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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by田园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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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并没有过多苛责,他现在需要瑶雪替他办事。
  “我就知道,只有你想着我。等我事成,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男人垂眸朝她看来,冬日暖阳不入暗巷,可恍惚间,瑶雪似又看到了上辈子记忆中那个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屹立于阳光之下的帝王。
  人,一旦被欲望侵蚀。
  总会做出一些别人看似匪夷所思,她却觉得无比正确的事。
  -
  瑶雪恍恍惚惚的回到锦衣卫所。
  她挎着竹篮子,闷头撞到一个人。

  这个人蹲在锦衣卫所门口,也不进去,就那么蹲着,因为瑶雪精神恍惚,所以就这么撞上了。
  “哎呦!”
  两人各自摔了一个屁股蹲。
  瑶雪拿着菜篮子起身,一抬头,正对上一张脸。
  黑白分明的眸,妩媚娇艳的容,一身华衣美服,美艳不可方物。
  “苏枝儿?你是苏枝儿?你不是死了吗?”
  瑶雪神色震惊的指着苏枝儿大声道。
  卧槽!碰到谁不好,偏偏碰上了女主瑶雪!
  苏枝儿努力端庄态度,轻蔑地瞥她一眼,正想假装自己并不是自己的时候,肖楚耀和蒋文樟回来了。
  肖楚耀一眼看到苏枝儿,赶紧上前,“女主子,你怎么来了?”
  女主子?
  瑶雪彻底懵了。
  能让肖楚耀唤作女主子的人是谁?那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太子的妻子,长乐郡主。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明明只是苏枝儿,一个下贱的丫鬟而已!一个早就该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变成什么长乐郡主,还要嫁给太子呢?
  瑶雪在心中不断的否定,可她跟苏枝儿相处了这么久,这张脸,明明就是她!
  等一下,她听说那位长乐郡主,礼王养女,是在半年前突然出现的。
  半年前,正好也是苏枝儿消失的时间。
  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没有。
  长乐郡主就是苏枝儿!
  瑶雪看向苏枝儿的表情从震惊到厌恶再到羡慕。
  她挣扎奔波了这么久,依旧只是一个贱籍奴婢,可是苏枝儿呢?她居然马上就要当太子妃了。
  “我,路过看看。”苏枝儿刚刚说完,就见肖楚耀不断的朝她使眼色。
  苏枝儿偏头,终于看到了肖楚耀身后缓慢驶来的那辆马车。
  完了,大魔王缠上来了。
  马车还没停稳,周湛然就撩开马车帘子从里面出来。
  本来他是要骑马的,可外面天冷,小娘子娇气,只能坐马车回东宫。
  他的头发是苏枝儿出门前给梳好的,没用什么特别的装饰,只用发带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然后侧边有一小撮麻花辫,除了表现出来的青春活力外还有一股飒冷之姿。
  他的面色从以前的白面红唇恶鬼变成了现在的略有奶膘,富有人类气息。
  养成这个人样,其中蕴含的艰苦辛劳只有苏枝儿一个人知道。
  总结一下,超级大帅比从一辆超级豪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马车上下来了。
  这就相当于总统他儿子从加长版林肯上穿得人模狗样的下来了。
  而且长得非常帅。
  这样的视觉效果是非常具有冲击性的,起码瑶雪愣在了当场。
  瑶雪只见过假扮太子殿下的蒋文樟,没见过那位真正的太子殿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
  传说中的疯太子,不仅并非不修边幅之人,反而生得昳丽貌美。
  若说郑峰是竹,那他就是幽谷红梅。
  远观是艳,近看是情。
  是的,情。
  男人面对着苏枝儿时,漆黑暗眸之中溢出来的情就算是瑶雪这个外人也能一目了然。
  苏枝儿看出来男人生气了,她不敢耽误,立刻走到他面前,讨好地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脸上隐藏的怒气这才稍微减缓。
  苏枝儿解释道:“我是来办正事的。”
  男人低下尊贵的头颅,看到了苏枝儿手里提着的糕饼。
  这是金陵城内最有名的糕点,苏枝儿第一次吃到的时候惊为天人,然后日日都要珍珠出宫去买。
  有时候还买不到。
  苏枝儿:……
  她只是在办正事的路上办了点私事。
  都怪这个糕点,是它自己太香了!
