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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日成熟——by清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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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卉的病得动手术,薛与梵现在毕业待在家里了,医院陪床舍她其谁。向卉既想让薛与梵来陪自己, 又不想她来。
  说白了,薛与梵干什么都让她看不习惯。最后还得自己来,甚至动手时不时地给自己女儿削个水果皮。
  虽然薛与梵去了,但是老薛还是单独又找了一个医院的护工。薛与梵每天跟着病房里的人晚上八点睡,早上六点起,中午再睡个午觉。
  作息太规律导致周行叙有时候都找不到她。
  和向卉同病房的阿姨人很不错,是个晚上睡觉不打呼噜的。她比向卉大了五岁,现在都抱上孙女了。阿姨平时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做红娘,没事问问年轻人的情感经历。
  薛与梵的‘不好回答’,成了大人眼里的害羞。向卉便会说:“没有,我还巴不得她现在谈恋爱呢,不然到时候好的全被挑光了。”
  听这话,薛与梵来了精神:“真的吗?”
  向卉放鱼饵:“你有吗?”
  “我……”薛与梵一顿,立马把话收住:“看你需要,我都可以。”
  万事讲求一个循序渐进,这一下子甩出红本子把她老妈刺激到了,到时候哭着抱着老娘大腿,说出渣男语录里top级别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当时不告诉你”,那是万万不能的。
  薛与梵准备一点点把周行叙介绍给她爸妈,她手搭在床边的支架上:“我是有那么一个喜欢的男生。”
  手术安排在明天,向卉正在整理枕头准备午睡养精蓄锐,听到薛与梵这句话自然不困了:“谁啊?”
  薛与梵:“我大学同学。”
  于是向卉知道了,本地人,大学学财管的,家里有个哥哥,女儿口中对她很好的人。
  向卉倒是开明,只是:“家里有个哥哥不太好,到时候万一他爸妈偏心,你有的气受了,遭罪的。”
  不得不说人生阅历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多吃了二十多年的油盐酱醋不是薛与梵一个新手好糊弄过去的。
  不过向卉到底是困意浓了,也不纠结:“反正你要是真喜欢就先谈着恋爱,能把异国两年熬过去,再考虑这些问题。”
  说完,她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薛与梵:“还早还早,我睡觉了。”
  既然今天白天都和向卉说了周行叙,晚上薛与梵说出去也不找借口假装吃东西。
  周行叙在大楼楼下等她,薛与梵在医院里待着穿着有点休闲。
  他去实习的日子已经定了。
  薛与梵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朝着附近的商场走去:“那你哥会去吗?你们碰见会不会很尴尬?”
  “没和我在一个地方。”至于碰见会不会尴尬,周行叙胳膊从薛与梵胳膊里抽出,搭上她的肩头:“我合法的,我凭什么尴尬?”
  说到这个合法,现在薛与梵骑虎难下,当初脑子一热短路了,现在这边不肯离婚,那边她又没有办法告知。和周行叙商量能不能离了婚继续谈恋爱,薛与梵说:“网购还有七天无理由退换,游戏还有重新开始呢。”
  周行叙:“薛与梵,你就像是社会新闻上夫妻为了房子假离婚最后不肯复婚的坏女人。”
  薛与梵挺心虚的,理直气壮的样子装到一半就不行了:“你……”
  周行叙瞥她,他还不了解她?
  薛与梵假笑:“你可真是警觉呢。”
  “对于我这种有浪子前科的人,你没觉得结婚证是给你的保障吗?”周行叙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医院里车多停车也不方便,更多人趋向于开电瓶车出行,还有进进出出的送外卖的小哥。周行叙左右看着车,把人带着走到人行走道上:“都合法了,你还没有安全感吗?”
  “这合法的安全感得你把你的身价拉个流水出来给我,让我看着余额数着零。”薛与梵和他讲话下意识地一直看着他,也没有注意到旁边拐弯进来的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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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卉在病房里玩手机,丈夫来的时候薛与梵才走没多久。
  老薛进屋,环顾四周没看见小孩,想到刚刚自己拐弯拐进医院时看见的那个眼熟的身影,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但还明知故问:“小孩呢?”
