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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牙——by舒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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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茗洲不同意她跟他在一起,所以司庭衍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蒋茗洲自己把她送到他床上了。
  程弥看着他,问他:“怎么过蒋茗洲这关的?”
  她浑然不知现在自己什么模样,长发微卷,双眸迷离,双唇红到似欲滴血。身上套着一件衬衣,身线凹凸有致,两条长腿白到晃眼。
  卧室里没灯光,夜色给司庭衍白皙肤色镀上一层冷凉,他每个欲望都在深渊凝视,全面苏醒。
  他丝毫没停顿,俯身,指尖直接翻进她衬裙衣摆:“她要想没人拿她有办法,就得不留把柄在人手上,可她不是。”
  把柄这种东西之所以叫把柄,就是因为它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被人抓到。
  程弥懂了,蒋茗洲有把柄在司庭衍手上:“什么把柄?”
  司庭衍指节滑过她身体,战栗细细密密从四肢百骸爬出,微凉空气随着起伏钻进衣摆。
  他双唇薄淡启合:“你不需要知道。”
  其实司庭衍不说,程弥也大概知道。
  蒋茗洲能在圈里游刃有余这么久,自然有她自己的一些手段,总有两三件见不得人的事。而这些埋进灰土里的勾当一旦面世,足以毁灭她现在手里握着的所有东西。
  程弥问出口了:“就因为昨晚那个电话?”
  昨晚在休息室里,蒋茗洲在电话里让她跟司庭衍保持距离,还让她跟钟轩泽炒关系。
  司庭衍眸色明明很冷静,却如锁链,要将她绞紧至窒息:“她不让你跟我在一起。”
  蒋茗洲不同意程弥跟他在一起,他就让蒋茗洲自己心甘情愿把她送到他床上。
  话落,他修长指节隔着布料,扣握上她心跳的地方。
  程弥在那一瞬间绷弯了腰,司庭衍的每根指节都握在她敏感点上,她直落他掌控的领域。
  她说:“所以从回国后你就一直在盯着我?”
  司庭衍从一开始回国就不是在耐心至极地钓她,让她自己上钩。而是埋好网,设好局,狠绝放网收网,不会让她脱离自己手掌心,即使现在他们还在吵架,即使她还是让他不开心。
  司庭衍还是原来那个司庭衍,一点变都没有。
  听完她问的话,他问:“你怕我吗?”
  这句话,司庭衍十六岁那年也问过她。
  可没等她回答,他指节已经滑下,勾去她背后要解开排扣。
  程弥可还没忘记他还惹她生气着,后背紧压在床被上,去抓他的手。
  司庭衍眼睫很黑,凝看她一秒后,低身。
  略显薄情的一双唇碰上她蕾丝花纹,抬起眼看她一眼,阖下后,温热夹带气息,直碰她心脏。
  他有的是折腾她的办法。
  湿热卷过一阵麻意爬过程弥脊椎,她一下皱眉,是享受的。
  “你怕也没什么办法,程弥,我说过你只能要我。”
  即使不爱他,也只能要他。
  程弥在某一刻有些微吃痛,只是一个吻,她都能感觉到司庭衍这些年对她的病态欲望越发病入膏肓。
  她摸去他下巴,司庭衍离开她,程弥看着他眼睛:“司庭衍,你讲道理一点,你能要别人,我也能要别人。”
  司庭衍指节分明的手滑向她腰侧,握上,往自己这边扣了一下。
  程弥整个人往下滑下一截,两人瞬间短距离内对视,酒气氤氲。
  司庭衍:“你再说一遍,我要听。”
  程弥反应过来了,他在享受她吃醋,享受被她在意的感觉,她一下气极:“所以为了让我吃醋,就去碰别的女人是不是?”
