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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克老虎——by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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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能全赖他,秦甦跑来宣称自己怀孕的理直气壮,与那晚在KTV撞见他,径直开口约他开房的表情别无二致。这要他如何相信她的严肃性?
  秦甦脸色惨白,那一点轻松的玩笑口吻消失殆尽,她死咬住嘴唇,又问了他一遍,“那你现在在这里干嘛?”如果他觉得孩子不是他的,浪费一个工作日出现在医院又是何必。
  秦甦是个比较容易接近的美人,并不高冷,所以石墨与秦甦有不少共同好友,独独他和她半生不熟。
  即便不熟,他也知道秦甦生气的样子。用他们之间共同好友的形容——“卧槽!你能看到她的发根立起来!我可没夸张!真的立起来了!”
  石墨闪过一丝笑意,心道,还真像一只炸毛的猫。见她额角沁出的微汗,一边掏纸巾,一边四两拨千斤,“生气了?”
  秦甦拍开他示好的纸巾,快被他膈应死了。她就知道男人那熊德行,对基因的绝对性有一种病态的坚持!
  她眉眼恨恨,“我有没有骗你,亲子鉴定可以回答。”他这是怀疑她行骗,真是冤死了,怎么有这种倒打一耙的人。
  石墨连连点头,隔了点距离主动帮她掖了掖汗,“好好好。”
  拜托,他这番反应明显是打发,压根儿没信她。秦甦气到核爆。
  *
  医院毕竟不是谈事的地方,逢午餐时间,秦甦下午14点手术,需要禁食。
  石墨本想找咖啡店坐会,又被秦甦苍白的脸色和倚墙的虚弱动摇,主动问她,“要不开个钟点房躺会儿?”
  秦甦又是吐又是气,堵得慌,冷嗤一记,“你想的倒是美。”
  他也不自辩,走出两步,见她没动, “秦小姐,那你想要站在风里?”
  春风刺儿刀一样剌过皮肤,秦甦识时务,选择躺进他的车里。
  说实话,想到下午要堕胎,她又是疲惫又是迷茫。
  石墨独自觅食,回来时从后备箱取了瓶矿泉水。
  这时候秦甦已经从头昏脑涨中缓了过来,对着车内饰发懵。她拍了张照片给朋友,仅仅是副驾的一角,敏感的懂车小弟就嗅到了低调奢华的味道,称这是路虎揽胜的高配,告诉她值七位数。对方说,这是个高富帅吧。
  秦甦发了个问号过去,凭什么推断?
  对方很懂行,告诉她,这车矮子开不了,远看估计像无人驾驶,价位也不便宜,加上她非常严重的病态颜控,高富帅没跑了。

  秦甦眼珠古怪地粘着石墨的一举一动打转,盯着他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发动腕劲拧开瓶盖,将矿泉水递到自己嘴边。
  石墨问不想喝?
  秦甦不语。
  石墨靠近自己唇边,试探问,“那我喝了?”
  秦甦眉心蹙起,又乔张做致地松开,“我不想喝......”在石墨喂到自己嘴边的瞬间,她大喘气儿般再度开口,“但......宝宝想喝。”
  石墨偏过脸,掩饰笑意,清了清嗓子送到秦甦手边,但秦甦还是没接。
  “真是你的......”她无语。这事儿不搞清楚,她得冤一辈子。
  “知道了。”石墨郑重地点头,“我刚吃饭的时候想了想,避孕套有一定的失败率。”
  秦甦垂下眼眸,心算时间,不满意状摇摇头,“你就吃了10分钟都不到的饭,想的不够久,你再想想。”
  石墨忍俊不禁,“要怎么想?”
  “我去找你时说明了,徐路阳和顾兰亭好了。”秦甦才没有要开玩笑,她打开手机日历,点出标注日期,“我发现的时候是二月十五号,找你时是二月二十八号。人但凡有点骨气,就没理由发现对方出轨还要睡回去的,所以我从十五号之后,没有除你之外的受孕可能。”
  这种解释若是跟情人讲,肯定要动二十分怒,不提刀都委屈,但他们这种露水情缘,摆上什么情绪都不对位,只能尽可能复盘,还两个宝宝公道!
  石墨见她严肃,点了点头。
  “我说完了,现在,请你说出你的疑点!”
  石墨说:“我没有疑点!”
  秦甦瞪他,“你有!”
  “没有。”
  “你有!”