  “出去了。”向卉掀起病床被子,拍了拍床沿边上让老薛坐。
  老薛想到了那时候看见的,把手搭在他闺女肩上的那个男生,个子高高的。向卉都和他多少年夫妻了,见老薛问了两句薛与梵之后,没数落薛与梵为什么不在医院陪她,她就知道老薛有事。
  “怎么了?”
  老薛这才把刚刚进医院时候看见的画面说给了向卉听,白日里已经听女儿说过她自己有个喜欢的男生,这下子听见也平静了不少,只是想到小情侣约会的样子,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悲喜不相通,向卉知道老薛看见了那个男孩子,问他长得模样怎么样。老薛哼了一声:“个子挺高,样子嘛,我不喜欢,一看就不老实。”
  向卉自己生的女儿她还能不了解吗,首先对方模样第一眼就要让她舒服,她才乐意和人交朋友。她是萌生不出自己家白菜要被偷的难过。
  老薛看手表:“都出去多久了,你好打电话叫她回来了。”
  “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向卉没看时间,他来之前没多久薛与梵才走,他都没有来多长时间,小孩能出去多久:“你得了,你闺女什么人你不知道啊?饭不会做,自己狗窝收拾好就是皆大欢喜了,好吃懒做,有人肯娶她,等我病好了就登门拜谢。”
  ……
  薛与梵陪他一起吃了个晚饭,从餐厅回医院的路上,她在甜品店里买了两个冰淇淋球,店里的冷气打得足,连薛与梵这种怕热的人进去都打了个哆嗦。
  结果看见旁边的人拿手挡着脸,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周行叙蹙眉,摇头:“突然。”
  薛与梵的主要工作还是陪向卉,看电影的约会项目耗时太长,她又不买衣服,所以两个人折返回去了。
  周行叙:“我拿着爱的号码牌能最快预约到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间段?”
  向卉最近还没有做手术,所以她还好出来玩,等明天向卉手术做了,她大概率就不会再这样跑出来见他了。
  这时间的事,最不好说了。等薛与梵吃完了冰淇淋两个人慢悠悠地朝医院走去,还是平安夜去过的住院部锐角小花园那里,薛与梵之前手里拿着冰淇淋,所以掌心很冰。
  捧上自己脸的时候,周行叙嘶了一声,她翘起一只脚,单脚踮着,亲了他一口:“明天实习加油,好好赚钱。”
  周行叙尝到了淡淡朗姆酒的味道,可能是那个冰淇淋的口味:“我这独守空闺,还要赚钱呢?”
  “那没办法,我的人生还没有快进到靠着艺术吃饭的那一天。等哪天我一边摇晃着红酒杯,一边对争相着要购买收藏我设计作品的老板们说艺术是无价的,那时候我可能就养得起你了。”薛与梵手没移开,还捧着他的脸:“到时候我买大房子养你。”
  “行。”周行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托上她的后颈,人微微前倾,让她不至于在接下来他主导的接吻里踮脚仰头太累:“到时候请个保姆,我不想再给你收拾卫生间的长头发了。”
  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看着凑过来的脸薛与梵就知道他想干嘛了。等他手托着自己后颈的时候,薛与梵脖子借着他的手,仰着头在等他。
  冰淇淋带来的温度和味道一点点在唇齿相磨中消失,薛与梵搂着他的颈项,七月夜里的温度将他们四周打出的氛围火花迅速点燃,理智被架起来反复烘烤。
  医院外的街道上依旧热闹,蛾子不停地撞击着路灯,一棵樟树长得太高,将路灯打出的橙色的光笼罩在自己的树叶枝干里,像是藏了一个月亮在里面。
  舌苔粗粝,舌尖抵在上颚滑过。灼热的气息在这火热之中尤能明显感受到。圈住他颈项的手臂有些圈不住了,最后扶着他的胸膛。
  亲吻中,她的发丝擦过自己的脸颊,为了给不会换气的薛与梵喘息的机会,他总能找准恰当的时机离开她的唇,又能不让她觉得吻断断续续或是戛然而止,等她喘上一口气再重新贴上去。
  直到她身上都染上雪松味道之后,他将收尾工作做的特别好,从她唇角,吻到了染上红晕的脸颊和耳周。
  最后脸颊贴着脸颊,没再有别的动作。
  “接下来都要很忙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未尽的沙哑感。
  薛与梵的胳膊重新抱上他的后背:“怎么了?”