  司庭衍盯她良久,她这副样子,他在暗地里滋生已久的欲望要缠进她每一寸肌肤里。
  他像是没有解释了,起身,去床尾。
  程弥一口气堵在胸口,看着他,偏别住双腿。
  司庭衍从下至上看她:“我碰不了其他女人。”
  “我没有兴趣。”
  说完,将她双腿拉向自己,唇吻进她。
 
 
第78章 
  深夜像欲望泛滥的沼泽,四处无法呼吸。灵魂被拖着往下坠,直至沉溺纵情至死。
  程弥十指抓紧白色床单,指尖在床单上掐出无数条褶皱。
  夜色无边蔓延,阵风乱涌,吹皱漫天薄云,云层被掐出层叠褶痕,月光透下,像一道道扭曲隐忍的掐痕,又像欢愉到缱绻。
  司庭衍抬起眼睛看她。
  程弥微扬头颈,长发铺散在身后,眼眸半阖。
  落地玻璃窗外风还没停歇,夜色奔逃在风阵里。风湿卷触而过,夜色沉醉到缱绻迷离,在享受着沉沦。
  没有因为万物在漆黑里注视,而矜持掩饰半分,夜色彻底融进风阵的湿潮里,每一处姿色都如花瓣纵绽在注视下。
  正是这样浓烈绽放的夜色,才勾到人理智眩晕。
  程弥十指还紧抓着白被。
  司庭衍伸手,比她有力几倍的指节穿过她五指,交叉扣住。
  程弥也紧紧握住他手,生生在他手上掐出红痕。
  她红唇微张,低下眼睫,桃花眼润着薄薄一层水雾,勾缠上司庭衍视线。
  司庭衍也紧盯她这双眼睛,一点一点吻过,来到她面前。
  程弥衬衫半掉未掉,挂在手臂上,双手环搂上他颈项,将他压向自己。
  司庭衍比她先一步,夺吻过她唇间气息,骨节修长的指节搭在她颈侧,感受她跳动的脉搏。
  很快,快到他通体舒畅。
  热吻发烫在拥偎里,程弥长发散落下床沿,身后晃荡着飘窗外遥远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
  五年没碰,一碰,星火躁动爆发,一下遍野燎原。
  程弥十指穿过司庭衍黑色短发,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司庭衍唇游走过她颈侧,耳下,从容散落一地火热,最后来到她唇边。气息勾缠,两双唇辗转含吻。
  许久过后,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门板嘭一声砸在墙面上,又弹开。
  满室暧昧突然被打破,可司庭衍跟程弥没有因为这声巨响停下。
  紧接着是很快的脚步声走至主卧门外,对方没有拍门,戚纭淼略带酒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司庭衍,我找你有事。”
  程弥近距离看着司庭衍眼睛:“她怎么来了?”
  司庭衍看起来极其冷漠的一张脸,此刻染着纵欲的淫靡。
  他注意力明显没在外面,薄唇张合:“你问我我问谁。”
  说完仿若未闻外面的声响,低身。
  点吻灼热,烫到程弥心口发热,颤栗登时爬过她全身。
  她微张唇,气息轻漫进空气里:“那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你是不是知道她为什么过来找你。”
  司庭衍沉沉看着她眼睛,很淡定,一点都不慌乱,还在细细折磨她。
  程弥难耐咬唇。
  这时卧室门旁壁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响起来。
  司庭衍刚才进卧室,手机随手放在了壁柜上。
  卧室里没开灯,只能看见落地玻璃窗外无边的夜色,壁柜上手机屏幕荧光发亮,声响嗡嗡震荡在空气里。
  手机震动不停,戚纭淼颇有司庭衍不接,她就打到他接的架势。
  可床上他们谁都不愿放开彼此,薄汗黏连,紧紧锁着对方,几乎要把对方嵌进彼此身体里。
  司庭衍不想放开程弥,同样的,程弥也不想放开司庭衍。
  司庭衍抱她起身。
  程弥双臂搂在他颈项上,整个人身子腾空,和他配合默契,双腿缠上他腰。
  司庭衍抱她到卧室门前,程弥后背贴上门板。
  门板发出一阵细微晃响,一门之隔,戚纭淼就在外面。
  女生天生敏感,即使隔着一扇门,戚纭淼还是一下捕捉到了那丝游浪在空气里的暧昧。
  程弥感觉到外面的人动作似乎凝滞了一下,在那两秒内,周围是悄无声息的,空气四周像凭空出现绳子,将这方空气里的人绞紧到窒息。
  几秒沉默过后,戚纭淼声音比刚才严肃得多,突然开口:“司庭衍,你开门。”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本该在这里面的人是她,好像在说每日每夜跟他在这里面纠缠的人是她。
  程弥听得心里微泛起不舒服,她跟司庭衍鼻尖碰着鼻尖,看着对方。
  两人衣衫未落,凌乱不整。程弥眼神不狠,但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是狠的,可因为缠着情,声音让司庭衍欲望在血液里极速贲张。
  “司庭衍,你要是跟她不清不楚,我们上完这个床就算玩——”
  一句话还没说完,被他一个动作折磨到失语。
  司庭衍不让她有想跟他结束的想法,即使是说说也不行,他说:“你别想有这个想法。”
