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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by田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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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勾玉佩相撞,烈马轰雷般衬托出太子殿下的怒气。可少年的手伸到一半,马上就要掐到她的脖子,硬生生顿住。
  床幔内,少女戴着面纱,呼吸平稳,睡着了。
  天色渐暗,帐篷内悄静无声。
  恶心的红在她身上都变得柔和了。
  周湛然狰狞到青筋暴怒的面色硬是刹了回来,他单手拽住银勾,不顾自己被刺痛的掌心,只让神智回归。
  “肖楚耀。”少年低低唤一声。
  肖楚耀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红衣女子,呼吸一窒,差点飞出去。可再定睛一看,自家主子虽然面色不太好看,但并没有发疯。
  怎么回事?他家主子不是最见不得红衣女子了?哪次不是需要血流成河一次?难道这女子不一样?
  肖楚耀踮脚,看到了戴着面纱的少女。
  哦,原来是这位主子。
  “谁干的。”少年坐在床沿边,背脊挺拔,单手搭在膝盖上。他并没有因为坐下而显得气势不足,反而在抬眸时露出森冷的眼白,更显得整个人气势睥睨。
  “属下马上去查。”肖楚耀面色发白的退出去。
  他察觉到了自家主子阴冷的怒气。
  真是,惹谁不好,偏去惹这位小主子。
  太子圈里发生的事很快就能查清楚,果然,不消片刻,肖楚耀就带来了消息。
  “是顾磊尧。”
  “红衣女子”踩住了周湛然的底线。
  周湛然本来就是个疯子,踩到疯子底线的后果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
  顾磊尧正在焦虑计划没成功,他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长宁。
  正巧,太子居然说要将狩猎延迟一日,顾磊尧生怕自己的阴谋暴露,越发急切,他直接端了一壶毒酒去找长宁。
  长宁郡主正蹲在帐篷里烤兔子,她看到顾磊尧过来,勾唇轻笑了笑。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我输了比赛对着你哭鼻子,你就烤兔子哄我。”
  长宁郡主一边烤兔子,一边伸手拨弄自己垂落的辫子。
  她换上了一套云南骑装,这是她特地从云南带回来的,也是她初见顾磊尧时穿的。她还梳了那个时候的发饰,那是少女时期的发饰,由现在已为妇人的长宁郡主梳起来却半点不显违和。
  她依旧鲜亮如初,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用烤兔子哄他的男人了。
  “正好你烤了兔子,我带了酒。”顾磊尧朝长宁扬了扬手里的白玉酒壶,笑得洒脱。
  只是这里面有几分真洒脱就不得而知了。
  长宁郡主眉眼下垂,沉默了一会儿后起身,朝顾磊尧笑道:“真的要喝吗?”
  顾磊尧奇怪,“你不是最喜欢喝酒了?”
  “可你不是说女孩子不能多吃酒吗?对身体不好。”
  顾磊尧一噎,“难得的。”
  长宁郡主坐了下来,她看着眼前黄澄澄的酒,酒面上倒映出她精心画了妆面的脸。
  “啪嗒”一声,泪水滴入酒中。
  “来,喝一杯。”顾磊尧并没有察觉到长宁的情绪。
  长宁仰头,双眸微红,她说,“好。”
  一杯酒水下肚,顾磊尧笑看长宁。突然,他感觉眼前有点模糊,男人站起来摇晃了两下,面色突变,他指着长宁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登时不省人事。
  长宁吐掉嘴里的酒,轻轻叹息一声。
  “不是毒酒,只是一点蒙汗药。”
  -
  蒋文樟按照正常流程进入帐篷,刚刚走近几步突然感觉不对劲。
  床上似乎有什么人。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后猛地一下掀开绸被,正对上顾磊尧那张勉强算得上清秀可现在却因为被浓妆艳抹,所以完全失去了清秀只剩下油腻的脸。
  蒋文樟:……
  面对如此巨大的惊喜,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身,正准备去禀告自家主子,不想面前突然出现一队人,是肖楚耀领着锦衣卫走了进来。
  “哟,太子殿下金屋藏娇呢?”
