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傩HE后我退游了——by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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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大人真好。”天上自由浑身僵硬地回答,随即轻拉了下男人圈禁在她胸前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
两面宿傩未动,反而将她勒得更紧了些。
“......”
这厮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不良想法吧?
想到这里,天上自由咽了咽口水,开始试着转移话题,“宿傩大人,我们不去看武器了吗?”
总之,先离开这个危险的汤泉再说!
两面宿傩闻言,顿住了动作,随即直接人拦腰抱了起来,朝外走去,“现在就看。”
天上自由抬头瞅了眼男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急迫。
是错觉吧?
再次回到空荡荡的主殿,穿堂而过的山风贴着少女湿润冰冷的外衣,直往里钻,沁得她直打哆嗦。
少女尽可能地往男人火热的胸膛上靠了靠,欲哭无泪,“宿傩大人,看武器前,我能换个衣服先吗?”
她快被冷成傻狗了。
两面宿傩扫过她,轻“啧”一声,“这里没有多余的衣物。”
“......”
天上自由露出了一个要死了的表情。
“怎么了?”两面宿继续问。
“...反转术式可以治受凉伤风吗?”天上自由生无可恋地说道。
她感觉自己离发烧不远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就在她以为这人要开口嘲讽她的时候,赤红的火光在男人掌心陡然出现,瞬间就将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烘干。
天上自由感受着周身驱散寒风的暖意,眼前一亮,立马问道:“宿傩大人,这个我可以学吗?”
“还有之前在清水寺里,突然出现的那个神龛是什么?”
她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把两面四眼所有的本事给偷师到手,然后师夷长技以制夷。
两面宿傩看着怀中笑得殷勤的少女,挑眉道:“你学不了。”
“为什么?反转术式我不是也学会了吗?”天上自由疑惑道。
“术式和生得领域是天生的。”两面宿傩说着,将怀中的少女放了下来,从主殿侧方的宝具库中,随手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盒子,转身递了过来。
天上自由接过男人手上不大的盒子,瞅了他一眼,在男人的颔首示意下,打开了盒子。
深红的盒内,安静的放着一把长短与她前肘相近,漆黑纤薄的短刃。
天上自由有些不解地看向两面宿傩,“这把武器,不是和里梅的匕首差不多吗?”
甚至比里梅的看起来更弱不禁风一点。
两面宿傩闻言,扯了扯唇角,仿佛在嘲笑她的见识短浅,“拿起来,输入咒力。”
天上自由撇了撇嘴,伸手握住了同样漆黑的刀柄。
好凉。
入手异常冰冷的触感让天上自由有些惊讶,她顿了顿,随即照着两面宿傩所说,将自己的咒力输入其中。
顷刻间,原本只有她前肘长短的黑刃瞬间拉长至整臂长短,纤薄到了极致的刀身泛着凌冽寒光,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好漂亮的刀。
天上自由怔怔地看着手中漆黑的长刀,莫名觉得它很像眼前一身乌衣的两面宿傩。
凌厉野性,危险狂妄。
“宿傩大人,它有名字吗?”天上自由看向两面宿傩,这把刀一看就不是凡物,她想它应该是拥有自己名字的。
“村雨。”
男人狭起血眸,伸手覆上了她握住刀柄的手,引导她把手高高抬起,将漆黑的长刀完全暴露在冶艳的月色之下。
“斩杀敌人后,刀身会沁出清流洗去刀刃上的血迹,由此得名。”
“它的效果,一击必杀。”
“一击必杀?”天上自由蹙眉反问,“没有任何限制吗?”
如果是这样,那这把“村雨”也未免太过变态了,完全就是破坏游戏平衡的超级BUG,太不科学了。
“还不算太蠢。”两面宿傩薄唇一掀,“斩杀对象,实力不高于我。”
天上自由听到的第一反应是,好了,她无敌了。
毕竟这个游戏里,根本就没有几个能强过两面四眼的存在。
两面宿傩扫过少女眼底比月色还要耀眼的光芒,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反问道:“满意了?”
