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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妻——by木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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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盈来淮州之时,沈寒霁便把药给了她。而他来淮州之时,去过回春医馆寻金大夫,恰巧金大夫外出,也就没有寻到新药。
  里衫被沁出的汗水浸透,薄布贴在了身上。
  缓和了一会后才下床去洗了脸,换了一身干爽衣服,这个时辰也不适合喊醒温盈让她寻药,也就没有继续躺回去,

  沈寒霁坐在桌旁,转头看了眼床上的温盈,思索几息之后,又叹了一息。
  第二日,温盈起来的时候,沈寒霁已经穿戴整齐了,也不知他是何时醒的。
  洗脸用帕子擦脸的时候,温盈才想起她昨晚忘了找回帕子的事情了,略有懊恼的皱紧了眉头。
  蓉儿给温盈梳妆的时候,沈寒霁坐在外边,往梳妆台的方向望去,问:“今日去哪里游玩?”
  温盈正挑选着簪子,听他这话,半点兴致也无,但还是应付道:“昨日夫君未来之时,我本与几个姊妹约好了去青山寺看睡莲,但夫君来了后,计划便打乱了,不如就今日去吧。”
  主要是温盈不想费心思的想与他去何处游玩。
  决定去青山寺后,便温盈也就选了比较素淡的簪子,没有多做妆扮。
  ——
  清晨的青山寺,山涧虫鸣鸟啼,呼吸之间皆是花草清香的气息,也有清澈泉水顺着怪石蜿蜒而下。
  一同跟着上山的青竹掬了一捧清泉来饮,被一旁的蓉儿训道:“你到底是来保护主子们的,还是来游玩的?”
  青竹“嘿嘿嘿”的笑了几声,不羁的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水渍:“谁让这水看起来这么清澈。”
  蓉儿没搭理他,继而跟上主子。
  青竹快步跟上,走在蓉儿的身旁,看了眼走在上头的两个主子,问她:“你知道三爷为什么会来淮州么?”
  蓉儿摇了摇头:“你知道?”
  青竹耸肩一笑,随而快步跟到了自家主子的身后。
  他自然是知道的。主子这不是怕那靳表兄打娘子的主意么,不然主子怎么会大老远的从金都跟来淮州?
  一行人上到了青山寺,寺庙外竟然摆有批命算命摊子。
  温盈看了眼身旁的沈寒霁:“我以前常听别人说这青山寺上边的签很是灵验,夫君不若也去求一求。”
  沈寒霁也不想扫她的兴,应:“既然都到了这青山寺,也不妨去求一求。”
  尽管沈寒霁也不信一支签文便能解析人的这一生。
  二人进了大殿中,求了两支签,拿至了寺庙外边的摊子。
  有两个摊子,温盈想自己听听那算命的怎么说了,便支开他去对面的摊子。
  温盈把签给了那算命的老先生,说道:“看命格。”
  老先生接过,从签上的数字寻出了对应的签文,把签文念了一遍,随即看向温盈,心中暗道这娘子的命格不大好。
  老先生想了想,按照一贯忽悠人的说辞道:“娘子虽然命格不大好,这命数里头大劫难,但劫难一度过,便会大富大贵,贵不可言。”
  人总归都是想听好听的,说这些话准没错。哪像对面摊子的同行,常常瞎说些旁人不爱听的大实话,每隔几天就会被人来掀桌子。
  温盈闻言,下意识的转头望沈寒霁那边看了一眼。
  方沈寒霁坐在对面的摊子,脸色微沉的听着算命的说他的命格虽然贵不可言,但命犯孤星,注定无妻无子。
  青竹压低声音骂道:“你个老算命的瞎说什么,我家主子怎可能无妻?我家娘子都还在对面的摊子呢!”
  算命老先生看了眼坐在对面摊子的小娘子,见她也转身看向这边。
  呐呐的道:“这娘子的面相看着像是短命之相……”
  话还未说完,青竹一怒,已经掀着桌板了,却被沈寒霁压住了桌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莫要动粗。”
  “可这老算命的竟然诅咒咱们娘子!”虽然在气头上,青竹依旧压着声音说话。
  “松手。”沈寒霁漠声道。
  青竹就是再想掀摊子,但还是听话的收了手,抱胸站在一旁,脸上尽是怒意。
  算命先生松了口气,用袖子拂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暗暗庆幸这个月第三次险些被掀摊子的劫难终于避过了。
  看向面前的贵公子,算命先生再度斟酌一二,还是继续道:“你的签文和你的面相是如此,老夫也只是照实而言,这银子你们给也罢不给也罢。”
  那边的温盈起了身,走了过来,问:“可好了?”
