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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娇嫁纨绔——by起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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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人又到了红椿楼, 继续饮酒作乐……
  范伸在外候了一阵, 打算找妈妈先将昨儿的账目结了, 才得知实情。
  大人身边能有什么丫鬟。
  怕是春杏。
  想到今儿春杏同自己说的那番话,严二再回来看了一眼身后的那雅间, 灯火酒绿间,一片淫靡……
  严二眼皮一跳, 也不知为何,跟着主子逛了这么多回的花楼,今儿还是头一回有了心虚的感觉。
  犹豫了一阵,严二终究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
  满街的灯火, 压了银月的光亮。
  范伸的马车, 回来的比昨日要早, 福缘客栈门前的那几盏灯火还未灭,到了客栈内,更是一片灯火通明。
  客栈的老板娘将手里的几样菜色往几个桌前一放,笑着道,“是你们有福气,摊上了这么一位大方的夫人,今儿从早吃到晚,江南什么好吃的,都让你们过了嘴……”
  老板板话音一落,在场被世子夫人招待了一日的侯府下人,个个都赞同。
  “可不是,当初还是咱们世子爷亲自去挑了回来……”
  “一听你这话,就知道胸无点墨,什么叫挑?世子爷那叫夺……”
  “你见到有几个像夫人这般品貌赚得,贤惠大方的人?别说是这江南,即便是放在长安城,也是数一数二,世子爷估计也是怕姜家不同意,才用了那招……”
  夜里一吹,说话声尽数进了两人的耳朵。
  严二看了一眼范伸手里那牛皮纸袋,默不作声,倒觉得里头那些人说的一点都不为过……
  早上他从夫人手上拿那五十两银子时,并没有在意。
  直到适才主子唤来了红椿楼的妈妈,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甩了十两银子过去,平静地拿回了夫人给的那张银票后。
  严二一眼瞟过去,这才发现了问题。
  银票上的印章,并非侯府惯用的钱庄。
  不是侯府库房的银票,还能是哪儿的……
  夫人今日那账,是用自个儿的嫁妆替主子付了花楼的钱。
  严二也未曾见过如此贤惠的夫人。
  别说主子,此时他都觉得无比内疚,良心不安……
  到了阁楼前,管事的便又上前来禀报道,“今儿早上夫人下过一回楼,点了些酒菜招待了大伙儿,午后便一直呆在屋里,没出过门。”
  范伸应了一声,“嗯。”抬步上了阁楼,比起往日,脚步放轻了许多。
  ***
  姜姝今日也回来的早。
  来了小日子,身子本就有些不适。
  后来又在乌篷船上坐了一阵,体内进了湿气,小姑娘的跟头才翻了一半,姜姝的腹部便开始胀痛,疼的她直冒冷汗,不得不提前回了客栈。
  回来后便躺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春杏去厨房,熬了一碗红糖水,这会子姜姝刚喝完,正裹着被褥缩成一团,范伸便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很轻,姜姝以为是春杏,并没有理会,半刻后,突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眸子一瞬打开,这才缓缓地转过了身子。
  “还没睡?”