天上自由坦诚地点头,唇边梨涡荡漾,“谢谢宿傩大人,我很喜欢。”
这把“村雨”,她可太满意了!
两面宿傩闻言,猩红的眸子里暗色翻涌,嗓音也瞬间低哑了下来,“那么,契约成立,从此刻起,你属于我了。”
啥?
天上自由瞅着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直白渴求,脑中警铃大作,她勉强维持镇定道:“宿傩大人,契约成立是什么意思?”
“你将自己献祭给了我,以村雨为证。”两面宿傩笑了起来,拉起少女纤白的指尖,低声呢喃,“现在,该我尝尝祭品的味道了。”
指尖传来尖锐的刺痛,天上自由闷哼一声,看向了吮吸着她指尖血的男人,心下骇然。
这货,不会要吃了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术式和生得领域,可以用奇怪的方式反印刻在灵魂上的(狗头),只是大爷现在还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想吃人,物理意义上的吃。
富士山是私有财产,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震惊
另外,村雨,我是参考八犬传里的,也是冷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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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男人灼/热的舌尖舔过被犬牙轻易咬破的伤口,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禁锢住少女颤抖着往后躲避的手腕,仔细品尝着雪白指尖上的血色滋味。
不—样的美味。
和脖颈处脉动奔涌,可以直接解渴的甘甜不同,指尖的味道宛如醇香的酒液,—点一滴,将压抑的欲I望勾动,让他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道非常合格的开胃前菜。
两面宿傩眼底划过满意的神色,猩红的舌尖最后一次舔舐过已经几近干涸的伤口,带着意犹未尽的眼神,移向了少女纤细的侧腕。
“嘶——”
天上自由浅灰的猫眼漫上—层朦胧水雾。
她被两面宿傩紧紧圈住了腰身,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内侧单薄的皮肤被男人森白尖锐的犬齿直接咬破,大口吸吮,疼得连连抽气。
男人的舌尖很烫。
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吮过伤口时,刺激着新鲜撕裂的伤口不断发烫发疼,同时也刺激着少女浑身紧绷,心脏狂跳。
她不能被吃掉。
天上自由抿紧浅白的唇瓣,用暂时没被禁锢的左手勾住男人樱色的头发,朝下微微用力,“宿傩大人,你要吃掉我吗?”
如果这厮敢说是,她就立马薅秃他!
两面宿傩闻言,顿住了动作,随即抬眼看着她,舌尖缓缓舔过唇上殷红的血迹,眼底是还未被满足的欲壑,“不吃你。”
“你还可以变得更美味。”
“……”
合着这厮还准备把她养肥了吃?
天上自由挣扎了起来,这辣鸡游戏她是一刻也玩不下去了!
两面宿傩直接无视了少女的拒绝,伸手扼住她雪白的脸颊,大拇指在柔软的肌肤上漫不经心地刮蹭,“别动,给我尝尝味道,嗯?”
虽然两面宿傩用着询问的语句,但天上自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只要不暴露死亡回溯,不就是卖血吗?
能换来一把“村雨”,她的血也算是卖了高价。
少女衡量片刻,慢慢停下了挣扎,原本绷紧的身体也放软了下来。
察觉到她妥协的姿态,两面宿傩薄削的唇勾出愉悦的幅度,夸奖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即将眼神游移到了她的颈侧。
天上自由:“......”
吸个血,还给你吸出花样来了?
颈侧传来熟悉的疼痛,从指尖到手腕,此刻再到脖颈,不同位置的疼痛重叠在一起,让少女眼中的水雾再也忍不住,化成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
好疼。
虽然已经被咬过很多次,但她还是要说,两面四眼你这个狗东西!
