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园文女配——by清新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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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哭唧唧揉着脑袋,可怜兮兮看着自家老大。祁越嫌烦,直接一脚将人踹开,那力道够大,吓得一旁想来搭讪的女A都停住了脚步。
…………
把人揍了一顿,祁越心情舒畅多了。
他实在是很讨厌这个由abo构建的世界,明明他的武力值比一般的alpha还要强悍,居然要他依附一个软趴趴的女人,简直可笑!
祁越去厕所洗了把脸,湿发遮掩了锐利地眉眼,他伸手拨了两下,姿态漫不经心的。
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了,于是动作熟练地从裤兜里翻出一盒香烟,抽了一根含在嘴上,打火机一点,烟味也就慢慢弥散开来。
祁越吐了一口气,丝丝缕缕地白烟弥漫在空气中,他两根手指微拢,夹着烟蒂,领口微微敞开,有种说不出地性感散漫。
对面的厕所门口传出一阵很小声地对话,像是有人在告白,“许、许同学,这是我给你的一封…情书,请问…你可以接受吗?”
男生太紧张了,手指颤抖地从口袋里翻出一封细心设计过地情书,封面上还贴了一张粉色的爱心图纸,他哆哆嗦嗦地把情书递了过去,紧张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来。
祁越在心底嗤笑一声,这种场面他倒是见过不少,不过这个世界的omega大多软弱可欺,很少有大胆的男生敢向自己心仪的对象表白心意。
祁越倚在门框边缘上,觉得这个男O也挺奇葩的,把人堵在厕所里告白,是想着计划成功了,然后给对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地印象气味吗?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好出去,毕竟总不能打扰人家细心策划的告白吧,于是就在门后安静地看着。
那个男生磕磕绊绊地、好不容易说完一句完整地话后,他就听到里头的人说话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声线意外的好听,温柔冷静,有些熟悉。
祁越愣了一下,只觉得两只耳朵酥酥麻麻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两下,想去看看说话的人是谁。
他听到那温柔地嗓音淡淡说道,“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的情书我不能收。”
“有……有喜欢的人了?” 男生猛地抬头,几乎瞬间就红了眼。
许林阮点着头,“可以这么说吧。”
面前的男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一脚踩空,身体向后倾倒,眼看着就要摔下楼梯。
一双白皙莹润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祁越看到了那双贴在男生手臂的上的手指,呼吸微微急促。
好奇怪。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双手。
祁越心跳加速,像是不受控制,几乎可以想象出被那双手指亲昵抚摸时的触感,那种私密的程度,让他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等那个男生站稳以后,许林阮就松开了手,她又朝着对方说了一些话,然后离开了。
祁越下意识地就要追出去,结果涌进的人潮把他挤开了,他烦躁极了,用力地推开人群,却发现那个女生不见了。
…………
到了晚上,祁越做了一个梦。
一个画风极其浓烈的梦境,梦里的情节充满羞耻又荒唐至极。
梦里的他太粗鲁了,非常不要脸地扑倒了一个女A,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将人抵在门框上,一直腿挤进她中间,搂着对方纤细柔软的小腰,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嘴唇……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一直厌恶这个世界的abo设定,觉得被情绪操纵的身体十分恶心,可就在昨天晚上,他像是某种发/情的野兽,匍匐在那个女A的身上,无耻至极地掰开她的双腿,然后嗓音沙哑地诱哄着她…标记他……
祁越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浑身酸软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明明很厌恶这种设定的,可在梦境中的他居然那样、那样的疯狂……
他脸色通红地坐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忆着梦境中的场景,是那个女人模糊的脸庞。
她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会让自己那样的……眷恋呢?
祁越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可是不管她是谁,她一定是他很喜欢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对着她做出那些不要脸的事情。
祁越开始留意起学校最近的女A了,他虽然没看清她的长相,不记得她的名字,可是只要她出现了,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跟班的小弟发觉老大这几天很不对劲,有时候抱着手机傻笑,有时候对着镜子皱眉,这状态很明显不对劲啊。
小弟十分不解,关心询问,“老大,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老捧着镜子愁眉苦脸的?”
祁越表情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想找一个人,一个女A。”
小弟拍了拍胸脯,“这个简单啊,老大你把那个女生的名字告诉我,小弟保证明天之前给你找出来。”
祁越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名字,长相也没看清……”
“……只记得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祁越忍不住别过了脸,掩藏在发丝下的耳垂有些发烫,“…她的手很漂亮,是那种细细长长的,摸在身上的感觉,很软很舒服……”
“很软很舒服?” 小弟瞬间瞪圆了眼,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是他想的那种画面吗?
在小弟震惊的目光下,祁越恼羞成怒了,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总之就是这样,尽快帮我找到她,听见了没有。”
小弟这下算是明白了,老大这是开窍了哇,还喜欢上了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A呀,这下可难了,他要去哪儿才能找到一个手指漂亮的女A呀?
折腾了一个礼拜,祁越把全校的女A都盯了个遍,可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女生。
她到底去哪儿了呢?
