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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by花下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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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虽不大乐意,七公主到底不敢不去,最后跟在锦宁的身后,往清思殿主殿而去。
  一路上心里都怀揣着忐忑的心思,生怕朱贵妃要就此发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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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簌簌落下的一阵桃花中,顾令颜瞥了眼身旁的人,摇了摇团扇后无奈道:“你收敛些行不行啊?”
  朱修彤刚跟她描绘完了郑柏舟挨了顿板子的事,正笑得合不拢嘴,压根就没工夫去搭理她。饮了几口荔枝水后,径自在那笑着。
  “出去可别这样,好歹得装装样子。”顾令颜靠在那张竹制的摇椅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躺椅上雕刻的祥云纹路,嘱咐了她一句。
  不仅要装装样子,最好在众人说起来时,还得默不作声的转过头去,让众人看着是在因此事而黯然神伤。
  朱修彤挥了挥手,点了几下头:“知道的,圣人已经勒令了郑家退婚。我阿耶闻听此事时尚在官署里头,不好在人前表露出来情绪,等到晚上回去饮了好些酒。”
  顾令颜拿过清水喝了一口润喉,看着她笑道:“这可不是你盼了许久的事。”
  “是呀,我阿耶前段时日还在后悔,前些年怎么就头脑一热,应下了我的婚事。”朱修彤撑着头,冷哼了一声,“郑家先前为了一点子名声,非不愿意主动提。现在好了,他都被圣人打了,哪还能有什么名声。”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又说了几句话后,朱修彤便要告辞回去,顾令颜一路将她送到了大门外。
  “我阿嫂刚去宝兴寺祈福了回来,我听她说宝兴寺的桃花开得正盛,等过几日得了空,咱们一块去看吧?”临走前,朱修彤拉着她的胳膊,眨巴着眼说着请求。
  她眼中溢满了向往之情,去年去过一回后,顾令颜正好也对宝兴寺的景色还有些憧憬,便轻轻点了头说:“好,你什么时候想去就同我说一声,我要是没别的事,就跟你一块去。”
  听她答应下来后,朱修彤方才欢快的上车而去。
  顾令颜目送她离去,本想去池子边走走,喂一下池中的鸳鸯,但路上却碰着了刚从杨氏那里出来的顾容华。
  “她走了呀?”顾容华蹦跳着过来,哼唧了几声。
  顾令颜有些好笑,捏了捏她的脸后说:“彤娘回去了,你下午可用过糕点了?”
  顾容华跟在她身后走着,摇了摇头:“陪我阿娘说了许久的话,她又让我跟着看账簿,还说过明日要去通化坊买一间宅子。没有用过糕点。”
  她说完话却没走,一直跟在顾令颜身后,踩着她的影子走。顾令颜心知她这是想去青梧院玩的意思,便没揭穿,反倒还问她饿不饿,青梧院刚煮了桃花馎饦,要不要去吃一些。
  俩人到了院子里,让侍女将先前用过的躺椅、案几和茶釜等收好后,便要进屋。却有一个侍从捧着个锦盒,兴冲冲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么了?”顾令颜瞥向她手中的盒子,原本要回屋的步子也慢了一些。
  那侍从举了举手里巴掌大的盒子,笑道:“三娘、四娘,这是三郎君从河西托人捎回来的。旁人都只寄了信,独独给三娘捎了这个。”
  顾令颜有些惊讶,等回过神后就是一阵高兴,俩人拿着小盒子回了屋,打开后里面放了两张纸,和一小块未经雕琢的羊脂玉。
  沙州以西北处盛产美玉,胡商往来频繁,当是他在那边买来的一块。
  顾令颜脸上挂着笑的拿起来把玩了一阵,又去看那两张纸,一张是一幅落日图,只是寥寥几笔,却描绘出了河西的壮阔景象。
  还有一张则是封简短的信,说了些将要上战场、有长官在那边开凿石窟供养佛像、还有这块玉是如何得到的,最后又问她是否安好。
  “这幅画可真好看。”顾容华拿着那张落日图,感慨道,“要是我也能去那边瞧一眼就好了。”
  顾令颜也跟着凑过去看,却不小心撞翻了案几。
