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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by骊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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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蔓洗漱进屋,韩清雅拿了套全新的衣裙、舞鞋给她。
  李蔓换上,无论是衣服还是鞋袜,大小正好!
  好美!李蔓站在门后的镜子前照了照,片刻笑了,上衣的纱袖薄又透,露出了如雪的肌肤,下面腿一抬亦是,跟脸、颈、手就是两个色,这样出去,还不被人笑:“老师,不行,不能穿。”
  韩清雅过来看了看,皱眉道:“脸和手上的颜料能洗掉吗?”
  “能的。自然褪色要四五天,用药洗的话,当下就能洗掉。”
  “带药了吗?”
  李蔓点点头,女为悦己者容,再相见,她当然希望宋逾见到的是美美的自己了。
  韩清雅迟疑了下:“算了,不洗了。”光看五观,就知道这容貌有多吸引人,歌舞团并不是一方净土,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这样吧。
  重新换回方才穿的衣服鞋袜,洗了洗手,李蔓端起牛奶喝了口,接过韩清雅用面包、煎蛋、西红柿、黄瓜片做的三明治,吃了起来。
  两人到舞蹈室,里面的少年男女随着老师的节拍趴在地上在翻转,看样子似在排练什么舞蹈。
  见韩清雅进来,那老师偏头跟她打了声招呼。
  韩清雅过去,帮忙挨个儿纠正起了大家的动作。
  李蔓换上舞鞋,走到角落,压腿,舒展身形,旋转、飞跃……
  不知什么时候,小金花跑了过来,学着她跳了起来。
  原身没有经过正规的舞蹈训练,跳舞全是心随意动,有感而发,即兴而舞。李蔓小时候虽学过几年舞蹈,却早已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跳出来的东西除了跟原身一样自编,就是照着韩清雅这两年寄来的舞蹈图册学了个四不像。
  图册里的动作,李蔓跳着总觉得似被束了翅膀的鸟儿,困的人不得自由。
  她又不参加比赛,也不是什么歌舞团的学员,李蔓自然不愿跳这样的舞,遂便什么舒服怎么来,一改两改的,早已改得面目全非。
  如此一来,她也不好意思当着韩清雅的面跳了,而自己编的舞,身上的长衣长裤有些动作又施展不开。
  那就随着室内的音乐,随便活动一下身子吧。
  “这跳的啥呀?!”有人吃吃的笑。
  “体形、五官不错,就是太黑了。韩老师哪找来的?新来的学员吗?”
  “听小金花说,这位就是韩老师念了几年李蔓!”
  “啊!她就是李蔓?”
  “就这!”有人撇嘴。
  其他几人互视一眼,捂着嘴嗤笑了起来。
  倒是有位老师渐渐看出了门道,拿笔飞快记下了几个动作,随之蹲在一旁琢磨了起来。
  李蔓跳了会儿就没兴趣了,屋子里甚是嘈杂、闷热,一动就是一身汗,难受死了。
  跟小金花说了会儿话,又看了几遍大家的排练,一早上就过去了。
  食堂用过饭,李蔓回去洗澡换了身衣服,跟韩清雅说了声,就挎着军用挎包,骑着韩清雅的自行车出了歌舞团,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早上刚落了阵疾雨,街上湿漉漉、水灵灵的,空气特别清新。
  穿过一条小街道,抬头就看到了街口对面的钟楼,看路标,这条小街叫望钟街,拐过这条小街,往南骑,跟望钟街平行的是玉溪街、顺城街,有很多小吃卖。
  像顺城街居住的大多是回族,所以有省城规模最大、最古老的清真寺,寺旁有家国营回族煮品店,一毛五分钱和四两粮票,就能买到一大海碗酥牛肉饵丝,或酥牛肉面条,另外,卖的还有羊肉馄饨和放了腌菜、葱花的牛杂碎汤。
  顺城街中段有家回族糕点厂,白糖饼四分钱一个,大回饼6分,蛋青饼5角可以买六个,听旁边的大娘说,中秋节,还有清真牛干巴月饼和干巴菌月饼卖。
  路过金碧路,有冰汽水和西米冻,走到市中心,抬头就是百货大楼。
  一路走一路买,中午回去,一堆小点心、小零嘴就够吃了,哪还用去什么西餐厅。
  下午四点,宋逾的同学袁承康过来接,李蔓蹦跳着跑出了歌舞团的大门。
  袁承康诧异地扬了扬眉,看照片,还当是个淑女呢,原来小宋喜欢的是这般活泼的小女孩啊!
