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傩HE后我退游了——by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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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忘了,眼前的阻拦对象,有四只手。
修长的手指亲昵地反手包裹住主动送到掌间的柔·荑,两面宿傩悠闲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抚过少女耳畔,将掩在乌黑发丝后,泛着淡淡绯色的耳垂撷住,略带粗·粝的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起来。
在男人亲昵的动作下,耳垂的绯色不减反增,甚至逐渐漫上了少女白皙的眼尾,天上自由觉得自己被握住的手都因为此刻古怪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咕咚—”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吞咽,天上自由在心底鼓了把劲,磕磕绊绊地说出了自己拒绝,“…宿傩大人,那个领域展开,我可以...不学吗?”
虽然两面宿傩行事作风一向霸道,基本上就是个顺我者不一定昌,但逆我者一定会亡的主儿,不过在这种事情上,她觉得这厮还是很有原则的,并不会强迫于人。
“不学,为何?”两面宿傩挑眉问道。
天上自由:“......”
这让她怎么说,说自己对那种事没兴趣?
可恶,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还有,为什么非得通过这种方式学习领域,她现在有理由怀疑,这是两面四眼迷上她的借口。
“说话。”两面宿傩催促道,指尖慢慢上移至耳廓处。
“为什么一定要在领域内...才能学?”天上自由憋了口气,飞快地跳过某些字眼,问出了声。
“我说了,生得领域是生而有之,和术式一样,印刻在肉·体上。”男人漫不经心地解释,“但肉·体和灵魂两面一体,灵魂可以反印刻术式,甚至是不完全的领域,最后反作用在肉·体之上。”
“你拒绝我,是在顾忌人类女子所谓的贞/洁?”
还未等她反驳,两面宿傩就轻“啧”一声,嗓音忽而变得低沉磁性起来,“生得领域是用自身术式构筑的内心世界,灵魂在其中发生的某些事,并不会在肉·体上体现,你的顾虑太多余了。”
天上自由听完,沉默半晌,随即用一种难以言喻地眼神看向了男人,“听起来,您的经验很丰富。”
说好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干饭人呢!
两面宿傩闻言,暗红的眸子里闪过戏谑,在少女毫无防备之际,抚在耳上的手指陡然裂口,殷红的蛇信从中窜出,灵巧地舔/过耳廓,又瞬间消失。
明明时间极其短暂,却似乎从这里到那里,每一寸都没被落下。
“只有你一个。”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天上自由猛地抽手捂上了耳朵,猫眼不可置信地瞬间睁圆。
是之前那处神秘的裂口。
少女怒了,倏地瞪向身前逗猫似的男人,掷地有声,“我不学,放开我!”
什么辣鸡领域,她不屑一顾,术式还没学到手,亏先吃了一大堆。
两面宿傩见怀中人挣扎地厉害,干脆地将她放开,薄唇一掀,“这项等价交换,我可以为你保留。”
天上自由光速闪出了他的怀中,一路冲到了里梅身边,一脸警惕地盯着心情愉悦的男人,果断拒绝道:“钓鱼算我友情赠送,不必了。”
这波,是她血亏啊!及时止损,方为上策。
对此,两面宿傩慵懒地支着下颌,未置可否。
而一旁,里梅平静地看了眼身旁怒极暴食的少女,又瞄了下不远处明显很是愉悦的自家大人,在心中默默思考起来。
宿傩大人在六十六国内具体的宅邸以及神社情况,他是不是应该给她说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小剧场:
关于自由争夺战
御三家:选我,御三家美男随你挑
脑花:选我,我有聪明的大脑,随时能换皮
大爷:选我,能神////交
自由:......(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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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虽然是肉食系,但这里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从自由说出东京开始,大爷就擦觉到了某些事,他想要得到更进一步把人绝对捏在手里的保障,那就是建立灵魂上的关系,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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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春,曙为最,夏则夜。
