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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不是NPC——by省略号挪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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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男子应该是全场男性中年龄最小的,脸蛋稚嫩,应该不超过二十岁,话也不多,自始至终沉默寡言的站着,存在感相当低。
  三女,年龄都不大,却各有各的特点。
  一短发,一长发披肩,一扎着马尾。短发气势锐利,眉间锋芒毕露,长发的眉眼温柔淡然,马尾的气质干净利落。
  比男性好记忆很多。
  谢愁愁扫完,收回视线,继续听他们聊天。
  可能因为人数不多,再加上在场的六人都是同伙,这场游戏里再次出现了谢愁愁久违了的自我介绍环节。
  她努力记忆了一下,也只记住了那么几个人的名字。
  其中,其貌不扬男老大名叫陆家然,新人女玩家的名字很好记,叫刘欣。
  刘欣看着胆子小,实际上话很多,大概是聊了两句之后选择了相信大家,便开始叽里呱啦问问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必须要在这里待到将赶尸匠的遗愿完成?”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游戏主神的意思。”暴发户翻了个白眼。
  “我们为什么不去把赶尸匠找出来,而要躲在这个小屋子里?”刘欣又问,“要一整晚都待在这里吗?我感觉这屋子看起来好恐怖啊。”
  谢愁愁跟着她的视线将这个小屋子扫了一圈。老实说,这屋子可能是常年摆放尸体,充斥着浓郁的尸体腐烂味道,很难闻。不仅如此,空气中还弥漫着不容忽视的灰尘。
  头顶处处是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打扫过。
  “是的。”开口的是陆家然,身为那群人里的小老大,他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便下意识噤声,“这是游戏默认规则之一,天黑的时候咱们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有屋子就躲到屋子里,有洞就躲入洞里,在外面待着,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速度。”
  听到这话,刘欣打了个寒战。
  她缩了下脖子,安静片刻,干巴巴地开口:“天黑的时候,外面是会有……有那种东西吗?我看外面摆了好多棺材。”
  “那种东西,你是说鬼吗?”暴发户嗤笑一声,“谁确定外面会有什么呢,老虎野兽,怪物,甚至天灾都有可能。鬼当然也有可能,不过棺材没什么好怕的,这屋子里也有呢,反正都是空的。”
  说着,他轻拍了下身侧的棺材。
  “系统说了,这义庄内只有一具尸体,我刚都看过了,不管是外面的棺材,还是里面的棺材,都是空的,也就是说,尸体可能被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赶尸匠肯定知道,咱们明天找到赶尸匠问问就行了。”
  说到这里,披肩发女玩家轻柔笑了一下,道:“说不定那尸体晚上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可不就给咱们省了事情吗?”
  她长相气质都偏温柔,说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的时候,脸上也露出的也是那种温温柔柔的笑容。
  看得几个新玩家皆是身子一抖。
  “好了,天黑了,咱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天亮再说,夜里先轮流守夜。”
  这场游戏,在谢愁愁看来,还有一个特殊的点——以往的每一场,在进本之后,都会出现负责引导、给出关键信息的npc。
  可这次没有。
  众人得到的信息只有系统起初在语音播报里说的那些,而这些信息对于他们来说远远不够。
  尸体在哪,赶尸匠在哪,以及触发了什么条件有可能会死亡,都无人知道。
  不过这才第一天,谢愁愁意思意思地担忧了一下,便快快乐乐地将之抛到了脑后面。
  这屋子挺大,侧边还有条黑乎乎的走廊,不过大晚上的谁也不敢往里面去,睡觉之前专门将走廊的木门关上,一众人聚堆在大厅里。
  大厅被他们打扫整理出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没有被子,只能将就。
  纵使在上场游戏里有了睡楼道的经验,在这时候,谢愁愁也忍不住想要抱怨一下。这儿条件很差,地面坑坑洼洼,比楼道还要磕碜,又冰又凉的,再这么睡下去,她那脆弱不堪的老腰可能都要躺坏了。
  稍微思索了下,她视线一抬,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棺材上。
  于是众人便眼睁睁看着这沉默寡言的小姑娘,忽地来了精神一般,开始打扫收拾棺材。
  间或发出小声的赞叹:“居然挺干净的。”
  收拾的时候,动作麻利利索,表情略显激动。
  安静的时候,忙忙碌碌的她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看着她,脸上表情各异,却都没往那上面想。
  直到她将棺材收拾好,整个人躺进去,才同时瞳孔放大,虎躯一震。
  这……躺棺材里?
