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她成了团宠——by观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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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励道:“每种花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小小的桂花也很不起眼, 但却有它自己的特长,依然受到很多人的赞扬和喜欢。”
苏恬恬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些金色的米粒, 只觉得甜甜的桂香沁入心底。
郁秋染拍拍她的肩膀:“虽然跟你相处不多,但我能看见你不少的优点。不要为恋爱的事感到沮丧, 发挥你的特长,去成为更闪亮的自己吧。”
苏恬恬眼中含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系统:【恭喜宿主, 您与女主·苏恬恬达成BE结局“温柔的离别:白月光的鼓励”——天边遥不可及的温柔月光,将成为指引我的方向。】
郁秋染对此结果十分满意。她挥挥衣袖离开,不带走天边的云彩。
在确定苏恬恬看不到自己后,她立刻蹲下来,从地上兜起一大捧桂花:【其实刚才我就在想,现在是吃桂花糕的季节了。】
【唉,当年苏爷爷的桂花糕可是一绝,苏恬恬不知道继承了没有……不过反正我也吃不到,不管了。】
系统看着她对手帕里的桂花挑挑拣拣,把品相好的留下,剩下的随手扔回去,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要是让苏恬恬发现这一幕,她对宿主的白月光滤镜一定会破碎的吧。
郁秋染还在絮叨:【阿澄的点心虽然也好吃,但他好像更擅长做羹,我回去问问他。】
系统:宿主好像有点过于没心没肺了。
郁秋染把挑好的一小撮桂花用手帕包起来收好,问道:【既然我的男主线已经达成了结局,我是不是可以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系统赶紧答道:【可以,但还是建议您先用暗示的方法,不要主动掉马。】
因为苏恬恬的感情线并不像原书中那样在四人之间徘徊,而是只系于郁秋染一身。所以虽然已经达成结局,但能量球集满之前,郁秋染还不算彻底的安全。
说着,系统发现第九个球里的能量波狂涨起来,迅速登顶。
它惊喜地通知道:【宿主,您的第九个能量球集满了。】
郁秋染有些惊讶:【这么快?那抽卡吧。】
系统:【恭喜您获得技能卡“少女的祈祷”——真挚的心意与虔诚的祈祷缺一不可。】
技能卡背面的介绍是:每种花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用心祈祷吧!它将因真诚的爱恋和祝福焕发光彩!
郁秋染挠了挠头。这张卡好像有点抽象,是因为跟少女心事相关吗?
正暗自琢磨着,她突然接到电话。一看,居然是敖景羿的管家打来的。
她惊奇地接通后,听见对方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说道:“郁殿下,我家少爷生病了,您可以来探望一下他吗?”
“生病了!”郁秋染大惊失色,即刻向东宫花园方向赶去。
敖景羿向来身体倍儿棒,原书中从没有生病过,不会是世界又在搞什么名堂吧。
*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敖景羿看着管家“棒读”一般的通知,有些不满:“你这是什么语气,一点儿担忧都没有。阿染那么聪明,肯定会察觉到不对。”
管家面无表情道:“对不起,少爷。因为我必须要十足的警惕,才能保证不会在通知郁殿下时突然开始呱呱。”
就在刚才,敖景羿气势汹汹地推门回来,说要装病,让他赶紧出个策略。
管家自认为是一个能为主人解决一切问题的全能型服务人才,却没想到敖景羿突然给他出这个难题。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需要学习这种帮着小孩儿糊弄家长的技艺了。
毕竟敖景羿从八岁起就变得十分硬气。生病时从不肯声张,发着40度高烧也会倔强地赶作业。
谁能想到而今十八岁了,却会让他帮忙装病。
在他提出用暖宝宝夹在腋下,温开水泡温度计,往脸上扑□□等诸多意见被毙掉之后,敖景羿不满地看着他,决定使出终极杀手锏。
敖景羿:“算了,你知道我妈的那句咒语吧,你对我说这个就行。”
管家慌张地拒绝:“少爷,这不行啊,说了您会真的头痛的!”
