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by向日葵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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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原书大篇幅讲的都是男女主的虐恋情深,所以重点刻画在皇后这个大反派身上。
定国公却很少出场,每次就都一笔带过,只说某某阴谋下有定国公的影子。
出场最多的就是在讲谋反那几章吧,但还是不多。
所以定国公在书中的角色跟文宛莹一样,只能算是个炮灰。
这边宋引玉想着,那边定国公已经和谢临安寒暄完了,转身离开了。
宋引玉再抬头看了他一眼背影,望着他骑马,然后带着车队慢慢走远。
然后才扯了扯谢临安的衣服,压低了声音说到:
“定国公,你要小心些。”
宋引玉自己都觉得这番话有些莫名其妙,她抿了抿唇接着补充了一句,
“这次我们可把他得罪惨了,他还能笑着跟你说话,可见其成府不是一般深,你以后要小心些。”
谢临安没想到宋引玉还能说出这样像模像样的话来,但一看她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他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颔首道:
“是,我知道了。”
折腾了许久,定国公一行人终于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宋引玉的错觉,她觉得山上的整个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用过饭后,竟然还有人来相约宋引玉出去逛逛的。
这倒是稀奇。
宋引玉很少与人交往,那些往府里递的帖子她一个都没去。
加上接二连三遇上陈三姑娘和文宛莹的事,她还以为京中的这些夫人们都不喜欢她呢。
可没想到,是她多想了。
因为已经有不少人对她发出邀请,约她喝茶,还有武将家的夫人和姑娘打猎,骑马的。
光看这些人的眼神,都还挺和善的,不存在什么看笑话的。
不过宋引玉还是都拒绝了,她也不是不喜欢和人交集。
只是谢临安已经说了下午会带她出去玩,比起交友,宋引玉当然是更喜欢粘着谢临安了。
“这马是哪里来的?它长得真好看。”
宋引玉惊喜地看着非乐牵来的小白马,连连向谢临安问到。
小白马一身的白,身上没有一根杂毛,浑身雪白,漂亮得不得了。
宋引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它,小白马十分温顺,在宋引玉摸了它两下后,还凑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心。
宋引玉更是惊喜了。
“窈奴可喜欢这马?”
谢临安含笑问到。
宋引玉忙点头:
“嗯,喜欢。”
“夫人可不知道,这马是大人用画换回来。”
非乐笑着说到。
宋引玉闻言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谢临安的画在京中颇受追捧,称得上是大家。
可他的画极少流落出去,惹得喜欢他画作的人,一度还将他的画价格抬得奇高。
想来这小白马的前主人就是个爱他画的人,不然谁舍得将这么漂亮的马卖出来。
“这马看着虽小却已成年,正好你能骑。”
谢临安温声说到。
宋引玉比了比小白马的高度,没太高,的确不会让她犯了恐高症。
“要出去转转吗?”
谢临安问到。
宋引玉忙点头,可是又有些犹豫:
“我,我还是有些怕。”
小马是不高,可上次给她留下了些阴影,宋引玉心里有些怵。
“别怕,我给你牵马,不会让你摔着。”
谢临安摸摸她的头,轻声说到。
宋引玉就在谢临安温柔地眼神里被说服了。
而且这小白马她又实在是喜欢,狠了狠心她重重点下了头。
小白马上已经装好了马具,谢临安扶着宋引玉上了马。
而后问她:
“如何,怕吗?”