  沈寒霁恢复了一贯的神色,起了身:“好了。”随即看向青竹:“给银子。”
  青竹真想不给银子,但还是在主子的目光之下扔了两个铜板。见主子继续看着自己,便又轻哼了一声,随而多扔了几个铜板在桌面上。
  温盈看出了不对劲,但也没有当即询问。
  等在湖岸小亭中看睡莲的时候,温盈才问:“方才那算命先生可都是说了些什么,竟让青竹那般生气?”
  沈寒霁因算命先生方才说的话而蹙眉思量,听到她这么一问,回笼了心思。
  淡淡一笑,回她:“不过是说了一些与我不好的话罢了。”
  温盈却是有些不明白,就他那样的命格,又怎会有不好的话?
  虽然略有好奇,温盈也没有问下去。
  可还是下意识的说了句:“算命的,不可尽信。”
  闻言,站在她身侧的沈寒霁侧目看了她一眼,笑意多了一分释然:“确实,算命的,不可尽信。”
  或者算命所言,许说的是那个不会发生的梦。说的是他们所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上辈子,而完全与这辈子无关的事。
  沈寒霁也就没有继续为这事而费心。
  在寺庙中用了素斋午膳才下山的,上山花费了半个时辰,下山却快了许多。
  才到山下,原本清朗的天气逐渐阴沉了下来,似有大雨将至。
  也不急着赶回去,而是到山底下的一家茶寮等了一会。果不其然,大雨倾盆而下,等雨小了才回的温府。
  回到温府已是傍晚,而第二日这天气依旧不大好,时不时的下一场阵雨,所以哪也去不了。
  温盈也落得轻松,在房中绣绣花。
  屋外传来大雨的“哗啦”声,房中也很是安静。
  温盈绣着花的时候,似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坐在桌旁看书的沈寒霁。
  虽然已经是两载夫妻,但温盈也不知闲时该如何与他相处,所以就让蓉儿与继母说他爱看书,让继母代向父亲借几本书。
  昨晚当即就送来了厚厚的一撂书。
  温盈看了他半晌,才开口:“夫君,我前日给你的帕子在何处了?”
  沈寒霁放下书卷,自袖中拿出了温盈的帕子,放在手中,抬头问她:“这帕子怎了?”
  温盈放下手中针线,站了起来,脸上含着笑意走了过去:“夫君既然都已经用好了,便还我吧。”
  说着伸手去拿,沈寒霁却是手一偏,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再而慢条斯理的把帕子放回了袖中,道“近来天气炎热,易出汗,帕子用得顺手,便继续用了。“”
  温盈:……
  她看,他压根就不想还她。
  她先前觉得做小衣的绸布极好,便剪了些来做帕子,也没有多想,但如今他却是多想了!
  就算她说给他一条新的,他估摸也会说不用麻烦了,这就用得很顺手。
  温盈无奈,总不能与他硬抢,只能败气而回到床上继续做刺绣,把手上的帕子当成了他,一针一针的扎在上边,心情才逐渐畅快了起来。
  外边的雨依旧一阵一阵的,下到了傍晚才彻底停了,因明日就要回金都了,今日便又把温家大伯母母子二人请了过来一块用膳。
  等到晚上就寝的时候,温盈与沈寒霁说了大伯母会过段时间到金都,教她打理铺子和掌管中馈之事。
  沈寒霁脱鞋的手微顿,眸色微敛,似乎明白了当时他提议帮她寻女账房时,她为何拒绝他了。
  女账房要用信得过的人。而任人唯亲,她拒绝他的时候,便已经把他屏除在“亲”外了。
  他们夫妻二人,以前便不亲近,如今看着似亲近了许多,但深探下去,估计比以前更加的疏离了。
  沈寒霁不动声色的温声回道:“这事你决定便好。”
  ——
  翌日一早,队伍便已经整装待发候在了温府门外了,温堂兄与靳琛也在其中。
  温父和季氏,还有靳家姨母都亲自送他们到了码头。
  温盈上了船,看了眼船下的人,皆是不亲之人,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今早开始坐船,明早便能靠岸,也就是说还要在船上睡一个晚上。
  这船是官府的官船。官商合作,平时都是押运粮食,茶叶等货物到金都,同时也会载人。
  温盈坐不得大船,回来的时候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上船不久就睡了,一天下来都是没什么精神。
  直到晚上还好一些。
  饮了些暖汤后,胃里也好受了一些,同寝的沈寒霁把空了的汤碗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问:“你来时也这么难受?”