  “我给你买的。”苏枝儿立刻找到借口,把吃剩下的半份糕点递给周湛然。
  男人的面色却并没有好转,依旧阴沉着脸把苏枝儿牵进马车里。
  苏枝儿拉住周湛然,“我有事要交代,你去车里等我。”
  在场的人听到此话,都变了脸。
  什么?
  这位长乐郡主居然敢让太子殿下等她!
  她以为她是谁?
  “去嘛。”
  苏枝儿伸手晃了晃周湛然的袖子。
  女友必备技能no.1:撒娇。
  周湛然偶尔享受过几次,可像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却是第一次。
  他冷着脸,上了马车,乖巧坐好。
  众人:……
  -
  苏枝儿想找蒋文樟说几句话。
  她将蒋文樟单独唤了过来。
  蒋文樟的眼神从自家狂霸拽的主子身上抽离,游魂似得跟苏枝儿走到一个僻静之地。
  虽然他听说过太子与太子妃的情深似海,但这却是他又一次正面直视。
  好惨,他被晃得差点瞎了。
  “蒋指挥使。”一道娇柔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
  “女主子。”蒋文樟拱手。
  苏枝儿深吸一口气,“女人是天底下最会骗人的生物,尤其是长得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信!”
  蒋文樟:???
  “真的,你信我!”苏枝儿向前一步,“你也看到了,你家主子被我骗得有多惨。”
  蒋文樟:……
  “属下……信了。”
  苏枝儿:……你一看就没信。
  苏枝儿恨不能当场给蒋文樟来一段张无忌他妈临时前的悲愤表演,可她知道,蒋文樟没看过张无忌,又怎么能理解张无忌他妈的悲愤呢?
  算了,随缘吧。
  苏枝儿跟蒋文樟也不熟,她觉得这事她还需要再想想要怎么办。
  她一个人走出房廊,冷不丁被瑶雪拦住。
  瑶雪的表情半点都不平静,她盯着苏枝儿,面容狰狞。
  凭什么?凭什么苏枝儿一个贱婢能有这样的际遇,而她却只能活得像泥潭里的虫子!
  暮王没有死,原本应该积攒了不少内外势力的郑峰却反而变得寂寞无声。
  瑶雪开始心慌。
  难道苏枝儿要成功了吗?
  “我知道,你也重生了,对不对?你知道郑峰会当皇帝,千方百计的勾引他,却没有勾引到,然后攀上那个疯太子想成为太子妃?真是天真,这天下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疯太子的。”
  瑶雪已经语无伦次,她跟苏枝儿说的这些话实际是在安慰她自己。
  苏枝儿看着眼前癫狂的瑶雪,眉头微微蹙起。
  “这天下只会是郑峰的,而他也只会是我的,我才是这个大周的皇后!”
  “苏枝儿,你等着吧。”
  瑶雪咬牙切齿的说完,一把推开苏枝儿往里去。
  苏枝儿踉跄了一下站稳,盯着瑶雪的背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苏枝儿来说,她开局一手烂牌,打到现在,也算幸福安稳。
  对于瑶雪来说,她开局一手好牌,打到现在,依旧在泥潭里挣扎。
  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呢?
  不是牌,是持牌人的问题。
  -
  苏枝儿坐上马车,男人盘腿坐在那里,指了指后面那堆被褥。
  被褥里窝着一个暖手炉,苏枝儿搓着自己被吹得冷冰冰的手窝进去。
  哇,好舒服。
  男人矮身靠过来,声音有点委屈,“我以为你又走了。”
  真是好没有安全感。
  苏枝儿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我只是出门溜达一下。”
  “不准走。”
  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
  行叭。
  “嗯,再也不走了。”
  -
  苏枝儿从锦衣卫所回到东宫,在门口碰见了礼王。
  她的这位假爸爸最近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礼王一见到苏枝儿,就想把她拉到隐蔽处说话,却不想周湛然十分警惕地瞪着他,生恐他再次把自己的小媳妇抢走了。
  “你乖,先回去。”
  女友继续撒娇。
  周湛然:……
  男人阴沉着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礼王:……这么好驯的吗?
