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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妻——by木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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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书籍中抬眼看了眼那香炉,温盈收回目光,放下书籍上床休息,一夜好眠。
  ——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总是等过了沈寒霁殿试。云霁苑紧绷了多日的下人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沈寒霁在金都,才华盛名,此次殿试许多人都看好他,因此想与他结交的人也多。故而殿试后的第二日,沈寒霁的同窗便在酒楼设下宴席宴请了他。
  早上他便出了门,温盈则去福临苑请安。
  主母抱着长孙逗弄,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徐氏身旁的温盈,问:“昨日三郎回来的时候,可有说殿试的事情?”
  温盈垂下脑袋,温顺的回:“昨日殿试许是太耗费心神,夫君回来就歇了,并未回屋。”
  听到这,孙氏嘴角微微勾了勾,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立即收敛了,可三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
  便摇着扇子,故作不明白的问:“世子娘子听到三郎未回房歇息就笑了,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因沈明霏能进内学堂,如今三娘看温盈倒也顺眼了些。先前知道孙氏与清宁郡主交好,三娘三番两次的求着孙氏帮忙说几句话,好让那王府庶女莫要再计较,好让女儿进内学堂。
  可每回孙氏都应得好好的,可再等下次问起,不是说忘了,就是说清宁郡主心情不好,怕惹恼郡主便没有提。
  三娘算是明白了,孙氏虽应得快,可根本就没打算过帮忙。
  三娘的话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孙氏。
  孙氏心下虽慌了一下,但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故作疑惑的问:“三娘什么话,我为何要笑?”
  三娘笑了笑,道:“许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世子娘子在幸灾乐祸三娘子等不到丈夫回屋呢。”
  孙氏皱眉道:“三娘,你这话是何意?”
  三娘不甚在意的道:“我只说我看错了,并未说世子娘子幸灾乐祸。”
  “三娘这话好不讲道理,你这话一出来,便说一句看错了就完了,可旁人怎么看我?”
  “我都说我看错了,世子娘子怎一直揪着我不放,清者自……”
  “好了,好好的怎就拌起嘴来了?”主母出声阻止,随后捻了了个果子喂一岁多的孙子。
  主母的话都出来了,孙氏和三娘也就停了嘴。
  温盈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旁人她不知道信不信三娘说的话,但她信,孙氏会因她被丈夫冷落而笑,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孙氏就是个看着面善的罢了。梦中她可没少帮着清宁郡主制造与沈寒霁见面的机会。
  主母看向下方垂下眼睑,温顺得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温盈,问:“三娘子嫁给三郎已经有两年了吧?”
  温盈点头:“是有两年了。”
  主母沉吟了一下,看向徐氏:“你也该紧张紧张三郎子嗣的问题了,哪有夫妻成婚两年还分房睡的?做亲娘的,也不知劝劝。”
  徐氏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妾回去定然好好说说。”
  她也急呀,她比谁都急,可她那儿子就这么冷清,她能有什么办法?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温氏的身上了。
  等从主母的院子出来,徐氏先是与她说了三娘和孙氏的事情。
  “世子娘子和三娘方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温盈:“儿媳并未放在心上。”
  徐氏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如今霁儿已经考完试了,我给你的那衣裳,记得穿上,今晚……”
  未说出口的话,不言而喻。
  温盈今晚本就有打算去寻沈寒霁,但徐氏这么一说出来,顿时红了脖子。
  红着脸小声应:“儿媳明白的。”
  徐氏嘴角勾了勾,笑意掩不住。
  不错不错,这温氏真的是越来越开窍了。
  “你早该这样多好,以前那副沉默的性子,当真要不得,往后可不能再向之前那样了。”
  温盈点头。
  她先前那性子,确实也怨不得旁人轻视她。如今想得明白了,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
  沈寒霁回来的时候夜都深了,温盈听下人说他回来了,便去院子门候着了。
  许是被灌了许多的酒,有些醉醺醺的,青竹扶着他进了院子。
  温盈见状,上前扶住,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温盈挽住了他的手腕。
  沈寒霁声音带了几分酒喝多了的哑,问:“这么晚了,怎还未睡?”
