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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情深——by纵我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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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臣重重阖上眼,再睁开,将眼底汹涌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如死寂的寒潭一般阴冷。
  “如果她不离开,我也绝不可能答应跟你回美国。所以,只有她走得越远越好,你才会愿意支付我母亲的医药费,然后把我当成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培养,给我光明的前途,最好的条件,对吗?”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果她不愿意,你就会亲手毁掉我这个污点,不留半分未来有可能会威胁到傅家的可能。一旦将来我迈入商界,你会想尽办法,让我一辈子无法翻身,作为当初我拒绝回到傅家的代价。”
  闻言,傅正擎的神情彻底僵住,面容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倍。
  难怪,傅北臣这次下了狠手,原来是为了给她报仇。
  他说得一点没错。
  恍惚间,傅正擎又想起八年前,医院里的那个场景。
  那时候,他的身体条件直线下降,一旦撒手人寰,辛苦建立起来的傅氏集团就会被公司里那些如狼似虎的股东瓜分的一点不剩。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傅北臣的身上。
  千里迢迢地来到江城之后,他原本以为,傅北臣会二话不说地跟他回美国。毕竟傅氏继承人的位子,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不会有人不愿意要这天上砸下来的馅饼。
  可当傅正擎在医院里见到他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是,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就像傅正擎并不愿意承认他是傅家的血脉,同样的,傅北臣也对傅家的一切不屑一顾,甚至,算得上厌恶。
  这样的不屑彻底激怒了傅正擎,可同时,他又发现,以傅北臣这样的性格,达到他昔日的成就,也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样的人,顶着傅家私生子的身份,如果不能日后为他所用,只会给傅氏集团埋下一颗□□。
  所以,傅北臣必须回到傅家。所以阻碍他离开江城的障碍,为了傅氏,傅正擎都要一一铲除。
  首先,就是他那个病重的母亲,傅正擎一开始就提出,会承担所有医药费,并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消除掉他的一切顾虑。
  可傅北臣还是不愿意离开。
  调查之后,傅正擎得知了那个女孩的存在,那是他进行过的一场,对方年龄最小的谈判。
  巧的是,那时候的姜知漓也刚刚经历过家中的巨变。
  深知如何拿捏人心的傅正擎,只需要三言两语,就能将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击得溃不成军。
  如果她不愿意离开,那么以后无论傅北臣遇到了什么,都会归结为她的错。
  得知傅北臣只是个身世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时,她的脸上出现的,除却惊讶,更多的却是心疼。
  谈话的最后,女孩惨白着脸,只问了他一句话。
  她问:“如果他愿意跟您回去,您能给他最好的一切吗?”
  他毫不犹豫地答,当然。
  只要她愿意离开,那么傅北臣在江城就不会留有任何羁绊,会能够成为他最趁手的一把利刃,帮助他铲除所有的隐患。
  而他更笃定的是,眼前的女孩,一定会答应离开。
  她的软肋,只有傅北臣。
  果不其然,她如他所料的那般答应了。
  八年前跟姜知漓的最后一面,女孩看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怨恨,相反的,她甚至还在感谢他。
  感谢他救了傅北臣的母亲,帮傅北臣脱离了当时的困境。
  也正是担心傅北臣得知知道她当初离开的真相后,会像现在这样,傅正擎还恬不知耻地提出要求,让姜知漓绝不能告诉傅北臣任何当年有关的事,尤其是那次谈判。
  可他忘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如今这样鱼死网破的局面,他早该料到,更何况,他碰的是傅北臣这些年来唯一的逆鳞。
  对傅北臣来说,那层薄薄的血缘关系,再加上一整个傅氏集团,跟那个女孩比起来,从始至终都不值一提。
  傅正擎躺在病床上,颓然无力地闭上眼,无比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我卸任。”
  “傅氏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闻言,傅北臣的神色依旧冷淡,不见任何波动。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临走前,打开了墙上的电视。
  英文播报声顿时从电视里传出来:“今日,傅氏集团已正式发布声明,董事长傅正擎因病重原因主动卸任,此后,傅氏集团将正式由现任总裁傅北臣接手,迈向新的篇章.....”
