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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变了——by手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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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亭失魂落魄回了太师府,白子墨正在前院逗自家小女儿,见沈云亭一副愁容,凑了上来问道:“你怎么了?”
  沈云亭朝白子墨苦笑了声:“先生,我赌输了。”
  嘉禾不爱他,一丁点也不爱。
  沈云亭死死抓紧了藏在袖中的红色小册子。嘉禾说想同他成亲,那本红色小册子上写了他为嘉禾准备的聘礼。
  今日他去永宁侯府,本是想将熬夜整理好的聘礼单子给嘉禾看看,问问她还有哪里不足,想要再添些什么。
  今日她不愿见他,他明日再去找她。不对,明日她要去参加李询的选妃宴。
  沈云亭低头笑了声,垂下眼帘遮住眼里悲意。
  如果将来他不得好死,那李询对嘉禾来说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人选。
  可他见不得嘉禾同其他人子孙满堂,沈云亭抬手遮住眼睛苦笑,如果他活着,他会嫉妒到发狂。
  *
  宫里下的帖子不得不去,如若不去便是藐视皇权。
  次日,嘉禾坐着马车去了宫里。皇城门口停着几十辆马车,均是来参加东宫赏菊宴的闺秀。
  这些闺秀不是身世显赫便是闺誉极佳,个个都是标志美人。
  银朱亦在其中,她还是顶着那张高傲的脸,下巴微微扬着目下无人的模样。
  除了银朱之外,护国公家嫡女梁婉秀也在其中。
  她虽相貌平平,然端庄聪慧,京中若论及才名,唯一能与银朱匹敌的便是她,只不过与银朱张扬的性子不同,梁婉秀为人低调,鲜少在人群中出头。
  淑贵妃一早便派宫人前来迎接。
  几十个姑娘随着姑娘一道进了东宫。东宫的金瓦琉璃在秋日艳阳之下有些晃眼。
  宫内摆着一盆盆罕见非常菊。
  穿着一身浅金色钿钗礼服的淑贵妃高坐在席首。
  她是纯仪皇后的亲妹妹,在纯仪皇后去世后进宫做了贵妃照顾纯仪皇后留下的三个皇家血脉。
  她如今已三十有七,养尊处优看上去保养得宜,脸上没有一丝皱纹。
  淑贵妃见一个个容貌端丽的贵女入了席就座,脸上摆出客气的笑,对众贵女道:“大家不必拘谨,就当这是自家府上,桌上的菊花酒和菊花做的小点,各位都请自便。”
  众贵女应声:“是。”
  话虽如此,可席面上谁也不敢把淑贵妃的话当真。
  太子妃之位,所需担负的责任重大,端庄持重必不可少,如若真把淑贵妃的话当真,在皇宫毫无拘束,那这场选妃宴便算是出局了。
  不仅是选妃出局,如若在皇宫出了丑,传到外头还会令家族蒙羞。
  故而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嘉禾没太多这方面的顾虑,永宁侯府靠军功起家,本就与京中土生土长的世家不同,外头人看永宁侯府也多是不拘小节的印象。
  她便也不故作矜持,拣了块菊花做的豆酥吃。
  在所有人都端坐之时,她这一举动引来了淑贵妃的目光,她慈爱地朝嘉禾笑笑:“味道如何?”
  嘉禾如实回道:“极好。”
  淑贵妃朝嘉禾满意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指地开口:“太子妃虽将来会是一国之母,然她也是太子的妻子,作为国君日理万机已是十分辛苦,如若回了后宫还要看自己妻子板着一张脸,那多无趣。”
  “平常过日子像程三姑娘这般不拘束些才更好。”淑贵妃着重强调道。
  这话说得好像淑贵妃已经内定了嘉禾是太子妃人选一般。此言一出,众贵女隐含妒意的眼神纷纷朝嘉禾飘了过来。
  嘉禾:“……”
  这些眼神让嘉禾瘆得慌,她瞬间觉着手中的豆酥不香了,讪讪地放下手中豆酥。
  正当此时,太子李询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广袖长袍,大步朝里走来。
  延庆帝病危,太子监国以来在沈云亭的辅政下逐步在朝堂站稳根基。如今的太子看上去比早些日子多了几分锐气少了几分温润。
  太子身侧站着位银冠俊美郎君,气度比之太子沉稳不少,不是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的太师沈云亭又是谁?