  范伸上前坐到了床边上,床榻跟着往下一陷,姜姝赶紧起身,“夫君今儿怎么这么早。”
  范伸没答。
  等她坐了起来,才将手里的牛皮纸袋递了过去,“饿了没,趁热吃。”
  姜姝一动不动盯地那牛皮纸袋里的几个包子,脑子有些乱……
  这不就是早上她吃过的那包子吗。
  为此还惹了他,被关了禁闭。
  姜姝还未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范伸又道,“昨儿给你买回来,被你扔了,今日你尝尝。”
  姜姝一瞬抬起头。
  不知是不是夜里灯火的缘故,姜姝竟从那张脸上瞧出了几分温柔,与今儿早上离开时的那脸色,完全不同。
  姜姝心头一慌,腹部的一阵抽疼随之传来,疼地她泛出了眼泪花儿,也没顾着去接,只捂住了肚子。
  脸色微微发白,那眉间拧起的一抹痛苦之色,并无半点伪装。
  “不想吃,便早些歇息。”范伸说完起身,将那牛皮纸袋放在了桌上,无论是那声音还是脸色,都无半点责备之意。
  姜姝心头的慌乱更胜,“夫君……”
  “你先躺着,我去更衣。”
  姜姝坐在床上,呆了一阵,虽没想明白,范伸这一番行为又是为何,可实在是受不了身子上的疲倦,便又倒在了床上。
  过了良久,姜姝感觉房内的灯火一暗。
  身边有人躺了进来。
  姜姝睡得迷迷糊糊,知道是范伸,想起今儿自己小日子,生怕碰到了他,便将自己卷缩成了一团,尽量往外床沿边上移。
  快要碰到床沿时,腰间突地被一双胳膊擒住,一把捞了回来,直接给移到了里侧。
  姜姝睁开眼睛,还未说出一句话来,便见范伸侧过身来,看着她道,“我未买过姑娘。”
  姜姝一脸的诧异,一双透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甚至忘了腹部的疼痛,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范伸继续说道,“那两张银票我给你放桌上了,区区几百两银子,还不必你操心,用完了,我同你赚回来便是,不至于让你如此伤神。”
  姜姝张了张嘴,这回彻底地睡不着了。
  心头那七上八下的蹿动,压过了腹部的疼痛,迟迟无法入眠。
  她怎么伤神了?
  “我……”
  “早些睡,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第48章 
  夜色渐渐安静, 姜姝却在床上烙起了饼。
  隔上一阵,心头便如同火烧,怎么躺都不安稳。
  今儿她折腾了一日, 就如同跟前摆着一个大饼,她费尽了心思地去争抢,对方却突然主动送到了她跟前,说她这原本就是准备给她的。
  不仅如此,还告诉她, 她想要多少, 他就能给她赚多少。

  如此衬托下,她那细如针眼的心, 简直无地自容,难以安放……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但她的那小人之心, 还未暴露。
  应该还能挽回。
  只要她毁了那张借据……
  今夜出门之前她早写好了一张借据,如今就压在了桌上的茶杯底下。
  以他适才的态度, 当还没有察觉。
  早上她先给了严二五十两, 后来又去红椿楼结了一百两的花酒钱, 再加上客栈内今儿一日的伙食。
  统共是一百六十二两。
  她吃了他一个包子,十个铜板一个, 三个,三十个铜板。
  从那里头扣下来。
  那就是一百六十一两, 零九百七十个铜板,全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了那借据上。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些都是她从嫁妆里,暂时借了出来, 以钱庄利滚利的算法, 回到侯府后, 她应该能从库房内拿到一千两的银子,补回到她的嫁妆匣子。
  她精打细算了一日,自觉没有什么问题。
  很公平,很合理。
  还觉得自个儿尤其大度,如今人家一句,“用完了,明儿我再给你赚回来……”瞬间让她成了那小丑。
  姜姝又翻了一个身,终是受不住胸口的那份煎熬,轻轻地侧过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人。
  没有动静。
  又候了一阵,姜姝才小心翼翼的起身。
  蹭到了床边的鞋子后,也不敢点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木桌前,看到了范伸拿回来的那两张银票。
  却没心思去顾忌,赶紧摸向那张压在茶杯下的借据。
  手不小心碰到了茶杯,“叮叮咚咚”一阵响,姜姝心都冒出了嗓门眼,忙地一把扑上去将其抱住,屏着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待那响声安静下来,身后那幔帐床内便传出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银票又没长腿,跑不了,过来先睡。”
  范伸被她挪来挪去,挪了半夜,原本就没睡着,见她突地起身下床,也没有睁开眼睛,想看看她这一晚上,到底是因何睡不着。
  如今听到了那木桌上的动静声后,便也明白了,想来今儿能让她拿出那一百五十两银票,怕是割了她肉……
  “好……”姜姝一把攥住了那借据,握在掌心内一通揉捏,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床上,拉了褥子盖在了胸口,气儿才终于顺畅了起来。
  范伸也没再说话。
  两人同时闭上了眼睛,极为默契地舒了一口气。
  ***
  折腾到半夜,姜姝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第二日起来,腹部的疼痛已完全消散。
  见范伸不在屋里,便问了一声春杏,“世子爷走了?”