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那个女生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祁越神色难看地倚着栏杆,从口袋里翻出一根烟点上了,他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种难以忽视的酸楚,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心情很低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梦境的缘故,他这几天的身体很不对劲,没有安全感,需要有人陪伴呵护。
他把这几天的负面情绪全都压在心底,可连着一个礼拜都没有找到那天的女人,原本低迷的情绪快要压抑不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他的敏感期,他的发情期到了。
祁越有些腿软,撑着栏杆有些站立不稳。
这该死的发情期,居然说来就来。
他伸手朝口袋摸去,里头空空的,他的抑制剂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祁越有些紧张,第一次感受到了发情期的可怕,清新体味的信息素不断从腺体散发出来,引诱了不少女A。
有人围了上来,语气嘲讽,“哟,这不是祁越吗?祁家大少爷的发情期到了?”
祁越扶着墙壁站立不稳,他认出了这个恶心的女人,之前在西餐厅被他暴揍一顿的家伙,他冷眼盯着她,“滚。”
“啧,祁大少果真是嘴硬呢,腿都软了,还敢在alpha面前逞强。”
女人往前走了一步,眼里露出笑容,“怎么样,大少爷,要不你跪下来求求情,说不定我可以不计前嫌,临时标记你呢?”
祁越闻着对上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想吐,“滚远点,敢碰老子一根手指头,我他妈废了你。”
女人眼睛眯了眯,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看来大少爷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现在是你求我标记时候呢……”
她盯着祁越那张过分精致的脸,黑发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脸颊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微红……
她无所谓地想着,虽然性格是差了点,不过那张脸还是好的,尤其是看到那双不屑的眼神在她身下露出卑微渴求的姿态,会让她觉得十分满足。
讨厌她又如何,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她标记的下场。
她朝人伸出手,想看他因为屈辱不得不匍匐在她身下,卑微纠缠着求她标记他的模样,能让这么一个性格骄傲的男人跪下来求她,会让她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她慢慢靠近,因为过于激动,一时间没注意他的抵抗,被人一脚踹翻。
祁越是真觉得恶心,这种被身体支配的恶心感,不管谁靠近都觉得想吐,他颤抖着手脚,踹开人之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跑。
经过拐角处,他不小心撞上了一道身影。
柔软的身躯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即使眼睛还没看到人,他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玫瑰信息素,那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再一抬头,眼眶瞬间红了,是她没错,那个他梦境里的女人。
他忍不住脸红,手指哆哆嗦嗦地缠上了她的袖扣,呼吸有些急促。
对方的目光看了过来,眼神带着疑惑,“你身上好热,发/情期到了吗?”
祁越的脸庞一下子红透。
他很讨厌这种说法,发/情期什么的,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某种禽兽。
祁越鬼使神差地抱住她的身体,手指顺着她的袖口爬进去,轻轻磨蹭着细腻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阮阮、阮阮……”
那人不小心跌倒他身上,馥郁地香气萦绕了整个空间,让祁越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他搂着人拱啊拱的,“我身体好难受,快要喘不上气了……”
身后有人追上来了,祁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演技相当不错的。
他双手死死缠住对方的身体,整个人委屈地贴近她的颈窝,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有人在追我,她想强行标记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许林阮被他抱的分不开,她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追过来的女人,对方看到她时停顿了一下,“你是谁,这是我的omega,你想抢吗?”
许林阮拍着他的后背,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似安抚般,“你的omega?当omega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对其进行骚扰属于违法行为,任何强迫标记omega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惩罚,你确定这是你的omega吗?”
紧紧贴着她不放的男人顺势烘火,声音喘息着,“我…不是她的,你别相信她……”
女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想着到嘴的鸭子居然就这么飞了,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许林阮看人走远了,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安抚,“好了,她离开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对方脸色微变,死死扯住了她的袖子,语气更委屈了,“为什么要去医院?”
许林阮讶然,“不去医院,你准备怎么度过你的发/情期?”
祁越头晕目眩,有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你…你标记我…就可以了。”
那人没有理会他,祁越红了眼。
“……这种事情很简单的,你不会吗?” 他手指摸到她的五指,慢慢移到脖子后的腺体,本能地引导着,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就是这里,咬一下就好了,我不怕疼的……”
对方迟迟不动,祁越心乱如麻,“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厕所里听到她说的话,顿时委屈地不行,“你是不是有别的O了,为什么不肯标记我?”
难道说她不喜欢他这款的?
是不是因为他太坏了,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艰难思考着,是不是因为他的名声太差劲了,所以被她嫌弃了?
祁越想说别嫌弃他好不好,他会改的。
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抽烟了,也不打架厮混了,会安心做一个温柔体贴的omega男朋友的……
处于敏感期的omega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变得爱哭、柔弱,无时无刻不想依赖着他的alpha。
许林阮下意识地安抚着,“我没有。”
祁越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的A不理他了,于是死命抓住对方的手指,用力贴在自己的肌肤上,“你是我的……”
许林阮头疼,“好,那我送你去医院。”
对方不肯,用力把她抵在门框上亲吻,一直腿挤进来,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操作,一边哭唧唧的,一边诱哄着,“……我不去,你标记我好不好,我快难受死了,你要看着我死吗?”
她领口被他扯的有些开了,扣子崩掉了,他往里瞅了一眼,又脸红地抚平了皱褶,生怕那一丝风光泄露出去被别人瞧见了。
许林阮缠不过他,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不停地引诱她进入易感期,她怕再纠缠下去会产生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