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尝尝有钱人的苦——by挠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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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达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步骤出错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对着老爷子的眼睛回答道:“我没有做这些,光凭你们两人的话,可定不了我的罪。”
“你做了,而且,这个酒窖之所以会爆炸,都是因为你!”
此时,老爷子的管家过来说道:“爆炸原因已经调查清楚了,有人在酒窖放了易燃的炸药,炸药被点燃,引起了整个酒窖坍塌。”
那这个炸药,是谁购买的呢?
“是陈达身边的小弟,他找焦叔买的。”陈白虽然不太清楚焦叔为什么会跟他坦诚交易,但是,既然刀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哪有不用的道理?
陈达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他才是真的傻了。
“你这是污蔑。”
陈白早就知道他会狡辩,将焦叔提供给他的证据拿给了陈老看。
“除了这个,还有你让人在大堂纵火的事情。”
陈达的计划是放火,让大堂闹成一团,但是陈白安排的保全比较专业,直接疏通了宾客,陈达只能将计就计,在浓烟散到大堂的时候,直接带老爷子从后面的门撤离。
这只是个转移注意力的法子,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堂了,就没有人会管酒窖那边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就连大堂的火,都没有燃起来。
他们看到的,只有浓烟。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他自己的闹剧一般。
他这时也不狡辩了,事已经成定局,他就算是再狡辩,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此时此刻,他跪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爸,我错了。”
陈老爷子刚刚一直都没有出声说话,到现在看到陈达跪下,他才出声:“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错了,是儿子一时糊涂。”
“那你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老爷子这么说了,陈达低下头:“我愿意放弃继承权。”
放弃继承权,就相当于陈家以后所有产业,都与陈达无关了。
“把他从陈家的家谱中移去吧。”
老爷子出声,陈达猛地抬起头。
除去家谱可比放弃继承权要严重多了,除去家谱,也就不承认陈达是他陈赋生的儿子,那以后老爷子离开,家产没有他半分干系。
“爸,不可以,不可以这样……”陈达几乎失声,一旁的陈白道:“你买炸药炸酒窖,致使两个佣人死亡,那你是想在牢里面住一辈子么?”
“我……”
两个佣人的命,在他眼里根本不算是命。
可是如果陈家不护着他的话,那他真的会被判进牢子里面。
陈达的母亲跟着求情,可是陈达的错已经犯了,还造成了两条人命,谁保也没用了。
陈家的事情,当天就传回到了萧一耘和盛望这边。
盛望听到死了两个佣人,皱起了眉头:“佣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陈家出面赔偿,佣人的家里人不追责,基本上这官司只会不了了之。”
盛望叹了一口气。
“陈达会受到惩罚的。”
被陈家家谱除名,那也就相当于没有了陈家的庇护。
这些年,陈家一家独大,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人,而这些人可能不敢明目张胆的跟陈家干,但是对已经被陈家除名的陈家后代,那就不一定了。
“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那两个佣人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如果任由陈达这样的人弄得血雨腥风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受无妄之灾。
“别担心,很快了。”
萧一耘说的这个很快了,是真的很快了。
在陈达搬出陈家的第一天,陈达就出事儿了。
盛望听到枪声传来,立马起了身。
他们下榻的酒店,距离陈家有两个公交站的距离,所以枪声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怎么回事?”
盛望生活在和平年代,从来没有听到过枪声,现在亲耳听到这个声音,只感觉到心慌。
萧一耘将她的耳朵捂住,将她抱在怀里:“没事,我在。”
“是他们动手了?”
“嗯。”陈达搬出陈家,没有陈家的护卫,陈达只有自己的保安。
而这根本就抵挡不住想要报复他的人的攻击。
可盛望总感觉有些心慌,可具体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心慌。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
盛望问萧一耘:“他如果因为这样就死了,会不会死的太容易了一点?”
陈达毕竟是原作者亲自挑选出来的人物,盛望总感觉原作者不可能亲眼看到陈达死的这么容易。
萧一耘拍了拍盛望的后背,道:“我这就加强防御。”
萧一耘这边通知下去,加强了防御。
而这时,他们接到了陈达的电话。
“萧一耘,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
“如果不是你帮老头子把那两个儿子找回来,我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么?”
“那是你罪有应得。”
“哦,我罪有应得,那她们呢?”
盛望听到虞碧巧还有萧灵的声音了。
这时,高月给盛望打来了电话。
“救救救命……有个疯子,他抓,抓了巧巧和萧灵。”
盛望猛地站了起来。
“在哪儿?”
“京市。”
陈达在京市,那在港城的又是谁?
盛望和萧一耘对视了一眼,他们中了陈达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
盛望和萧一耘从港城赶回了京市。
盛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此时此刻,不是慌乱的时刻,需要冷静对待,才能度过难关。
陈达抓住虞碧巧和萧灵,无非是想要借机威胁她。
她不能让虞碧巧和萧灵因为她出事儿,但与此同时,她也不会让自己出事儿。
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陈达会抓了虞碧巧和萧灵,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布局。
这个时候,盛望他们唯一能相信的,是警察。
警察先行潜伏到周围,盛望和萧一耘出现在了与陈达约定的地方。
陈达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盛望。
他突然想通的,既然什么舆论根本没用,这个世界的秩序也无法恢复到上一辈子,那不如,就干脆毁了这个始作俑者。
杀了盛望,没准,这个世界就会重新洗牌了。
陈达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虽然冒险,但是值得一行。
盛望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亲人很冷血,但是对待这三个女的还不错。
陈达选择放手一搏,绑了其中两个,剩下一个,就让她报信。
其实他是打算绑架盛望的,但是考虑到萧一耘请的那一群保镖实在是难搞,凭借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办到。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选择绑这两个女的。
“你们不是都知道么?盛望根本就不是原本的盛望,为什么你们还要跟随她?”