敖景羿一挥手,“等阿染来了就不会痛了,而且,”他眼中缓缓冒出红光,“我绝对不能输。”
苏恬恬那边还不知道怎么用柔弱可怜的形象,来博得阿染的怜惜呢。
在长相风格以及性别上,他已经输了对方一筹,只能在其他方面下点苦工。
管家拗不过他,最终只能无奈地说道:“少爷,您真的越来越像您父呱呱、呱。”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管家用力绷紧了嘴巴。
敖景羿与他面面相觑。
幸而管家心中并没有恶意,只是说了违禁词,呱了两声就停下了。
敖景羿不死心地让他换种方式继续。
接下来,他们又试了例如“敖(先生)呱呱”、“敖(家主)呱呱”、“小美小姐的父(亲)呱呱”……
甚至还努力调换了语序。
但只要是表达这句“咒语”背后的含义,可能会让敖景羿头痛的词组组合,最后全部都会变成呱呱。
半晌,管家第一次违背了自己身为金牌服务者的原则。从没有对主人提出过拒绝的他,疲惫地抹了把脸:“少爷,我已经尽力了,我不想再呱呱了。”
敖景羿木着脸躺回床上:“那就算了,你直接给阿染打电话说我生病就行。”
他其实也不想再听对方说自己是“敖呱呱”的儿子了,总感觉怪怪的。
托阿染的福,他现如今听着这句曾经惧怕的咒语,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从苦海中解脱的管家暗暗松了口气,立刻拨打了郁秋染的电话。然后出于谨慎,就出现了棒读通知的这一幕。
电话挂断后,管家担心地说道:“郁殿下说他很快过来,少爷您就只是这样躺着,没关系吗?”
敖景羿面无表情:“那还能怎么办。他如果问了,你就一口咬定我心脏不舒服,别的不要说。”
他话音刚落,门口的服务人员就通知说郁秋染到了。
两人都有些惊讶,居然来得这么快。
敖景羿立刻给自己盖上被子,虚虚搭着眼睛:“快请阿染进来吧。”
管家为郁秋染开门,然后自己退了出去。
郁秋染快步走过敖景羿卧房里隔出的小书房,进入了摆着床的休息区。
她放轻脚步走到敖景羿床边,看见他被淹没在黑色的被子里,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虚弱地笑了笑:“阿染,你来了。”
郁秋染扯过旁边的平脚锦面方凳,在他床边坐下,低头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有些担忧地问道:“阿羿你怎么突然生病?哪里不舒服?”
敖景羿哼哼唧唧:“我胸口发闷。”
郁秋染看见他额头冒出的细小汗珠,想掏出手帕给他擦一下。
结果一摸兜,才想起自己的手帕刚才用来兜桂花了。
她把手帕拆开,摊在敖景羿枕边,希望这淡淡的清香能让他好受些。
从床头柜上找出他的手帕后,郁秋染给他擦着额头的汗,安慰道:“我刚才经过金桂园,收集了一些桂花,是不是很好闻?”
她鼓励道:“你快点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去赏花吃点心。”
敖景羿闻着偏甜的桂香,一时气闷。
这香味只会让他想起阿染刚刚在金桂园接收了苏恬恬的告白。
然后她转头就来邀请自己去那里赏花。
敖景羿触景生情,生气地翻身朝向里面,不想瞧见枕边的桂花。
郁秋染见他突然侧躺过去,好像还听见对方嘟囔着:“阿染你没有心!”
她有些迟疑地问道:“阿羿你说什么?”
敖景羿背对着她,含含糊糊:“没什么,我说‘阿染我心口疼’。”
郁秋染顿时有些着急。刚刚只是胸闷,现在变成心口疼了,怎么还越来越严重。
她问道:“你联系过医生了吗?最近的体检报告中有没有什么异常?”