时近戌时,夜色里已带上了一丝初夏的暑气,天上自由此刻一身水色单衣打底,外着一件结花绫纹小袿,为了贪凉,她甚至还脱去了脚上的下沓和木屐,光着脚随意坐在寝殿外的箦子上,懒洋洋地等着她的刨冰。
说起来,刨冰也算是这个时代贵族特享的消暑美味之一。
平安时代有名的才女清少纳言就曾在《枕草子》中满心夸赞地表达过自己对刨冰的喜爱,称之为如水晶串珠和紫藤花般优美而高雅的食物。
但对于天上自由来说,这个时代的刨冰,肯定是比不过现世花样缤纷的那类的。
这个时候的刨冰,做法简洁,通常就是将冰放在金属器皿里,用锋利的刀削碎,再浇上甘葛汁而成,味道可想而知,会有多么寡淡。
但有的吃就不错了,身为没有出力的干饭人,是没有资格对他人精心准备的食物挑剔的。
天上自由一边想,一边悠闲地晃着赤/裸的双脚,一扬一荡间,少女白皙紧致的脚部曲线在夜色下若隐若现,美好的宛如幽幽绽放的夜昙。
片刻后,沉稳的脚步声从对侧的长廊处传来,天上自由有些无聊的猫眼瞬间一亮,原本歪歪斜斜的背脊倏然打直,看向了端着金属碗朝她走来的少年。
“喏。”
里梅将手中泛着白雾冷气的金属碗递了过去。
“谢啦,里梅。”
天上自由抬手接住,异常冰冷的碗壁让少女指尖轻颤了下,却丝毫不减她的兴奋。
她馋里梅的刨冰技术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实现了!
低下头,天上自由认真地打量着手中的消暑圣品。
金属碗在月华下流光熠熠,雪白细碎的冰屑在其中堆积成晶莹的三角,浇在冰上的并非是她想象中的甘葛汁,而是难得的蜂蜜与赤豆,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接近现代的模样了。
“里梅,你不吃吗?我们可以对半分。”
天上自由看着手上独一份的美食,侧眸问道。
“我不嗜甜。”里梅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天上自由见状,朝着少年笑了笑,转头看着庭院中深深浅浅的紫藤花簇,舀起一勺雪白的冰沙,送入口中。
丝丝冰凉的甜美在温热的舌面上快速荡开,刨冰特有的沁人风味瞬间直达味蕾,消去了少女满身因为暑气而浮起的燥意。
好爽!
天上自由叹息了一声,熟悉的食物,让她有种重新回到现世的美妙错觉。
“对了,我们来平安京,真的没问题吗?”
吃下几口后,逐渐感觉有了几分冷意的天上自由放慢了手上的速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的少年闲聊起来,“不会被御三家追杀吧?”
没错,他们一行人现在所在的宅邸位置,便处在平安京内。
她也不懂为什么两面四眼可以这么嚣张,前脚刚挑衅完咒术界,后脚就带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了人家的主场。
简直就是在用行动表示对咒术界的不屑一顾,狂妄到了极点。
即使知道两面宿傩的实力,但天上自由还是有些不安。
里梅闻言,看向了少女,语气不似平日的冷淡,多了些骄矜的味道,“御三家被大人震慑于薨星宫,如今正是惊惧不定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敢前来。”
啧,暴君。
天上自由在心底默默嘀咕了一声,抬手又给自己塞了一勺刨冰。
庭院中虫鸣起伏不断,天上自由看着碗中明明已经吃了许久,却完全没有丝毫融化迹象的冰雪,有些奇怪道:“里梅,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些冰可以维持这么久?”
难不成咒力凝出来的冰,就是与众不同?
里梅听了,示意她看看碗底,“冰霜术式,可以维持一个时辰左右。”
天上自由悟了,朝他竖起了拇指。
里梅,一个极其好用的人形自走冰箱。
交谈声再次沉寂下去,箦子外冶艳的月色从庭院中缓缓移照在少女雪白的脚尖之上,将原本白皙清透的肌肤衬得比此刻的月光还要诱人。
而里梅则不知何时,默默隐入昏暗中,不见了踪影。
“吱—”
身后的寝殿障子被推开。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一身褐返色和服的两面宿傩出现在了箦子上。
天上自由听见动静,侧身看去,只见男人立在她身旁,居高临下。
这厮今天换衣服怎么这么快?