  四目短兵相接,一瞬电光火石,一声车鸣啄破僵局。
  石墨挑眉,行吧,没品就没品吧。
  “好,我有。”石墨不再否认,狎昵地靠近秦甦,近得几乎能闻见她唇边未散的清凉牙膏,他故意放慢语速,慢得能听见口舌绵绵的细碎湿润,“那我问你,秦甦,为什么是我?”
  薄荷味衔在齿缝徐徐蓄上未及吞咽的唾沫,秦甦被帅得一时忘了呼吸,等反应过来该回答问题了,一张口倒抽一口气,呛得连连咳嗽。
 
 
第4章 04
  一波未平一波起。
  秦甦的嗓子眼因频繁呕吐敏感无比,剧烈咳嗽完,肚子又开始疼。
  石墨问:“疼得厉害吗?”
  “让我躺会。”秦甦担忧地捂起小腹,任石墨徐徐降下副驾,抬高视线。
  她默默叹了口气,看着车顶,复盘起那个带点乌龙性质的夜晚。
  车内气氛如万花筒旋转、嬗变,话题回到本该“兴师问罪”的原点。
  秦甦说:“我跟你说顾兰亭的时候,你完全没有异样。”
  秦甦早前就知道顾兰亭对石墨有意思。
  当时顾兰亭还没撬墙角,还只是自己现男友的前女友,秦甦在姐妹八卦局上听说这事,优哉游哉放话:石墨啊,我高中同学,这顾兰亭找对象在走下坡路了喂。
  在她的印象里,石墨只是个普通同学,高高瘦瘦,面目模糊,并不活跃,坐在后排,分班后就没了什么交集,偶尔能听说点消息,也不劲爆,无甚惊奇,也就如风过耳了。
  石墨说:“你问的是,‘你们一起来的?’”
  他确实和顾兰亭同时出现在KTV,并且意外扫见“稀客”秦甦。这样的社交型场合她并不常出现。秦甦高中分班后就一直和文科班那帮人玩,嘴上热情表示同过班就是一家人,实际一次也没参加过他们集体的聚会,被友人损为小没良心的。所以,她的出现让石墨颇为意外。
  秦甦说:“是啊,顾兰亭又不是普高的,她念的外国语,就算和我们同一级,也没可能出现在我们学校的聚会上,所以我默认她和你是一对。”
  说罢,她瞪住石墨,咬牙切齿,而当时,他竟然也没有否认。
  石墨一般不会在社交场合甩姑娘脸色,顾兰亭和大家都不熟,只是被起哄带来,她和他有过业务往来,顺道和他坐在一起,找个人说话,没什么好奇怪的。
  秦甦在洗手间门口问他们是不是一起来的,他没道理否认说:不是,顾兰亭和我不是一起的。
  好了,石墨当时点完头,秦甦就开始噼里啪啦倒豆子,告诉他,顾兰亭和她未婚夫徐路阳好了!她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全程自说自话,复述地下车库的激情片段。
  彼时秦甦失心疯,气炸了,就等着和石墨一起计划一场捉奸。
  说完她见他没反应,还问他,“你不生气吗?”
  拜托,秦甦气成那样,叙述时嘴唇都在发抖,这时候有点情商的人都得同仇敌忾,于是石墨说:生气!
  得!一拍即合!
  秦甦当时问: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石墨只得回:那?你说呢?
  人物、事件溯源到这里,秦甦忽而迟钝地回过味来——那晚为什么会从抓奸变成了“通奸”。
  当时石墨清爽出现,极简的白卫衣牛仔裤,舒适皂香袭绕鼻周,倒是没有后来西装出场那么惊艳,但确实撬动了她那一点鬼祟的色意。
  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她当即换个思路,撕逼对骂没必要,资源共享岂不更妙。
  秦甦情态一变,表示KTV走廊都好吵,石墨后退半步,在她闪烁的眼神里,迟疑地抿了抿嘴唇,“那......”
  好巧不巧,KTV对面是悦来,秦甦的信用卡可以用积分兑换一夜大床房。当然,check-in时,石墨有风度地刷了自己的卡。
  事情进展气喘吁吁、在秦甦问出“她紧我紧”这句后,石墨动作不歇,脱口而出:“谁?”
