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by向日葵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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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遭过这方面的罪。
但后来,她奶奶带着她去找了老中医看过,开了几服药调理一番后,加上她学会了忌嘴。
她基本就没痛过了。
正因此宋引玉很明显察觉到,这次痛得有些不太寻常。
这真的太痛了。
不仅是小腹,还有腰又酸又涨,像是要断掉一样。
不过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宋引玉觉得她像是已经死过一回了一样。
这明显不太正常。
这时她陡然想起啦,她上个月好像没有来过月事。
宋引玉不知道病重的人,会不会影响这方面。
说实话她穿越前也才十八岁,关于妇科方面的东西真的不是懂太多。
只是宋引玉这会儿稍微有些怕了。
在她一通胡思狂想时,终于到了。
有侍从早早就看见谢临安匆匆抱着脸色惨白,虚弱无比的宋引玉走过来,吓了一大跳。
有人去禀告老夫人了,有的则在前面给谢临安开门。
进了房门,谢临安抱着人就往床上走。
宋引玉赶紧叫停:
“别去床上,我身上脏,把我放在那边的软榻上。”
谢临安脚下一顿,第一次违背了宋引玉的意思,把人放在床上。
软榻上没有被子太冷了。
宋引玉知道她这一上床,这床上的被褥都得换了。
只是更让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谢临安今日穿得是一身白衣,如芝兰玉树朗月入怀。
可此时他洁白如新的衣袖上,一抹猩红之色,格外醒目遮都遮不住。
如果允许,宋引玉真想不管不顾地蒙头大哭一场。
她扭过头,不再看这糟心地一幕。
而后谢临安就听见了宋引玉闷闷地声儿:
“回房记得把衣服换了。”
那么一片红色,谢临安怎会看不见。
他抿紧唇,在宋引玉看不到的地方,耳尖悄悄红了。
“嗯。”
谢临安没有立马走,宋引玉知道,可也没开口,更没看他。
一股奇怪的气氛在屋内蔓延。
宋引玉一边要抵抗腹部传来的疼痛,一边又无法忽视屋内,谢临安强烈的存在感。
两种情绪冲击之下,她心里难受眼眶悄悄湿了。
终于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是阿月和阿星赶到了。
谢临安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在离开前,他走到床边,抬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会儿,缓缓落下。
他轻轻地摸了摸宋引玉地头顶,用着极温濡柔软地声音说道:
“别怕,有我。”
说完这四个字后,他便出去了。
宋引玉听得脚步走远了,才慢慢转头看向门口。
她看见他人站在那里,压低了声音对还在喘气地阿月和阿星说着什么。
宋引玉虽听不到,但大抵猜到是关于刚刚的事。
说完后,他大步流星匆匆走了。
阿月和阿星跑了进来。
“夫人。”
阿月蹲在床边,看着眼睛里还浸着湿意的宋引玉。
下一瞬,她鼻子一酸喜极而泣道:
“太好了夫人。”
阿星跟着猛点头,又笑又哭地说:
“太好了。”
宋引玉懵了,怎么她都成这样了,阿月和阿星还说太好了?
这是怎么了?
第35章 宋引玉有些傻眼……
宋引玉有些傻眼地看着两个丫头又哭又笑的样子。
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像高兴傻了的样子。
忽然她意识到, 这,不会是这具身体的初潮吧?
说实话,宋引玉被吓到了。
原主的年龄和她相当, 都是十八岁。
一个女孩子十八岁才来月事,都成年了, 不会影响发育吧?
宋引玉白着脸, 心惊胆战地开口试探道:
“我这, 不是好事吗?你们哭什么?”