  “李同志。”袁承康伸手为她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袁同志你好,麻烦你了。”
  “我跟小宋是同学,又年长他几岁,李同志若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大哥吧?”
  宋逾寄来的合照里,论年龄,是数他最大,李蔓从善如流道:“大哥。”
  袁承康脸上的客气立马散了,知道她虽然来过几次省城,却匀没有多做停留,车子开动后,便给她讲起了这座古城的历史和街名的由来。
  火车晚点了,直到六点多,宋逾所乘的那列才到站。
  李蔓焦急地等在出站口,伸长了脖子朝里张望。
  袁承康怕出来的人挤到她,一直小心地将她护在一旁,一路聊下来,他当真是喜欢这个弟妹,天真活泼、待人热情之外,有些观点很能让人眼前一亮。
  还有,也不知为何,李蔓脸上偶尔一晃而过的神情和说话时的一些小动作,总给他一种熟稔感,像极了记忆里的某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好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ifi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淋雨、910977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5章 
  宋逾到了出站口,下意识地就去找穿着白族服饰的少女。
  反倒是李蔓一眼就瞅见了他,一身军装的宋同志,比着两年前,又长高了些,脸上的凌角也越发分明了,远远看着就给人一种严肃的距离感。
  “宋逾——”
  宋逾目光扫来的瞬间,脸色就柔和了。
  李蔓冲过去往上一跃,宋逾赶在她扑上来之前,放下手里的箱子,伸手将人接住,紧抱了下,松开,沙哑道:“下来。”
  李蔓不用张望,就知道大家肯定都在看他们了,这个年代,她这样的行为是很出格的,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红着脸松开手,李蔓有些不敢抬头,扯着他的衣角攥了攥。
  只是她多虑了,这个年代的人是比较保守,可同样也朴实,光看宋逾身上的军装,大家看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就露出了善意的笑。
  袁承康看着两人的互动,讶异了一瞬,笑着走过去,伸手道:“欢迎回来。”
  据他了解,所谓的特训,可有不少实战。
  能平安活着回来,真的很不容易!
  宋逾抬手与之相握了下:“麻烦你了。”
  袁承康瞪他:“是兄弟不?”
  宋逾眉眼舒展,笑了。
  见此,袁承康狠狠捶了他一下,拎起地上的藤箱,率先朝停在外面的吉普车走去。
  宋逾提起竹箱,牵起李蔓的手,一边朝外走,一边偏头瞅了眼她的小脸,在他看来破绽挺多的,最起码耳后就没有涂上颜料:“怎么想起来这么伪装了?”
  李蔓摩挲了下他手上的老茧:“还不是阿奶说我这张小脸招人,怕别人把我拐了,硬按着给涂了花草汁。”
  宋逾点点头,今年三月份,边境发现一具被□□的无头女尸,经查证,人是2师人武部,一位缉d军人的家属。

  当时闹得挺大,孔华灿带队怒剿了两个寨子。
  阿奶有此担心,实属正常。
  三人上了车,袁承康抬腕看了看表,回头跟后座的夫妻道:“直接跟我回军区大院吧,家里你们嫂子早在我来时就开始忙活了。”
  那就没法拒绝了。
  “先回歌舞团吧?”李蔓凑近宋逾小声道,“我给袁大哥带了活鸡活鸭。”
  宋逾颔首:“先去趟歌舞团……”
  不等宋逾把话说完,袁承康直接道:“到家了给韩老师打个电话,晚上住我哪,屋子你们嫂子前两天就收拾布置好了。”
  李蔓:“我没带……”
  宋逾安抚地拍了下妻子,看向前面道:“行。”
  礼物,他行李箱里装的有,老二、老三几个帮着准备的,就是换洗衣服,他也给妻子买了两套。
  李蔓嘟了嘟唇,有些不愿意,她想住招待所,想要跟宋逾单独相处,想要依在他怀里,想要亲亲他的脸,吻吻他的唇,想要扒了他的衣服看看身上可有添伤,想要……
  宋逾握着妻子的手亲了下,心头一片柔软,对此,却另有考虑。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云南边境,就是他愿意,几位老师和京市的那几位也不会同意。调职是迟早的事,第一站是哪,现在还不好说。在家,小蔓自然由他护着,可出门……还有日常的交际,他不可能时时跟着。
  几个同学兼朋友都是生死之交,对彼此的家庭情况也多少知道些,早在开始就交待了,日后弟妹由家里的嫂子护着。
  橄榄枝都递到手里了,作为最小的一对,接受就是最好的回礼。
  “弟妹,”袁承康迟疑了下,“季志国去年退伍转业回地方了。”
  “啊!”李蔓惊了,书中他可是一路高升,退休时已是大军区的军长,男主前期的成就离不开他的帮扶,改革开放后女主的事业他也没少添砖添瓦,“怎么退伍了?”