  说到这里,车厢半躺的秦甦立马脸红了。她也太主动了吧!老天!清醒时刻回忆欢/爱,每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公开处刑。
  石墨说得自己也渴了,咂摸了两口矿泉水,眼神避开副驾的方向,强调道,“第一次停的时候,我摘了,你看到的。”
  秦甦努力回忆,好像是有那么个动作。
  这么看来,排除第一次做手脚的可能。
  知道是个乌龙,又没有酒精作祟,当然该停啊,秦甦简直羞耻到家,差点儿遁地。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怪石墨为什么不早说。
  石墨何其无语,他压根儿没说过自己和顾兰亭是情侣。
  秦甦衣服穿到一半,回过味来,想起自己为何将石墨和顾兰亭认定为一对。于是唇角一勾,色向胆边生,扭身又开始收拾他。
  顾兰亭对石墨有意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两人接着办事。接下来属实是亲历者事后回忆起来,都难以理解的动物属性泄愤事件。
  最诡异的是,石墨居然全盘接受。在嗅到一点回旋余地后,自己主动脱裤子。
  这种奇怪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成才怪!这个男人也太来者不拒了吧!
  秦甦疯掉,捂住烧红的脸,“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石墨透过她的指缝与之对视,学她厚脸皮,“我为什么要拒绝?”
  高中女神,主动送上门,而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做了一个普通男人该做的事。
  “别的女人这样,你也这样吗?”
  “那得拒绝!”券商的应酬注定需要踏足声色场合,比如主动送上门的业内,或者差旅时被塞女人,这种情况并不鲜见。拒绝是他的日常工作。
  秦甦:“那你就是暗恋我啊。”
  “暗恋是什么?”
  她还真的解释起来,“暗恋就是你偷偷喜欢我,但不敢告诉我。”
  石墨轻扯唇角,自顶至踵将她扫了一遍,笑得像只慵懒的狮子,眼神深不可测起来:“秦小姐,暗恋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效率的感情。”
  秦甦被他嘲弄的表情唬住,一时没了声音。
  他正色,清咳一声,“这么没品故意让人怀孕的事,我不会做的。”
  秦甦恨恨追上一句:“这么没品,赖人当爹的事,我也不会做的!”
  好,一锤定音,这他妈就是个意外。
  秦甦陷入迷蒙前想,不知道意外怀孕能不能找保险套公司理赔。
  好生气!
  石墨抄手,看着秦甦卸下盔甲般防守的神气,安静阖目,画面与高一上课偷睡的姑娘重合。
  秦甦肯定是变了的。在他的记忆里,她高中独自摸黑回家还会害怕,现在已经能独自担当这么多事了。一张嘴巴伶俐得很,吃不了半点亏。
  石墨看似错过很多,但从别人的嘴里,又什么都没错过。
  *
  一点半左右,秦甦被徐路阳姐姐的一通电话打断酣梦,问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分手了?
  秦甦打了个呵欠,声音沙哑地挤出委屈,“他劈腿了。”
  徐路阳的姐姐是高翻学院的老师,当初秦甦接翻译私活,通过徐露丝认识的徐路阳。现在关系眼见分崩,她还是不想撕的难看,是好是歹,这份委屈得在她这块儿。她还得混饭吃呢。
  车厢里,秦甦声音透出淡淡的消沉,她没有痛斥渣男,这反而让徐露丝不好意思,噼里啪啦将徐路阳大骂一通,并且强调,不会给顾兰亭好脸色看,当年就看她不舒服。
  秦甦表现出宽宏,叹了口气,说:“不用,算了。”
  石墨将信将疑地在她脸上扫描,终于在她猛一记精神抖擞的威吓眼神里,掩唇低笑起来。果然。
  秦甦不肯吃亏源于她家庭的变故。
  陆女士性格怯懦,温温吞吞,没能在财产上守住大势,被男人败光,以致生活惨败到住回外公学校分配的老破小,她不是天生会看眼色的人,也不怎么识时务,但从申请留学到学成归来,她把所有能吃的苦都吃了个遍。当时因故gap一年,陆女士把赖以为生的小超市都盘了出去。
  被生活锤打过,秦甦后面开始识相。
  她当然产生过依赖男人的想法。她盘靓条顺,又直球又懂男人,比长得美但豁不开的姑娘拥有更多异性机会。但她心底对男人始终拦着一根防线,也是这根线,让她自认无坚不摧。
  以前谈恋爱光找自己喜欢的,做恋爱的直觉达人,但毕业回国,秦甦恋爱开始有价码了。
  和徐路阳掰掉时,她恨不能把他几把掰断,但最终还是选择平静地结束。原因就在徐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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