  俩人俯下身去拾捡掉落了一地的东西,忙乱间,将周围的家具给碰撞了不少,所幸再没旁的东西掉落下来。
  “咦,这幅墨梅图我好像没见过,阿姊你何时画的?”顾容华举着张纸递过来,好奇地问了句。
  顾令颜偏头看了一眼,不禁怔住了一下,这幅画她在那日扔太子给她画过的画像时,明明是要一块扔了的,怎的却还在她的桌案上。
  “不是我画的。”顾令颜心跳猛地加快了些,将画拿过来,在手心里迅速揉皱成了一团。
 
 
第70章 这到底是太子画的东西……
  屋子里转瞬便是一片静谧, 侍从都在外面候着,也没人关注屋中的动静。
  顾令颜刚将这画揉皱成一团,倏尔又察觉出什么似的, 猛地惊醒了过来。这到底是太子画的东西,没说过要送给谁,她不该这样随意处置的。否则等到下次问起来, 倒不好收场。
  “怎么了?好好的画,怎么揉皱了呀。”顾容华歪着头, 还维持着先前跪坐在地衣上拾捡东西的姿势, 颇为疑惑的看向她。
  地上杂乱成一团, 纸张四散在周遭, 还有喝了一半的粉色茶盏也掉落在地, 所幸没摔碎,但里头的少许茶水泼洒出来, 洇湿了地衣。
  顾令颜定了定心神,收拾纸笔的速度愈发的快, 潋滟流光的杏眸眨动了几下,敛眉淡声道:“刚才忙着收拾东西, 脑子有些懵, 没回过神来。”
  听她这么说,顾容华倒也没多问什么, 同她一块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后,扶正那张黄花梨木案几, 把桌案给重新整理好,将茶盏、镇纸书册、画卷一一摆放了回去。
  忙活了好一会,俩人身上都有些热了,靠在榻上饮了几口茶歇息了片刻后, 顾令颜才去问:“你刚才说想吃糕点,想吃什么点心?”
  顾容华眨巴眨巴眼,说:“我想吃蜜煎樱桃啊。”
  顾令颜笑着点了点头:“行,我前段时日刚好在繁云楼买了一些,待会让人去找找还有没有。”
  “啊。”顾容华张了张嘴,复又合上了。
  俩人刚说了几句话,顾容华似想起什么一般叫了一声,拧着眉头说:“我都差点忘了,昨日我去河内侯家的宴席上碰到了谢元清,他还向我问起你来着。”
  顾令颜眼睛瞪圆了些,疑惑问道:“问我什么?”
  “他问你近来如何、在做些什么,杂七杂八的说了好些。”顾容华勉强想了一会,最后说,“还向我打听了一番你的喜好。”
  顾令颜微一愣神,显然是没想到谢元清居然还会问起她,不由得怔了好一会,方才缓过劲来。
  “你怎么说的?”顾令颜偏头问她。
  顾容华撇撇嘴:“我正忙着去玩陆博,胡乱搪塞了他几句就走了。”
  顾令颜点了点头,拿开腿上抱着的小软枕,趿拉着双鞋走到房门外,轻声吩咐侍从去找些蜜煎樱桃出来。
  绿衣应了一声后下去找了,却有一个侍从远远地从外面的小径而来,叩响了青梧院低矮的外门。
  顾令颜认出这人是顾审身边的人,便急忙让婢女打开了门将人放进来。
  “可是祖父有什么事寻我?”顾令颜靠在门扉上,温声问着来人。
  那侍从点了点头,脸上随着笑容显出了道道褶皱,他道:“郎君知道三郎给三娘子寄了书信回来,说想要看一看。”
  顾证给家中每个人都寄了书信,祖父自然是有的,何必要看她的画?顾令颜略一思索,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是祖父想要瞧一眼三哥的画。
  “好。”她莞尔一笑,转身进去拿那个小盒子。
  交代了顾容华让她自个用点心后,顾令颜便拿了盒子往外走。
  往外院书房而去的路上,那侍从道:“前些日子一直没三郎的消息,也不知近况如何,今日得了三郎的书信,郎君高兴得喝了许多酒呢,将埋在树下珍藏了多年的梨花白都拿出来了。”
  说到这,侍从忽又住了口,一脸忐忑的转过头看向身旁。
  顾令颜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双杏核眼中流光溢彩:“祖父怎么又饮酒,待会祖母可要生气了。”
  自从去年顾审生过那场病后,杜夫人便不准许他喝酒,除去年节时会盯着让他饮个两小杯,其余的酒全都给没收了。却没想到树下竟然还埋了酒。
  “那三娘,可千万别告诉夫人呀。”那侍从声音压低了些,左右环顾了一圈说,“不然郎君的酒又被收走,肯定要责怪奴婢的。”

  顾令颜把玩着顾证寄回来的那个盒子,一会打开一会关上,片刻后才在侍从期待的眸光下,勉强点了点头:“好吧。”
  闻言,侍从一下子便喜上眉梢,又松了一口气般的,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到书房中时,顾令颜叩了叩门,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后便推门进去了。然而书房里却是一片忙乱,还有一阵扑鼻的酒香味传来。