  蒋文樟:“……不是。”
  “那一定是刺客了吧?”肖楚耀挑眉。
  正巧,躺在床上的顾磊尧醒了,他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肖楚耀笑道:“戏开场了。”
  -
  苏枝儿是在自己的小帐篷里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小花正坐在她身边玩她的娃娃。
  苏枝儿觉得自己全身都好累,因为太累,所以也就忽略了自己的娃娃被少年蹂,躏的事实。她神色懵懂的四顾,“我,怎么在这?”
  少年低头看她,把娃娃放到她面颊旁边,“你一直在这。”

  “啊?是吗?”苏枝儿产生了错觉。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不是红色的。
  怎么回事?
  “做噩梦了。”一道少年音传来,蛊惑似得飘进苏枝儿脑中。
  苏枝儿下意识点头,没错,一定是做噩梦了。
  “我梦到自己穿了件红衣,被扔进太子殿下的帐篷里了。”
  苏枝儿刚刚神秘兮兮的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嘈杂声。
  “不好了,有刺客!”
  刺客?
  “是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
  红衣服的男人?
  “是顾将军!”
  顾将军!
  苏枝儿的眼睛越瞪越大,她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强撑着站起来,“我要看八卦。”
  -
  苏枝儿身体有点软,她觉得这是自己的噩梦后遗症。再加上她这觉睡得舒服,刚刚起床嘛,难免腿脚虚软一点。
  可这点困难怎么打得倒她看八卦的激情呢!
  “真的,我真的梦到了自己穿着红衣……”苏枝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帐篷外面拿着剑跑过的顾磊尧震惊到了。
  顾磊尧一袭不合身的红衣硬是被套到了身上,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硬是塞上了一件小孩的衣服。
  他绷着那件红衣,行动不便的拿着剑跟锦衣卫打斗。
  锦衣卫们悠悠闲闲的,并没有使出全力,反而像是在逗他。
  顾磊尧脸上还被化了妆,也不知道是哪位巧手,简直是化神奇为腐朽,硬生生搞出了红衣女鬼的架势。
  那脸抹得比纸人还白,那嘴涂得比血都红,简直就是高质量男性女鬼的诞生。
  “有人要刺杀太子殿下!”
  “顾将军要刺杀太子殿下!”
  锦衣卫们对着群众喊话,就像是面对面强制安利发传单的那种。
  不一会儿,就连苏枝儿的脑子里都被塞满了“顾将军要刺杀太子殿下”这句话。
  真是洗脑。
  正在混乱之际,顾磊尧见势不妙,猛地扎入深林之中。
  苏枝儿作为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正想着要不要追的时候,顾磊尧被人从深林里逼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宁郡主。
  “顾磊尧,我暮王府到底哪里对不起你?”长宁郡主显然已经在那里看了挺久,她手里提着一柄剑,神色与苏枝儿初见时锋利不少。
  顾磊尧当然不可能把瑶雪供出来,他只是冷笑一声道:“我从来就只是你们暮王府的一条狗而已。”
  “呵,”长宁苦笑一声,“狗?你要是狗,那我是什么?”
  如果她当他是狗,她还会嫁给他吗?
  顾磊尧听到此话,表情微妙,可很快,当他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瑶雪时目光又坚定起来。
  “谁不喜欢权势?谁不想成为人上人?长宁郡主,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什么?”
  长宁嗓子微哑,她红着眼看他,问,“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这泼天富贵呀。”顾磊尧脸上露出破罐子破摔的疯狂之色。
  有时候,男人现实起来比女人更可怕。
  长宁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哭。
  茫茫暗林之中,她的笑声显得越发凄凉。
  她是真心喜欢顾磊尧的,初见他时,他沉默温雅,虽出生草莽,但老实可靠,武艺又不错,被父亲看上,提拔到身边当护卫。后屡立军功,升职做将,由父亲保媒,与她成婚。
  她一心向他,却不想他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一架攀云梯。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笑话。
  说开了,顾磊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许多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苏枝儿站在旁边听着,觉得这不就是凤凰男和孔雀女的故事吗?
