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我不干了——by沐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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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俩个自身都难保了,别闲的没事儿戳我的心窝子。
“谁说我恋爱经验为零了?”叶姝不满:“暗恋也是恋爱,一个人参与的难道就不配称为恋爱了吗?!”
“亏你大学的时候还选修过法律,不知道婚姻关系和恋爱关系的本质区别吗?”江屿阔一只手落进裤兜,不温不火道:“岑溪她再要闹离婚,也得走完完整的程序,但慕晓晓说分手,你再不同意,也只能接受。”
“呵,比不上你,娶了个懂法律的女律师,被人算计的都快净身出户了。”被人堵得怒气一下子全部都发泄出来了。
江屿阔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不想跟刚被甩的男人计较,可他又句句戳他的痛点,脸也沉了沉:“我赌慕晓晓真不要你了。”
“呵,“薄景琛仍是面无表情,睨着他,凉凉道:“你赌什么?“
“你上次说的那辆阿斯顿马丁。”
叶姝看着这两位拿慕晓晓的态度做赌注,兴致一下子被吸引住了,插嘴打断他们的对话:“我站江屿阔这一方。”
薄景琛黑沉着一张脸,微微挑眉:“我赌她不出一个星期就跑回来,失眠一两天还能忍,连续一个星期,她就算是为了睡眠质量,也得回来。”
“她离了我,不可能睡好觉。”
第19章 钮祜禄 晓晓
车内,花阳偷偷的观察着副驾驶上女人的情绪,笑道:“晓晓宝贝,你看我今天晚上的演技怎么样啊?是不是比你们圈内的那么多没演技的小鲜肉演的好多了啊。”
“还行。”
“咳...你这是真的要跟他分手了吗?”
“不然呢,我大半夜的跟他演偶像剧呢?”
花阳松了口气:“认真的就好,你看他最后说的那叫什么屁话,还等着你去找他,说的跟你离不开他就活不下去一样!”
慕晓晓没睁眼,唇上勾出淡淡的弧度。
“我以前确实给了他一种我离不开他的错觉,”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现在会经常想起郑硕吗?”
车子突然急刹车,慕晓晓的身体猛地往前倾,她睁开了眼,淡淡道:“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我...我也没有经常想起他,就是偶尔喝醉了不自觉的还是会记起。”
“那你后来找的那七任,都是他的替身吗?”
花阳挠挠头:“说实话,也算不上,可能我就是喜欢那个类型的,只是恰好他们有些相似而已,我也说不上来我到底是喜欢郑硕那个类型的,还是我喜欢的类型恰好是他这样。”
慕晓晓轻飘飘地回了句:“你这个渣男。”
花阳:“……”
他重新发动引擎,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女人:“话说,你需不需要剪断你的发,然后剪短你所有的牵挂,从此以后从头到脚,从穿衣风格到言谈举止都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摇身一变成为钮祜禄·晓晓?”
“那我需不需要带发去甘露寺修行个一年半载的?”慕晓晓一脸看傻逼的眼神望着他:“是不是我需要抛下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从头再来,才能满足看客们所谓的仪式感?”
“我花了将近五年的时间爬上了现在的位置,名利双收,有钱又有颜,我最初是因为薄景琛进的娱乐圈,是不是现在我得退圈才能表明我彻底放下的决心?”
“这种傻逼做的事儿我干过一次了,我又不是你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缺心眼,同一个火坑怎么会跳第二次?”
花阳:“……”
“话糙理不糙,”他点了点头,随即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怒道:“你今天是不是岑溪附体了,为什么骂我缺心眼?!”
慕晓晓摸了摸鼻子,岔开话题:“明早八点准时来接我,花助理。“
花阳:“……”
“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要去德国了吗?”
“嗯。”
“那过段时间我得开始找个新助理了,你要不要去面试接手你工作的人?“
“行吧。”
等红灯的时候,花阳侧身看了眼刷着微博的女人,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来晓晓也没岑溪说的那么恋爱脑,看上去挺想的通的。
*
宴会结束,苏槿一进客厅,就看到脸黑成锅底的白颂和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苏璃。
那架势,明摆着就是在等着她。
刚才碍于面子,白颂甩了她那个宝贝女儿一个巴掌,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哄呢。
不过,苏璃一向以看她出丑为乐,想也不用想,白颂肯定要把今晚的事儿都算在她的头上。
苏槿乖乖地走过去:“妈妈。”
苏夫人声色俱厉:“你长本事了,敢当众拆你妹妹的台?”
“妈妈,您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及时把温小姐带出来,苏家损失的就不止是那一个供应商了。”
苏氏的主营珠宝,有了几十年的历史,这些年在白颂的经营下,不仅没衰退,反而连上了几个台阶。
即便称不上业界翘楚,但也是一流的品牌。
温夏就只是受了点凉,连个感冒都没得,一个合作了三年的供应商突然就取消了跟苏氏的合作。
而且苏氏最近接了一笔很大的订单,供应商没了,新的供应碍于慕家也不会这么容易找,交货时间延误,造成的损失事小,连带着影响了公司的名誉跟口碑。
苏夫人深吸一口气,冷静道:“今晚的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妹妹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她在我面前从来不会撒谎,泼水是你干的吧?”
