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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by清蒸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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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心急,等到那一天,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语气平静,仿佛不过在说一句平常的话,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回他那句“谋杀亲夫”的人这一秒胸腔巨震,她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又感到难以置信。
  她抬起眼睑看他,这次,没有了半分挑逗,神色格外认真:“那一天,是指哪一天?”
  “当然是——”圈在他腰间的手和脑后的骤然松开,紧接着,她紧攥的手心被男人动作温柔又耐心的一点点松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根根分明,和她十指紧扣,不轻不重的几个字,“生死同穴的那一天。”
  眼眶微湿,眼泪不受控制的狠狠往下砸,她并没有因为这个话感到开心,反而心尖像被无数的针扎了一样疼。
  疼的她几近踹不过气。
  白萧有些不知所措地轻擦她的眼泪,“哭什么?”
  盛夏哭得更凶了,在一起三年,盛夏在他面前哭得次数屈指可数,白萧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恨自己没什么哄人的经验,还是恨自己不懂女人心思。
  跟他分手不都没哭?怎么这么一句话就哭的这么凶?
  女人的眼泪啪嗒像砸在他心上似的,男人懊恼又悔恨,不知所措到半蹲在她面前,“你别哭,我是不是说错话让你伤心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盛夏很想问他,问他上次和杨瑜说,没遇到她以前,他也只是活着,是什么意思?想问他以前到底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以至于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闪了一瞬间就被她压下去。一段感情里应该坦诚,应该放下心扉沟通交流,可她不想亲手揭开他的伤口,如果她问了,他必然会回答。
  没必要让他再去回忆一遍“只是活着”的过往。
  以后,她会和他一起好好过,一起去感受去爱这个世界。
  白萧见她不吱声,巴掌大的小脸此时泪雨梨花,他心都要焦冒烟了,他好声好气的哄:“我给你认错行不行?那个,罚男朋友是怎么罚来着?”他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过,可这会儿脑子里因为面前的人近乎一片空白。男人顿了数秒,才恍然大悟似的继续道,“对,跪搓衣板、跪键盘、跪榴莲。你罚我做这些,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有用,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哄了。
  男人着急又紧张得语气,让盛夏瞬间破涕为笑,多难得,她居然有一天从白萧口中听到跪键盘?还是他主动要求的。
  他哄人的模样实在太笨拙了。
  脸上的泪花已经被男人温柔的擦拭掉,盛夏抿唇笑了笑,情绪明显好转了,“哄女人开心不是这样哄的?”
  那怎么哄几个字还没问出口,面前的人就忽的说:“要这么哄。”
  下一秒,女人冰凉的唇瓣凑了上来,白萧整个人僵硬了半晌,女人抬手将他往沙发上带,而后,整个人靠了上来,白萧感觉心底刚压下去的那点火苗又蹭蹭往上冒,像一团火一样一点即燃。
  他化被动为主动,两个人在沙发上厮磨了好一阵,呼吸彻底乱了。
  彻底走火前,是白萧主动放开了她,两个人躺在沙发上,胸口微微起伏着,男人眼底是压都压不住的欲色,半晌,他扯唇无奈笑了下:“教我这么哄你,你确定不是要玩死我?”
  盛夏脸颊潮红,大概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她虽娇羞但也不再矫情了,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男欢女爱,她没什么好扭捏的,“玩什么?我不打断玩。”
  浑身的燥热更甚,“夏夏,别再勾我了。”
  她用实际心动回应了她没勾,女人纤细的手往下。
  白萧是个男人,还是个禁欲了近半年的男人,他恨不得立刻让和她狠狠恩爱一番,可今天不是时候,她晚上还要去见温雪,他伸手制止她的动作,“夏夏,我敲了半年的钟了。”
  盛夏瞅他一眼,不懂她都主动了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女人声音带着不解,“所以,难道你不是更忍不住?”
  “我只是提醒你。”他额间挂着一层薄汗,“禁欲了半年的男人一旦——”后面的话他没再说,话锋一转,“你今晚打算怎么去见温雪?”
  盛夏反应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没说完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像触电似的,女人的手骤然收回。
  白萧没错过她像个小鹿似的受了惊的模样,他缓缓起身,语调十分不正经,“行了,先欠着。”
  欠什么欠,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说的这么淡定呀!!!
  在盛夏抓狂羞愤的眼神里,男人含笑进了浴室。
  --
  晚上7点,星城的夜晚美得惊心动魄,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着,星光醉景又醉人。
  黑色布加迪停在街边,盛夏开门下车,驾驶座的男人忽的叫住她:“夏夏——”
  街边暖黄色的灯光投下来,盛夏穿着件毛茸茸的粉色毛衣,黑发披肩在肩头,巴掌大的脸妆容精致,看起来漂亮极了。
  盛夏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  先一步开口,“我要结束了给你发微信。”
  “不行。”白萧盯着女人漂亮的脸颊,女人身后,时不时有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白萧眼眸沉了沉,有点后悔建议她化妆了。
  盛夏挑了挑眉:“你确定不行?”
  “不行。”白萧重复了一遍,而后一脸平静道,“不能要结束才还给我发微信,你想我了,就得我发微信。”
  盛夏:……
  盛夏转身,掩住笑,“知道了。”她走远了几步,脚步停下骤然回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好奇,“白律师,要是我到吃完饭,我都一直没想你,你打算怎么办?”