  温盈看了眼他,似乎真的喝多了,那桃花眼中浮着几分朦胧,脸色熏然。
  月下公子,美色难掩。
  温盈差些看得失了神。
  沈寒霁生了一副好样貌,所以在床榻之上,情到半时,温盈便只是看到他那染上几分情欲的脸,都能全然沉沦在其中。
  温盈不动,沈寒霁微微的“嗯?”了一声,让她回过了神来,慌乱的低下了头,应:“在等夫君回来,便没睡。”
  似乎知道她为何这样的反应,轻笑出了声。
  扶着人进了他的屋子,青竹便出去了。
  婢女端来温水和醒酒的汤后,也都退了出去。
  温盈洗了帕子,拿给了软榻上半倚着的沈寒霁。
  “夫君,洗脸。”
  沈寒霁接过,擦了脸后,温盈接过帕子,洗后晾到架子上。
  背对着身后那人的时候,暗暗的呼了一口气,随即维持着温婉的笑意转回身走了过去。
  “夫君今日饮了酒,让我来替夫君宽衣。”
  沈寒霁点了点头,随即站起了身,展开了双臂。
  温盈脱去外袍,挂好后,才回到他正面,低下头解玉扣。
  玉扣解下,搭在了架子上,他的衣服松散了下来,结实精壮的胸膛也若隐若现。
  温盈咽了咽口水,慢慢一同剥下两件衣裳。
  也不再挂到架子上,放任长衣落地。
  沈寒霁低下头看向比他低了一个头的温盈,只见她头低低的。
  问:“怎了?”
  温盈摇了摇脑袋,下一瞬踮起脚尖,攀上了他的紧实的肩膀,杏眸水润。
  “夫君,初一你尚未回房,如今补回来可好?”
  沈寒霁温润之色淡了下去,眸色虽沉了下去,但却多了几分清冷。
  她似乎越发的不把他的规矩当一回事了。
  手抬了起来,握住了温盈的手腕。
  温盈已然察觉到了他的拒绝之意,也不急,而是凑近的他的耳廓旁,轻声细语的道:“我做了新的小衣,难道夫君就不好奇我的小衣是什么样的吗?”
  沈寒霁正欲拉开她的手一顿。
  他觉得,他这向来端庄保守妻子,似乎真的上道了。
 
 
第22章 相继无事
  “我做了新的小衣,难道夫君就不好奇我的小衣是什么样的吗?”
  狭长的黑眸微眯,嘴角略勾,嗓音低沉的反问:“嗯,那是什么样的?”
  温盈松开了肩膀上的双手,更是从他掌心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后退了两步,羞怯的低下了头。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微微颤抖地解开着。
  她到底还是穿了徐氏送来的衣服的,只不过穿在了在里边。
  她早意料到沈寒霁一开始会拒绝她。他的那破规矩被她破了一次,便不会再让她破第二次。
  可她偏生就想让他一破再破。主导权不一定非得全被抓在他的手中才成,她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手松开,那细长的腰带便落了地。
  轻解罗衣,底下是藕色薄纱,继而是绣着牡丹的赤色小衣。
  肤如泛着柔光的凝脂,在轻纱底下若隐若现。
  烛光之下,一举一动都似乎透露着媚人之态的温盈,却是极为少见。
  沈寒霁眸色幽深了下来。许是因饮了酒,也更因这样风情的温盈,黑眸中似有波涛汹涌涌现在其中。
  温盈因低着头并未看见。若见了,只怕会三思而后行。
  温盈垂着脑袋,脖子,耳朵,脸颊都似被火烧了一般。她感觉到了沈寒霁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目光所到之处更似冒着蒸腾的热气。
  做到这份上,于素来保守刻板的她而言已是极限。
  “阿盈呀。”沈寒霁叹息了一声喊了她。
  温盈不知他喊她是何意。下一刻,沈寒霁向前走了两步,离得她非常的近。
  手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温盈的发髻上的玉簪上,抚了一下,随即一扯玉簪,发髻松散,柔顺的青丝缓缓地散落,落在肩上,背后。
  把簪子放到了一旁,长指从柔顺的青丝滑下,落在温盈薄肩上,慢慢地摩挲着那薄纱领口。
  温盈身子有些紧绷着,同时又心跳如鼓。
  她赌对了。
  指腹慢慢地从领口往下,落在了那红色小衣上。
  是他最喜穿在她身上的颜色,也不知她是从何领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喜好。
  剥落了那薄纱,蓦地把温盈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温盈对上那双没有了平日温润之色的黑眸,心头一跳,忽生出了一分后悔。
  眼前的沈寒霁似乎与以往有些不一样。那深沉晦暗,似有汹涌浪涛的黑眸,就如同话本里边的凶兽一般,似要把温盈吞噬。
  温盈有些害怕,身子也僵了僵。
  似乎感觉到了怀中的人的害怕,沈寒霁那微醺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意:“你先主动的,怎又害怕了?”