  不嫌晦气吗?
  就算不嫌晦气,难道就不怕触犯什么死亡条件,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吗?
  很显然,这姑娘不怕。
  她睡棺材就睡棺材,竟然还将棺材盖子合上了一半,仿佛是在给自己给自己降噪。
  众人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地收回视线。
  谢愁愁不知道别人咋想的,她对这棺材很满意,里面不仅没有腐尸气味,还夹带着点淡淡的木头香,应该还没有被用过。同冰冷且凹凸不平的地面比起来,这木头堪比星级酒店。
  后半夜才轮到她守夜,她在棺材里睡得很香,很快便陷入梦乡,等他人来喊自己换班。
  不过这一晚并没有那么平静。
  刘欣是被尖叫声吵醒的。
  叫唤的是睡在她身旁的一个男人,用他们的话来说,是个老玩家。
  他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站起,声音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草,有什么东西咬了劳资一口。”
  有人迅速打开了手电,刺目细长的光柱从屋内的各个角落闪过,没有停留。
  刘欣刚想动作,便感觉到有什么滑不溜丢的东西从自己的脚脖子旁边擦过,那东西冷冰冰的,冻得她身子打了个寒战。
  疑惑刚跳出来,她便听到了“嘶”的一声响。
  继而,一个女声抽了口气:“是蛇,都别乱动。”
  场面有些混乱,刘欣便觉察到了股危险气息冲自己面门直冲而来,可能是因为有求生欲作祟,身体的动作远比脑子快,还没等那女声落下,她的手便下意识在黑暗中对着那股子气息逼了过去。
  她敢发誓,这绝对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最勇敢,也是幸运的一次。
  在什么都听不清的情况下,她竟然直接捏住了那冰冷的东西。
  “嘶嘶”的声音从手的位置旁传来。
  的确是蛇,即使看不清楚,她也能够想象得出面前究竟是怎么一幅画面。
  那蛇吐着蛇信子,在她的手中拼了命一般扭动,细细的蛇尾时不时擦过她的手臂。
  这要放在平时,放在普通的地方,她早就将蛇甩开大声尖叫了。
  可这时候,她不敢。
  她想要尖叫,却知晓这时候不能慌不能乱,越乱越容易死。通过声音,以及对其他人此刻的情况来判断,屋子里的蛇绝对不止这一只。
  好在那些玩家都是老玩家,遇到了这样猝不及防的事情,即使慌乱,也很快稳住了阵脚。
  有手电筒在,大家能抄家伙的抄家伙,不能抄家伙的直接徒手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屋子里的蛇全都弄死处理干净。
  屋内安静下来。
  陆家然松了口气,面色却不太好看:“都没受伤吧?没受伤就好。”
  此话一出,空气里多了些异样的味道。
  “有人受伤了?”
  “回老大,我,我刚被蛇咬了一口。”说话的是最先发出叫声的那个男人。

  刘欣对他唯一的印象是他脖子上的那串金链子,和比碗口还要粗的说话声音。
  陆家然面色不悦:“刚守夜的是谁?怎么来了蛇也不说一声?”
  说话的还是那个人,和老大说话的时候,他浑然无了其他时候的霸气与不屑,委屈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奇福。
  “回老大,守夜的是我,我也是被咬之后才发现蛇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惨兮兮的,“我这不是一被咬就立刻通知大家了吗?”