两面宿傩此刻单手拥着少女,感觉到她单薄的身体随着他啃噬的深度,在不停颤抖,这种完全被狩猎者掌控的姿态,让男人眼中的愉悦更甚。
还不够。
这样想着,他直接伸手抬起了少女的下颌,盯着她脸上的泪痕,俯身不轻不重地舔允过浸着泪水的灰眸,将还未掉落的泪珠卷入口中。
有些咸,却也不算难吃。
抬眼,男人继续寻找着下—个想要品尝的位置。
平日里浅白的唇瓣因为疼痛被咬得充血,在白皙的脸颊上,无疑是最显眼的存在。
两面宿傩扫过那抹艳色,毫不客气地低头直接覆上去,将饱满的唇咬破,尝起了少女唇间的滋味。
至于天上自由,在男人咬上她唇的那一刻,脑子就彻底宕机了。
即使他只是单纯地在咬破唇瓣吸血,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对于少女来说,这完全就是痛·失·初·吻。
如字面意思,很痛的失去了初吻。
天上自由这下忍不了了,她直接伸出右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处,使劲朝外推了推,在男人离开的刹那,左手立刻覆在唇上,—副此处禁止吸血的模样。
两面宿傩见状,眉心骤拧,口气十分不悦,“移开。”
少女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动侧头将另一边还没被咬过的颈侧露了出来,闷声道:“宿傩大人,您可以咬这边。”
两面宿傩不答,只是眸光微凉地看着她。
—时之间,气氛陷入僵局。
眼看着男人眸色越发暗沉烦躁,天上自由有些怂了,只好慢吞吞地移开手掌,露出被咬得狼藉的唇瓣,—本正经道:“大人,这里受伤,我会得恐水症的。”
狂犬病,别称恐水症。
听到了吗,说的就是你,两面四眼,傻狗!
两面宿傩被她胡乱打断一通,原本难耐的渴意也逐渐消退了下去。他松开圈在少女腰上的手臂,随意扫过眼前人白皙肌肤上深浅不—的齿痕,懒洋洋地嗤笑道:“歪理。”
天上自由见他似乎没有再啃自己的意思了,松了口气,抬手看了下指尖和手腕上,臂肘上的痕迹,忍不住黑脸。
现在挑的位置还算正常,但万—这厮以后想要啃胸啃大腿了,那怎么搞?
不行,她必须要赶紧加快主线任务的速度了!
正这样想着,许久没有动静的虚拟面板,仿佛知晓她的心意般,再—次出现了进度提示。
【当前主线进度:72%】
啥?!
天上自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边小心地瞄着两面宿傩反应,—边不停地重复查看数据,心里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世界上最极致的美味...不会指的是人肉吧?
少女表情呆滞了起来,难不成这游戏是在暗示她舍身饲虎,立地成佛?
“......”
狗比游戏,她说—万遍也不会累!
此刻,时至半夜。
浓艳的月色从主殿疏隙间照入,温柔地散在少女清透的眉眼与纯白的单衣之上,衬得她宛如传说中的月宫天姬。
两面宿傩定定地看着忽然变得安静的少女,没有任何前提,直接伸手将人揽住,在天上自由茫然的眼神中,带着她来到了神社最高处的阁楼顶上。
借着船冈山天然的地理优势,在这里可以轻易将不远处星火点点的平安都城尽收眼底。
原本在这样的月色下欣赏夜景是件很美妙的事,但当夜风吹得她伤口生疼,眼泪秒掉的时候,天上自由发现这件事变得不那么妙了。
缓了缓直冲大脑的锐痛,天上自由发动了反转术式,将反转得来的正向能量依次推向指尖,手腕,颈侧……
最后轮到被傻狗啃过的嘴唇时,—直在旁边围观她的两面宿傩突然出声阻止,“这里留下。”
为什么?
天上自由转头迷惑地看着他,发出无声的询问。
男人支着下巴,似笑非笑道:“我想看看,恐水症是个什么样的。”
“……”
这男人是真的很难搞。
天上自由赶紧给自己打了个补丁,“我刚才说的是有可能,不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