阿月本是高兴的,可看宋引玉懵懂不知,眼含惧色的样子鼻子又是一酸。
她正要开口, 小桃和杏儿匆匆跑了进来,她们两人手里一人拿一个包袱。
两人将包袱给了阿月和阿星道:
“两位姐姐,东西拿来了。”
阿月见此咽下将要出口的话,转而说道:
“夫人,先把衣服换了吧。”
宋引玉这身脏衣服穿着,确实是非常不舒服。
虽然她现在肚子依然疼得死去活来,但她咬咬牙还是在几个丫头的搀扶下起身去了内室。
已经有另外的丫头兑好了热水,准备了干净的帕子。
接下来的一切都让宋引玉觉得尴尬又狼狈。
她强忍住心中的不适感,配合着阿月擦洗身上, 最后穿上月事带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幸亏来得时候多带了一身备用衣衫不然就糗大了。
月事带原本是阿月给自己做的,她小日子就在这两日。
她怕遇上突发情况, 所以会随身带着,没想到, 先给宋引玉用上了。
等宋引玉重新从内室出来时,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过。
她这次猝不及防遇上这码子事,把所有人都忙坏了。
阿月和阿星刚服侍她躺下,小桃便将备好的汤婆子递了过来。
阿月接过拿着汤婆子伸进被窝里轻轻放在宋引玉的小腹上。
宋引玉一片冰凉腹部瞬间有了暖意, 疼痛感虽未怎么降低,可好歹好受了些。
她脸色煞白,嘴唇没了血色,这一折腾看起来跟得了一场大病一样,与当初病重时的脸色相比没好看多少。
阿月几人看着心疼坏了。
阿月她们每次月事痛时都是自己熬加了姜块和红枣的红糖水喝。
只是宋引玉情况特殊,即使心疼她,也不敢随意给她喝这些东西。
宋引玉憋气咬牙忍过一阵疼痛后,她看向阿月虚弱地说:
“阿月,你们也会这般疼吗?”
宋引玉继续之前的试探,她一定要搞清楚她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月给宋引玉擦了擦额头上疼出的冷汗,哄着她到:
“夫人,别怕,大夫一会儿就来了。”
宋引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侧头看着阿月,委屈地掉了眼泪:
“可是真的好疼,阿月我浑身都疼。”
这眼泪有几分假也有几分真。
宋引玉长这么大就没遭过这么重的罪。
她以前痛,那还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中,后面吃药好了,就再没痛过,哪像现在。
宋引玉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痛得进医院了。
而且更难受的是,她躺久,腰还受不了。
现在真是浑身上下都难受到了极致,在这样的不舒服中,她只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脆弱了不少。
那眼泪说掉就掉。
阿月看宋引玉满脸的委屈之色,脸上残留的高兴一下全消失了。
她慌忙说到:
“夫人再忍忍,等下大夫就到了。”
宋引玉瘪瘪嘴,她小小声儿地说:
“阿月,我为什么之前没来过月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月听她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即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宋引玉抿紧失去血色的唇瓣,她不想动,便在枕头上蹭了蹭眼泪,而后平静地说:
“说罢,我想知道。”
事到如今,夫人已经好转有些事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阿月想着,然后缓缓开口道:
“当初夫人为了不让您胡思乱想,对您院子里的丫头嬷嬷上上下下都下了封口令。”
阿月嘴里的夫人指的是宋夫人,心下一紧,难道真的是她猜测的那样?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月张口,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先掉了,她心里有些难受:
“一般女子在十一二岁便会来初潮。
可夫人您身子不好,即便在闺房里精心养护着,可亦到了十五岁方才来。
谁知您初潮刚来,仅过了一个月,你就病重,险些身死。
太医为了救您,下了重药,但谁也没料到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您的命是救回来了,只是自打那以后,您就再没来过月事。
您当时或许是病糊涂了,醒了后一月一月过去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事。
夫人眼看您已经把这事忘了,便对我们都下了禁令,让大家不得谈及此事。
怕您察觉,自那以后我们缝制月事带都是背着您的。”
宋引玉听完阿月的话,双眼发愣。
阿月说她是十五岁才来的初潮,可病重后因为太医的药或许也是因为身体太差的原因,竟然闭经了。
居然是闭经。
一时间宋引玉不知道,到底是十八岁才来初潮严重,还是直接闭经比较严重。
难怪她一直觉得很奇怪,明明原主都十八岁了,可看着跟个豆芽菜一样。
脸上的稚气未脱,像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那她现在是会继续发育?还是直接发育不良?