  春杏将昨夜范伸买回来的几个包子,拿回厨房热好了端进来,笑着道,“世子爷刚出去了,说待会儿就回来,今儿是元夕,让夫人起来后先用早食,等世子爷回来便接上夫人一道去逛江南。”
  姜姝:……
  出去,怕不是拿钱去了。
  姜姝睡了一夜,到底是有些难消此恩。
  她,其实可能,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她的那些嫁妆钱,从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并非是白借。
  且,她手里并非只有嫁妆……
  姜姝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两张银票,及时摁住了那股子心虚,让春杏先收了起来,“放进匣子里吧,估计也用不着了。”
  春杏进去再出来,便见姜姝拿了个包子要咬不咬,神色一阵为难,正欲问怎么了,又见她一口咬了下去。
  罢了。
  那恩能不能消,先试试再说。
  等用完早食,春杏替她梳头更衣时,姜姝还是没忍住问道,“咱们还有多少钱。”
  春杏抬起头没太明白,她是问的匣子还是荷包。
  姜姝有才说清楚了,“那荷包内还剩多少银票?”
  春杏了然地回答道,“夫人走之前,拿的是一千五百二十两,前儿和昨儿夫人听曲儿花了一千两,如今还剩五百二十两……”
  那一千五百两并非嫁妆,都是侯府的银票。
  是新婚第二日,侯夫人和侯爷还有范家亲戚给夫人回敬的茶钱。
  出发那日,范伸临时过来让她收拾东西,姜姝自知躲不过,心头堵得慌,便同春杏道,“这好不容易拿了串钥匙在手上,本以为可以过上富裕的日子,能大手大脚的花钱了,他又将我调了个地儿,如今我拿这钥匙又有何用?还不如抱上钱箱,到了江南,也不至于委屈了自个儿。”
  自己的嫁妆,如何无论也不会去动。
  是以,姜姝便让春杏将那一千五百多两的茶钱给带在了身上。
  想着出门在外,有钱才有底气。
  自个儿的后路倒是想好了,却低估了范伸花钱的本事。
  五百两银子怎就不够花了?
  一两银子能买两石大米,五百两银子,能吃好些年……
  那花楼明摆着就是坑人。
  姑娘暂且不说,一口酒汤子一晚上十两,喝的怕是神仙滴露。
  那花楼妈妈为了赚钱,哪里会管他能不能承受得起,恨不得将姑娘都塞到他怀,一夜之后,他怎会知道哪些碰过,哪些没碰过。
  还不得照样给钱。
  她并非全是为了自个儿的私心,才没拿出荷包里的银票来,最为主意的是怕世子爷被人蒙骗。
  钱是小事,但堂堂大理寺卿不能被人当成傻子糊弄……
  是以,与其世子爷被人坑骗,钱砸进去,连个水花都冒不出来,还不如给她拿去学点翻跟头的功夫。
  如此一想。
  似乎她将自个儿的嫁妆钱借出去一事,也并非全是因为她小心眼,算起来,似乎也是为了他好。
  这不,钱要了回来,还能激发他的潜力,出去赚钱了。
  想了一个早上,似乎终于寻出了一个能说得过去,不再让自己愧疚的理由,却不仅没有半点轻松,还愈发不安。
  心口的那股冲劲儿突地消散了之后,脑子也渐渐地开始明朗了。
  一千两……
  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一个晚上五百两,曲儿是好听,那小姑娘的跟头也翻的好……
  可五百两,贵了。
  且昨儿她只看到了一半,是不是应该退回一半的钱给她……
  不想还好,一想之后,那后悔和心痛,便密密麻麻地钻进了姜姝的五脏六腑。
  这才惊觉那跟头不只是贵,还是天价……
  不行,她今儿夜里得去问问那卖票的。
  怎么着也得拿回来一些。
  ***
  范伸早上去了一趟茶楼。
  坐在靠窗边的厢房内,没候多时,便上来了一位小二,为他添满了茶水后,悄悄地从袖筒里抽出了两张五百两的票子,递了过去,“大人来的正好,这两日清灵班刚接了两个大单。”说完又轻声道,“今日亥时水巷,大小姐有事要禀,说大人要寻的人,已经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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