  温盈心说平日里只是初一十五,他都能折腾她受不住,如今她这般穿着,又缝他多喝了几杯,怎能不怕?
  可又想到孩子,便尽量放松了下来,埋进了精壮的胸膛之中,柔柔的道:“望夫君怜惜。”
  等她有了儿子,他便是初一十五都不回主屋,她也不多过问一句。
  温盈被他放到了满是他那清冷气息的被褥之上,还未回过神来,山便伏了下来。
  又重又烫。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道:“阿盈,这可是你要的,怨不得我。”
  许是真的是喝多了几杯,沈寒霁平日里的温润,现下却是荡然无存。
  情到浓处,沈寒霁目光落在下方那脸颊旁发丝微湿,一双杏眸涣散,水润得可怜的阿盈。
  沈寒霁伸出手,温柔的抹了抹她眼角的泪珠,不知此时的他究竟是清醒的,亦或者有几分糊涂。
  他伏了下来,声音虽温柔可却有几分粗哑的道:“阿盈,你若是担心我会在高中后休妻再娶,大可不必,大概不会有人如你这样温顺懂事。”
  他怎可能看不出她最近的变化。
  身体上的愉悦,让他喟叹了一声,哑声道:“正妻之位,永远是你的,所以你要活得长久些。”
  温盈闻言,涣散的眼眸逐渐恢复了神智,似乎听出了些什么,瞳孔微微一缩。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推了推他那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但却是一分作用都没有,抵挡不了他的沉伏。
  ——
  夜半三更,温盈转头看了眼身侧双眼紧闭的人,表情麻木收回目光,托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下来,把衣服穿了回去,踉跄的走出屋子。
  等她出了屋子后,床上的人才睁开了双眸。
  起了身,披上了衣袍,把在外守夜的婢女喊了进来。
  吩咐:“给娘子准备热水沐浴。”
  随即他也出了屋子去冲洗,回来时看了眼主屋的窗户,没有半分烛光,但他清楚她没睡。
  温盈是何时开始改变的,沈寒霁心里有数。
  是在他做了那光怪陆离的梦之后。
  有此奇遇的不仅他一人。
  他做梦,而户部尚书之女重活一世。同时温盈也有所改变,他不知她究竟是活一世,还是如他一样。
  但这些日子看来,是如他一样的。
  若是与那尚书之女一样重活的一世,那么她第一件事,应该是想方设法的要与他和离。
  在梦中,她几乎毫无生气,形如枯槁的与他说——若是知晓嫁予你会这么的痛苦,我宁愿嫁给凡夫俗子,若让我再来一次,我必定不嫁你。
  若已嫁,我必定会与你和离,从此各不相干。
  所以,她并非重活一世。
  这一个余月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不过是担心她活得长久后,他会休妻再娶。
  那他便给她一颗定心丸。
  那话她若是能听得懂,便能明白他的意思。
  ——
  温盈浑浑噩噩地回房,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而坐。
  对沈寒霁方才所说的话,温盈倒也不是很意外。
  毕竟从他与她解释,送镯子,送祛疤膏,后宅相护中,她就已经能看出端倪了。
  他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她的一些改变而有如此大的转变?
  自是不可能的。
  方才那句“正妻之位,永远是你的,所以你要活得长久些。”的话便印证了她的猜想。
  他果然是知道些什么,且不比她知道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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