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书小姐——by暴躁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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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音出身平凡,只是因为相貌偶得青睐。可是这种青睐总会过期。撞破林珩劈腿之后,霍音毅然出走,连一句临别的话也未留。
*
重逢在三年后,再相见,林珩幡然悔悟,卑微祈怜,发誓要重新追回霍音。
直到在霍音的公寓楼下,撞见她被潇洒恣睢的男人按在树上辗转亲吻。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的时候,林珩僵在原地:“让、让哥?”
-
霍音和程嘉让相见在异国他乡。
那晚她孤身一人,坐在街边的阶台上哭的不可自抑。
一遍遍哭着问:“为什么,没人要我,为什么?”
漆夜长街边,程嘉让喝完最后一杯,拉起身边姑娘的手腕,一字一顿:
“那就跟我,我要你。”
第16章
嗯……他的眼神真的很奇怪。像是要将她,唔,生吞活剥?
孟遥暗自打了个冷颤。
救!命!不是吧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他们才刚刚认识不到十天难道他就想入非非想要跟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一起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吗?!
那她可是玩不起!
不过幸好。很快,这种危机就解除了。
因为他看她一眼之后,刚刚那种要将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的眼神,就被他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写在脸上的几个大字——“你脑子装的都是什么”?
……
他们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街上很多门店都已经开始打烊,等钟知贺驱车到他常去的餐厅,那里的服务生更是已经开始整顿残局。
一连去了好几家都是如此。十二点四十分的时候,他们去到这条街上最后一家高档西餐厅。
果然,大门紧闭,已经落了锁。
钟知贺的脸色瞧不出喜怒,不过显然,这条商业街已经到头,只能调头往回走。
晚风拂面,带来炎炎夏日里难得的清爽。孟遥指了指不远处大大的“M”字灯牌,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去麦当劳吧,也算西餐。”
这句话的声音在对方眼神的威慑下,越来越小。连尾音都被生生吞回去。
果然,她这个提议一出,就被对方瞪回来。行吧,瞧得出来,贺公子是讲究人。
钟知贺将孟遥的神情收入眼底,微不可察地低声嗤笑一声,才问:“现在很饿吗?”
“还好,”孟遥摇摇头,用动作证明自己不饿,嘴上却开玩笑,“只能吞下一头牛。”
“看得出来。”
“?”
“去我家吧。”
“???”
这又是什么暗示!救命他怎么又暗示她!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才刚刚认识这么几天就想跟她一起做晋江不允许做的事情吗?!
孟遥本能地身体稍稍后仰,咬着下唇问钟知贺:“去你家?做、做什么?”
然而,问完这句她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问的这是什么破问题。
这里是旧金山有名的繁华商圈,整条街上各行各业的门店罗列,叫人目不暇接。白日里或傍晚时,更是有一眼望不尽的人。
现在这个时间,倒是别样静谧。偶尔有几个酒鬼从夜店出来,喝的醉意醺醺,路灯将他们的身影缓缓缩短,再浅浅拉长,直到彻底离开孟遥的视线。
周遭的一切都如晚风一般安宁。
孟遥刚刚的话说完,眼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再回答。
两个人之间隔着大概一步的安全距离,孟遥看不出对方镜片下那双幽如深潭的眼里到底装着什么。
正是出神之际。冷不防地,面前的人倏然上前一步,倾身而来。
她退一步,他便再进一步。
直到退了两步后,后背撞上街边路灯,孟遥退无可退,只好仰头问他:“你做什么?”
她说着,还在想着该躲向哪边。
一直沉默未言的男人突然发话:“别动。”
声音很轻,像是细细的羽毛在耳畔浅浅地挠,直叫人浑身痒痒麻麻。
他的话像是有蛊惑人心的力量,才说完,孟遥就鬼使神差地不再乱动,由着他寸寸接近。
然后是两种气息辗转交缠,钟知贺缓缓倾身冲她伸过手来。
暧昧的因子在微凉的空气中张牙舞爪地迅速弥散,像是要直窜进不远处的M记。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她头上的一瞬间,孟遥本能地闭了眼。
算了!为了十万块拼了!不过,他这种级别的大帅哥不亲白不亲!她!一点不亏!
1、2、3、4……十秒钟过去了,孟遥是数着秒过的。
然而。
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的时候,就恰好撞进钟知贺似笑非笑的眼里。
“你……”孟遥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只觉得耳廓和两颊控制不住地发热,倒并不是因为刚刚她以为他要亲她羞红的,而是她看着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笑眼,愈发觉得他是故意耍她而恼羞成怒,才红的。
“什么,”钟知贺带着笑意接话,“你要说什么?”
孟遥看着对方,咬牙切齿:“我想问你,要、干、什、么?”
话音落下的时候,男人半握成拳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修长的手指缓缓展开。
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片乖巧的叶子。
他的声音被晚风带到她耳畔,就像附在她耳边说的一样:“叶子落在你头上了。”
说话的时候,她靠在路灯上,他在她面前,路灯投下的光圈恰好将他整个人照亮。
灯光中,男人好看得不似此间人。
如果,他不说那句话,就更好了。
“刚刚在想什么?”钟知贺唇边是玩味的笑意,“在想我会不会…亲你?”