  听他说这话,薛与梵感觉就像是位置互换了,他变成了之前面对他提出交往时的自己。
  薛与梵没来由地想到了以前自己念书的高中,小卖部老板娘养了一只和猫抢骨头永远失败的大金毛。
  轻抚他的后背:“你是合法的。”
  他倒是会蹬鼻子上脸,把难题引出来:“合法是合法,你什么时候让我变得合情合理?”
  得了,还是她要怎么把他介绍给自己爸妈这个问题。
  不过还好,周行叙期限给到了她出国之前,薛与梵这段时间只需要安心照顾向卉。
  薛与梵到病房的时候老薛还没有走。
  老薛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刚想问问薛与梵一些事情,向卉提前预判,病房里还有别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但知道自己老公是真想知道,向卉干脆叫薛与梵去楼下买点湿巾,顺道把自己老公也赶回家了。
  晚上这个时间点没有什么人来探病,电梯里只有父女两个。
  老薛直接问:“谈恋爱了?”
  “啊?”薛与梵今天才告诉向卉,母女和父女的相处方式还是很不一样的。很多事情她好意思和向卉说,但是和老薛说就感觉很奇怪。
  考虑到万一什么时候结婚这件事就穿帮了,薛与梵给自己留了一步,答非所问:“我们大三认识的。”
  那也两年了,有些相亲结婚的都不一定有她和周行叙认识的时间长。
  性别问题,有些话老薛不好对薛与梵说,最后等电梯到了一楼时,老薛才来了句:“白天看看电影吃吃饭就算了,晚上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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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向卉的年龄,以及子宫里息肉的大小,最后向卉还是决定切除掉整个子宫。
  手术很成功。
  只需要等到切片后的病理报告。
  向卉住了七天的院,薛与梵就在医院里陪了六天,最后一个晚上向卉没叫薛与梵陪着。
  向卉明天要出院了,怕老薛这几天趁她不在家在卧室里抽烟。到时候她回去,总不想住在烟灰缸里。
  突击检查的视频电话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老薛躺在床上,说是在看电视。直男的视频角度,一整张脸占据了全部的屏幕。
  向卉开门见山:“没有在卧室床上抽烟吧?”
  老薛:“没有抽烟,就看看电视,准备睡觉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办出院手续,我叫司机去接你。”
  向卉把镜头对着薛与梵:“要下午吃过午饭才能回去了,大概一点多。”
  老薛看见小孩,随口打趣:“薛与梵,你的小男朋友有没有带着鲜花水果来看你妈?”
  薛与梵听罢,脸红。
  “哎哟,算了吧。我现在这么蓬头垢面的。”夫妻两个又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向卉催老薛早点睡觉:“不说了,你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赚钱。”
  说完,朝着镜头挥了挥手。
  于是,老薛举起了镜头外拿着香烟的手,朝着向卉挥了挥手:“再见。”
  看着赫然入镜的香烟,向卉像个苦苦寻找证据,最后破案的警察:“你还说你没有抽烟。”

  于是,薛与梵被向卉赶回家了,说是让她明天上午联系家政公司去打扫卫生。
  原本她准备打的回家的,结果周行叙没二话,来接了她。
  顺道还把她上次从家里偷出来,用来和他结婚的户口本带来了。
  薛与梵都差点忘了还有户口本落在他那里。
  结婚证全放在周行叙那里了,揣在薛与梵这里,她觉得那就不是结婚证了,是个□□。
  大约是她前脚刚从医院走,向卉后脚就给老薛打了电话,所以老薛下楼倒水喝看见突然回家的薛与梵不是很意外。
  薛与梵把包丢在沙发上,往沙发上一倒,这几天她在医院晚上睡得不安稳,现在只想回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问老薛要了明天要付给家政公司的钱后,她拿着叠现金美滋滋地上楼回了房间。
  久违的被窝,她洗过澡后在床上滚了一圈,终于不用束手束脚的睡在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的折叠床上了。
  终于半夜不会有人来查房量体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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