虞碧巧身上虽然被绑住了,但是她听到这话,狠狠地呸了一口:“我们没偷没抢没犯法,而你,一个犯罪份子,是会得到法律的严惩的。”
“妈的,要你教训老子。”
本来陈达是个怜香惜玉的,不怎么跟女人动手的。
但是现在,他一巴掌打到了虞碧巧的脸上。
萧灵见状,将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她说的没错,你这是知法犯法,就算是能回到上一辈子又怎么样?你照样会败的一败涂地。”
陈达真的是要被这两个女人给气疯了。
好在这时,外面传来盛望的声音。
“陈达,我已经过来了。”
陈达听到声音,兴奋起。
“你们俩这么维护你们的小姐妹,你们觉得,你们的小姐妹会这么维护你们么?”
“她盛望现在,是有钱有势了,必定是舍不得这一切的。”
所以,他不认为盛望会同意他的要求。
他就是要让这两个维护她的女人认清楚盛望的真实面目。
他示意两个手下将这两个女人提起来,出了工厂大门。
“盛望,用你一个人,来换她们两个人,你换吗?”
“换。”
扩音器将这声“换”字,扩出了回声。
这让陈达一愣。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陈达透过窗户,看向外面。
盛望旁边站着萧一耘,此时两人站在车旁边,后面是保镖。
陈达觉得她答应的这么快,绝对会有猫腻。
“陈达,这不是你提出来的条件么?我说,拿我一个换,她们两个,怎么你反而迟疑了?”
陈达暗骂一声,仔细琢磨了一下盛望这么爽快答应的原因,以他们夫妻俩之间的狡诈程度,这时候这么爽快的答应,必定是另有所图。
“把她们两个拖回来。”陈达给下属下命令,虞碧巧和萧灵又被拖了进去。
外面的盛望皱了皱眉。
“盛望,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现在,你要想她们活,就自己到这个工厂里面来。”
“陈达,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
“没别的,我就是赌一把,赌你在不在乎这俩女的。”
陈达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道:“现在,是16:35分,给你5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不进来,5分钟,我随机挑选一个杀了。”
盛望放下扩音器,暗骂一声。
这陈达,真的是太狡诈了。
她们之前的战术根本不行。
盛望抿了抿唇,看向萧一耘:“我只能暂时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跟他说,让我去。”
“他不可能同意的,他的目标是我。”
萧一耘的眉头皱紧,现在他只后悔在港城的时候,没直接让人把陈达给做了。
他浑身戾气,盛望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捏了捏。
“没事儿,我会好好的,记得我们的约定。”
盛望跟他点了点头。
这边,陈达开始在催促了。
“还有一分钟,该杀哪一个好呢?”
“我来了。”盛望出声道:“如果你不遵守约定,那我死也会让你陪葬。”
盛望一边走,一边出声道:“你只知道我是魂穿过来的,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过来的,我告诉你,我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过来的。”
“我不肯离开,也是因为我不想死而已。”
“而我今天选择来换她们,是因为人总不能带着愧疚活一辈子。”
陈达打断她:“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陈达,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没有办法独善其身的,杀人,是犯法的。”
这里是京市,不是港城,没有陈家给他兜底,他还能安然无恙吗?
陈达心里面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他如果不搏一把,那他就输定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得到那本书并不是意外。
他这一辈子,表面上过的风光,但是实际上过的寸缕薄冰,好不容易熬出头,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两个弟弟截了胡。
他比谁都清楚,现在被陈家除了名的陈达,只会成为别人的发泄对象。
昨天是他从陈家出来的日子,他使了一个障眼法,才避免被人暗中枪杀,不然此时此刻他早就已经成了枪下亡魂了。
所以,他不为自己搏一把,也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况,他之所以混成今天这个模样,跟他萧一耘断不了干系,虽然他没找到证据,但是萧一耘他们两口子就在港城,必定有他们插手。
所以,陈达对这两口子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巅峰。
而随着盛望进去废旧的工厂,工厂内部的影像都被传到了警方。
警方迅速布置营救方案。
这是盛望他们想到的对策,盛望身上佩戴的是萧一耘他们公司出品的针眼摄像头,非常的小,盛望将它和鞋带绑在了一起。
她现在先和陈达周旋,等待时机。
她不知道陈达会不会直接对她动手,但是为了虞碧巧和萧灵,这个险她得冒。
在和陈达周旋的时候,她已经进入到了工厂,虞碧巧和萧灵被绑在了一起,除去他们俩,带陈达总共有八个人。
“去看她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陈达比较警惕,要求搜她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我只穿了一条裙子,全身上下哪儿能藏东西,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吧?”
“把佩饰都给我摘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