  像是挑衅,她说完踩着高跟蹭蹭跑了进去,似乎压根就没想听他的答案。
  白萧看着那个狡黠的身影,蓦的气笑了。
  和温雪约的是7点半,温雪也算这里的常客了,烧香棺盛夏来过很多次了,不用侍应生领路,驾轻就熟的往包厢走。
  烧香棺2楼不对外开放,能预约上的都是权贵名流,因此温雪很喜欢这个地方,环境优雅,隐私性极好。
  二楼大门是密码锁,预约了包厢的顾客要输入临时密码才能进入,盛夏记不到密码了,正准备拿出手机查看温雪发给她的密码,视线里男人的微信猝不及防的跳入眼眸。
  【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就够了。】
  她唇角轻扬,内心抑制不住的欢喜了一下。
  正准备点开温雪的微信,身后就传来男人谄媚的声音:“贺太太,知道今天是您和贺先生结婚纪念日,520的包厢有客人一直想要,我们都没松口,一直给您和贺先生预留着的。”
  女人温淡的声音响起,“不用这么麻烦,哪个包厢都一样,老夫老妻了,不讲究这些。”
  盛夏犹如雷击,捏住手机的手指泛白,青筋脉络明显。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一声一声仿佛如雷鼓狠狠砸在她心尖。
  她几乎是慌乱的点开了了手机,恍恍惚惚的,指尖一滑,就拨了某个号码。
  电话那端接得很快,带着丝丝揶揄,“这么快就忍不住想我了?”
  手机还握着手里,男人的声音有些遥远,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盛夏往旁边挪了几步,面对着墙,侧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电话那端的人一直没等到她的回应,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夏夏?”
  身后隐约响起开门的声音,脚步声再次响起,并逐渐远去。
  盛夏不想让白萧担心,情绪逐渐平静后才道:“刚刚不小心拨错了。”
  怕他擦觉出异样,她故意笑了下,画风一转,娇羞的语气,“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承认,其实是有点想你了。”
  “好了,挂了。”不待对方说话,盛夏就挂了电话。
  在原地站了数秒,盛夏才转身走过去开了门。门打开,那张神色复杂脸猝不及防出现在视线里。
  杨俪看着已经20年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内心极其复杂。她眼圈发红,几近艰难的开口:“夏夏,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托您的福,还过得去。”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
  这么多年,杨俪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拔了痛,不拔一直扎在心里,扎到伤口已经结疤。
  妈妈这个词在她六岁那年就已经彻底失去意义。
  杨俪如鲠在喉,这些年,她一次都不敢去看她,只得派人偷偷拍点照片,有时候看着看着眼泪不自觉就落下来了。
  她的女儿出落得越□□亮,也越发像她。
  “是约了朋友吗?”
  盛夏恨极了她心平气和的寒暄,早在她头也不回扔下她的那一刻,她就没有了过问她生活的资格。
  现在在这里虚情假意做什么?
  盛夏没答,鼻尖发出极轻的一声冷嗤。
  “夏夏,我不求你原谅我,但能别把我当仇人吗?”杨俪被她冷漠得态度震得心一抽一抽的。
  这也是这么多年她连偷偷去见她一面,都不敢的原因,她害怕,害怕从自己女儿眼里看到彻底的厌恶。
  害怕她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她。
  “这位女士,您说笑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她语气冷漠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冻了数秒。
  杨俪被她眼底的冷漠刺伤,走近无助地去抓她的手,“夏夏,不管你承认与否,我是你妈妈,血浓于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手腕忽的被人握住,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般,盛夏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开她。
  竭力控制的情绪终于在听到妈妈那两个字时彻底失控,“我没妈,我妈妈早就死了。”
  六岁那年,盛父车祸去世,不到半年,杨俪再嫁,男方身份显赫,男方父母肯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已是极限,绝不可能让她带着一个女儿嫁过来。
  她嫁过去的条件是,彻底和这个家断绝联系。
  盛夏那年还小,只知道一个劲的哭,实在不知道如何才能挽留妈妈,她就像以往犯了错被罚跪那样,跪在妈妈面前,声音嘶哑得求她不要离开,不要丢下她和外婆。
  杨俪当时是这么对她说的呢。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就像以往一样,温柔地替她擦掉眼泪,语调也是温柔的。
  “对不起,妈妈也要追求自己对幸福,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如果实在原谅不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吧。”
  外婆冲过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一边面无表情的赶人,“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女儿都不要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走,别指望我会像夏夏一样掉一滴眼泪,养个孩子我还是养的起,以后别出现在夏夏面前,我没生过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出了这个门,你再也不是我女儿,立刻给我滚。”
  杨俪拖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出,女孩像疯了一样,一边哭一边追着车跑,她目光全都在车上,连脚下有障碍物都没发现,踉踉跄跄摔了一跤,膝盖处鲜血直流,她仿佛完全擦觉不到痛,跌跌撞撞爬起来追了上去。
  她是在众人怜悯的眼光中长大的。周围的人都知道,她的母亲再婚了不要她这个拖油瓶了。
  小时候学校里教世上只有妈妈好,盛夏从未唱过,她固执的把妈妈两个字换成了外婆。
  是她自己说的,让她当没有她这个妈妈。
  她最后一次当一个听话的女儿。
  杨俪脚下一晃,几近站不稳,她知道盛夏可能不会原谅她,可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从自己女儿口中这样的话,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夏夏,妈妈当年也是逼不得已。”
  盛夏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我妈已经死了。”
  她情绪似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说这话时甚至是云淡风轻的。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盛夏一秒都不想看到面前的这张脸,女人正欲转身,耳边忽的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我在。”
  转身的一瞬间,蓦的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53章 他温柔的按摩着她的手指……
  空气仿佛沉寂了半秒, 猝不及防的被人拉入怀里,包裹着她的,是熟悉的男性气息。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 盛夏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是没有想过原谅, 杨俪离开的那年她年纪还小, 还抱着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母亲是不爱孩子的幻想, 每晚外婆去把房门反锁后,她都会偷偷的去打开。
  那时候很天真,总想着, 万一妈妈回来接她了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她逐渐长大,等到她开始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爱他们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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