▍作者有话说:
所以!到底!亲不亲啊你们!!
ps.这章太短了dbq还有一更,不过估计会比较晚,老婆们不用等~明早来看~
第17章
深夜,街边。昏黄的路灯下,属于男性的气息寸寸侵袭。连周遭的空气,都被这纷乱的暧昧因子缓缓浸透。
孟遥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暂停,心跳紧跟着乱了拍子。
此间氛围,还有眼前人自带蛊惑的声音,都在拉着她极速下坠。
他就像个会吃人的漂亮男妖精,特地来骗她这种好色的姑娘。
还是忽然吹来的一阵略显凛然的风让孟遥重归清醒。
她别开眼,低头,意欲用垂下的丝发遮住发红的面颊,嘴上倒是半点不肯显现出自己的窘迫,只低声揶揄道:“贺总的酒量还真是不太好。”
“什么?”
孟遥稍稍稳住心神,抬眼回望过去,莞然笑说:“还没喝酒就醉了。”
钟知贺被她这话气笑了:“我怎么醉了?”
“没醉怎么说醉话呢?”
“我看你比我更醉。”
“我哪有?”
钟知贺撤后半步,两个人又保持起社交安全距离。
因为对方撤后,刚刚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随之减弱。孟遥也本能地舒了口气,稍稍放松。
不过。
就在她以为在这个敏感且暧昧的问题上,对方已经放过她的时候。却倏然听面前的人不咸不淡地说:“没醉的话,我靠近你为什么闭眼?”
“我,我那是,”孟遥被他堵得一时说不上话来,不过她的应变能力一向不错,或者,用孙又菡的话来说,她一向很能一本正经地瞎扯。正如此时,她很快便编了个理由,“我那是闭眼让触觉更灵敏,好感受旧金山的晚风。”
“感受旧金山的晚风?”钟知贺慢条斯理地重复一遍,然后才故作正经地赞许道,“亦菲小姐不愧是演艺艺术家。”
孟遥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对方这话里话外的揶揄。
不过到底是她先骗人的,被他识破了说几句她也就左耳听右耳出了。
其实第一天认识的时候她听到他说她是拍电影的,拍的是《花木兰》,就知道他一定是猜到这是她编的假名字了。
只不过后来接触的这几天,一直忙于各种正经事,没有机会解释这件事。
现下倒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是以,孟遥想了须臾,便开口道:“那个什么,其实,我那天是随口说的。”
“哦。”
对方好像并不大惊讶。
“我的名字,是我随口编的,”孟遥捋捋耳边多余的发丝,“其实我不叫孟亦菲。”
闻言,钟知贺抬起左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漫不经心道:“猜到了。”
想到对方早就看破她在说谎,而她还在卖力地编瞎话,孟遥有些不好意思:“呃,那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这不是聪不聪明的问题。”
“啊?”
“也许你下次骗人的时候,说你叫孟冰冰,”他说得散漫且随意,“别人相信的可能性更高。”
“……”
孟遥一时无言,窥见对方也没说话,只是指指商业街的另一头,示意她往出走。孟遥快走几步,跟上对方的步伐,才问:“那你都不想知道我本来叫什么吗?”
“叫什么?”
“我叫孟遥。”
话音落下,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反馈。
孟遥抬眼,仰视走在身旁的男人。许是夜色深沉,感性汹涌,鬼使神差地,又补了一句:“小名甜甜。”
天地良心,这真的是她的小名。只不过,算是八岁之前的小名。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再也没人叫过她甜甜。
她也没对旁人说起过,就连她最好的朋友孙又菡,也是在一次她喝醉酒的时候,才告诉对方。和顾柏宇在一起半年多,她也没想过告诉他。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突然很想把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告诉身边的这个人。很想很想。
话音落下之后,气氛凝滞了两秒钟。
“知道了。”他说。
再下一秒,他深暗的眸光穿过透明镜片,四目交视。
男人疏忽轻笑了声,然后,她听见他说:“我知道了,孟甜甜。”
声音像是加入了柔声混响,低哑动人。
孟遥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
她不说话,他也不多言。
一直到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她走到他们刚刚停车的地方,她才反应过来要问对方:“我们这是去哪啊?”
“我家。”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他们这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起去他家没什么不对。
“你家?”
“怎么,”钟知贺稍一挑眉,“不敢去?”
“……我当然敢。”
-
美国时间,深夜。
圣弗朗西斯科国际机场。
穿着低调,头戴鸭舌帽,脸上带着墨镜、口罩,包裹严严实实的年轻男人拉着行李,正往机场的出站口走。
他走得不快,行李也是慢吞吞地推着。
正缓慢地前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匆忙接了起来:“喂,思思,我刚下飞机。”
此时此刻,包裹严实,拖着行李箱走在圣弗朗西斯科国际机场的男子,正是孟遥那个杀千刀的前任男友现任妹夫顾柏宇。
顾柏宇早在几天前就听了何思思的建议,准备到美国来找他大表哥钟知贺主持公道。
不过在来之前,他还是没有孟遥的消息,又经过多方打听,听说了孟遥跟着孙又菡也来了美国的事情。便更加坚定了要来美国的心思,这才动身来了美国。
“那柏宇哥哥,你就按我们说好的,现在直接去到你大表哥家,”何思思在电话那边给顾柏宇出谋划策,“他看你这么大半夜求上门,多半不会拒绝的。”
“可是……你也说了是大半夜,”顾柏宇边往前走边继续接听电话,听到何思思的话不禁面露难色,“大半夜的还过去打扰,恐怕才不大好。”
“况且,”顾柏宇挠了挠头,“我跟大表哥本来也不太熟。”
“你们不是表兄弟吗?怎么会不熟?”
“贺教授,就是我舅妈,跟我舅是商业联姻,一直没什么感情。舅妈生了钟恒以后,刚好被美国一家研究所高薪聘请,然后这么多年就带着大表哥一直在美国做研究,很少回国的。”