一想到这个问题宋引玉脸色扭曲了一下。
值得庆幸的是,从外表看,她的身材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至少她的身高还可以,不是时下同龄女子里最矮的,能算个中等。
宋引玉估算了一下,估计有一米六左右。
这身材比例也很好,腰细腿长,头肩比例很好。
胸虽然有些平,但还是有起伏的,勉强能算个小笼包。
总之这身材就很像才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
依照原主从小三天两头地就病得起不来身的身体状况,能发育成这水平,宋引玉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另外她现在重新来月事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身体在逐步修复?
怪不得阿月刚刚高兴成那样。
所以她现在痛成这样可以算得上情有可原?
正想着,小腹的痛感又加深了些许。
宋引玉被打断了思路,决定还是先不情有可原了。
又一阵痛袭来,她手下一紧,这才发现,是贴着小腹的暖意凉了,没刚刚暖和了。
她将汤婆子推出被窝道:
“汤婆子冷了。”
因为这东西会直接贴着肚子,所以小桃不敢灌得太烫。
她用凉水兑着开水,温度适中。
宋引玉小腹刚刚冰的时候,贴放着确实很舒服,但等到皮肤热起来后,汤婆子的温度就有些冷了。
阿月一边接过汤婆子递给小桃让她重新去灌,一边小心观察着宋引玉的神色。
见她脸上除了痛意,确实没什么异样。
当初宋夫人封她们的口,就是怕宋引玉想不通怨天尤人进而郁郁寡欢累得身体更坏。
如今夫人不见阴霾,倒是能让人放下心来。
阿月一直觉得,自从夫人气绝又死而复生以后,为人比以前要通透豁达许多。
以前的夫人,时常沉默阴郁不爱说话,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知道想什么。
阿月她们四个丫头虽然侍候她多年,但从来没有了解过那位常年卧病在床的夫人。
她总觉得,那个时候夫人的生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蚕食。
而现在的夫人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康健。
脸上甚至能经常看见笑意了。
她在积极认真努力的活着。
阿月百转千回的心思,宋引玉一点都不知道,她只关心小桃拿在手里的汤婆子。
她努力提着声音对小桃说:
“烫一点没关系。”
烫点她放着更舒服。
小桃点点头抱着汤婆子跑出去了。
宋引玉舔舔发干的嘴唇说:
“我有点渴了。”
阿月听着,忙起身去提着壶倒水。
可水倒出来一摸杯子,有些凉了,而且里面的还是茶。
现在的情况宋引玉当然不能喝。
她提着壶就要出去打水。
阿星见状闷头抢过,丢下一句:
“我脚程快,你陪着夫人。”
人就跑出去了
在出门时,还险些和带着大夫来得子鱼撞上。
两人错身,险险避过。
阿星脚不停继续往前跑。
大人不在,子鱼不好直接进去,他在门口禀告了一声,由着阿月出来把大夫领进去了。
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大夫刚进去,谢临安就赶到了。
子鱼连忙行礼:
“大人。”
谢临安却是未看他一眼,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此时大夫刚刚坐下,正在从医箱往外拿东西。
见谢临安来了,正要起身和阿月一起行礼,谢临安已是抬手示意他不比必多礼。
阿月将床帐放了下来,才把大夫领进来的。
这会儿谢临安走到床帐前,掀开一条缝,想看看宋引玉这会儿怎么样了。
宋引玉从听到阿月的行礼声开始就莫名觉得别扭。
不想谢临安突然看来,两人目光撞个正着,皆是一愣。
随后她侧侧头,眼神游移躲过去了。
虽然没看全,但宋引玉知道谢临安已经重新换了一身青衣,衣袖上自然是没了那一抹猩红。
可宋引玉总觉得那截染了红的白色衣袖老在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