  手机还在震动,程弥紧咬着双唇,在扑涌上脊椎的漫天灼烫啃咬里,挤出两个字,说完了没说完那句话:“玩完。”
  司庭衍眼神变了,但没有愤怒,只是几乎要将她沉底到其中,再也别想爬出来。
  他说:“程弥,这两个字这辈子都别让我听到。”
  “我要说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司庭衍:“我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伸手,中止了手机的震动。
  电话接通了。
  太过突然,外面的戚纭淼似乎没预料到,嚷着要司庭衍开门,让他出去的话语突然静止。
  他这个人在什么东西上都能玩出花来,前后不过一个小时,程弥已经见识他有多能折磨人。
  司庭衍像是在宣誓主权,缠吻进她颈侧,颈项是她的敏感处,他无比熟练衔吻住一处,啵弄出声响。声音不轻不重,像冰冷月光沾染上色欲,通过电话传到了门板的另一端。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手机狠狠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漆黑夜里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戚纭淼声音在发抖,被刺激到爆发:“司庭衍!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
  门外的戚纭淼能听得出是在发酒疯,酒气透过门板缝隙飘进来一分,但与其说她在发酒疯,不如说她是在发泄情绪:“你为什么就是要犯贱爱她!”
  程弥将她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有种说不上意味的酸涩漫上心头。
  她和司庭衍贴得很近,司庭衍说不会放过她,她问他:“你还想怎么不放过我。”
  “司庭衍,要把我玩死么。”
  司庭衍回答她:“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搅黄,要是让他碰你一下——”
  他停顿一下:“我不介意毁掉我自己前程。”
  这时,戚纭淼在外面大喊:“你回来不过几天,见了她一面就忍不住,她呢,她五年都没去找过你。”
  她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你再怎么摇尾巴,她看你了吗!”
  司庭衍不语,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脸色在那刻爬上一丝沉默的阴恹。
  程弥知道司庭衍这一刻在想什么。
  她心里酸疼满涨,相隔因年少气盛作废掉的那五年,她跟他一样,也疯,疯到急于融进他身体里。
  程弥指尖扣紧他后颈,将他拥向自己的方向。
  “你不是要毁掉自己么,”她说,“我把自己赔进去给你。”
  司庭衍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握控住她后颈压往自己,两人的吻火热交融,又往下走,看起来不沾情欲的双唇,碰吻上禁果。
  程弥浑身颤抖到快要碎掉。
  戚纭淼很少对司庭衍这么强势,以往她都是跟在他身后,大概是酒精浇上心火,情绪在不断烧腾。

  她歇斯底里叫道:“我昨晚我要脱光衣服坐在你面前,都比不上她经纪人打给她的电话重要,没有她经纪人让她跟你保持距离一句话重要!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这时另一阵脚步从门口匆忙赶至套房内,是史敏敬。
  他看不下去,大概是去拽抱戚纭淼了,要将她连拖带抱抱出去:“戚纭淼,我们走。”
  戚纭淼却像是打开了他的手,啪的一声很响:“不用你。”
  说完,她没再留下,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声渐远,离开了套房。
  不多时,外面恢复安静,史敏敬也走了。
  而他们之间的每一寸空气,却发热到快要融化,程弥浑身白皙泛粉,蝴蝶骨稍离门板,又迅速被贴合上,她快呼吸不上来,对司庭衍说:“只能看我。”
  司庭衍眼睛就没有一刻不在她身上:“你不让,我也只会看你。”
  细小的震颤逐渐汹涌,程弥想起戚纭淼那句他回来不过几天就忍不住找她的话,她勾着司庭衍,放任所有媚色放浪:“是谁说跟我算完的。”
  司庭衍享受着她的勾引,神色的冷凉有种被打碎的沾欲感,但依旧强势自持,两种极致反差碰撞出一种让程弥呼吸紊乱的窒息感。
  “我说的,可你被我威胁过吗。”
  程弥一愣。
  司庭衍看着她:“程弥,我对你没种。”
  他脊梁骨很硬,硬到谁都打不断,也别想让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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