  见太子过来,众贵女朝太子起身行礼,齐齐道一声:“殿下万安。”
  李询朝众人微微抬手,语调温和道:“诸位不必拘礼。”
  此话过后,众人才又重新坐回席位之上。
  李询坐到淑贵妃身侧,轻声问了句:“母妃觉着如何?”
  淑贵妃笑道:“程三姑娘倒是不错。”
  李询闻言喜笑颜开,回道:“我也觉着不错。”
  这两人坐在上首,说话声音不大,底下人听不清,可坐在离上首最近席位上的银朱却听得一清二楚。
  银朱幽幽地饮着菊花酒,眼里透出狠戾的光,在心中做了个决定。
  众人饮完酒用过小点,便各自离席赏菊。
  嘉禾独自走在东宫一处拐道口,身后有人唤她名字:“嘉禾。”
  嘉禾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唤她之人。
  沈云亭朝她缓缓走来,似踏着风。
  周遭无人,他熟门熟路地覆上她的唇,扫遍她的唇齿,吞尽她的气息。直到她没了气才放过她。
  他抱她进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由她在他怀中大口换气。
  “我好想你。”沈云亭一本正经对怀中嘉禾道,全然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半分调戏的意思。
  当沈云亭习惯了说肉麻话,就想一直说给嘉禾听。
  嘉禾却不习惯,她用力想挣开他,抿唇皱眉道:“这里是东宫,别乱来……”
  “没有人看见。”沈云亭轻声对她道,“我再抱一会儿。”他贪婪地揽着她,似怕以后再也抱不到了一般。
  在太子的选妃宴上与太子重用的股肱大臣唇齿相依搂搂抱抱,嘉禾忽有种莫名羞耻感。
  可嘉禾力气不如沈云亭,便任由他抱着。
  嘉禾问他:“你怎么忽然来了东宫?”平常这时候,沈云亭应在太师府处理公文。
  “我知道你在这,我想见你。”沈云亭紧揽着她,“嘉禾,聘礼单子我准备好了,这就拿给你过目。等准备完聘礼,我再着人准备婚书。”他想比李询快一步。
  嘉禾闭上眼,拖延道:“不急,等明日再看吧。”
  沈云亭藏起眼里失落,抿唇浅笑了声,一切都顺着她的心意:“好。”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过来了,沈云亭这才松开嘉禾,小心捧起她的脸,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罢休。
  他看着她,笑得格外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在有人临近前,转身离开了。
  嘉禾望着沈云亭消失的身影,回想着他走之前那个眼神。

  她总觉得他那双眼睛,笑着的时候带着涩意。
  太子的贴身侍从朝嘉禾走来,朝她行了个礼道:“程三姑娘,太子有请,请随我来。”
  嘉禾应了声“好”,随着侍从走近正殿。
  正殿除了太子正坐在上首,空无一人。门窗随着侍从的离去,都被带上。正殿之内一时悄然无声。
  李询从座位上起身,朝嘉禾走了过来,极温和地朝嘉禾一笑:“来了。”
  嘉禾点了点头。
  “嘉禾,其实我宣你过来,是有事想问你。”李询开口道,面上还带着一抹腼腆的笑。
  李询对她改了称呼,嘉禾微愣,片刻后回过神来,对李询道:“殿下有话不妨直言。”
  李询唇角扬起的笑容不见,换上一副郑重面孔,对嘉禾道:“既如此,那孤便快人快语了。”
  嘉禾抬眸凝视李询,等他开口,未过多久,听他道:“嘉禾,你愿不愿意做孤的太子妃?”
 
 
第66章 求爱
  宽阔的大殿在李询说出那句“嘉禾你愿不愿意做孤的太子妃”后, 倏然间变得寂静无声。
  嘉禾站在原地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李询:“为什么是我?”
  她同李询此前交集甚少,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谈不上有什么刻骨铭心非卿不娶的感情。
  论才德她不认为自己能比得上外头赏菊宴上那些贵女。论家事, 她在这些贵女里头只能算是平平。
  “因为孤喜欢。”李询掩唇轻咳了声, 笑着道,“从小便喜欢。”
  “你笑起来的时候可爱非常,孤每回烦忧之时,只要回想起你小时候拿着兔子糖甜笑的模样,便觉得烦恼尽消。”
  “你是孤深深记在心里多年的人。”李询凝视着嘉禾的眼睛,“成亲娶妻, 你是孤第一个想到的人。”
  李询恳切地望着嘉禾, 耐心地等着嘉禾的答案。
  嘉禾抿了抿微有些红肿的唇, 认真问了太子一句:“那我是殿下唯一想到要娶的人吗?”