  凤凰男的自卑和对权势的野心与孔雀女的单纯与对爱情的向往相碰撞,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关于凤凰男如何实现迎娶白富美的野心棋局。
  恍惚间,苏枝儿突然想起原书中关于顾磊尧的一点番外。
  那是他跟长宁郡主的初遇。
  云南马赛上,长宁郡主女扮男装跟顾磊尧来了一场抢球大赛,并被顾磊尧打败。
  从那一刻起,长宁郡主便芳心暗许。
  原书中说,当顾磊尧看到长宁郡主褪下男装,身着女装站在他面前时,他着实被惊艳了一把。或许顾磊尧是有点喜欢长宁郡主的,只是那一点感情终归磨不过他心中的自卑和自负。
  从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早已葬送在云南那片马场上。
  “顾磊尧,拔剑吧。”
  “等一下!”苏枝儿突然喊停,在众人的目光汇聚过来时她小小声道:“你要不要先写个休夫书什么的?”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
  休!夫!书!
  从古至今,哪里有什么休夫书!
  “没错,是该恩断义绝才是,省得牵连我暮王府。”长宁郡主大手一挥,立刻割断自己的一截衣袖,然后划开手掌,写下一封和离书。
  苏枝儿看到那和离书顿觉可惜。
  要不是休夫书没有法律意义,哪里还轮得到你这和离书。
  “今日,你顾磊尧跟我暮王府再无瓜葛。”血色的和离书往前一掷,长宁郡主泛红的眼眸顿时凌厉起来。
  “你要跟我打?呵,长宁,你忘了,你从未赢过我一次。”顾磊尧虽神色惊惶,但他强制镇定。
  长宁郡主不再说话,只是猛地出招。
  苏枝儿不懂武,可她分明看到顾磊尧被长宁逼得连连后退。
  这是“从未赢过一次?”
  长宁单脚踩住顾磊尧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我不是不能赢,只是不想赢,可惜,你不懂。”
  一腔真心喂了狗。
  好在,高傲的孔雀公主终于重新昂起了头颅,将这条狗打爆了。
  苏枝儿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男人只会影响你出剑的速度!
  可还不等她把这句话喊出来,长宁郡主眸色狠戾地扬起手中长剑,直直刺入顾磊尧心脏处。
  苏枝儿愣在了那里。
  小花皱眉,看到苏枝儿的表情,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
  太子殿下在狩猎场内遇刺,刺客居然是暮王女婿,而斩杀刺客的人居然还是长宁郡主。
  精彩,实在是精彩。
  在后续极长的一段时间里,这场内卷之战一度成为金陵城内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而关于暮王府狼子野心,欲谋朝篡位一事也在长宁郡主强悍弑夫的镇压下不了了之。
  这女人连老公都敢杀,还有哪个不敢杀的?一时间,朝廷之上关于暮王的事都被收了口,一大部分人是怕长宁郡主的剑,一小部分人是中立派。
  圣人寿诞未开,暮王就先送了贺礼,并说云南有要事要先回去了。
  圣人听到这话,先是生气,又是释然。
  这是暮王在避嫌。
  御书房内,身穿龙袍的中年男人阴沉着脸坐在案后,他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角,脖颈处青筋迸出,蔓延至额前,看起来格外可怖。
  中年男人抬头看一眼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周湛然,少年一身玄色长袍,单手摩挲佛珠,他眉目微敛,表情冷淡,仿佛一尊白玉雕琢而成的偶人,没有半分生气。
  “暮王的事,你怎么看?”中年男人缓慢开口,声音嘶哑至极,他跟周湛然长得并不像,除了一双眼。
  此刻,中年男人那双眼中布满深暗的红色血丝,像是陈年累积起来的暗纹。他抬眸看人时眼白被血丝覆盖,如此,周湛然只能看到漆黑的瞳孔和那片氤氲开的血色。
  少年抿了抿唇,转着佛珠的手下意识加快。
  “暮王没有野心,是有人在捣鬼。”
  中年男人更加用力地揉着太阳穴,“朕本来想都杀了。”
  这位圣人是个疯子,养出来的儿子也是个小疯子,他们有一套如出一辙的处理方式。
  杀人。
  把不听话的人都杀光,那剩下的就听话了。
  如果是从前,周湛然一定不会管这种事,杀光算了,可他想到少女那双明媚的眸子,她牵住他的手,跟他说她害怕杀人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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