宋引玉抓住马鞍,往下看了看稍微松了一口,而后笑眯眯地摇头说:
“不高。”
谢临安走到前面,从非乐手里接过缰绳,回头看她说:
“抓紧,我们走了。”
说罢,看宋引玉乖乖抓着马鞍有些紧张的模样,谢临安笑了笑,然后牵着马慢慢走了起来。
宋引玉在马动的时候,往后仰了仰身子,可很快就稳住了。
小白马走得很慢,谢临安在前面走着不时回头看她一眼。
宋引玉原本紧张的心情慢慢缓和了下来,她也终于找到了骑马的乐趣,脸上的笑容越发浓了。
两人慢慢走着,相比子鱼和非乐,谢临安更清楚齐明山。
走得尽是些风光秀丽的地方。
吹着微风,小白马慢悠悠地走,很是舒服。
他们一直在外面逛了许久都舍不得回去。
还是子鱼面色难看地前来禀告发生的大事,他们不得不返回。
只因这事牵连到了他们。
回去时,营地里到处都闹哄哄的,太医在定国公府的帐篷里进进出出的。
听说皇后早就到了,正在里面。
而定国公府下山的车队此时已经全部回到了山上。
在回来的路上,子鱼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原来是定国公车队还没下齐明山,文宛莹就挣脱了手上绳子,从车上跳下去想逃跑,后来被护卫追的时候不慎滚下了山坡。
所幸那坡不陡,文宛莹人没事,可是脸却是伤了。
听说人被抬回来时满脸都是血,可具体伤成什么样并不清楚。
不过流那么多的血,想来伤口是不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宋引玉得知这一消息时,心思有些复杂。
文宛莹的脸虽然不是她亲手弄伤的,但多多少少跟她有点关系。
若是文宛莹以后脸上都得顶着个疤,宋引玉一想到这个心里便不太舒服。
对待这样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彻底跟她没了关系,免得恶心了自己。
她这么想着,可没想到事实果然牵扯到了他们身上。
第54章 二合一
宋引玉和谢临安刚回到营地里, 还未梳洗一番皇后的人就来了。
谢临安挡在宋引玉身前,对前来传旨的太监说到:
“我夫人身子不适,恐怕无法前往, 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太监闻言立马装模作样很是为难地大声道:
“谢大人这不是为难奴才吗?皇后娘娘说了,要奴才传您二位前去, 一个都不能少了。
夫人若是不去, 娘娘可是会要了奴才的脑袋啊。”
宋引玉听得他这话直皱眉, 随即她抿紧了唇说:
“那可否允许我们换身衣裳再去?”
太监为难,敢怒不敢言道:
“谢夫人,皇后娘娘说让您二位立即前去, 奴才实在不敢耽搁,若是怠慢了您还请见谅。
只是奴才贱命一条……”
“好了,我知道了。”
宋引玉打断了他的话,心知这太监不好缠。
随后她仰头对谢临安说:
“既然是皇后娘娘有旨意,不好违抗,我们走吧。”
文宛莹成了眼下受得伤,比上午严重得多了。
是真正的伤了脸,这事不可能善了了。
皇后和定国公一定会迁怒到她身上,躲是躲不了的。
谢临安还待说什么, 宋引玉却将手塞进了他的手心笑眯了眼:
“我相信夫君。”
相信他不会让人欺负了她去的。
话虽没说完,谢临安却是听懂了。
且他心里明白, 皇后等人这次没那么容易将事情轻轻放过。
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走吧。”
他冷淡的对太监说到。
太监哭丧着的一张脸, 立马笑开了随后, 便走在前面带路。
宋引玉一直在心里打腹稿要如何应付皇后,可是越想她越头疼。
她自从来到这后,所遇到的情况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想想两辈子加起来她活得都挺单纯的, 所遇之人也都没什么坏心思。
所以宋引玉脑子里以往转的都是吃喝玩乐的东西。
可皇后他们不一样,那是在家参与宅斗,嫁人参与宫斗的人物。
还都是其中的佼佼者,甚少吃亏。
那脑筋就跟转了十八个弯一样,说一句后头都藏着一百个意思。
像她这种直肠子,怎么斗得过人家呢。
宋引玉想得脑门发疼,心里越发没底了。
“莫怕。”
一晃神的功夫,已经到了地方,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谢临安转头安抚地对她笑了笑。
宋引玉嘴角弯弯,回他以笑。
可心里还是愁闷,怕倒是不怕,她就是担心被皇后给绕进去吃亏。
那文宛莹本来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行事张狂。
现下脸毁了,恐怕更疯癫,这账多半会算在她头上。
皇后他们不会把她的脸也给毁了,帮文宛莹报仇吧?