  李询忽一愣,顿了片刻,长吁一口气, 如实答道:“不是。”
  他身为一国储君,任何事都会先将大邺放在首位,其后再为自己争取。不可能只有一位太子妃人选。
  延庆帝能答应他自己选太子妃, 也是在确定他所想选的人, 身世、才德各方面都能当得起皇室颜面的情况下才同意的。
  李询诚恳对嘉禾道:“对不住,希望你明白,眼下已是孤能为自己争取的最大限度。”
  嘉禾回道:“我明白的, 殿下。”
  外头人看来风光无限的储君,从来没有自由可言,困在四方红墙之中,身上背负着皇室荣耀和万民生计。
  李询这个答案, 全然在嘉禾意料之中。
  “孤有很多不得已之处,望你能谅解。”李询思量了片刻对嘉禾道,“虽是如此,但孤可以向你承诺,将来你会是孤的皇后,孤有的东西都愿意与你同享。”
  “你在孤身边不必有太多顾虑和烦忧,将来你与孤共养两三小儿,孤会护你一生无虞,享荣华安宁。”
  李询击掌与她承诺道:“君无戏言。”
  嘉禾手掌收回衣袖之中。
  李询向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那个未来里她会过得很舒坦,会有个宠她的夫君,也能同她的夫婿拥有期盼已久的孩子。
  一家人和睦而处,年月节气都聚在一起团圆。
  如论她怎么过,嫁给李询后她的日子都不会比前世差。只要她现在答应太子,太子能轻而易举就给她曾经所渴望的一切。
  美好离她那么近。
  她不是太子的唯一,但可以过得很好。
  嘉禾眼睛有些酸,这种时候她耳畔却该死的回荡起了沈云亭的曾对她说过的话——
  “那个救你的少年,他没有喜欢过除了嘉禾以外的姑娘。”
  “我就只要你。”
  她脑中略过沈云亭在她小像上的题字——
  吾妻嘉禾,吾心所向,吾之唯一,吾爱永存。
  嘉禾的眼眶莫名开始发热,沉默良久,她抬头看向李询问:“殿下,如若我成了您的妻子,您一定会很宠我的,对吗?”
  李询回道:“是。金银珠翠,山珍海味,只要是你要的,孤都能满足你。”
  “全部都能?”
  “嗯。”
  嘉禾垂着眸,抿唇笑问:“那殿下,我喜欢吃饺子且嘴很挑,殿下会亲自替我包饺子,直到我满意为止吗?”
  李询沉思片刻,温柔道:“孤不擅庖厨,若是你喜欢吃饺子,孤可以命御膳房依你的口味做。御膳房的御厨手艺极好定能做出你喜欢的口味。”
  “殿下说得及是。”嘉禾垂下秀眉,“庖厨之事不该是一国储君所做的,的确没人能比御厨手艺更好。”
  李询见嘉禾垂着秀眉,关切地问:“这样子你会不高兴?”
  嘉禾摇摇头:“没有不高兴。”
  “只是殿下……”
  “孤在,你且说。”
  嘉禾又问李询:“殿下您说您喜欢我,那如若我无理取闹,殿下会事事都纵着我吗?”
  李询顿了顿道:“你若身为国母总有需要自律的时候。”
  “假设殿下与我两情相悦,然你我尚未定婚,不能在人前走得过近,可殿下实在想我,会不会为了见我一面,半夜翻墙过来寻我?”
  “这……”李询窘迫地笑笑,“半夜翻墙实在失仪,恐怕不妥。”
  嘉禾眼睛里起了水雾,侧过身背对着李询,继续问:“那如若我也想见您,您会来吗?”
  李询面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他平着声对嘉禾道:“抱歉,孤是储君,无法对重臣之女失仪。如若你实在想孤想得厉害,孤可以召你进宫陪玉筝,到时我们便可相见。”
  嘉禾回了句:“殿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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