“妈妈,妹妹刚才还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了没把温小姐关起来呢,”苏槿笑盈盈地提醒,笑意却未及眼角:“我跟温小姐无冤无仇的,妹妹是没有做,但难保手底下想邀功的那些人自作主张。”
呵,苏璃不会说谎,估计也只有她信。
小时候把她关起来,然后装傻说是保姆干的,这样的事儿,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偏偏她还不能反抗,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
不过泼水这事儿真不是她干的,她的目标跟温夏无关,她也没到处树敌的打算,如果不是慕晓晓挡着她的道儿了,她也不打算出手。
跟身边有人护着的人做敌人,难保不会惹火烧身。
苏夫人见她这个态度,立马气的不行,就差一个杯子摔了过去,苏璃一边掉眼泪一边拽着她的胳膊,委屈地撇撇嘴:“妈妈,我没有。”
“别哭了,刚才是妈妈的不对,我不该打你的,我向你道歉。”
苏夫人心疼的抚摸着苏璃脸上的巴掌印,态度和语气与刚才截然不同。
苏槿看着母慈子孝的场面,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多亏了白颂这么宠苏璃,把她养成这个蠢样子,省的她后期还要亲自动手处理苏璃。
“你下部戏,给你妹妹作配,”苏夫人说的理所当然,“她到现在还没有个代表作,你作为姐姐,要帮衬着她。”
苏槿耸耸肩:“可以。”
没料到她这么果断,苏夫人瞪大了眼:“你...就这么同意了?”
“妈妈您是商人,自然知道交易这个词,”苏槿很诚恳的说道:“我要苏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换苏璃在圈内顺风顺水。”
不等苏夫人反应,她继续道:“那些不干净的交易我替她做,她想要的资源我替她抢。”
白颂反问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就算我不给你,你觉得你能拒绝我吗?”
“我无所谓,”苏槿摊摊手,“只是妈妈应该也不想让外界知道,苏家,到底有多不堪吧?”
白颂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苏槿始终好声好气:“你如果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苏夫人哑然了。
白颂看着面前的苏槿,恍然觉得,她早已不是自己能随意拿捏的小女孩了,她这些年手里握着她做过的多少见不得人的买卖。
又看了眼怀里的苏璃,在心底叹了口气,如果当初她不这么溺爱她的话...
白颂妥协道:“股份可以给你,不过只能给你百分之五,剩下的都要留给你妹妹...”
“妈妈,您似乎还不清楚,现在您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筹码,”苏槿直接打断她:“你确定,苏氏在妹妹手里能撑住一年?”
说完从沙发后绕了过去往二楼她的房间走,一声玻璃杯被砸碎的声音响起,她脚步一顿,但最后还是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像是没听见一样一直往上面走。
突然明白了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后...报复的爽感。
*
在花阳第三次走岔路之后,两人终于到了岑溪家里。
岑溪打着哈欠,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她家门口的两人:“你们俩大晚上的跑我这干什么?”
“我分手了,过来通知你。”
“打电话通知我很困难?你手机欠费了?”
慕晓晓:“……”
花阳见她一脸不意外,好奇地问:“岑小溪,你怎么像是早就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呀?”
“呵,”岑溪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要是都跟你一个智商,我还要不要混了?”
花阳:“……”
坐在客厅灯地毯上,岑溪灌了一大口啤酒,手撑着脑袋:“等着我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去离婚,好闺蜜就应该一起单身。”瞥了眼看上去云淡风轻的慕晓晓,蹙蹙眉:“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分手了?”
她托腮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挑眉:“他打你了?”
慕晓晓:“……”
“没什么,就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了,”被当成替身这种丢人的事儿,她真的说不出口,抿了抿唇,问:“你知道多少关于苏家的事儿?”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跟江屿阔你又不是不清楚,只要他不给我惹事儿我就感恩戴德了,才没闲工夫去关心他的远方表亲。”
慕晓晓想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说苏槿,到底是不是苏家亲生的啊?为什么苏夫人对她态度这么恶劣,对苏璃却是百般宠爱?”
“这话你该去问薄景琛,”岑溪浅笑:“他爹不也是整天给他摆脸子,对那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薄妄反倒很好,说不定因为这个,他们俩才惺惺相惜呢。”
慕晓晓又想了想那个视频,叶姝叫那个小女孩阿瑾,而且她也叫江屿阔表哥,再联合之前薄景琛对苏槿的态度,一个个线索串起来,她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苏槿其实不是苏槿?”
第20章 藏在她少女时代的男人……
这话一落,岑溪和花阳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盯着她,“你喝多了?脑子里开始自动对照你拍过的那些八点档狗血肥皂剧?国产狗血剧就缺你这样给个支点就能自由发挥的人才!”
“反正我从来没听说过苏槿是被领养的。”
“我就是随便猜猜。”
慕晓晓有些心不在焉,视频里的小女孩和苏槿五官相似,或许...
*
午夜一点,十月名邸,方助理扶着薄景琛下车,有些担忧的问道:“薄总,我送您上去吧。”
头有些晕,身子摇晃,但走路没什么问题。
薄景琛一只手摁着自己的眉心,另一只手朝他摆了摆,淡淡哑哑道:“不用,你回去吧。”
“好的,那您小心点。”
“嗯。”
晚会结束后他又和江屿阔去1921喝了点酒,不算太多,但也足够他微微眩晕。
走进客厅,他没有开灯,唯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能隐隐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十月名邸坐落在江城市中心,临江而立,落地窗外就是繁华的城市灯火,熙熙攘攘的人烟气息,反衬着公寓里格外的冷清安静。
没去卧室,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肥嘟嘟的白猫缩在他的脚边的地毯上,慵懒地躺着。
薄景琛掏了根烟出来,点燃,长吸一口才缓缓吐出。
“走了正好,我想什么时候吸烟也没人管我,想多晚回来也没人催我。”
没人回话,只有猫咪懒懒的叫着。
薄景琛把它抱了起来,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叫薄小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