天上自由瞅了瞅自己手中还剩下大半的刨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人,可以等我吃完再出发吗?”
今夜是京都葵祭的前仪,御荫祭的举行之期,天上自由不想错过这么难得的盛会。
两面宿傩扫过她手中冷气四溢的金属碗,随即在她身旁曲腿坐下,撑着下颌看着她,漫不经心道:“味道如何?”
看起来是同意了。
天上自由这下不着急了,对着两面宿傩弯起了眉眼,笑眯眯地问道:“冰凉清甜,大人想试试吗?”
难怪这厮一直盯着她,原来是看上她的刨冰了。
“很甜?”男人挑眉。
“嗯,因为加了蜂蜜。”天上自由大方地将手中的金属碗朝两面宿傩的方向递了过去,“大人不介意的话,这边我完全没用动过。”
她吃东西喜欢从边上开始,所以另外一边还完全没有碰过。
两面宿傩垂眸瞥了眼少女递过来的冰碗,随即又看向了她手上的勺子。
“……”
天上自由有些迟疑地出声,“大人,这是我用过的勺子。”
共用餐具是很不卫生的行为,她拒绝。
两面宿傩扯了扯唇角,有些不耐道:“我不嫌弃,你怕什么?”
天上自由嘴角一抽,默默收回了垂在箦子外晃得悠闲的脚,将手中的刨冰放在一旁,准备起身去给这位大爷重新拿个勺子来,或者干脆拜托里梅再重新做一份刨冰。
反正,怎么样都比同用一个勺子强。
只不过,她才刚半起身,裸露在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脚踝,便被身侧的男人伸手握住,害得她险些摔倒。
“你干嘛?”
天上自由勉强稳住平衡,随即蹙眉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去哪儿?”两面宿傩依旧没放手,握住她脚踝的手掌越发收紧。
“去给您拿个新勺子...”天上自由无语地解释了一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得不说,这厮的病最近是越来越严重了。
两面宿傩闻言,舌尖舔过犬齿,握住脚踝便将人朝自己怀中拉,笑容恶劣,“有现成的,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
你丫究竟是有什么毛病?非得和人抢东西,你是小学鸡吗?
天上自由忍不了了,顺势抬脚踹了过去,没想到男人握住她的脚踝的手配合地朝上一滑,顺着她贪凉挽起长袴的小腿肚上往上,卡在了距离膝窝不远的小腿中部。
少女被这么一晃,双手齐齐撑在身侧,固定住身体,而白皙微凉的脚心则阴差阳错地抵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灼人的热度从小腿部分的贴合处开始蔓延,属于男性坚实强悍的肌肉力量感展现无疑。
感觉到脚下弹性紧/致,线条流畅的胸肌,天上自由很不适应地挣扎了几下,试图从男人手中将脚抽回,却毫无作用。
救命,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
天上自由不经意瞥到雪白与蜜色贴/合的地方,脸色热度猛然攀升,动作僵硬地移开了眼。
好像有些...过分羞耻了。
她对面,两面宿傩盯着少女脸上浮起的薄红,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幅度,“喜欢?”
“不喜欢!”天上自由光速反驳。
“哦?”
两面宿傩笑了起来,握住腿肚的手掌强势地操/控着少女的足尖,贴着松垮单衣里的肌肉纹理逐渐下滑,“喜欢吗?”
“不喜欢...”少女艰难地吐出了一句,她现在才意识到,原来男色是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我们继续。”两面宿傩语气愉悦,浑然不见一丝介意。
反观天上自由,少女清透的猫眼因为太过羞耻不自觉泛起了水汽,声音也逐渐带上了几分颤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