没错了。”宋逾又拿了个饼子,一边就着水吃,一边往他身后看了看,“就你一个上来?”
“嗯,哦,我让苗团长回去叫人了,估摸着时间,应该快到了。”若是队伍砍竹搭桥,直接从山崖那边过来,差不多也该到了。
“伤到哪了?”孔队长打开医药包,“我看看。”
“背、胳膊、腿……”一句话,大伤没有,小伤遍布。
之所以如此,还是他对武器不熟悉,不知道藤蛇身旁那个土不拉叽的小包是炸/药包,纵然他警觉性高,会轻功,还是被炸/药包爆炸,接着引爆了榴弹炮弹头而造成的一系列爆炸波及了。
也因此,他才决定不要什么人头了,先将武器运出去再说,不然万一,武器引爆的火力太大,整座原林烧起来怎么办?
孔队长拿着东西转到他身后,打开手电筒,往他背上一照,倒吸了口冷气,水泡在背运武器时磨破了,如今都跟刮得一道道的衣服粘在一起了:“这个我处理不好,我先看看别的吧。”
宋逾无所谓地将袖子往上一捋,把胳膊递给他,要不是怕回去小蔓看到担心,这么点伤,他都不想麻烦磨叽的孔队长。
上面扎的弹片已经拔了,只余两个用布条缠着的伤口。
孔队长:“……有没有大点的伤口?”
宋逾冷淡地瞟他一眼,收回胳膊,脚一勾,将铁锨递给他:“刨坑去!”
“别误会,我不是觉得你伤轻,苗团长过来肯定带了军医,我这点技术能跟人家专业的比?我就想着大伤我先帮忙处理一下,别等人来了,你……”
孔队长话没说完,就听索道那边传来一阵惊呼:“啊,好多枪!还有两架榴弹炮!”
“好多手榴弹!啊,这是火箭炮——”
“大黄鱼!”
……
孔队长看向宋逾:“你说的物资?”
“嗯。”人来了就好,灭火、隔离带什么的有人处理了,“剩下的你和苗团长安排吧,我歇会儿就先回去了。”他答应了小蔓陪她吃早饭。
“我让军医过来,先给你看看伤。”
宋逾点点头。
武器、物资都移到索道边了,有漏网的毒蛇也早已跑没了影,部队过来主要的任务就是灭火。
这边忙得热火朝天,宋逾也被军医扶到索道边,简单地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并洗了把手脸换了身衣服。
盘腿坐在毯子上,运转内功于体内游走了一圈又一圈,充补了些消耗的体力。睁眼站起,宋逾活动了下手脚,就着旁边挂的马灯看了眼表,凌晨两点多。
转身往后看了看,人多好办事,距火近的几棵古树已经放倒拖到一旁,一些低矮的杂木也被铲除了,火势被控制住了。
“现在走吗?”苗团长过来,拎起武器箱上的一个水囊,拧开喝了几口,“要不等天明了跟我们一起下山?”
“不了。”他晚回去一会儿,小蔓就要多担心一分,“帮我跟孔队长说一声,我先回医院了。”
苗团长放下水囊,掀箱拿了把枪给他:“会开枪吗?”
宋逾接过枪,回身扣动板机冲索道对面开了一枪,“依葫芦画瓢。”
苗团长笑笑,弯腰又从箱里拿了一把驳壳枪,一边讲解一边示范,说了开枪的要领,又将一个个零件拆开,教他组装。
完了,掏出自己的盒子枪,又给宋逾讲了起来,这么一耽误,等宋逾拿着把驳壳枪回到医院,已是早上六点多。
李蔓四点多就醒了,五点起床,由张婶扶着去了趟厕所,洗漱后,跟人借了个拐杖,拄着下楼,就等在医院门口了。
“宋逾!”
宋逾拴好马,转身看向梳着两条长辫,上着白衬衣,下着宽腿裤,婷婷玉立站在几丈之外的小姑娘,眉头一皱,“怎么站在这儿了?”
李蔓仰脸笑道:“等你!”
宋逾无奈地叹了口气,快走几步扶住她,对她身后的女军人歉然道:“谢谢!我家小蔓给你添麻烦了。”
李蔓一愣,猛然回头,惊讶道:“方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下楼,我就跟在你身后了,”方晴笑道,“你容貌太出色了,穿不穿白族服饰,大家对你都印象深刻。”
李蔓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以为我伪装的很成功呢。”
只是换了下打扮,这也能叫伪装,方晴想笑,“嗯,对方要是没见过你或是手里没有你的画像,那你这变装倒也能蒙混过关。”
“方同志,”宋逾看着她手里抱着的一撂空饭盒,邀请道,“一起去食堂。”
“好。”方晴应了声,率先走在了前面。
宋逾扶着李蔓跟在后面。
李蔓偏头看他,敏感道:“宋逾你受伤了?”
“嗯,背上被火燎了下。”
“火!”李蔓一急,扭身去掀他背后的衣服,“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小蔓,”宋逾握住她的手,“你看我这行走正常的模样,像严重的样子吗?想看啊,也不是不行,”宋逾痞痞一笑,“亲我一下。”
李蔓的脸“腾”的一下,染上了胭脂色,“谁、谁要看你!”
“真不看?”宋逾戏谑道,“只要亲一下哦,不但给你看,还允你的小手在我背上摸一下。”
“宋逾!你、你你……不理你了。”李蔓近乎落荒而逃地推开他,拄着杖噔噔冲到了前面。
宋逾松了口气,护在身后没再逗她。
方晴还要给别的病号打饭,到了食堂将两人的竹编饭盒递给宋逾,就跟他们分开了。
“想吃什么?”宋逾扶着李蔓在靠窗的长条桌旁坐下,问她道,“鸡蛋羹,小菜、饼子,还是米粉?”
“鸡蛋羹,饼子。”
“好,坐着等我一下。”
宋逾端着饭盒去外面的水池,简单洗了把脸,漱了漱口,才去窗口排队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