  脚步声愈来愈远,门被合上的前一刻,低沉冰冷的嗓音再度在房间内响起。
  “从今以后,永远别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第46章 别走,好不好。
  眨眼的功夫,跨年夜已至,城市的夜景霓虹闪烁,一架飞机稳稳停落至江城机场。
  叶嘉期拎着小皮箱,里面穿的还是夏威夷度假风的长裙,外面只匆匆忙忙地套上了一件羽绒服,拉链还没顾得上拉,出来时还被冻得猛打了一个喷嚏。
  航站楼门口,一辆熟悉的保时捷停在那。
  霍思扬打开车门下来帮她搬行李,余光瞥见她的那身装扮,忍不住皱了皱眉:“把拉链拉好。”
  叶嘉期坐上副驾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霍思扬,你能不能别总是跟我爸似的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霍思扬回到车上,刚发动车火,看她没有动作,二话不说地上手将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到胸口处,严严实实地挡住那片白腻的肌肤,然后给她系好安全带。
  听见最后那句,那双风流多情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危险。
  他的语气似笑非笑:“我是你未来老公,你又不记得了?”
  叶嘉期瞬间像被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一样炸毛了,嘴里像是机关枪开火似的喋喋不休:“放屁,谁要跟你结婚!八百年前的狗屁娃娃亲你记到现在,你又不是没女人,非得抓着我不放干什么!”
  见她的态度依旧如此抗拒,霍思扬目视着前方,目光微不可查地暗了暗,随即便被掩饰得不见任何踪迹。
  他挑了挑眉,面容平静:“我答应过傅叔叔照顾你。”
  殊不知,叶嘉期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她咬紧唇,别开脸看向窗外,不认输地反驳道:“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我是成年人,我还有我哥,不需要你来照顾。”
  提到这茬,叶嘉期才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急忙转头问他:“对了,我哥呢?”
  “你之前说我哥一连去酒吧好几天了,真的假的?我哥是会去酒吧的人???”
  霍思扬认真地点头:“真的,从美国回来之后,每天晚上都是。”
  叶嘉期的眼睛瞬间瞪圆:“不是,我听我妈说,他连夜坐私人飞机回美国,把老爷子的书房和保险柜都毁了,老爷子这次又怎么把他惹急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又问:“难不成是他要拆散我哥和知漓姐?”
  没等霍思扬回答,叶嘉期已经默认了这个答案,自问自答道:“怪不得,我哥这次能发这么大的火。”
  “听我妈说现在老宅二楼跟发生过地震似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我哥可真狠啊。”
  说着说着,叶嘉期的目光里竟然还流露出一丝崇拜和跃跃欲试。
  说实在的,她哥这是做了她一直想做不敢做的事儿啊。
  前方恰好红灯,霍思扬停下车,正好腾出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气又好笑道:“跟你哥学点好的行不行?”
  叶嘉期捂着额头嘶了声,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霍思扬你烦不烦啊!”
  下一秒,她又顿时有些不解:“不对啊,那我哥这不是赢了吗,他还借酒消愁干嘛?”
  霍思扬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
  叶嘉期细眉一挑,只能握着车把手威胁道:“嘁,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跳车了啊。”
  她眯起眼,开始倒计时:“五。”
  “四。”
  “三。”
  霍思扬一手搭在车窗上,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跟姜知漓有关,行了吧祖宗。”
  见他就说了这么一句,叶嘉期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您能不能别把话说一半吊我胃口?”
  霍思扬勾唇笑了笑,打量着她憋屈的表情,“好了,现在跳吧。”
  “?”