  虽然,他是用惨叫声通知大家的。
  陆家然似乎是说不出话了,足足沉默了三秒钟。
  手电筒照上去,他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看伤口,这蛇应该是没有毒的,没事,死不了。”
  放在其他地方,被蛇咬一口当然算不上什么。可这是什么地方,是一个喝错水,吃错东西,说错话都有可能一命呜呼的地方。
  被蛇咬,就算那蛇没有毒,一般人也没有办法轻易松一口气。
  大金链子哭丧着脸,愁容惨淡:“真的吗,真的不会死吗?”
  陆家然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没有再回答他的话,片刻后朝窗边走去,声音凝重道:“咱们明明已经将门窗封死了,怎么还会有蛇?”
  大厅里陈设简单,除了几口空棺材和烂了大半的木桌之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藏蛇。
  他拿着手电筒,绕着门窗转了一圈,确定屋内到处都封死之后,声音严肃道:“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大金链子悲伤地指了指上面:“恐怕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众人抬头朝上面望了过去,果真看到了……破了个大洞的屋顶。
  陆家然气结:“这是什么豆腐渣工程,屋顶都是破的。”
  大金链子似乎更难过了:“老大,你不是说蛇没有毒吗,没毒的话,就算屋顶破了洞也没什么关系吧?”
  后者安静了一会儿,开口:“我是担心万一。”
  短发女迅速接上补刀:“老大是担心会触发死亡条件。”
  大金链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迅速崩塌,倍受打击,原地开始干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嗷嗷嗷,老大……”
  “叫个屁。”陆家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恨铁不成,“死不了你放心,再不济还有……”
  话到这里,他收住声音,像是懒得再说,抬头盯着头顶上的那个大窟窿。
  马尾女声音惆怅:“所以咱们怎么办,接下来还能睡觉吗?这大晚上的也没办法爬上去封屋顶。”
  “多派一个人守夜吧。”陆家然一锤定音,“就盯着头顶的动静,要是有什么异样就立刻把大家叫醒。
  “那我呢?”大金链眼巴巴问,“我这伤……”
  “至于李长胜的伤口,明天找到赶尸匠再问问吧。”说到这里,他发出一声冷哼,“跟着我你还怕死么,只是被蛇咬了一口,有什么好怕的。”
  李长胜动了动唇,“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顺从听话地跑到一旁躺下:“我守夜的时间结束了,该换别人了,接下来还有谁?”
  “好像是那个姓谢的小姑娘。”长发女道。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众人扫视了四周一圈,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刚刚闹哄哄地吵了半天,似乎完全忘记在场少了个人。
  少了谁呢……
  可不就是少了那个姓谢的小姑娘吗?
  可能才刚受过惊吓,长发女的脑袋还没有恢复运转,以至于忘记了睡之前的场景。这会儿,视线落到某个合上大半只漏了点缝隙透风的棺材上时,才恍然想起来那谢姓小姑娘究竟去了哪儿。
  她可不就一直在这棺材里安安全全地躺着吗?
  随着长发女的视线,其他人的目光也皆是落在了那棺材上。
  谢愁愁是被“笃笃”的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后,看到黑乎乎的棺材板,她才恍然想起来,原来被敲的不一定都是门,也有可能是棺材板。
  “谢小妹妹,你醒了吗,该到你守夜了。”
  她揉了下眼睛,从睡梦中抽出身来,推开棺材板,坐起身望向外面。
  等她打开盖子朝棺材外望过去的时候,闹哄哄的人群已经安静了下来。谢愁愁抬目望去,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
  怎么大家都醒着呢?
  发生什么了吗?
  不过,还未等她出声,便见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默不作声地转身,掀开身旁最近的一个棺材板,跳进去。
  谢愁愁:“?”
  她睡觉之前这些人不还都执意要睡地面吧,这才一觉的功夫而已,怎么就改变主意了?
  不过,还没等她出声问,那叫醒她的长发女生便小声道:“我数了下,棺材可能不够用了,你躺着的这个可以先借我睡会儿吗,待会儿你守夜结束我就还你。”
  稍稍顿了下,长发女生又解释道:“屋顶破了,外面容易被蛇咬。”
 
 
第81章 
  谢愁愁算是守夜的最后一波,她睡了长长的一觉,这会儿也睡够了,自然没必要拒绝这女孩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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