  “王爷,有事?”
  “有事有事。”礼王赶紧回神,一张口就是关于周湛然的事。
  “我觉得太子的眼睛和鼻子与我长得特别像。”
  苏枝儿:……
  “您跟圣人是亲兄弟,他的儿子自然跟你有几分相似。”苏枝儿如此解释。
  礼王急了,“你没听到外面的流言吗?”
  苏枝儿摇头,面无表情,“没有。”
  礼王只得道:“外面说,太子是我的亲生子。”
  果然,礼王动了心思。
  可是说完那句话后,他的面色又沉寂下来,“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能认他。”
  礼王虽不涉朝政,但他最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过。
  太子的地位本就不稳,若是再闹出这档子事,周湛然这个太子就不用当了。
  “罢了,活着就好。”
  是不是他的有什么关系呢?
  礼王转身,出了东宫。
  只是被当作了倾诉工具人的苏枝儿:???她还以为恁要造反?就这样?
  -
  礼王离开东宫,却并没有走远,反而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御书房内。
  御书房里,圣人正在批改奏折,他看到礼王进来,微微抬了抬眼,却并未说话,看着根本不像亲兄弟,像陌路人。
  礼王径直走入,这两位各自怨恨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面对面碰上了。
  “咳咳咳……”圣人猛咳一声,端起茶盏吃一口。
  礼王撩袍坐到一张椅上,沉默着看宫娥进来奉茶。
  御书房内静了片刻,然后是礼王的声音,“当年,蔻儿是我礼王府的一名舞姬,我与她早已情投意合,若不是你横刀夺爱,我跟她的孩子也跟太子一般大了。”
  是了,礼王就是来故意恶心圣人的。
  圣人面色不变,只是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呵,”礼王冷哼一声,“你这个老疯子,如果不是不能立即杀了你,我定然要为蔻儿报仇。”
  圣人终于抬眸直视礼王。
  他的视线先是在礼王的白发上顿了顿,然后才开口道:“当初你为窦美人一夜白发,确实情深感人,可你又哪里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你。”
  “呸!”礼王站起来,“她当然是爱我的!”
  相比起年轻的礼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不少的圣人变得佛系了很多。
  从前的疯癫之态也都收敛了回去,像个正常人般跟礼王对话。
  圣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道:“你以为我当初是将她强抢入宫的?不是,我告诉她,若她跟我回宫,我便替她找到她的情郎,让他们双宿双栖。你不是很清楚她的情郎在哪里吗?”
  秉持着优良的遗传基因,大周皇室的人大部分都是疯子。
  礼王是,圣人也是。
  没错,礼王倾慕窦蔻儿,杀了她的情郎,然后告诉她,她的情郎跑了。
  圣人为了得到窦蔻儿,告诉她,她的情郎没死,他能替她找到他。条件是,在他找到之前,窦蔻儿要随他回宫,陪伴他左右,等他找到她的情郎,就会让他们双宿双栖。
  皇帝的话,还写了圣旨,盖了玉玺,窦蔻儿天真的信了。
  哪里都是地狱,不如挑一个见得着光的。
  可是窦蔻儿错了。
  当她从酒醉的圣人口中得知情郎已死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几欲寻死,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她不知道。
  反正是那两个男人的。
  她憎恶这两个男人,他们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为了他们自私霸道的爱,却将她强制留在了身边。
  关在这个大金笼里。
  她恨!她怨!她将这份怨恨尽数倾泻到了幼小的周湛然身上。
  稚子何辜。
  可窦蔻儿每每看到周湛然那双与二人如出一辙的眸子时,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和怨毒。
  她每次都想杀了他,可每次都下不去手。
  她只能恶毒的诅咒,恶毒的咒骂,恶毒的畅想。
  周湛然日日活在这样的咒骂里,那么幼小的孩子,为什么要承担这些?
  窦美人越来越疯。
  她抱着自己给情郎绣的荷包,想着那两个疯子,谁也得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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