  叶嘉期一转头,才发现车已经停在家楼下了。
  她潇洒一甩栗色长发下车,砰得一声把保时捷的车门关上。
  剧烈的关门声响昭示着大小姐此刻的怒气。
  “嘁,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呢。”
  霍思扬目光含笑地看着她,直到目送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他才转身上车,驱车前往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吧。
  今晚是跨年夜,酒吧内人声鼎沸,身材热辣的女孩子尤其多。
  一进门就不难注意到,场内大半女孩的视线都齐刷刷地汇聚在角落的某一处。
  霍思扬一路轻车驾熟地穿过人群,果不其然,又一次听见人群里传来的窃窃私语。
  其实一个长相出众的女孩语气兴奋:“你说他一连几晚都是自己一个人喝酒?那我今天必须得上去试试啊。”
  另一个则苦口婆心地试图劝阻:“不是,你知道有多少人搭讪,都是灰头土脸回来的。他的气场就跟我们这些凡人有次元壁似的,反正我不配。”
  闻言,女孩反倒更跃跃欲试了:“这么顶级的帅哥,当然要有点脾气,来者不拒才low好不好,你不敢上我可上了。”
  说完,她便理了理头发,自信满满地挺着胸脯走过去。
  最角落的卡座里,不似舞池中央那样嘈杂,黑色沙发上,男人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裤,轮廓线条利落分明,勾勒出极好的身材比例,只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女孩只扫了一眼,就开始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全是单瓶价格五六位数的。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透明的酒杯,靠在沙发上阖着眼,明明姿态闲散,却透出一股旁人没有的矜贵来。
  她的眼睛瞬间更亮,语气羞涩地开口:“不好意思帅哥,我刚跟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你能让我在你这里呆五分钟吗?”
  话音落下,只见沙发上的男人忽地皱了皱眉。
  女孩的眼里顿时染上期待,还以为事成了就要过来坐下时,身后就响起一道温和轻佻的男声。
  “抱歉啊小姐,这儿有人了。”
  她诧异回头,就看见一个长相白皙俊朗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神色吊儿郎当的,一双桃花眼风流多情。
  霍思扬冲她笑了笑,很不客气地绕过去,一屁股坐在傅北臣旁边。
  见沙发上阖目休息的男人没有丝毫排斥的意思,女孩顿时惊讶地瞪大眼睛,目光在二人之间扫来扫去,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是.......?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转身离开:“抱歉打扰了。”
  霍思扬满意地笑了笑,这下卡座里彻底清净下来,还没等他有动作,就被身旁的人无情推开。
  傅北臣皱了皱眉,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离我远点。”
  “..............”
  霍思扬被他这过河拆桥的行为气笑了,看着桌上散落的空酒瓶,挑了挑眉:“怎么着,借酒消愁这几天还没消够?”
  他好气又好笑道:“我说傅北臣,你能不能男人点,躲着逃避算什么事儿?你帮她把仇也报了,把老爷子折腾的够呛,还有什么不敢见她的?”
  闻言。傅北臣的眸光骤然一暗,握着酒杯的指尖蓦地收紧。
  他沉默着拿起酒杯,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喉结轻滚了下,傅北臣没有回答,只是懒懒地阖上眼,藏起所有情绪。
  他又靠回到沙发上,任由酒精肆意叫嚣着,吞噬掉所有隐隐作痛的神经。
  霍思扬抬了抬眼,忽然想起什么,转而问道:“对了,我记得你前两年不是有一阵子一直没出现在公司,你实话告诉我,那段时间你到底在哪?”
  “你身上那伤,到底怎么弄的?”
  他薄唇轻启,只懒散地吐出两个字:“意外。”
  霍思扬又被他这副避而不谈的样子气笑了,“行,不说是吧。”
  他站起来,一把抽走傅北臣手里的酒杯搁到桌上:“起来,送你回家。”
  把车停在桦泰庭湾门口,霍思扬费力把人抬到沙发上,累得气喘吁吁。
  真是造孽啊。傅家的人上辈子都是他祖宗投胎的吧。
  在沙发上坐着歇了片刻后,霍思扬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又看了眼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傅北臣,果断拨出一个电话。

  *
  十五分钟后。
  静谧空荡的屋子里,密码解锁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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