  “带队训练时出了差错!”几名士兵差点因为他的指挥送了性命。
  这要是以前,上面那位看在钟司令的面子上,当然不会给予这么严重的处罚,一个大过罢了。
  这两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钟司令突然就对他厌弃的不行,就连京市的何志铭,好像亦是,前年就因为一些问题,被下放在了东北干校。
  若在以前,由功勋累累钟司令护着,两人所犯的错,大家轻拿轻放就过了,哪会这么惨!
  袁承康余光扫了眼后面的李蔓,见她一脸难以置信,一时犹豫要不要安慰几句。听小弟说,弟妹早就跟季家断了关系,可毕竟还有她妈和她弟在呢,血源关系哪是说断就断的。
  “他、他最小的儿子呢,跟着他回老家了吗?”原身牵挂的除了阿爷阿奶,担心的就是季一一,杨玉莲嫁给季志国后,生的儿子,也是原身血源上的弟弟。
  而他也是那个家里唯二给过原主温暖的人,另一个就是季志国。
  不管怎么说吧,作为继父,原主每次过来,他表现的还不错,给钱给票,带着玩,给买吃的。
  不过,早在她将杨玉莲、季墨雅送进监狱的那一刻,他们就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嗯。”
  李蔓心绪复杂了一瞬,也就放开了。
  想想书中小蔓儿一家的结局,若没有他和何志铭的对男主何绍辉、女主季墨雅的纵容,两人怎么敢一而再对小蔓和阿爷出手。
  所谓一报还一报,不过如此!
  省城的军区大院在闹市区,说话间车子就到了门口。
  袁承康停下,带宋逾和李蔓下车登记。
  “李蔓!”
  李蔓回头,一名军装青年大步走了过来,惊喜道:“真的是你?”
  李蔓偏头想了会儿,哦,季墨雅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方家哥哥:“方同志。”
  青年眨了眨眼:“你以前不都叫我‘方大哥’吗?”
  李蔓搓了下手背,好肉麻啊,她都没这么叫过宋同志呢。
  宋逾放下笔,收起证件,回了警卫一个军礼,转头看着青年眯了眯眼。
  袁承康跟警卫道了谢,回身惊讶道:“方同志认识我家弟妹?”
  青年跟宋逾对视了一眼,比划了个身高,戏谑道:“小丫头这么大一点的时候,就跟在我屁股后面玩了,还嚷着说,长大了要给我当媳妇。”
  李蔓瞠目,这人……神经病!说谎都不打草稿,原主来省城几次,也就第一次被季志国接来玩,见过这家伙。
  那时原主不过六七岁,长得跟洋娃娃似的,谁看了不喜欢!
  玩抢亲游戏时,哪个男孩不是争着抢着要当她的新郎,这家伙打不过人家,哭得跟只小媳妇似的,还有脸提当年!
  李蔓撇嘴:“小哭包!”
  青年脸一黑:“假小子!”人人都当小家伙长得好,文文静静还嘴甜,却不知,打起架来有多狠!
  下意识地,青年抬手摸了下眼尾的一道伤疤。
  李蔓瞅着心虚了一瞬,倏地又想,她又不是原主,心虚个鬼啊!
  袁承康扫了眼宋逾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替青年抹了把汗,轻咳了声:“宋逾,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装甲旅方旅长家的老大,方景同。”
  “方同志,”袁承康伸手一点宋逾和李蔓,“我弟宋逾,弟妹李蔓。”这关系点的够明白了吧,知趣点就别嘴贱了!
  宋逾?
  方景同挑剔地上下扫视了宋逾几眼,伸手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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