  温盈摇了摇头:“也没这么难受,估计是太久没回淮州了,有些水土不服。”
  那日游湖也还好,毕竟不是在船上待这么长的时间。
  沈寒霁起身道:“甘草梅子能缓和晕船,想必也有人带有上船,我去外边询问一下。”
  舱室也就比他们侯府主卧的大床大一些。
  沈寒霁出去了,温盈觉得窄小的舱室憋闷得慌,更闷得她越发难受,便穿上了衣物,整理了发髻出了舱室,喊了蓉儿一同到船的凭栏处透透气。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不知谁忽然高喊了一声“遇水寇了!”
  顿时,船上脚步声匆匆响了起来,官差都开始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温盈与蓉儿都白了白脸。
  这一年只会发生一两起水寇劫船的案子,竟让她们给遇上了!
  但许是在沈寒霁身边待久了,也渐渐被他那处变不惊的所影响到,所以温盈冷静得很快,道:“我们赶紧回舱室,船上有官差,也有侯府与夫君请来的教头,水寇未必是对手,我等在船外只会拖累他们。”
 
 
第42章 来得蹊跷
  沈寒霁听到那声高呼“遇水寇了”的话,便隐约看到了远处有船帆的黑影,但并未见光亮。
  水贼袭船,皆会在晚上。
  若是河道不大,他们会熄灭船上的灯火,在河道中等候船只靠拢,等来船发现的时候,已然来不及掉头逃走了。
  京淮运河这几年甚是平静,便是发生了水寇袭船的事,也是小打小闹,不敢直接袭击官船。
  今夜遇水寇着实蹊跷。
  沈寒霁脸色一沉,握着手中用油纸包着的甘草酸梅朝舱室疾步走去,不多时青竹便寻来了。
  看到青竹,沈寒霁把手上的甘草酸梅扔给了他,语速疾而沉稳吩咐:“给娘子的,你现在立即回去保护娘子。”
  青竹被塞了一包东西:“那三爷你呢?!”
  沈寒霁:“你且去。”
  说罢转身,朝着船头那管船的掌使走了过去。
  不用半刻,那水寇船便会有小船过来,亦或者早依旧有人潜伏在了附近的水域。
  沈寒霁走到神色慌乱的掌使前。
  温父特意嘱咐过掌使关照,所以也是知道沈寒霁的,掌使拱手,面色有些忐忑的喊了声:“沈、沈状元。”
  这几年太平盛世,水寇极少出来祸害。而掌使又是前不久靠着后台新上任的,第一次遇上水寇,竟露出了些不知所措。
  在这等迫在眉睫的情况之下,沈寒霁也不废话,直言道:“不知来的是何方水寇,但上了船之后,没有自保的女眷和孩童最为危险,还请掌使立即吩咐人准备后小舟,熄灭灯火,把女眷送走。”
  掌使闻言,瞬间似有了主心骨一般,也不犹豫,忙喊了两个人去按照沈寒霁所说的去办。
  沈寒霁又问:“船上共有多少可以预防的官兵”
  掌使:“五十人。”
  加上他们一行人,也不过是六十人左右,沈寒霁思索了一息,随即说道:“我有一法,让几个水性好的潜水水中。其余人趁着烛火熄灭时隐藏起来,待他们上船后再一网打尽,而潜入水中的人再潜入水寇的船上,找机会放火点船,让他们方寸大乱。”
  “我与阿琛下水。”沈寒霁的话音刚落,温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沈寒霁转身,看向温霆与靳琛。
  如此情况之下,二人的神色镇定,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靳琛道:“我与阿霆的水性极好,能长时间在水低憋气,不易被发现。”
  温霆:“我们二人就够了。”
  没有过多的时间思索了,沈寒霁当即做了决定:“此事就交由二位来处理了,上了贼船后,分船头船尾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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