敖景羿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可能就是熬夜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郁秋染见他面朝内侧不肯露脸,担心他在难受硬撑,于是扳着他的肩膀,想把他翻过来看一眼:“你别自己瞎诊断,快起来,我们换衣服去医院做检查。”
敖景羿哪儿敢去医院。
而且他就是因为害怕自己装得不像,才要把脸藏起来。他使劲往里面缩着不肯翻身:“我不去!我躺一下就好了。”
郁秋染有点生气:“你怎么能这样随便对待自己的身体!”
她使力向外扳着敖景羿,敖景羿则跟她反方向用力往里翻。两人一时僵持住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嘭得一下被推开,管家焦急的声音传来:“花殿下,您先等等……”
花澄雅快速走过小书房区,语速急促:“你给我让开!阿羿多少年不生病,突然出状况,你让我等?”
敖景羿心中一惊,阿澄怎么会收到消息赶过来。
因为这一瞬的跑神,他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而郁秋染正揪着他的肩膀用力,他猛然卸力后,她一下把他转了过来,然后因为收不住力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一声“刺啦——”,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卧室内清晰地响起。
花澄雅刚转到休息区,就看见郁秋染压在敖景羿上方,一手撑在床的内侧,一声按在他对外的肩膀上,还把他身上的黑色丝绸睡衣给撕开一个大口子。
领口大开的敖景羿,和疑似欲行不轨之事的郁秋染,在暧昧的气氛中同时转头向他看来。
花澄雅:“……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他转身就走,难怪管家阻拦他,这确实不能进啊。
郁秋染慌慌张张地起身:“等等阿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敖景羿突然抓住她的手,致使她不但没能成功起身,还又重心不稳扑通一下坐回床上,手掌直接按在了敖景羿胸口。
手下温暖的肌肤和软硬适中的手感分散了她片刻的注意力。等她定定神再要开口,却发现花澄雅早已光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郁秋染转过头来,看着面色红润,手腕有力的敖景羿,再扫一眼他那床明显过厚的被子,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捏了捏:“胸肌不错,应该是经常锻炼,这样的人好像不容易生病吧?”
敖景羿像被火苗燎到了一样,嗖的一下迅速放开她的手,一把将被子拉到下巴:“不,正是因为平时太过健康,所以一旦生病,才会非常严重。”
郁秋染站在床边,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装乖的敖景羿,“你睡衣破了,赶紧再找出一套穿好。”
“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自己换,不需要别人帮忙。”她加重语气,“对吧,严重的病人?”
敖景羿心虚地从被子里探出手,松松地抓住她的衣角,有点讨好地笑着:“那我换好衣服,你还会回来陪我吗?”
原本有点想揍人的郁秋染看着他湿漉漉的狗狗眼,顿了顿,没好气地说:“回来!我去给你倒水。盖厚被子出那么多汗,你不渴吗!”
可恶,可怜巴巴狗狗眼什么的,根本扛不住!
郁秋染倒完水回来,发现敖景羿已经穿好衣服,在床上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她把水递给对方,刚想回原位坐下,就发现她刚才放在床边的方凳不见了。
她扫视了一圈,看见凳子被人塞到了多宝阁后面的犄角旮旯里,还欲盖弥彰地在上面压了一个大花瓶。
郁秋染:……
她转头看向敖景羿,对方无辜地眨巴眼睛:“怎么了,阿染?”
郁秋染带着些许好笑,如他所愿在床沿坐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在闹什么呢?”
敖景羿给她塞了一个靠枕,然后自己也靠在床头上,打开电脑:“我没闹,不是说好要缠着你吗?可是工作太多,你又不肯陪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郁秋染啪的一下重重打在他的手上:“以后不许再拿这种借口,你没见大家都很担心吗?”
敖景羿可怜兮兮地把红了一片的手背给她看:“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说着,他想起来:“阿澄是你叫来的吗?”
郁秋染点点头。当时突然听到敖景羿生病的消息,她疑心是自己的男主线走完,世界不满意,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逐个打电话询问。
实验室里的战沉朗沉迷制造新武器,联系不上,但他那边的工作人员说没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