想到这,宋引玉打了个寒颤。
一边想着,她一边忐忑不安地走近了帐中进去之前还不忘打量一下,他们有多少人。
主要是怕万一起了冲突吃亏。
甫一进去,就看见了坐在中央的皇后和坐于她下首的定国公。
另外帐中还有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男子,他怒瞪着宋引玉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
看他那与文宛莹像了个十成十的长相,这应该就是文宛莹的双胞胎哥哥了。
宋引玉大致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些纳闷,怎么除了文宛莹的哥哥。
皇后和定国公瞧着都不像太生气的模样。
与她之前想得不太一样啊。
这是盛怒之上佯装的平静,还是另有打算?
宋引玉心里警惕了起来。
不过纵使双方暗潮涌动,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没丢。
跟皇后简单地见过礼后,帐中安静了一会儿。
“谢夫人。”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开口唤道。
宋引玉心狂跳了一下,脑子里的那根弦当即紧绷了起来:
“娘娘。”
皇后扶着宫女的手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说道:
“随本宫去看看,本宫那不成器的妹妹吧。”
宋引玉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跟文宛莹又不熟,她去看什么?
“娘娘……”
意识到宋引玉的不情愿,谢临安皱眉正要说话。
然而话还没出口,就被皇后打断了,她嘲讽道,
“怎么,本宫堂堂一国之母,当朝皇后,谢大人还怕我吃了你的夫人?”
说着她眼神陡然犀利了起来,声音沉沉地说:
“谢临安,宋氏你二人是想抗旨吗?”
一顶大帽子咚地一下就给他们扣了下来。
宋引玉眉心一跳,然后就是莫名其妙,为什么非要她去看文宛莹,是有什么阴谋?
只是转念一想,见就见,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若皇后真敢做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一边想着,一边跟着谢临安拱手道:
“不敢。”
“那就走吧。”
皇后说完,几乎不再给人反驳的机会,已经有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了。
宋引玉抬头看向谢临安对他笑了一下便挣脱他的手,跟在了皇后身后。
而谢临安则被定国公笑呵呵地叫住了:
“容与,来陪老夫聊聊。”
都这样了,定国公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果然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他们。
宋引玉在心里拉起了一级警报。
文宛莹住在挨着定国公旁的帐篷里。
她跟着皇后进去时,里面丫头婆子还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
见皇后来了,匆忙地行了个礼又继续忙了起来。
帐中的东西才被清理走,这会儿匆忙之下入住,看着有几分简陋和空旷。
里面除了几张桌椅外,就只有一个大大的屏风和屏风后面的床榻了。
而此时,文宛莹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床榻之上。
皇后带着宋引玉入了帐后没有停留,直接绕过屏风,走入了内里。
此时太医正在给文宛莹的脸上药,见皇后来了忙站起来要行礼,不过皇后压了压手示意他继续。
因为伤口还没有包扎,所以宋引玉一眼就看见了文宛莹脸上的伤口。
她人还没醒,而露在被褥外的脸上称得上惨不忍睹。
因为有许多细碎的小伤口,虽然都不严重,可由于大多是破皮和划到的。因而她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再加上伤口上的药,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美貌了。
另外她脸上最严重的就是她的侧脸有一道从耳根到嘴角的伤口,皮肉翻卷,看着十分可怖。
虽然太医已经用药止住了血,可依然能想象得到,她当时伤着的时候,流了多少血。
难怪会说,她被抬回来时,满脸都是血。
宋引玉看着都觉得脸上疼了一下,进而觉得心惊肉跳。
伤成这样,别说是毁容了,如果伤口没处理好,感染了还有可能要了命的。
“本宫这妹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父亲和本宫捧在手心长大了,就是说声金枝玉叶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