  顾审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叮叮哐哐的一阵乱响,见她进来了,“啊”了一声后说:“颜颜来了啊。”
  顾令颜轻轻颔首,走上前去将那个小盒子摆放在顾审的面前:“祖父是想看这个?”她又瞥了一眼顾审的身后,无奈道,“祖父不用藏了,这满屋子的酒味,我又不是鼻子坏了。”
  “啊…啊…是吗?”顾审尴尬的笑了笑,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手上正拿着一个小酒樽。他将酒樽放在桌案上后,视线移到了顾令颜拿来的那个小盒子上。
  从中将那幅画拿了出来,仔细翻看过后,他捋了捋短须:“他这画技倒是长进了些,就是太过小气,竟然只给你一个人送了画。”
  顾令颜皱了皱眉头,无奈道:“三哥去往河西前,我就跟他说过画的事儿了,何况这幅画也只是草草画了几笔,应当是他抽空的时候随意画的。”
  还得得了空闲才能画这么一幅画,哪能有空闲再画多的?就算他有空闲,替他捎信的人恐怕也没空闲拿这么多东西。
  顾审哼了两声,瞪她一眼后说:“我自然知道。”
  “哦。”顾令颜又委委屈屈的低下了头,状似不经意的说,“祖母昨日才跟我说,将那些酒啊什么的都藏起来了,要是再发现祖父喝一次,就全都扔掉。”
  顾审立刻就来了劲,追问了几句,背着手在书房内踱步。
  顾令颜恰好想要借一本书回去看,便也任他自个在那走来走去的,自己走到书架前一点一点的翻找起卷轴。
  “好了,你去将这画拿给你祖母和母亲看看吧。”顾审走累了,便挥了挥手,示意顾令颜先回去。
  然而她要找的书还没找出来,便只胡乱应了一声,仍旧在那翻找着。等过了约莫一两刻钟,才将自己要的几个卷轴给翻出来。
  出了外院的书房后,顾令颜先去了南风院,给李韶展示了一番顾证的画。李韶没顾审那么多心思和想法,只挂着一抹笑说了好,但顾令颜总瞧着,她似乎要掉下泪来。
  “崔大将军都已经去河西了,想来不日就能平定吐谷浑和突厥之乱。等这场战事结束,三哥也要回京述职的。”顾令颜宽慰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李韶肩头上。
  崔绍宁是当朝名将,十年前曾大破吐谷浑,收复了数座城池。
  李韶轻轻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到了晚膳时分,顾令颜继续将那幅画拿给杜夫人看,最后直接被杜夫人给留在了正院里头,说改日看够了再还给她。
  等众人一一散去后,顾审看了眼爱不释手翻看着那张落日图的杜夫人,微叹了一口气:“他也是个倔的,当初秋狩宴上,圣人给他官职都硬是不要。”
  “没什么不好的。”杜夫人收起了画,缓声道,“他高兴就行。”
  顾审合着眼,手指在桌案上轻扣了几下:“他们几个年纪都不小了,是该把人家给定下了。”
  杜夫人将画作按照原来的样子叠好,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盒子里,才抽出空来跟他说话:“我知道,前些日子荀家跟我通过气,说想要四娘嫁他们家九郎。”
  “这孩子幼时有点急智,大了倒是没怎么见过。”顾审揉了揉睛明穴,“我先去洗漱,待明日去问一问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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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早朝后,顾审本想直接去找荀尚书打听他孙子的情况,四处张望半天,却没看到人。
  “顾老怎么还没走呢。”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过来,带着三分笑意,“可是在等什么人?三弟还在殿里没出来,阿耶许是有事要吩咐。”
  顾审回过头看去,瞧清楚来人时,暗自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挂上了笑:“并未等什么人,只是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比不得大王这样年轻力壮了。”
  越王也跟着笑了声,同他一块步下含元殿门前的数道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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